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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上交兵权的小说推荐

林露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林露儿”的倾心著萧火火云蕴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开局交兵我萧火火才是幕后棋我叫萧火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名但在这个世我只是个大将皇帝夺我兵权那我当着文武百官的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所有人都以为我完他们不知真正的好才刚刚开他们更不知深夜还召我入宫不是皇而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她总有些得在看不见光的地方我:大将军萧火表面忠君爱实则腹黑隐以退为谋定天她:皇后云蕴...

主角:萧火火,云蕴   更新:2025-11-08 22:5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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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交兵权,我萧火火才是幕后棋手。我叫萧火火。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名字。

但在这个世界,我只是个大将军。皇帝夺我兵权那天,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所有人都以为我完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他们更不知道,深夜还召我入宫的,不是皇帝,而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她总说,有些棋,

得在看不见光的地方下。我:大将军萧火火,表面忠君爱国,实则腹黑隐忍,以退为进,

谋定天下。她:皇后云蕴,聪慧过人,手腕高超,在深宫之中与我对弈,执棋天下。

他:皇帝唐一二,年少多疑,看似懦弱,却在夹缝中求生,试图掌控一切。一盘棋,三个人,

谁是棋手,谁又是棋子?1金銮殿上,小皇帝唐一二的声音还有点抖。“裴爱卿,劳苦功高,

朕,朕都看在眼里。”我跪在下面,头磕在冰凉的金砖上,一动不动。满朝文武,几十号人,

大气不敢喘。安静得很。我能听见旁边老太师牙齿打颤的声音。“边疆已定,蛮族已退,

爱卿当解甲归田,享一世荣华。朕封你为镇国公,食邑三千户,赐黄金万两,良田千亩。

”来了。该来的总会来。我心里门儿清。这鸟不拉屎的皇帝位子,他坐得不稳。

我手里攥着全国一半的兵,三十万虎狼之师,只认我的将旗,不认他的龙椅。他怕我。

他爹死得早,这小子十五岁登基,今年才十八。毛都没长齐,就学会了飞鸟尽、良弓藏那套。

也好。省得我费事。“臣,萧火火,领旨谢恩。”我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哭腔。不是装的,

是真挤出来的。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眼泪说来就来。“陛下啊!”我这一嗓子,

把小皇帝吓得一哆嗦。龙椅上的明黄色袍子都晃了晃。“臣,臣感动啊!

”我眼泪哗哗地往下掉,一滴一滴砸在金砖上。“想臣戎马半生,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

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陛下,为了这大好江山吗?”“如今四海升平,

臣这把老骨头也该歇歇了。陛下还惦念着臣,给臣这么大的封赏,臣,臣何德何能啊!

”我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抹眼泪。朝堂上,那些个老狐狸,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装木头人。他们心里肯定在骂我傻。兵权就这么交了?还哭着交?演。接着演。

我哭得更凶了,整个大殿都是我的嚎啕声。“臣这辈子,值了!能看到陛下坐稳江山,

臣死也瞑目了!”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砰,砰,砰。额头都红了。小皇帝明显松了口气,

他从龙椅上站起来,脸上挤出一点笑。“爱卿快快请起,快,给镇国公看座。

”有太监搬来个凳子。我不坐。我跪着。“陛下,这虎符,臣今日就交还给陛下。

”我从怀里掏出那半块冰冷的铜疙瘩。纯铜打造,虎虎生威。这玩意儿,比皇帝的命都金贵。

我双手举过头顶。大太监小跑着下来,哆哆嗦嗦地从我手里接过虎符,又小跑着呈上去。

小皇帝拿到虎符,手都在抖。他仔仔细细看了半天,确认是真的,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了。

“好,好!裴爱卿果然是国之栋梁!”他看我的眼神,终于没了那股子ভয়。

变成了一种看自家老狗的怜悯。挺好。我就要这个效果。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

无非是歌功颂德,君臣和谐。我全程扮演一个忠心耿耿、感动涕零的老臣。一直到退朝,

我这眼泪就没干过。走出宫门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不是吓的。是跪麻了。坐上回府的马车,

我掀开帘子,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宫墙。天,要变了。回到府里,管家老福迎上来,

一脸的担忧。“公爷,您这……”“没事。”我摆摆手,脸上的悲戚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把门关好,今天谁也不见。”“是。”我一个人走进书房,脱掉那身憋屈的朝服,

换了身舒服的常服。然后,我从书架最里面,摸出一个暗格。里面只有一封信。

信封上什么都没写。我拆开信,上面只有四个字。“今夜,子时。”字迹娟秀,

带着一股熟悉的清冷香气。我把信纸凑到烛火上,看着它慢慢变成灰烬。很好。鱼儿,

上钩了。我脱了兵权这身重甲,终于可以,去做点别的事了。比如,陪人下下棋。2子时,

夜深人静。我换上一身最不显眼的黑衣,从国公府的后门溜了出去。

熟门熟路地穿过几条小巷,来到皇城根下一处偏僻的角门。角门虚掩着,一个黑影闪了出来。

是皇后身边的心腹太监,小元子。“公爷,娘娘等您多时了。”他声音压得很低。我点点头,

跟着他闪身进了宫门。宫里的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但今晚,我得装作不熟悉。

小元子在前面引路,我们避开了所有巡逻的禁军,来到凤仪宫的后殿。殿里只点着一盏灯,

光线昏暗。皇后云蕴,就坐在灯下。她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没戴任何首饰,

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挽着。即便如此,那份气度,依旧压得人喘不过气。“臣,参见皇后娘娘。

”我单膝跪地。“起来吧,裴将军。”她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哦,

现在该叫镇国公了。”“娘娘说笑了,臣永远是娘娘的将军。”我站起身,

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她没看我,只是盯着眼前的棋盘。“今日在朝堂上,你的戏,

演得不错。”“谢娘娘夸奖。”“本宫不是在夸你,”她抬起眼,眸子在烛光下亮得惊人,

“本宫是在提醒你,脱了那身戏服,别忘了自己是谁。”我心里一凛。这个女人,

永远这么敏锐。“臣不敢忘。”“坐吧。”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陪本宫下一盘。

”我依言坐下。棋盘是上好的和田玉,棋子是冷暖两种玉石。她执白,我执黑。“本宫听说,

你今天在金銮殿上,哭得像个孩子。”她落下第一颗白子,

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ប的笑意。“触景生情,一时没忍住。”我跟着落子。“是吗?

”她看着我,“本宫还以为,你是怕了。”“臣的胆子,娘娘不是最清楚吗?”我的黑子,

直接堵住了她白子的去路。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深。“胆子大,是好事。但有时候,

也会是坏事。”她纤长的手指拈起一枚白子,轻轻落下。啪。清脆的一声。“就像这棋局,

看似你在围堵本宫,可你自己的后路,也断了。”我笑了笑,“置之死地而后生,方为棋道。

”我们俩谁也不再说话。整个偏殿,只剩下棋子落下的声音。她的棋风,和她的人一样。

看似温婉,实则步步紧逼,杀机暗藏。我的棋风,大开大合,一往无前。今晚,

我却收敛了锋芒。步步为营,小心防守。不是我怕输。而是我知道,今晚这盘棋,

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态度。一盘棋下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你把兵权交出去,

那三十万大军,现在听谁的?”“听兵符的。”我回答。“兵符在陛下手里。”“是。

”“可军心呢?”她追问。“军心,在将领手里。”“那些将领,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

”“是。”我看着她,“但他们,也是陛下的臣子。”云蕴笑了。那笑容很淡,

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萧火火啊萧火火,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说句实话?

”她把手里的白子丢回棋盒。“不下了。没意思。”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看着外面的夜色。“你以为,你交出兵权,他就会放过你?”“臣不敢想。

”“你不是不敢想,你是早就想好了。”她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沉默了。“说话。”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娘娘,棋盘上,有时候退一步,

是为了更好地进攻。”“进攻谁?”“进攻那些,挡路的人。”云蕴的眼睛眯了起来。

“比如,太师石日天?”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石日天,三朝元老,门生故旧遍布朝野。

小皇帝能顺利登基,全靠他的扶持。现在,他也是朝堂上,唯一能和我的军方势力抗衡的人。

我交出兵权,最高兴的,除了小皇帝,就是他。“你把兵权这块最大的肥肉丢出去,

就是想让他们狗咬狗?”云蕴一针见血。“娘娘慧眼。”“糊涂!”她突然低喝一声,

“你以为皇帝是傻子?石日天是吃素的?他们斗起来,第一个要清扫的,

就是你这个前朝大将军!”“臣,赌他们没那么快。”“你拿什么赌?你的命吗?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这可不像平时的她。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娘娘,

您在担心臣?”我故意把“担心”两个字咬得很重。她的身子僵了一下。昏暗的灯光下,

我看到她的脸颊,似乎有些发红。“本宫是怕你死了,坏了本宫的大事。

”她很快恢复了镇定,语气也冷了下来。“是,臣明白。”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笑意。

她还是老样子。嘴硬心软。“萧火火。”她忽然叫我的名字。“臣在。”“从今天起,

你就是镇国公了。一个没有兵权的闲散国公。”“是。”“好好当你的闲人,

不要再插手任何事。朝堂上的浑水,你别趟。”“臣……遵旨。”“还有,”她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以后,没有本宫的传召,不许再进宫。”我心里一沉。

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为什么?”我忍不住问。“不为什么。”她转过身,背对着我,

“你只需要记住,从今晚开始,你我之间,再无瓜葛。”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她是在保护我。把我推得远远的,

我才能在接下来的风暴中,保全自身。可我,不想被她这么保护着。“娘娘。”我上前一步。

“站住!”她厉声喝道。我停下脚步。“出去。”“娘娘……”“本宫让你出去!

”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我叹了口气。“是,臣告退。”我转身,走到门口,

手搭在门栓上。“娘娘,”我最后说了一句,“棋还没下完,臣,等着您叫我回来,终局。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小元子还在外面等着,见我出来,躬了躬身。我没理他,

径直走入夜色中。身后,偏殿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我能想象到,云蕴一个人站在殿中,

是什么样的表情。这个傻女人。以为把我推开,就能护我周全。她不知道,

从我决定交出兵权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把自己,和她,牢牢地绑在了一起。这盘棋,

我们是执棋人。也是,棋子。3回了府,天快亮了。我一夜没睡,却一点都不困。洗了个澡,

换了身衣服,就坐在院子里喝茶。老福看我眼圈发黑,欲言又止。“有话就说。

”我呷了口茶。“公爷,昨晚……宫里来人了?”“嗯。”“是……是那位?

”我看了他一眼。老福跟了我二十年,是我的心腹,也是唯一知道我和云蕴过去的人。

“不该问的别问。”“是。”老福低下头,“可是公爷,您现在没了兵权,

就是拔了牙的老虎,万一……”“没有万一。”我打断他,“去,准备些好酒好菜。今天,

有客。”“什么客?”“我的那些,好兄弟。”老福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果然,还没到中午,府外就热闹起来。我那几个老部下,虎威将军李闯,骠骑将军赵铁牛,

一个个都来了。他们都是跟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过命的交情。一进门,

李闯那个大嗓门就嚷嚷开了。“大哥!你这是咋回事啊?好端端的兵权,怎么说交就交了?

”赵铁牛也是一脸的愤愤不平。“就是啊大哥!那可是咱们拿命换来的!凭啥给那黄口小儿?

”我坐在主位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怎么,来看我笑话的?”“大哥你说啥呢!

”李闯急了,“我们是担心你!现在外面都传疯了,说你失了势,成了没牙的老虎,

谁都能来踩一脚!”“是吗?”我给自己倒了杯酒,“那你们呢?也这么觉得?

”几个人对视一眼,都沉默了。“大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赵铁牛闷声闷气地说,

“我们就是觉得……憋屈!”“憋屈什么?”我看着他,“官升了,钱多了,仗也不用打了,

还有什么可憋屈的?”“那不一样!”李闯一拍桌子,“兵权在您手里,

咱们弟兄们心里踏实!现在兵符到了那小子手里,天知道他会派哪个王八蛋来管我们!

”“不管派谁来,你们都得听着。”我端起酒杯,“这是军令。

”“可……”“没什么可是的。”我一口喝干杯中酒,“今天叫你们来,不是听你们诉苦的。

是喝酒的。”我提起酒壶,给他们一个个满上。“来,喝!”几个人虽然心里不痛快,

但也不敢违逆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话就多了起来。“大哥,要我说,

干脆反了得了!”李闯喝得脸红脖子粗,“您一声令下,弟兄们跟着您干!这龙椅,

该您来坐!”“混账!”我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李闯吓得一缩脖子。“你这话,

要是传出去,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掉脑袋吗?”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冷。屋子里的气氛,

瞬间降到了冰点。几个将军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我萧火火,是大周的臣子。这辈子,

生是大周的人,死是大周的鬼。”我扫了他们一眼,“以后谁再敢说这种话,

别怪我军法处置!”“大哥,我们错了。”赵铁牛带头认错。“知道错了就好。

”我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你们心里不好受。我也不好受。”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可你们记住,我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服从。”“陛下的命令,不管是对是错,

我们都得执行。”“这是规矩。”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谁要是坏了规矩,

就是我的敌人。”几个人都沉默了。他们知道我的脾气。我说到,做到。“行了,

别一个个哭丧着脸了。”我端起酒杯,“今天只喝酒,不谈国事。谁要是不喝,

就是不给我面子。”气氛又活络起来。大家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我知道,

他们心里还是有疙瘩。但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我需要的,就是他们暂时地“服从”。

服从那个小皇帝,服从他派去的新将领。他们越是服从,小皇帝就越是安心。

石日天那只老狐狸,也就越会掉以轻心。我要的,就是他们所有人都觉得,我萧火火,

真的废了。成了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老狗。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暗中,布下我的棋。一顿酒,

喝到天黑。几个将军都喝多了,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走了。我站在门口,

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复杂。兄弟们,委屈你们了。等我。等我把这盘棋下完。到那时,

我欠你们的,一并还给你们。老福走过来,给我披了件衣服。“公爷,夜深了,风大。

”“嗯。”我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色,真好。不知道,凤仪宫的那个人,

是不是也在看月亮。她会不会,也在想我?4交出兵权的第三天,宫里又来人了。

这次不是皇后的人,是小皇帝的贴身太监,王喜。王喜这人,长得尖嘴猴腮,

看着就不像好人。见了面,皮笑肉不笑地给我请了个安。“奴才给公爷请安了。

”“王公公客气了。”我伸手虚扶了一下,“不知公公前来,有何贵干?”“陛下口谕。

”王喜清了清嗓子,捏着嗓子说:“宣镇国公萧火火,即刻进宫,修缮皇家马厩。

”我愣住了。修马厩?让我一个一品国公,去修马厩?这是什么操作?我身后的老福,

脸都气白了。这哪是赏赐,这分明是羞辱!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打我萧火火的脸!

王喜看着我的反应,眼里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公爷,接旨吧?”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挤出笑容。“臣,接旨。”我对着皇宫的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谢陛下隆恩。

”王喜显然没料到我这么配合,愣了一下。“公爷,您……不生气?”“生气?

”我哈哈大笑,“我为什么要生气?陛下体恤我闲来无事,给我找点活干,

这是天大的恩宠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王喜脸上的表情,

跟见了鬼一样。“那……那公爷您这就跟奴才进宫?”“当然!马上!”我转身对老福说,

“快,给我找件旧衣服,再拿上家伙什!可不能耽误了陛下的差事!”老福一脸的不可思议,

但还是照办了。我换上一身粗布短打,手里拿着锤子、锯子,活脱脱一个老木匠。跟着王喜,

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宫。皇家马厩,就在皇宫的西北角。地方倒是不小,就是年久失修,

一股子马粪味。几根栏杆都烂了,马厩顶上还有个大窟窿。“公爷,就是这儿了。

”王监皮笑肉不笑地指着那堆烂摊子,“陛下说了,让您亲力亲为,三天之内,必须修好。

”“没问题!”我把袖子一挽,干劲十足,“保证完成任务!”王喜又交代了几句,

就带着小太监们走了。临走时,那眼神,跟看傻子一样。等他们一走,

我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小皇帝这是在试探我。他想看看,我这个没了兵权的大将军,

是不是真的成了没脾气的病猫。如果我今天发火,抗旨不遵。明天,石日天那帮言官的奏折,

就能把金銮殿给淹了。到时候,一个“大不敬”的帽子扣下来,我就彻底翻不了身了。所以,

我不能生气。不但不能生气,还得干得开开心心,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萧火火,

就是这么忠心耿耿,皇帝让我干啥我干啥,绝无二话。我拿起锤子,开始干活。别说,

这木匠活,我还真会一点。早年在军中,什么都得自己动手。修营房,造箭塔,

都是家常便饭。我干得很卖力。敲敲打打,锯木头,钉钉子。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路过的宫女、太监,都远远地指指点点。“快看,那不是镇国公吗?”“天哪,

他怎么在干这个?”“听说是陛下让他来的,这是失宠了吧?”“嘘,小声点,别让他听见。

”我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但我不在乎。他们说得越难听,传得越广,小皇帝就越高兴,

越放心。我就是要让他觉得,他已经把我踩在了脚底下。我这只老虎,已经被他驯服了。

我干了一整天。汗流浃背,腰酸背痛。到了晚上,我也不回去,

直接在马厩旁边搭了个草棚子,准备在这儿过夜。王喜又来看了一次。

看到我灰头土脸的样子,满意地走了。我躺在草堆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

一点波澜都没有。我知道,我今天的“表演”,很快就会传到凤仪宫。那个女人,

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是会生气,还是会……心疼?我闭上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云蕴啊云蕴,你让我别趟浑水。可这浑水,已经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5我在马厩干了两天活。白天敲敲打打,晚上睡草棚。

整个皇宫都把我当成了笑话看。第三天中午,我正啃着干粮,小元子来了。他提着个食盒,

鬼鬼祟祟地溜进马厩。“公爷。”“你怎么来了?”我擦了擦手,站起来。

“娘娘让奴才给您送点东西。”小元子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香气扑鼻。

“娘娘说,您辛苦了,让您补补身子。”我看着那碗莲子羹,心里一暖。她还是关心我的。

“替我谢谢娘娘。”我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味道很好。甜而不腻,莲子炖得烂烂的。

是我最喜欢的口味。小元子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眼圈有点红。“公爷,您受委屈了。

”“这算什么委屈。”我把碗里的汤都喝干净了,“能吃到娘娘亲手做的莲子羹,

就算让我在马厩住一辈子,我也愿意。”小元子愣住了,“公爷怎么知道,

这是娘娘亲手……”我笑了笑,没说话。这莲子羹的味道,跟十年前,一模一样。那时候,

我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校尉,她是尚在闺中的相府千金。我一次征战受了重伤,

她偷偷跑到军营来看我。带来的,就是一碗莲含羹。她说,莲子清心火。那时候的她,

还不是皇后。那时候的我,也还不是将军。物是人非。“娘娘还有什么话吗?”我放下碗。

小元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娘娘让您看完就烧了。”我打开纸条。

上面只有三个字。“石,兵部。”我瞳孔一缩。石日天,要把手伸到兵部了?兵部尚书,

是我的人。如果石日天动了兵部,就等于砍掉了我最后一支臂膀。好狠的招。“我知道了。

”我把纸条凑到旁边的烛火上,烧成灰烬。“公爷,娘娘说,让您……忍。”“忍?

”我冷笑一声,“我已经在忍了。再忍下去,就成忍者神龟了。”“公爷,

娘娘也是为了您好。”“我知道。”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你回去告诉娘娘,

她的心意我领了。这马厩,我今天就能修好。”“公爷,您要干什么?”小元子有点害怕。

“不干什么。”我拿起锤子,“干活。”小元子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他只好提着空食盒,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等他一走,我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我不仅要修好这马厩,还要修得漂漂亮亮,坚固耐用。我要让小皇帝看看,我萧火火,

就算是个木匠,也是天底下最好的木匠。我埋头苦干,一直到太阳下山。终于,

最后一个钉子敲下去,大功告成。整个马厩焕然一新。不仅修好了破损的地方,

我还顺手给马槽加固了一下,又给屋顶多铺了一层茅草。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脱下脏兮兮的外套,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径直走向了乾清宫。我要去,向皇帝复命。

也是时候,该给石日天那只老狐狸,送一份“大礼”了。6乾清宫,灯火通明。

小皇帝正在批阅奏折,石日天就站在他身边,低声说着什么。看见我进来,两人都停下了。

“臣萧火火,叩见陛下。”我跪下行礼,中气十足。小皇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爱卿……平身。”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好像是没想到,我被这么折腾了三天,

还能这么精神。旁边的石日天,捋着胡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裴国公,这马厩,

修好了?”“回太师的话,修好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胸脯,“不仅修好了,

还比以前更结实。保证十年之内,连颗钉子都不会松。”“哦?”小皇帝来了兴趣,

“爱卿如此能干,倒是让朕有些意外。”“陛下谬赞了。”我一脸的谦卑,

“臣这点微末伎俩,上不了台面。不过,臣在修马厩的时候,倒是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臣在清理旧料的时候,在房梁的夹缝里,发现了一个油布包。”我从怀里,

掏出一个黑乎乎的油布包。石日天的眼皮,跳了一下。“这里面,是什么?”小皇帝问。

“臣打开看了,是几本账册。”我把油布包呈上去,“臣不识字,也看不懂。就是觉得,

这东西藏得这么隐蔽,想必不是凡物,就赶紧拿来给陛下过目。”王喜走下来,接过油布包,

送到了龙案上。小皇帝狐疑地打开油布包,拿出里面的账册。他翻开第一页,只看了一眼,

脸色就变了。变得惨白。他猛地抬头,看向石日天。那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石日天也慌了,他往前一步,急切地说:“陛下,此物来历不明,恐是奸人伪造,

意图陷害忠良啊!”“是不是伪造,朕自有公断!”小皇帝把账册重重地摔在龙案上。

“太师!你给朕解释解释,这上面记的,是什么!”石日天扑通一声跪下了。“陛下明鉴!

老臣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乐开了花。

那几本账册,是我放进去的。是我当年查抄北疆一个贪官时,搜出来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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