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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发霉的旧衣服里,藏着老公的二十万秘密

白云大酒店的黄娃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那包发霉的旧衣服藏着老公的二十万秘密》是知名作者“白云大酒店的黄娃”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江浩江薇展全文精彩片段:主角是江薇,江浩的婚姻家庭,大女主,如懿衍生小说《那包发霉的旧衣服藏着老公的二十万秘密这是网络小说家“白云大酒店的黄娃”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2:49: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那包发霉的旧衣服藏着老公的二十万秘密

主角:江浩,江薇   更新:2025-11-10 14:4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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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大姑姐送了我一包发霉的旧衣服当“礼物”。隔天,她带着我婆婆闯进我家,

哭嚎着说里面有20万现金,是我偷了。我还没开口,我老公一脚把我踹翻:“拿出来!

不然我打死你!”我冷笑着,从那堆衣服里抽出一条满是油污的旧裤子。“钱在这,

你敢拿吗?”我把裤子倒过来一抖,哗啦啦掉出来的不是钱,

而是几百张一样的、我老公和她的亲密合照。大姑姐看着照片,

再看看我手里真正的20万现金,脸都吓白了。01客厅的水晶灯光线冰冷,

照得满地狼藉的照片泛起一层油腻的光。空气凝固了,像一块巨大的、吸饱了肮脏秘密的冰,

死死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刚才还歇斯底里,指着我鼻子骂我“小偷”“贼”的大姑姐江薇,

此刻像被扼住了喉咙的鸡,那张因愤怒和得意而扭曲的脸,在一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

只剩下纸一样的惨白。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那些照片。照片上,她和我名义上的丈夫,

她的亲弟弟江浩,以一种超越姐弟界限的姿态纠缠在一起。有在沙发上忘情接吻的,

有在卧室床上赤裸相拥的,甚至有在我出差时,他们在我亲手布置的婚床上拍下的露骨画面。

每一张,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江家人的脸上。“啊——!”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

江薇疯了一样扑过来,不是扑向我,而是扑向地上的照片,双手像疯长的爪子,要去撕扯,

要去毁灭这些罪证。我早有预料,在她动身的前一秒,我侧身躲开,让她扑了个空,

狼狈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与那些不堪的画面脸贴着脸。“江薇,别急着毁,这只是复印件。

”我轻轻晃了晃手里的打火机,幽蓝的火苗在指尖跳跃,“底片我备份了无数份,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打印一整面墙,让你天天欣赏。

”江浩的理智终于被这地狱般的景象彻底烧毁。他那张平日里还算斯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青筋在额角突突直跳,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林舒!你这个毒妇!

”他咆哮着,再次扬起手朝我冲来。我没有躲。我只是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亮着,

清晰地显示着收件箱界面。“你再动我一下试试。”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一样刺入他的耳膜,“这些照片,会立刻、马上,

出现在你公司所有高层、同事、客户的邮箱里。你猜猜看,你那个刚到手的项目总监位置,

还坐不坐得稳?”江浩的拳头,停在了离我脸颊不到一公分的地方。风刮过我的脸,

带着他身上暴怒的气息。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杀意和恐惧剧烈地交战,最后,

那只举起的胳膊,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这场对峙里,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一直被当成背景板,只顾着心疼女儿的婆婆,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一点声音。她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林舒!你……你这个搅家精!我们江家是造了什么孽,

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照片肯定是P的!是你怀恨在心,是你诬陷我女儿!”“诬陷?

”我笑了,笑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张照片,

那张是他们在我父母送我的梳妆台前接吻的画面。我走到婆婆面前,

把照片几乎怼到她的眼皮底下。“妈,您看清楚了!”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尖利,

“看清楚这张脸,是你引以为傲的女儿江薇!看清楚这张脸,是你视若珍宝的儿子江浩!

他们在接吻!在你媳可怜巴巴攒钱买的梳妆台前,他们像情人一样接吻!

”“你不是一直夸他们姐弟情深吗?你看看,这就是你口中的‘情深’!

”婆婆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照片,浑浊的眼珠剧烈地颤动着,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一直捧在手心里的骄傲,她以为的天底下最纯洁的亲情,在这一刻,

被撕开了华美的外袍,露出了里面爬满蛆虫的腐肉。恶臭熏天。她开始干呕,捂着胸口,

踉跄着后退,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眼神涣散。现场终于安静下来了。

只有江薇趴在地上的啜泣声,和江浩粗重的喘息声。我收起那张照片,走到茶几前,

从我的包里,拿出了另一沓东西。是二十沓崭新的,连银行封条都还没拆的百元大钞。

“啪”的一声,我把这二十万现金,整整齐齐地码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红色的钞票,

在灯光下刺眼得厉害。“这是我的二十万。”我看着瘫软在地的江薇,眼神里满是轻蔑,

“是我昨天刚从银行取的,准备今天给你那个好弟弟一个‘结婚纪念日惊喜’的。

”“至于你那所谓的,藏在发霉裤子里的二十万……”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她,“江薇,

你最好想清楚,那笔钱,干不干净?你敢不敢,让警察来查一查它的来路?

”江薇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然紧缩。我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慌。我知道,

我赌对了。她那笔钱,根本见不得光。我不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拿出手机,

平静地按下了“110”。电话接通的瞬间,我用一种冷静到可怕的语调对着话筒说:“喂,

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地址是XX小区X栋X单元XXX。我被我丈夫家暴,

他还伙同他姐姐入室,诬陷我盗窃二十万元。”“对,我现在人身安全受到威胁。

”江浩和江薇彻底慌了。“林舒!你别乱来!”“弟妹!弟妹我错了!你把电话挂了!

我们有话好好说!求求你了!”刚刚还恨不得杀了我的一家人,此刻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乞求和恐惧。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滑稽得可笑。我没有理会他们。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将所有照片一张张收好,放回文件袋里,然后把那二十万现金,

也收回我的包中。警察来得很快。门被敲响时,江浩的脸已经白得像鬼。开门后,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看着我嘴角的血迹,和客厅里一片狼藉的景象,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

“谁动的手?”其中一个高个子警察厉声问道。我抬手指了指僵在原地的江浩。

警察没有丝毫犹豫,上前一步,一个反剪,就将江-浩的双手拷在了身后。“警察同志,

我有证据。”我平静地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医院轻伤鉴定报告,

“这是上个月他打我时留下的。我要求立案调查,控告他故意伤害。”面对警察的询问,

江薇和婆婆语无伦次,丑态百出。一个说只是家庭纠纷,一个哭喊着儿子只是一时冲动。

我嘴角的疼痛提醒着我,这不是冲动,这是长久以来的习惯。虐是被他一脚踹翻在地,

嘴角撕裂,满口铁锈味的绝望。爽是反手抖出上百张罪证,

看着他们从嚣M张到惊恐求饶的瞬间。爽是当着他们全家的面,平静地拨通报警电话,

亲手将这个男人送进他该去的地方。我的身体还在疼,可我的心,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从这一刻起,我不是妻子,不是儿媳。我是来讨债的刽子手。而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02警局的灯光白得刺眼,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廉价烟草混合的味道。

我和江家三人被分开问话。隔着一扇玻璃,我能看到江薇在另一个房间里,

对着警察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警察同志,你们要相信我啊!那些照片都是P的!

是那个女人伪造的!”“她就是嫉妒我跟我弟关系好!她就是报复我昨天送了她几件旧衣服!

她心眼小,蛇蝎心肠啊!”“我们家那二十万,就是被她偷了!她贼喊捉贼!

”我安静地听着,内心毫无波澜。轮到我的时候,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逻辑清晰地,

一件一件地,把证据摆在了负责做笔录的年轻女警面前。第一件证据,

是我家门口走廊的监控录像。我把手机递过去,点开播放。屏幕上,

江薇拎着那个黑色的大塑料袋,一脸鄙夷地扔到我脚下。她那刻薄的声音,

通过手机扬声器清晰地传了出来:“喏,看你平时穿得那么寒酸,

我把不要的旧衣服给你送来了。废物就该穿这个,别丢了我们江家的脸。”录像里,

我从头到尾没有碰过那个袋子,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女警的眉头皱了起来。第二件证据,

是我的银行取款单和手机银行的流水记录。“警察同志,这是我昨天下午四点,

在XX银行的取款记录,二十万,一分不差。”“我取这笔钱,原本是打算今天,

也就是我和江浩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给他一个惊喜,我们计划去买辆车的。”我一边说,

一边恰到好处地挤出几滴眼泪,声音带上了哽咽。“我真的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恨我。

我以为她送我旧衣服,只是想羞辱我,没想到……她竟然设了这么大一个局,要毁了我,

毁了我的家……”我捂着脸,肩膀微微耸动,

扮演一个被至亲之人和枕边人联手背叛的可怜妻子。这副样子,比江薇声嘶力竭的哭嚎,

更能引人同情。女警递给我一张纸巾,眼神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偏向。她转头,通过对讲机,

向隔壁的同事提出了几个关键问题。“问一下报案人江薇,她声称丢失的二十万现金,

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取的?有没有取款凭证?”“问她,为什么要把二十万现金,

放在一包发霉的旧衣服里,而不是存进银行或者放在保险柜?”“问她,

这笔钱的合法来源是什么?”一连串的问题,像一把把尖刀,精准地刺向了江薇谎言的核心。

隔壁的哭声戛然而止。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慌乱和心虚。她那二十万,

根本就是她网络堵伯输钱后,准备从高利贷那里借来的过桥款,连影子都没有。

她自然拿不出任何证据。“警察同志,我要求验伤。”我适时地打断了这片刻的安静。

我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几块尚未完全消退的青紫色瘀痕。“这些是旧伤。

今天他踹我的地方是腹部,嘴角也破了。”身上的新伤旧伤,无声地诉说着我在这段婚姻里,

早已不是第一次承受暴力。家庭暴力,有了第一次,就有一万次。有了这些证据,

江浩的暴力行为被立刻定性。最终的处理结果是,江浩因故意伤害,被处以行政拘留十五天。

我拒绝了警方提出的所有调解方案。走出警局时,天已经蒙蒙亮。婆婆在门口一见到我,

就疯了一样冲上来,扬起手想打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这个黑心烂肝的毒妇!

扫把星!害我儿子进了局子!我跟你拼了!”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同时举起了手机,

按下了录音键。她那一声声恶毒的咒骂,清晰地被记录了下来。江薇跟在她身后,脸色灰败,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蛇。她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压低了声音,

咬牙切齿地威胁:“林舒,你别得意!今天这事没完!你要是敢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一张,

我就跟你同归于尽!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我看着她,看着这张曾经让我觉得亲切,

后来让我感到恶心,现在只让我觉得可笑的脸。我平静地拨开她的手,

一字一句地对她说:“你放心,这只是开始。”说完,我不再看她们一眼,

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后视镜里,她们母女俩的身影越来越小,

像两个被时代抛弃的、滑稽又可悲的剪影。出租车在清晨空旷的街道上飞驰。我靠在车窗上,

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拘留十五天,只是开胃小菜。江薇,江浩,

还有那个愚昧又恶毒的婆婆,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十倍、百倍地奉还。等着吧,

地狱的门,才刚刚为你们打开一条缝。03我没有回家,那个所谓的“家”,现在对我来说,

比任何地方都更让我感到窒息和恶心。我在市中心找了一家安静的酒店住了下来。

热水从花洒里倾泻而下,冲刷着我的身体,也冲刷着我嘴角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刺痛。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嘴角还带着一丝未干的血迹。

三年的婚姻,像一场漫长又醒不过来的噩梦。地狱般的记忆,随着温热的水汽,

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我和江浩是大学同学,他追了我整整四年。那时的他,温文尔雅,

对我体贴备至,细致入微。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可婚后的一切,

却迅速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我们结婚的第二个月,婆婆就以“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

我帮你们存着”为由,收走了我的工资卡。江浩在一旁劝我:“小舒,妈也是为我们好,

你就听她的吧。”我那时候还傻,以为这只是老一辈人的观念问题,为了家庭和睦,

我妥协了。从那以后,我每个月需要用钱,都得开口向婆婆要,像一个讨要零花钱的孩子,

看尽了她的脸色。而大姑姐江薇,更是像一个幽灵,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她有我们家的钥匙,可以不打一声招呼就随意出入。她会堂而皇之地走进我们的卧室,

翻我的衣柜,对我新买的衣服和包包评头论足。有一次,我刚买的一件真丝连衣裙,

第二天就发现被人用剪刀划了一道大口子。我质问江浩,

他却轻描淡淡地说:“肯定是我姐不小心的,她就那大大咧咧的性子,你别跟她计较。

”我不计较?我的心在滴血。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江浩对江薇的言听计从,

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我记得有一次我重感冒,发烧到三十九度,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江浩本来在厨房给我熬粥,江薇一个电话打过来,嗲着声音说她看中了一个包,

想让江浩陪她去买。江浩立刻关了火,连声招呼都没跟我打,就跑了出去。

我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听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声,烧得天旋地转,

那一刻的绝望和寒心,我至今记忆犹新。后来,我发现他经常偷偷给江薇转大额款项。五千,

一万,甚至五万。转账备注写的是:“宝宝别生气”、“宝宝最重要”。“宝宝”?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这样称呼自己三十二岁的姐姐?我心里的警报彻底拉响了。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留意他们之间的一切。我发现他们有同款的手机壳,同款的睡衣,

甚至同款的内裤。江薇会很自然地坐在江浩的大腿上,江浩会熟练地帮她剥虾,喂到她嘴里。

婆婆看着这一切,脸上是习以为常,甚至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

嘴里念叨着:“还是我们家薇薇和小浩感情好。”这哪里是感情好,

这分明就是畸形的、不伦的暧rou。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月前。江浩的笔记本电脑坏了,

开不了机。我自告奋勇地说帮他拿去修,实际上,我找到了我的大学闺蜜,

她的男朋友是个顶尖的电脑高手。我告诉闺蜜,我怀疑我老公出轨,

想让她男朋友帮忙恢复一下电脑里的数据。三天后,闺蜜把一个U盘交给我,脸色异常凝重。

“小舒,你要有心理准备。”那天晚上,我把U盘插进电脑,

点开了一个被技术员男友破解的,名为“永远的挚爱”的加密文件夹。

当文件夹里的内容一张张展现在我眼前时,我感觉我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上千张照片和视频。从他们少年时期青涩的亲吻,到成年后在各种场合的亲密纠缠。

还有那些露骨的、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内容之污秽,让我生理性地感到恶心。

我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吐得昏天黑地,连黄疸水都吐了出来。原来,我这三年的婚姻,

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不是江浩的妻子,我只是一个被他们拉来,

掩盖他们肮脏秘密的幌子,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我坐在冰冷的卫生间地板上,从崩溃,到麻木,再到一种近乎变态的冷静。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要复仇。我要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一切,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从那天起,我开始了自己的布局。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秘密转移财产。

我挂失了那张被婆婆拿走的工资卡,补办了一张新的,并将这几年我所有的收入和积蓄,

都转到了我母亲名下的一个新账户里。第二件事,是搜集更多的证据。

我利用江薇的社交账号,顺藤摸瓜,找到了她的网络堵伯账户。我花钱请人,

查到了她所有的下注记录和欠款信息。原来,她早已深陷堵伯的泥潭,

欠下了一笔近百万的巨额赌债。高利贷已经逼上了门。所谓的“二十万现金”骗局,

是她被逼到走投无路时,想出的一条毒计。她以为可以一石二鸟,既能拿到一笔钱去填窟窿,

又能借此机会栽赃陷害,把我这个她眼中的“绊脚石”彻底踢出江家。她算盘打得噼啪响。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精心设计的陷阱,正是我将计就计,送他们全家下地狱的舞台。

虐是回忆起这三年里,我咽下的所有委屈、承受的所有暴力、被蒙蔽的所有真相,

那种被欺骗、被践踏的痛苦,让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爽是在看清真相后,

我没有沉溺于痛苦,而是迅速冷静下来,像一个精密的猎人,开始编织一张复仇的大网。

我关掉花洒,用浴巾裹住身体。镜子里的我,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有迷茫和痛苦。

只剩下冰冷的、燃烧着复仇火焰的决心。江浩,江薇,你们的好戏,该落幕了。

04江浩从拘留所被放出来的那天,是十五天后的一个下午。

他和婆婆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我住的酒店。他们在楼下大堂堵住我,

江浩“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我面前,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小舒,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人!”“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婆婆也在一旁帮腔,态度前所未有的和善:“小舒啊,

小浩他知道错了,你就给他个机会吧。妈也想通了,以后家里都你说了算,

工资卡妈也还给你,啊?”我看着跪在我面前,形象全无的男人,

和他身旁那个一脸谄媚的婆婆,只觉得无比讽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冷漠地拨开江浩的手,绕过他们,径直走向电梯。“林舒!”江浩从地上爬起来,

冲着我的背影嘶吼,“你就这么绝情吗?三年的夫妻感情,你一点都不念吗?”我没有回头。

电梯门缓缓关上,将他们的嘴脸,彻底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他们以为这就完了?不。

江薇的反击,很快就来了。她没有再来找我,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更恶毒的方式——舆论攻击。

我们家的那个亲戚群里,突然炸了锅。江薇在群里发了一大段声泪俱下的文字,颠倒黑白,

将我塑造成一个水性杨花、虐待婆婆、心机深沉的恶毒女人。“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

我实在没办法了,家丑不可外扬,但我真的要被林舒这个女人逼死了!

”“她在我弟出差的时候,偷偷带男人回家,被我妈撞见了,我们跟她理论,

她就动手打我妈,还诬陷我弟家暴,把我弟送进了拘留所!”“她现在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

躲在外面不肯见面,我妈急得都病倒了!”“我可怜的弟弟啊,

娶了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们江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段文字下面,

还配了一张婆婆躺在沙发上,用湿毛巾敷着额头的照片。群里瞬间炸开了。

那些平时跟我还算客气的七大姑八大姨,此刻都像正义的化身,开始对我口诛笔伐。

“真没看出来,林舒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心思这么歹毒?”“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小浩真是太可怜了!”“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赶紧离婚!别让她再祸害你们家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但我没有在群里跟他们争辩一句。

跟一群被洗了脑的蠢货讲道理,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事情。我关掉微信,打开电脑,

用一个早就注册好的匿名邮箱,开始我的反击。我从上千张照片里,精心挑选了几张。

尺度不算最大,但足以引爆任何一个正常人的三观。一张是江薇和江浩在公司年会的角落里,

激情拥吻。一张是江浩在办公室里,从背后抱着江薇,手不规矩地放在她的胸前。

我将这几张照片,连同一封措辞“恳切”的邮件,

发送给了江薇所在公司的HR总监、她的部门领导,

以及公司内部一个知名的“八卦爆料”公共邮箱。

邮件的标题是:《关于贵公司江薇女士与其“亲弟弟”不当关系的温馨提示》。

正文写道:“尊敬的领导,无意中发现贵公司员工江薇女士的私生活似乎有些……开放。

不知贵公司对于员工的道德品质和企业形象,是否有相应的要求?附件为部分参考资料,

请审阅。”做完这一切,我并没有停手。我切换到另一个社交软件,

找到了江薇关系最好的那几个“闺蜜”同事。我将江薇在堵伯网站欠下巨额赌债的截图,

匿名发给了她们。并附上了一句暗示性极强的话:“听说江薇最近手头很紧,到处借钱,

你们可要当心点,别被她拖下水了。”两封邮件,像两颗精准投下的炸弹,

在江薇的工作圈里,引爆了剧烈的海啸。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第二天下午,

我就接到了江薇气急败坏的电话。“林舒!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干的!”电话那头的她,

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我没有说话,只是慢悠悠地,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

电话里,清晰地传出了十五天前,她在警局门口威胁我的录音。

“……你要是敢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一张,我就跟你同归于尽!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

”电话那头的咆哮声戛然而止。我能想象到她此刻脸上错愕和恐惧的表情。“江薇,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温度,“在亲戚群里造谣我,很爽是吗?”“现在,

轮到你了。被领导约谈,被同事指指点点,被所有人当成怪物和骗子,这种‘社死’的滋味,

还好受吗?”“林舒!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和颤抖。“我不想怎么样。

”我冷笑着,“我只是想告诉你,再敢多说一句关于我的废话,下一批照片,

就不是发给你的同事那么简单了。”“我会把它们打印成一米高的海报,贴满你们公司楼下,

还有你们住的小区,你信不信?”“……”电话那头,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和她压抑不住的、恐惧的喘息。我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没过多久,

江浩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他的语气,不再是之前的乞求和忏悔,而是充满了指责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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