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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死对头酒吧》,主角乔熙沈牧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和沈牧在夜店重逢那他点了我“乔你混得这么差?”他捏着我下巴冷我反手泼他酒:“比你靠爹的废”我们从小斗到他撕我作我毁他约十年前他骂我“倒贴都没人要”,我甩他耳光消现在他把我抵在民政局洗手间:“跟我结敢吗?”我直接拉他夜店现场领证:“谁不敢谁是”——手机在掌心震是经理发来的催命我深吸一口推开那扇沉重的包厢里烟味、酒气、劣质香水味混在一起...
主角:乔熙,沈牧 更新:2025-11-07 23: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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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牧在夜店重逢那天,他点了我台。“乔熙,你混得这么差?”他捏着我下巴冷笑。
我反手泼他酒:“比你强,靠爹的废物。”我们从小斗到大,他撕我作业,我毁他约会。
十年前他骂我“倒贴都没人要”,我甩他耳光消失。
现在他把我抵在民政局洗手间:“跟我结婚,敢吗?
”我直接拉他夜店现场领证:“谁不敢谁是狗。”——手机在掌心震动,
是经理发来的催命符。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沉重的门。
包厢里烟味、酒气、劣质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人眼睛发涩。光线昏暗,
一群男男女女挤在沙发上,笑闹声刺耳。我低着头,想找个角落把自己藏起来。“就她吧。
”一个声音响起来,不高,却像把刀子,瞬间劈开所有嘈杂。这声音太熟了,
熟到我骨头缝里都发冷。我猛地抬头。沈牧坐在最中间,身子陷在沙发里,
两条长腿随意敞着。霓虹灯的光扫过他脸,明明灭灭。他嘴角叼着烟,没点,
就那么要笑不笑地看着我。十年没见,他轮廓更硬了,那股从小带到大的混账劲儿,
也更足了。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钉在我身上,带着看戏的兴奋。我脚像生了根,
挪不动步。他抬手,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那语气,跟叫狗一样。
血液呼地一下冲上头顶,我指甲掐进手心,一步一步挪过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刚站定,他伸手,冰凉的指尖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起脸。他上下打量我,
眼神像在估量一件货物。烟味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钻进我鼻子。“乔熙。
”他慢悠悠开口,每个字都带着钩子,“十年不见,混这么差?”包厢里有人没忍住,
“噗嗤”笑出声。脸上火辣辣的,比被人抽了一巴掌还难受。
我盯着他那双好看得过分的眼睛,里面全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鄙夷。心底那点可怜的尊严,
被他这句话彻底碾碎。我猛地抬手,抓起桌上那杯没动过的威士忌,一点没犹豫,
狠狠泼在他脸上。液体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往下淌,滴湿了他价格不菲的衬衫领口。
周围死一样寂静。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但我逼着自己迎上他瞬间冷下去的目光。
“是啊,”我扯出一个笑,声音抖,却尽量让它听起来平稳,“哪比得上沈少爷您,
只会躺在爹妈的钱堆上吃喝等死。”这话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一下。多少年了,
这种刻薄又尖锐的话,我以为我早就不会说了。可对着他,
好像又轻易回到了那个一点就炸的年纪。沈牧没动,他甚至没去擦脸上的酒。
他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被他捏过的下巴还在隐隐作痛。
时间好像被拉回很多年前。小学,他揪我辫子,我把他的作业本画满乌龟。初中,
他把我收到的情书贴在公告栏,我转头就把他篮球扎破。高中毕业那晚,他搂着校花,
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冷笑:“乔熙,就你这种脾气,倒贴都没人要。
”我当时甩了他一耳光,跑了。那一耳光用尽我全身力气,手心麻了整整一天。
然后就是十年,再无联系。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张讨厌的脸。可现在,
他就在这里,用最不堪的方式,揭穿我最狼狈的现状。“很好。”沈牧忽然笑了,
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酒渍。他站起身,他很高,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他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拖着我就往外走。“沈少!这……”经理慌慌张张想拦。
沈牧头都没回,甩出一句:“人我带走了,台费记我账上。”他一路把我拽出夜店后门,
甩在冰冷的墙壁上。初秋的夜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乔熙,长本事了。
”他把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额头上,“敢泼我酒?
”我别开脸,不想看他。“放开!”“不放又能怎样?”他嗤笑,另一只手抬起,
似乎又想碰我的脸,被我狠狠拍开。“沈牧,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我吼出来,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和崩溃。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他盯着我,
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动手打我。但他没有。他突然松开我,往后退了一步,
眼神复杂难辨。他从湿透的烟盒里摸出根烟,这次点着了,狠狠吸了一口。“你爸的事,
我听说了。”他吐着烟圈,声音有点哑。我浑身一僵,血液都凉了半截。他知道了?
他怎么知道的?“不用那种眼神看我。”他弹了弹烟灰,“想打听,总能知道。
”我咬紧嘴唇,没说话。家道中落,父亲重病,欠了一屁股债……这些事,我瞒了所有人。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尤其是他。“需要多少钱?”他问得直接。“跟你没关系。
”我硬邦邦地顶回去。“嘴硬。”他哼了一声,“在那种地方卖笑,能挣几个钱?
够你爸一天的治疗费吗?”他的话像针,密密麻麻扎进我心里最疼的地方。
我眼圈瞬间就红了,死死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沈牧,看我笑话很有意思是不是?
”我声音发颤,“是,我现在是惨,是落魄,是不要脸了!我求你看了吗?你滚远点行不行!
”他沉默地看着我,烟头的红光在昏暗里一明一灭。过了好久,他把烟头扔在地上,
用脚碾灭。然后,他做了一件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事。他抓住我的手,
拉着我往停在路边的车走去。“你干什么!沈牧!放开我!”我拼命挣扎,可他力气太大,
直接把我拽进一个房间。“你带我去哪!”。当我看清顶上那几个大字——民政局。我懵了。
“你们疯了?民政局开夜店?”对面穿制服的工作略显尴尬,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你也疯了?!”我转头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来这干什么?”他侧过头看我,
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不敢?”“我疯了,我疯了……!”沈牧倾身过来,
距离瞬间拉近,近得我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乔熙,”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
“跟我结婚,敢吗?”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你……你说什么胡话?
”我舌头打结。“就问你,敢,还是不敢?”他眼神执拗,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疯狂。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从小跟我斗到大,羞辱过我,也被我羞辱过的男人。
看着这个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用最难看的方式撕开我伤口的人。愤怒,屈辱,
还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凭什么我总是被他拿捏?
凭什么他总能轻易挑起我的情绪?“结就结!”我听到自己声音在抖,却异常清晰,
“谁怕谁!谁先提离婚谁是狗!”沈牧愣了一下,随即,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快得抓不住。他笑了,是真的在笑,嘴角弯起,露出一点点牙齿。“好,你说的。”拍照,
填表,签字。整个过程,我们都沉默着。像两个较劲的哑巴。
直到工作人员把那个红本本递过来,冰凉的触感落到手上,我才真的意识到——我结婚了。
和沈牧。我的死对头。法律上,他是我丈夫了。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
沈牧拿起他那本结婚证,看都没看,随手塞进裤兜。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好像刚才只是办了张银行卡。“走吧,”他说,“沈太太。”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带着明显的戏谑。我捏紧了手里那本滚烫的红本,恨不得把它砸他脸上。回去的车里,
气氛更压抑了。我们谁都没说话。他把我送到我租住的破旧小区楼下。车子停稳,
我立刻去解安全带,只想快点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乔熙。”他忽然叫住我。
我动作顿住,没回头。“医药费,”他声音平静无波,“我已经付清了。”我猛地扭头,
震惊地看着他。他目视前方,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了。”说完,
他解锁车门。“下去。”我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他付了爸爸的医药费?他什么时候付的?
为什么?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可看着他冷硬的侧脸,我什么也问不出口。
我默默下了车,关上车门。黑色轿车没有丝毫停留,立刻发动,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我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结婚证,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夜里,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沈牧那张可恶的脸,还有他说的那句话。“医药费,
我已经付清了。”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通知。
您尾号xxxx账户完成转账交易人民币500000.00,余额……五十万!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狂跳。紧接着,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跳了出来。先用着。
不够再说。是沈牧。他看着吊儿郎当,居然……动作这么快?我看着那条短信,
看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巨额数字,心里乱成一团麻。羞辱,难堪,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激?不,不可能,对他,我只应该有恨。我和沈牧,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了夫妻。他把我安置在市中心一套高级公寓里,
请了保姆照顾我饮食起居。他自己很少回来,好像忘了有我这么个人存在。我不用再去夜店,
爸爸的医疗费也有了着落。生活似乎一下子回到了正轨。可我心里,却像压着一块大石头。
这算怎么回事?卖身救父?每次想到这个,我就浑身不舒服。领证后第三天,沈牧回来了。
他扔给我一张黑卡。“需要什么自己买。”我没接。“我不要。”他挑眉,把卡放在茶几上。
“随你。”气氛再次僵住。“为什么?”我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沈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帮我,然后……跟我结婚?”这根本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他应该看着我落魄,看着我挣扎,然后尽情嘲笑我才对。沈牧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靠在吧台上,晃着杯子里的液体。“需要理由吗?”他反问我,眼神淡漠,“钱多,烧得慌。
看你可怜,行不行?”他的话像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我死死咬住嘴唇,
才没让眼泪掉下来。“是啊,我可怜。”我站起身,直视他,
“所以活该被你沈大少爷用钱砸,用婚姻施舍,是吗?”他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话。
“沈牧,你真让我恶心。”我扔下这句话,转身回了客房,把门摔得震天响。背靠着门板,
我慢慢滑坐在地上,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之后的日子,
我们陷入了诡异的冷战。他偶尔回来,我们也很少碰面。就算碰到,也像陌生人一样,
互不理睬。我忙着去医院照顾爸爸,忙着处理之前欠下的债务。生活被填满,
但心里的某个地方,总是空落落的。爸爸的病情,因为有了最好的治疗,暂时稳定下来。
他问起医药费的事,我只说是借的,以后慢慢还。我没敢提沈牧,更没提结婚的事。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动静。我警觉地起身,披上外套出去看。
客厅没开灯,只有月光透进来。沈牧倒在沙发上,一身酒气,领带扯得歪歪扭扭。
他很少喝成这样。我皱了皱眉,本想不管他,但看他蜷缩在那里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
我走过去,想帮他盖个毯子。刚靠近,他突然伸手,抓住我手腕。力气很大。我吓了一跳。
“沈牧?你醒着?”他没睁眼,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什么。我俯下身,想听清楚。
“……乔熙……”他叫我的名字。我心跳漏了一拍。然后,我听到他下一句,
带着滚烫的酒气,喷在我耳廓上。“乔熙……我他妈……暗恋你……二十年了……”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反复回响着他刚才那句话。
暗恋……我?二十年?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撕我作业,毁我约会,
骂我倒贴都没人要……这叫暗恋?我用力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他忽然睁开眼,
眼睛里布满血丝,醉意朦胧,却又带着一种异常的执拗。他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吸进去。
“你不信……”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狠劲,
“乔熙……你他妈从来就不信……”他猛地用力,把我拉倒在他身上。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瞬间包裹住我。他滚烫的嘴唇擦过我的耳垂,
留下灼热的触感。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拼命挣扎。“沈牧!你放开我!你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他死死箍着我,下巴抵在我头顶,声音闷闷的,带着醉后的颠三倒四,
“……不然……怎么敢跟你说……”“你他妈撕我作业……也是喜欢我?”我气得口不择言,
用力捶打他后背。他闷哼一声,却抱得更紧。
“……谁让你……老跟隔壁班那小子讨论题目……”我动作一顿。
“你毁我约会……也是喜欢我?”“……不然呢……”他理直气壮地嘟囔,
“……难道看着你跟别人走?”我彻底不动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出来。
那些年,我们之间所有针锋相对的画面,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那些我以为的恶意,
那些让我恨得牙痒痒的捉弄……难道,真的……不,不可能。这太荒谬了。“沈牧,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少在这里借酒装疯,胡说八道!”他安静下来,
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我,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绵长,
好像……睡着了?我试着动了动,他手臂立刻收紧,
无意识地呢喃:“……别走……”那一刻,我心里坚固了二十年的某种东西,
好像……裂开了一条缝。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睡颜,第一次发现,他睫毛很长,鼻子很挺,
其实……长得很好看。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立刻被我压了下去。乔熙,你清醒一点!
他是沈牧!是那个从小欺负你到大的沈牧!他几句话你就信了?可是……如果他说的,
是真的呢?那一晚,我几乎没睡。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客房。沈牧已经醒了,
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他换上了干净的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除了脸色有点苍白,
看不出任何昨晚醉酒的痕迹。看到我,他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空气里弥漫着尴尬。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默默拿起一片面包。“昨晚……”他清了清嗓子,开口,
声音还有点哑。我立刻抬头,紧紧盯着他。他移开目光,拿起杯子喝了口牛奶。“我喝多了。
”心,猛地往下一沉。果然。是醉话。我低下头,用力咬着手里的面包,食不知味。
“如果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他顿了顿,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淡,“别当真。
”别当真。三个字,像盆冷水,把我心里那点刚刚冒头的、不切实际的猜想,彻底浇灭。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假笑。“放心,沈少爷。我还没那么自作多情。”他看了我一眼,
没再说话。一顿早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结束。他拿起外套,准备去公司。走到门口,
他停下脚步,背对着我,忽然说:“晚上有个家宴,跟我回去一趟。”说完,不等我回答,
就直接开门出去了。家宴?回沈家?我坐在沈牧那辆豪车的副驾驶,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像我现在乱七八糟的心。“到了那儿,
少说话。”沈牧目视前方,声音没什么温度。我“嗯”了一声,扭头看窗外。少说话?
我巴不得自己是个哑巴。车开进一个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小区,独栋别墅,自带花园那种。
门口站着穿制服的保安,腰杆笔直。沈牧把车停在一栋别墅前,熄了火。他没立刻下车,
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我爸妈要是说什么,你听着就行,别顶嘴。
”我扯了扯身上这条他让人送来的裙子,料子很好,但穿着浑身不自在。“知道了。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推门下车。我深吸一口气,
跟在他后面。开门的是个保姆,看见沈牧,恭敬地喊了声“少爷”,看到我时,
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但很快低下头。客厅很大,装修得富丽堂皇。水晶吊灯亮得晃眼。
沈牧的父母坐在沙发上。他妈妈,就是我记忆里那个温柔的阿姨,看到我们,
立刻笑着站起来。“小牧回来啦?这就是熙熙吧?快过来坐。”他爸爸,沈建国,
手里拿着报纸,抬了下眼皮,没说话,脸色不太好看。“叔叔,阿姨。”我硬着头皮打招呼,
声音有点干。“坐,坐,别站着。”沈妈妈热情地拉我坐下,上下打量我,“哎呀,
熙熙真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漂亮了。小时候就好看,现在更水灵了。”我勉强笑了笑。
“阿姨您过奖了。”“叫什么阿姨,该改口叫妈了。”沈妈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又看向沈牧,“你这孩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家里说一声,偷偷摸摸就把证领了。
要不是你王叔在民政局看见,我们还蒙在鼓里呢!”原来是被熟人撞破了。
怪不得突然叫我来家宴。沈牧在我旁边坐下,胳膊随意搭在沙发背上,
像是把我圈在他的领地里。“又不是什么大事。”“这还不是大事?
”一直没说话的沈建国猛地放下报纸,声音威严,“婚姻是儿戏吗?说结就结?
对方家里什么情况,你了解清楚了吗?”这话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我手指蜷缩了一下,
指甲掐进掌心。沈牧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回:“我娶的是她这个人,又不是她家。”“胡闹!
”沈建国脸色更沉了,“乔熙,听说你父亲最近身体不太好?家里……也有些困难?
”我喉咙发紧,点了点头。“是。”“需要帮忙吗?”沈建国看着我,眼神锐利,
“沈家可以……”“不用。”我打断他,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我爸的治疗费,
已经解决了。谢谢叔叔好意。”沈牧搭在沙发背上的手,无声地落下来,
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很轻的一下,很快就拿开了。沈建国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
被沈妈妈拉住了。“好了好了,孩子刚回来,说这些干什么。”沈妈妈打圆场,笑着对我说,
“熙熙,别介意,你叔叔就是这脾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家里说。
”我低下头,没应声。一家人?太讽刺了。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沈建国没再直接针对我,
但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沈牧这婚结得太草率,门不当户不对。沈牧全程没什么表情,
偶尔给他妈妈夹点菜,对他爸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吃完饭,沈妈妈拉着我说话,
问了些家常。沈牧被他爸叫去了书房。我坐在客厅,听着楼上隐约传来的争吵声,
心一点点往下沉。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牧从楼上下来,脸色比刚才更冷。“走了。
”他拉起我的手,对沈妈妈说,“妈,我们回去了。”沈妈妈叹了口气,送我们到门口。
“熙熙,有空常回来啊。”我点点头。车子驶出别墅区,沈牧一直没说话,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对不起。”我看着窗外,轻声说。他愣了一下,转头看我。“什么?
”“给你添麻烦了。”我说,“让你跟你爸吵架。”他嗤笑一声,带着点自嘲。
“跟你没关系。他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车里又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
他忽然问:“为什么说不用帮忙?”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指我拒绝他爸帮忙的事。
“我不想欠更多。”我老实说。欠他一个人的,已经够我难受了。沈牧没再说话。
车子开到公寓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乔熙。”他叫住我。我回头。他看着前方,
夜色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我爸的话,你别放心上。”我点点头。
“嗯。”“还有,”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那五十万,你不用还。”我心里猛地一刺。
“要还的。”我坚持,“我会尽快。”他皱起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烦躁地挥挥手。
“随你。”我下了车,看着他的车尾灯消失,心里空落落的。那晚之后,我和沈牧的关系,
好像有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他依然很少回来,但偶尔会发短信问我吃饭没,
或者让我帮他拿落在公寓的文件。我不再像刺猬一样时刻准备扎他,但心里的疙瘩,
并没有完全解开。我爸的病情稳定后,出了院。我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
工资不高,但足够我日常开销,还能慢慢存钱还债。日子好像终于走上了正轨,
如果忽略我已婚,且丈夫是沈牧这件事的话。领证快四个月的时候,我大学同学聚会。
本来不想去,但班长打了好几个电话,说好多同学多年不见,非要我去。我犹豫再三,
还是去了。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不见人。聚会地点定在一家高级餐厅的包间。我到的时候,
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热闹得很。“乔熙!这边!”以前宿舍的老大看见我,热情地招手。
我笑着走过去,刚坐下,就感觉有几道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打量和……同情?“乔熙,
你还好吧?”一个女同学凑过来,压低声音,“听说你家……出了点事?”我心里咯噔一下,
面上不动声色。“还好,都过去了。”“那就好。”她拍拍我手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尽管开口。”我心里有点暖。“谢谢。”这时,包间门又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高挑,漂亮,一身名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林薇。我们当年的校花,
也是……曾经和沈牧走得最近的那个女生。她一来,立刻成了焦点。好几个人围上去。
“林薇,越来越漂亮了!”“听说你现在自己开公司了?厉害啊!”“男朋友呢?
肯定很优秀吧?”林薇笑着应付,目光在包厢里扫了一圈,落在我身上时,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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