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老式电脑

我叫江枫，一个贫困生。在学校里，我小心翼翼，只想拿到奖学金，安稳毕业。

可麻烦总会找上门。班里的阔少赵凯，因为我跟班长许念多说了两句话，就把我堵在墙角，

把我看作眼中钉。他嘲笑我的穿着，羞辱我的出身，

甚至在我报名参加能决定我学费的编程大赛后，当众砸了我的旧电脑。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滚蛋。他不知道，我最大的武器，从来都不是硬件。他更不知道，

从他动手的那一刻起，这场游戏的规则，就由我来定了。全校的服务器，每一个摄像头，

每一行代码，都将成为审判他的证据。而我，将是唯一的法官。1.她递来的橡皮，

带着香味九月的风，还是热的。风扇在头顶嘎吱嘎吱地转，吹下来的风也是热的。

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喷着口水，解析几何的曲线在他嘴里，比我的人生还复杂。我叫江枫，

高二三班，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很好。方便发呆，

也方便躲开老师的粉笔头。“江枫，你来解一下这道题。”该来的还是来了。我站起来，

看着黑板上那堆鬼画符。脑子里飞速运算，嘴巴却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我能解出来，

但过程，我说不清楚。这是我的老毛病了。“怎么，又不会？”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

镜片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班里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

我听见前排的赵凯和他旁边的跟班说：“废物，装什么深沉。”声音不大，但我听见了。

我没理他，只是对着老师摇了摇头：“老师，我……思路有点乱。”“坐下吧，听课！

”老师摆摆手，像赶苍蝇。我坐下，把头埋得更低。口袋里只有五块钱，

这是我今天晚饭的钱，一个面包，一瓶矿泉水。我不能惹事。笔尖在草稿纸上划拉，很快，

完整的解题步骤写了出来。其实很简单，只是需要一个辅助线。就在这时，

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轻轻敲了敲我的桌子。我抬头。是许念，我的同桌，

也是我们班的班长。她把一块崭新的橡皮推到我面前。上面有只卡通兔子。“你的，

刚刚掉了。”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那块用了快一年的、黑乎乎的橡皮头，再看看她推过来的那块。

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她只是找了个借口。“谢谢。”我拿起那块橡皮，小声说。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鼻子，不是廉价香精，像是某种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她冲我笑了笑，

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然后转回头去继续听课了。她的侧脸很好看，睫毛很长。

我把那块兔子橡皮握在手心，感觉有点烫。下午放学，我负责打扫清洁区。

等我倒完垃圾回来，教室里只剩下许念一个人。她在黑板上抄着什么。“江枫，”她看到我，

喊了一声，“你等一下。”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把最后几个字写完，

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朝我走过来。她把一个本子递给我。“这是我整理的数学笔记，

我觉得……可能对你有用。”她说。我接过来，本子很新，封皮上贴着可爱的贴纸。翻开，

里面的字迹很娟秀，每一道题的解题思路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了出来，一目了然。

比老师讲的清楚多了。“你……你很聪明，”她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只是不太会表达。我觉得你不该被那样说。”她指的是下午课堂上的事。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拿着吧，对我来说就是多抄一遍，还能加深记忆。

”她把本子往我手里又推了推，然后背起书包，“我先走啦，明天见。”她小跑着出了教室，

马尾辫在身后一甩一甩的。我捏着手里的笔记本，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很久都没动。

走出校门，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我习惯性地走向那条没什么人的小路。刚拐过弯，

三个人影就堵住了我的去路。为首的，是赵凯。他穿着一身名牌，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一脸的痞笑。“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聪明吗？”他晃到我面前，

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听说，班长大人给你开小灶了？”我没说话，

只是把许念给我的笔记本往身后藏了藏。“怎么，哑巴了？”赵凯旁边的跟班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了一下，站稳了。“有事？”我看着他，声音很平。“没事，就是看你不爽。

”赵凯从嘴里拿下烟，吐了口唾沫，“一个穷鬼，也敢跟许念套近乎？你配吗？

”“我跟她只是同学。”“同学？”他笑了，笑得很夸张，

“我他妈最讨厌你这种装模作样的狗东西。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离许念远点。

”他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然后，一拳朝我脸上挥了过来。2.一万块的奖学金，

我的我侧了下头，躲开了。拳风擦着我的耳朵过去。赵凯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能躲开。

“还敢躲？”他身后的两个跟班立刻围了上来。我退后一步，后背抵住了墙。冷冰冰的。

“赵凯，”我看着他，“在学校打架，是要被处分的。”“处分？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这种人，被开除了都没人在乎。我爸是校董，

你跟我谈处分？”原来如此。我懂了。“动手吧。”我说。我放弃了抵抗。不是打不过，

是不想打。打赢了，医药费我出不起。打输了，医药费我更出不起。最重要的是，

会耽误我拿奖学金。拳头落在我的肚子上，闷闷的疼。有人抓着我的头发，

把我的头往墙上撞。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他们把我推倒在地，用脚踢。我蜷缩起来，

用胳膊护住头和许念给我的笔记本。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大概是打累了。赵凯蹲下来，

从我怀里抽走了那本笔记本。“哟，还挺宝贝。”他翻了两页，然后“嗤”的一声，

撕掉了一页。我的眼睛瞬间红了。“还给我！”我吼了一声，猛地扑过去。他没防备，

被我扑倒在地。但我没能抢回本子。他的两个跟班立刻把我从他身上拽开，死死按在地上。

赵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脸色很难看。他走到我面前，一脚踩在我的手上。钻心的疼。

他把撕下来的那页纸揉成一团，塞进我嘴里。“吃下去，”他恶狠狠地说，“穷鬼，

就该吃垃圾。”我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会后悔的。”“后悔？”他哈哈大笑，

“我等着。我看你怎么让我后悔。”说完，他把剩下的笔记本狠狠摔在地上，

带着人扬长而去。我趴在地上，咳了很久，才把嘴里的纸团吐出来。我慢慢爬起来，

捡起那本被摔坏的笔记本，小心地抚平上面的褶皱。然后，把那团被撕掉的纸团也捡了起来，

摊开。上面是许念娟秀的字迹。我看着那页纸，看了很久。然后，我把它叠好，放进口袋。

回到那个租来的、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的小单间，我打开了我的电脑。电脑很旧，

开机要一分多钟，风扇响得像拖拉机。但它能用。我插上一个U盘，

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个复杂的登录界面。输入一长串代码后，整个桌面变成了一片漆黑，

只有一个绿色的光标在闪烁。这才是我的世界。我先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然后坐到电脑前。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音。很快，一串信息出现在屏幕上。赵凯，

高二三班，父亲赵建国，宏远集团董事长，本校校董之一。下面是赵凯的各种消费记录，

社交账号，甚至还有他偷偷用他爸的副卡给女主播刷礼物的记录。没什么意思。太简单了。

要让他后悔，不能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要让他，在最得意的地方，摔得最惨。

第二天，我顶着一脸的伤去上学。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许念看到我的时候，

眼睛里全是担忧。“江枫，你……”“没事，昨天不小心摔的。”我打断了她，

把修复好的笔记本还给她。我用胶水把撕掉的那一页粘了回去，虽然有痕迹，

但至少是完整的了。她看着本子上的痕迹，又看了看我脸上的伤，什么都明白了。

她咬着嘴唇，眼圈有点红。“对不起。”她说。“不关你的事。”我坐回自己的位置，

不想再多说。早自习，班主任走了进来，脸色严肃。“同学们，安静一下，宣布一个通知。

”“市里和我们学校联合举办的‘青年杯’编程大赛，今天开始报名了。这次比赛的冠军，

除了有荣誉证书，还有一万块的奖学金。”一万块。我的眼睛亮了。这笔钱，

够我一年的生活费和学费了。“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学习委员那里报名。

”班主任话音刚落，赵凯就站了起来。他走到讲台上，一脸的傲气。“老师，我报名。

”班里立刻响起一阵议论。“哇，凯哥要出手了？”“那还有悬念吗？

凯哥可是拿过市里奥赛二等奖的。”“冠军肯定是他了。”赵凯很享受这种吹捧，他转过头，

挑衅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差距。我没理他。等他下去了，

我才默默地站起来，走到学习委员面前。“我报名。

”3.他砸了我吃饭的家伙我报名的瞬间，整个教室安静了三秒。然后，

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哈？江枫？他也要参加？”“他有电脑吗？

我怎么记得他连智能手机都没有。”“别搞笑了，他是不是不知道编程是什么东西？

”赵凯笑得最大声，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江枫，你是不是昨天被打傻了？

你知道什么是C++，什么是Python吗？”“我知道。”我看着他，回答得很平静。

我的平静，似乎更激怒了他。“行啊，有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气很大，

“我等着看你这个穷鬼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别到时候连个‘HelWld’都写不出来，

那就搞笑了。”我没再说话，回到自己的座位。周围的议论和嘲笑，我全都当没听见。

他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语言的时候，他们嘴里那些高级名词的底层架构，就是我写的。

他们更不知道，我现在用的这个破旧的笔记本里，

藏着一个足以让整个互联网世界颤抖的“幽灵”。但这些，都没必要说。许念转过头，

担忧地看着我。“江枫，你真的要参加吗？赵凯他……”“嗯。”我点点头，

“我需要那笔奖学金。”她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没再劝我，只是默默地递过来一张纸条。

加油。后面还画了一个用简笔画的、握紧的拳头。很可爱。我把纸条夹进书里。

下午放学，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学校的电脑机房。家里的电脑太旧了，

跑一些复杂的程序会很卡，机房的电脑配置要好一些。我需要在这里完成我的参赛作品。

机房的管理员是个快退休的老师，人很好，见我好学，就默许我放学后留下来。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插上我的U盘。熟悉的黑色界面出现。我的作品构思，

是一个小型的校园安全辅助系统。它可以整合学校所有的监控，通过行为模式分析，

提前预警可能的霸凌事件或者危险行为。这个灵感，来自于昨天我自己的遭遇。

如果这个系统能够运行，像我这样的事情，或许就可以避免。我沉浸在代码的世界里，

忘记了时间。一行行代码从我指尖流出，构建出一个全新的世界。不知道过了多久，

机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我抬头，看到了赵凯和他那两个跟班。他们一脸坏笑地朝我走过来。

“哟，还真在这儿啊。”赵凯走到我面前，看了一眼我的屏幕，“写得什么玩意儿，

跟天书一样。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我皱了皱眉，按下了保存键，然后退出了我的系统。

“你们想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请你喝杯茶。”赵凯说着，拿起我桌上的水杯，

把里面的水，直接倒在了我的键盘上。滋啦一声。机房电脑的屏幕，黑了。“哎呀，

不好意思，手滑了。”赵凯假惺惺地说。“你！”我猛地站起来。“怎么，想动手？

”他的跟班立刻把我围住。我看着那台黑掉的电脑，捏紧了拳头。

这台电脑里的数据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有备份。但他的行为，已经彻底越过了我的底线。

“赵凯，”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确定要这么做？”“确定啊，怎么了？

”他有恃无恐地笑着，“我不但要泼你的电脑，我还要……”他话没说完，

目光落在了我放在一旁的背包上。我的那台旧笔记本，就在里面。他走过去，拉开拉链，

把笔记本拿了出来。“这就是你吃饭的家伙吧？”他掂了掂，“看起来跟古董似的。

”“还给我。”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求我啊。”他笑着，把笔记本高高举起。然后，松手。

笔记本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还不罢休，抬起脚，狠狠地踩了上去。咔嚓。

屏幕碎裂的声音。外壳也裂开了一道口子。我的眼睛，慢慢变红了。

我看着地上那台被踩烂的电脑，没有愤怒，也没有嘶吼。我只是笑了。笑得很冷。

赵凯被我的笑看得有点发毛。“你笑什么？”“我笑你，”我慢慢地说，“根本不知道自己，

刚刚做了什么。”“你毁掉的，不是我的电脑。”“是你自己的未来。”我说完，不再看他，

也没有去捡那台烂掉的电脑。我只是转身，走出了机房。赵凯，游戏开始了。

4.墙上的代码，老师也看不懂我走了之后，赵凯大概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有点恼羞成怒。他对着我那台烂电脑又踹了几脚，才骂骂咧咧地带着人走了。我没回家。

我在学校后面的小公园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我才回到教室。我像个没事人一样，

拿出课本，开始早读。许念看到我，欲言又止。她大概听说了昨天机房的事。

第一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抱着一沓卷子走了进来。“昨天的小测验，成绩很不理想。

特别是最后一道附加题，全班只有一个人做出来了。”他说着，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身上。“江枫，你上来，给大家讲讲你的思路。”全班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震惊，怀疑，不信。赵凯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铁青。

那道题很难，是一道涉及大学高等数学概念的竞赛题。他昨天磨了半节课都没做出来。

我站起来，走到讲台上。拿起粉笔，没有说话，直接在黑板上开始写。我没有写解题步骤。

我写的是一段代码。一段用Python写的，可以解决这一类数学模型的通用算法。

粉笔在黑板上划过，留下一行行工整又陌生的字符。教室里鸦雀无声。学生们看不懂。

就连数学老师，也皱起了眉头，他显然也看不懂。大概五分钟后，我写完了。满满一黑板。

我放下粉笔，转身看着全班。“这道题，以及所有和它同类型的题目，

都可以用这个模型来解。”“只要把变量代进去，答案就会自动出来。”“这比用常规方法，

至少快十分钟。”我说完，整个教室死一般的寂静。数学老师走上讲台，扶着眼镜，

仔仔细细地看着黑板上的代码。他看了很久，然后转过头，

用一种全新的、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江枫……你这个……是跟谁学的？”“自学的。

”他倒吸一口凉气。“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你先下去吧。”我走下讲台。

路过赵凯座位的时候，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满是嫉妒和怨毒。我能感觉到，

他攥着笔的手，在发抖。我坐回座位。许念递过来一张纸条。你太厉害了！

后面画了一个闪闪发光的星星。我笑了笑，把纸条收好。这件事，很快就在学校里传开了。

高二三班有个叫江枫的贫困生，是个数学天才，解题都不用常规方法，直接上代码。

传言越传越玄乎。但我不在乎。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让他，也让所有人，

重新认识我的开始。编程大赛的初赛，很快就到了。初赛的形式，

是提交一个作品的DEMO和设计文档。我的电脑坏了。我就用学校机房的电脑。

我没有再去那个我常用的机房，而是选了另一个公共机房。我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

我的U盘里，有我那个“幽灵”系统的备份。我把系统装了进去。然后，

我开始重建我的参赛作品。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我做得更快。而且，

我还加了一些新的东西。比如，一个后台监控模块。这个模块，

可以记录下所有对这个作品的非正常访问和修改。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了。

我把作品加密，上传到了大赛的官方服务器。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

我看到机房的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是赵凯。

他鬼鬼祟祟地走到我刚刚用过的那台电脑前，左顾右盼了一下，然后插上了一个U盘。

屏幕亮了。他开始飞快地操作起来。我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我看到，

他试图破解我的文件。但他失败了。我的加密方式，不是他这种业余水平能解开的。然后，

我看到他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他打开了一个黑色的程序，输入了一串指令。那是一个病毒。

一个文件粉碎型病毒。一旦我明天打开这台电脑，我所有的心血，都会瞬间化为乌有。

做完这一切，他拔下U盘，心满意足地走了。我从阴影里走出来，坐到那台电脑前。

看着他留下的病毒，我摇了摇头。太幼稚了。我动了动手指，写了几行代码。那个病毒，

瞬间变成了一个无害的文本文件。然后，我又写了一个小小的“礼物”，

放进了他那个U盘的驱动程序里。明天，他会收到一个惊喜的。5.他以为的王牌，

是我的玩具初赛结果公布那天，公告栏前挤满了人。赵凯站在最前面，像一只骄傲的公鸡。

他的作品，是一个网页游戏，界面做得很华丽，看起来很唬人。很多人都在吹捧他。

“凯哥牛逼！这技术，冠军稳了！”“是啊，我看了其他的作品，都跟闹着玩似的。

”我的名字，出现在入围名单的最后一位。作品名称：《校园卫士1.0》。

很多人看到我的名字，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江枫也入围了？搞错了吧？

”“《校园卫士》？什么鬼名字，听起来就像杀毒软件。”赵凯也看到了，他走到我面前，

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江枫，可以啊，居然混进决赛了。不过你的好运也到头了，

决赛可是要现场演示的，你到时候可别出丑。”“彼此彼此。”我淡淡地说。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决赛在一个星期后，地点在学校的大礼堂。到时候，

校领导、市里的教育专家都会来。这一个星期，我过得很平静。白天上课，

晚上就去图书馆看书。我没有再去机房。因为我的作品，已经完成了。我只需要等。

等赵凯自己，跳进我挖好的坑里。决赛那天，许念特意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跑过来给我加油。“江枫，别紧张，我相信你。”她把一瓶水塞到我手里。水是温的。

“谢谢。”我看着她，心里感觉很暖。赵凯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

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喷出火来。决赛开始了。选手们一个个上台演示。说实话，

水平都很一般。不是照搬网上的模板，就是一些华而不实的小玩意儿。很快，就轮到了赵凯。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名牌西装，自信满满地走上台。“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下午好。

”“我的作品，是一款基于最新引擎开发的网页游戏，

我给它取名叫做《王者校园》……”他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大屏幕上，

也开始播放他那个游戏的演示视频。画面确实不错，特效也很酷炫。台下响起一阵阵惊叹。

评委席上的几个专家也频频点头。赵凯更加得意了。“……我的游戏，不仅有娱乐性，

更有教育意义，它可以让同学们在游戏中学习，在学习中……”他正说得起劲，

大屏幕上的游戏画面，突然卡住了。然后，画面一闪，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滑稽的猪头。

猪头的嘴巴一张一合，还配着声音：“我是猪，我是猪，我抄袭，我作弊！”全场瞬间安静。

一秒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赵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慌乱地去操作电脑，

但根本没用。那个猪头，就像长在了屏幕上一样。“怎么回事！谁干的！

”他对着后台的工作人员大吼。几个老师赶紧跑上台，试图修复。但他们捣鼓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