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在港城顶级豪门的我,一出生就被大师断言乃紫微星转世。
全家人将我娇养在手掌心。
一纸婚约,让京圈冷静自持的佛子季霖泽还俗。
我和他是第一次见面,就是婚礼那天。
他们都在背后嘲笑我这不过是一场充满利益交换的冰冷婚姻。
但季霖泽婚后夜夜为我洗脚,日日缠着我索吻。
“宝宝,老公帮你洗脚好不好?”
“宝宝,老公和你亲亲好不好?”
我曾以为他为我一人破戒,为我一人落入红尘。
直到我不经意看到他手机里一笔500块到店消费记录。
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固定的收款对象。
我们结婚十年,他就雷打不动地转了十年,没有一天缺席。
我好奇,那个让我丈夫放在心里的女人是谁。
当我跟着定位来到一家老破小的足浴店前,我才惊觉。
原来季太太的位置要合适的人坐。
而心爱的女人是要被呵护藏好的。
……
在我看来,这家又老又小又破的足浴店。
季霖泽的脚根本不可能踏足。
可透过玻璃门看到的。
那满墙的我的老公和另一个女人的亲密合照,沙发上他的外套……
这儿处处有他的生活痕迹和气息。
心底的冰冷慢慢爬上。
“原来,他所谓的清心寡欲,冷静自持都是假的。”
“只不过他的烟火气从不属于我。”我喃喃自语。
女人一身朴素从店内走出,看着我脸上没有丝毫惊慌。
她抚摸着略微显怀的孕肚,嘴角勾起的笑是得意。
“女士,我们今天不营业,我怀孕了,我爱人不让我操劳!”
温和的声音却在说在最刺痛人心的话。
一个小三对着我说,爱人二字。
我并不理会她,缓缓走进那家小小的店。
我的目光骤然落定在角落的桌子下。
那垫着桌脚的,是外公的遗作。
我上前颤抖着手抽出画作。
一瞬间,桌子开始摇晃,上面的东西撒落在地上。
画布早已被油渍污染,边边角角也已破损。
这幅画是在拍卖会上季霖泽点天灯拍下用来送还给我。
“怎么,女士对这幅画感兴趣?”女人轻笑。
“之前桌子不稳,可我对这张桌子甚是喜爱,我爱人就随手拿这幅画来垫了,说反正放着也是占地方!”
“他还夸我勤俭持家呢!”
我想都没想,紧紧抓着外公的遗作。
反手就在女人脸上落下一巴掌。
原来,这幅画不是季霖泽说的送回国途中不慎丢失。
而是随手用来当个垫桌脚的杂物。
心中的冰冷与怒火不断攀升。
女人捂着脸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地上,冲着我的背影大吼。
“苏眠,你疯了,你敢打我?”
我冷冷看着她,“怎么?打小三还需要挑日子?”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她恶狠狠瞪着我。
突地,她开始笑。
“你以为阿泽为什么肯屈尊降贵给你洗脚?是我,是因为我告诉他‘把她想象成我,你是在伺候我!’!”
“他每次碰你,都要在我这足足做好十天准备!”
她得意极了,“苏眠,你傲什么,你这十年享受的阿泽的爱,不过是我在施舍你!”
我勾起唇角,“所以呢?”
“爱算个屁!爱能让你当季太太吗?”
我反问跌坐在地上面目狰狞的女人。
我不再看她,冰冷看着墙上那密密麻麻的照片。
走到沙发上坐下,下了命令。
“给我砸!”
一声令下,保镖们开始动了起来。
女人见状,不管不顾起身想要阻拦。
却在推搡中再次跌坐回地上,可这次,她的身下开始蔓延出大片血迹。
一片混乱中,我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女人。
最后坚定地摘下了无名指上的婚戒,毫不犹豫扔在了女人身旁。
硕大的钻戒顷刻间沾染了鲜血。
季霖泽,我们的婚姻也算走到头了!
我掏出电话,拨通了季霖泽的号码。
语气平静至极。
“你的心肝好像不太好,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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