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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瞎后我把男主钓成翘嘴

松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装瞎后我把男主钓成翘嘴》,主角钟念念何月秋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爸妈死于一场车而策划车祸的是舅舅和舅他们顺利接管我爸妈的公住进我家的大别美其名曰照顾因为医生说我头部受到撞导致双目失生活无法自看着舅妈的孕检腹中胎儿多了一条y染色是超雄基我笑而不他们不知我的眼睛可以看而死里逃生的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血债血偿……*“昨夜苏醒但是头部受到重视网膜脱落 ,这孩子以后看不到了……”早晨醒我睁眼就听到...

主角:钟念念,何月秋   更新:2025-10-24 18:5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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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死于一场车祸,而策划车祸的人,是舅舅和舅妈。他们顺利接管我爸妈的公司,

住进我家的大别墅,美其名曰照顾我,因为医生说我头部受到撞击,导致双目失明,

生活无法自理。看着舅妈的孕检单,腹中胎儿多了一条y染色体,是超雄基因,我笑而不语。

他们不知道,我的眼睛可以看见,而死里逃生的我,

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血债血偿……*“昨夜苏醒的,但是头部受到重击,视网膜脱落 ,

这孩子以后看不到了……”早晨醒来,我睁眼就听到这句话,下一秒被紧紧抱住。

抱我的人是舅妈,何月秋。她向来穿着朴素,如今身上这件小香风套装,

配上手腕上粗粗的金镯子,暴发户气息扑面而来。“倾倾,倾倾,

可怜的孩子啊……”何月秋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哭得很是伤心。算算日子,

原来我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四个月。我叫孟倾,今年十五岁,车祸后我宛如植物人状态,

耳朵却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8号床的那个小姑娘真可怜,

爸妈出车祸没了……——听说就算醒过来,眼睛也看不到了。——家里好像还挺有钱的吧,

这命哟……我的父母死了。我想,自己迟迟无法彻底苏醒,或许是不愿面对他们离世的事实。

昨夜睁开双眼,我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看到,并没有真的失明。“舅妈,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我眼神茫然,不让视线聚焦在某一处,两只手无助地抓着什么,“我、我成瞎子了吗?

爸妈他们在哪儿?”“倾倾不怕,你的眼睛会治好的。”何月秋像是真的很同情我,

眼泪哗哗地流不停。她以前从来不化妆,现在却种植了假睫毛,连美甲都做了。

“可以转到三甲级医院再详细做个检查。”医生遗憾地叹声气,出了病房。

我看着身上被子上印着‘青州市钢铁医院’的字样,是个二甲医院,

兴许就是因为医疗设备不先进,才导致误诊的。医生一走,何月秋立刻停止了哭泣,

只是装模作样地抽泣几声,她狐疑地看着我空洞的双眼,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毫无察觉,只是抱着自己的双膝发呆,“我爸妈他们是不是……死了?

”何月秋沉重叹息一声,“以后舅妈会把你当亲闺女照顾。”我半垂着眼,

想到那晚爸爸的车子被动了手脚,刹车失灵,迎面一辆卡车将我们撞翻在半山腰。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是舅舅和舅妈。“俩大的咽气了。”舅妈说。

舅舅试探我的鼻息,“倾倾还活着……”“不能留,斩草必除根。”舅妈说。“不行,

公司里的大股东都是跟了我姐和姐夫十多年的,如果倾倾也死了,容易动摇军心,

他们撤股怎么办?”舅舅的这句话,让我侥幸活了下来。办完出院手续,坐上回家的车,

何月秋的手握着我的手,说:“倾倾,你现在眼睛看不见,以后我们照顾你,

想吃什么穿什么你只管说,在治好眼睛之前,舅妈就是你的眼睛。”“好。”我点头答应,

“肇事司机找到了吗?”“找到了,我跟你舅舅请了最好的刑辩律师,那人是酒后驾驶,

法官说并非蓄意杀人,最后只能判了个无期,哎。”何月秋的语气愤愤不平,

手上却举着一个镜子在捯饬头发,欣赏自己那张脸。我的眼睛扫向她防辐射孕衣下,

那隆起的小腹,看起来至少有六七个月了。车子开进别墅。

表妹钟念念正在我家的游泳池里游泳,见我们回来,她披了件浴巾,飞快地跑过来。

“妈妈——”钟念念比我小两岁,性格娇纵蛮横,嫉妒心还强。我额头上有道浅浅的疤,

就是她趁我睡觉时拿水果刀划的,当时钟念念才九岁,就因为她要我的玩具,我没有给。

而现在,她顺利鸠占鹊巢,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赶紧去换衣服,别感冒了。

”何月秋说完,又拉住我的手,“倾倾姐现在眼睛看不到了,你以后多帮帮她,听见没有?

”我呆滞地望着前方的某一处。钟念念的脸上露出震惊又新奇的表情,她在我跟前晃了晃手,

故作惊讶,“哎呀,倾倾姐,你真成瞎子了?”“不许胡说!”何月秋批评她,

“只是暂时的,后面治疗会好的。”“哦。”钟念念还在直勾勾盯着我看。走进客厅,

何月秋上楼去了,叫钟念念给我倒水喝。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倾倾姐,水倒好了,来喝吧。

”钟念念用手敲了敲桌子,“这里是你家,你应该有肌肉记忆,知道餐桌的方向在哪里吧?

”“嗯。”我开始小心翼翼迈步往前走。还没等我走两步,就见钟念念站在我前面,

伸出一条腿挡着路。我缓慢迈着步伐,在心里计算着我们两人的距离,

一步、两步……然后不偏不倚地踩在了她的脚背上。“啊——”我们两人的尖叫同时出声。

我是受惊,她是吃痛。“念念,我踩到你了吗?对不起啊。”我饱含歉意。

钟念念垂眸看着泛红的脚背,深吸一口气,在我眼前挥拳头,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我睫毛都没颤一下,表情平静。“我没事啊。”她将水杯递给我。我喝了一口,嗯,咸的,

里面加盐了。临近晚饭点,舅舅回来了。他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看到我后,

扬声道:“倾倾,舅舅今天工作太忙,没去医院接你,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挺好的。

”我说。舅舅之前就在我爸妈的公司任职,如今更是顺理成章地担任起管理者的角色。“来,

多吃点。”何月秋一直往我碗里夹菜,突然起身去了厨房,一声声呕吐传了过来。

“你妈妈怀孕很辛苦,平时别老惹她生气。”舅舅用筷子敲了敲钟念念的碗,“听见没有?

”“舅妈怀孕了?”我颇为意外地问。舅舅“嗯”了一声。吃完晚饭,我跟钟念念一起上楼,

她如今睡在了我的卧室。“舅妈怀的应该是个男孩吧。”我的语气稀松平常。

钟念念斜眼看我,“你怎么知道?”“她以前和我妈聊过,说你就是女孩,

如果第二胎还是女孩,会给打掉。”我说着,见钟念念的脸色变了。

我不知道何月秋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她想生个儿子倒是真的。今天回来的车上,

她在好几个晒男婴的帖子底下发:接健康男宝。“舅妈如果怀的真是男孩,应该会很疼他吧。

”我扬起唇角:“念念,以后你就是姐姐了,要让着弟弟啊。”“孟倾,

你是不是七老八十了,说这种老掉牙的话?我凭什么要让着他?”钟念念翻了个白眼,

“谁想当姐姐谁当去。”我耸耸肩,“哎,当姐姐确实不好,我们班上以前有个女生,

她妈妈怀了弟弟,就不怎么关心她了,辫子都没人梳,只要弟弟一哭,

她妈妈就骂她……”钟念念握紧拳头,“我妈她不会的。”“嗯,舅妈不是那种人。

”我应和着,“我以前也很怕爸妈会给我生个弟弟妹妹,不管怎样,

他们的爱肯定会被分割出去,不全属于我一个人。念念,其实你不希望舅妈给你生个弟弟,

对吧?”钟念念眼神躲闪,胡乱摇了摇头,她剜了我一眼,“那是你!我可没你那么自私,

有个弟弟挺好的,以后还能保护我呢。”我在心里否定:不,

作为女生我们不需要任何男性来保护,我们要做的是自己保护自己。“嗯,你说得也对。

”我没有反驳她。钟念念还是气鼓鼓的模样,想到什么突然道:“对了,

你的房间现在是我在住,之前放在这里的东西都被收拾到客房了,倾倾姐,你别生气,

是妈妈叫我住这间卧室的。”“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打算再住。”我没所谓地说,

“不过你最好也别住了……”“啊?为什么?”钟念念蹙眉。我欲言又止,偏偏就是不开口。

“说话啊!到底怎么了?”钟念念成功被勾起好奇心。我语气落寞,

开始胡诌:“在我们家搬进来之前,找风水先生算过。他说,这间房采光极好,光即是阳,

阳盛阴衰,我每日在这间房里汲取过多的阳,就可能会有同等的阴气伴随而来,能量守恒?

你听过吗?哎,我们当时觉得他在唬人,没当回事。早知道这间房就不该住人,

兴许就不会……”“别说了!”钟念念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她环顾四周,

搓了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该洗洗睡觉了。

”我准备抬脚:“我的东西都在对面的这间客房吧?”“你别走!”钟念念叫住我,

眼珠一转,脸上尽是缺德的笑:“倾倾姐,要不你还是住这间房吧,本来就是你的卧室嘛。

其实阴气重,对现在的你来说是好事啊,兴许能让你经常梦到死去的爸妈,对吧?

”我攥紧拳头,呼吸有些粗重。怎么可以用这么轻飘飘的语气,揭人伤疤呢?

“你说得有道理。”我笑了,“好久没梦到他们了,谢谢你啊念念,我怎么没想到呢?

”“不客气,我一会儿让刘妈给你铺好床单被褥,你去洗澡吧。”说完,

钟念念像是怕被什么脏东西染上,飞快跑走了。我卸下所有伪装,躺在床上。

别说区区一间卧室,他们现在所侵占的一分一毫,我都会全部夺回来。该是我家的东西,

谁都别想抢走。翌日,我抓着扶梯,行动缓慢地下楼吃饭,餐桌上只有何月秋,今天是周末,

钟念念还在睡懒觉。佣人见状想过来扶我。“咳咳。”何月秋轻咳了两嗓子,“刘妈,

给我倒一杯水。”刘妈似是为难,最后还是去给何月秋倒水了。我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慢慢悠悠下完最后一个台阶。何月秋慢条斯理地吃早餐,打量着我,

好像很享受地看我这副随时都会跌倒的脆弱姿态。我远远看见,

她今天手腕上戴的那个翡翠镯子,是我妈留下的。我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愤怒,

平静地走到餐桌旁。“倾倾怎么起这么早?”何月秋叫刘妈把早餐端给我,“昨晚没睡好吗?

”“嗯,失眠了。”我说着就要哭了,“有点想爸妈他们。”没了父母的庇护,眼睛还瞎了,

又怎么可能成为威胁呢?何月秋见我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安慰道:“傻孩子,

他们只是去提前给你布置下一世的家,你好好的,他们才能放心。”“嗯。”我鼻音浓重,

“舅妈,你怀孕很辛苦,不用在我身上费心,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最要紧。”“倾倾真懂事,

我家念念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何月秋唉声叹气,见我的勺子乱碰在餐具上找食物,

抿唇憋笑。“对了,你舅舅昨天让我问你,是想先去那种盲人学校,还是休学治眼睛?

”我垂着眸:“舅妈,其实我的眼睛治不好了,对吧。”何月秋沉默了,

“你舅舅会找医生……”“就把我送到盲人学校吧。”我淡淡道,“现在学盲文还来得及。

”我之前在市重点高中上学,成绩优异,若是去了盲人学校,

以后是半点继承家业的可能都没有了。果然,何月秋听我这么说,嘴角的笑更浓了,“好,

那我晚上和你舅舅说。”她缓缓起身,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谨慎,

生怕孩子因为步伐迈大了会流产一样。我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她覆在腹部的手。

等快生了再意外流产,应该对她打击会更大吧?我在心里冷笑, 面上不动声色地吃着饭。

学校的事舅舅还没给我落实,我每天只能在家里呆着,白天钟念念去上学,

何月秋也不怎么在家,一回来便是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偌大的别墅时常只有我和佣人。

我仔细观察过,这栋房子和先前一样,只有大门装了监控。

我在对面的客房里翻到了之前的旧手机,充电开机,

将老师平时在群里发的电子版课件还有卷子全都下载下来。有很多同学关心我,发来消息,

问我还回不回来上课。我全都没有回复。瞎子怎么可能会玩手机呢?直到一个月后,

舅舅才正式通知我,给我找了一所条件不错的寄宿制盲人学校,一个月可以回来一趟。

就在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的前一天,舅舅和舅妈吵架了。我着实有些意外,

毕竟舅舅一向窝囊,大事小事对舅妈言听计从,哪怕如今坐上了CEO的位置,

两人的位置关系也没能改变。“这种孩子就不能要!人家医生都说了,这是基因缺陷,

以后生出来有咱们受的。”“怎么就不能要了?我前面产检一路绿灯,孩子没缺胳膊少腿的,

不就是什么多了一个y染色体,你怎么不提医生还说这孩子以后会比同龄人高大威猛,

我好不容易怀的儿子,你说不要就不要了,钟向川你就不配有儿子!”“月秋,你冷静点。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我前面都流了俩闺女了,这好不容易怀个儿子,你叫我给打掉!

你还是不是人?”两人吵着架,许是见我站在楼梯口要下来,都没再多说什么。

舅舅沉默地出了门。何月秋望着丈夫的背影,恨恨地跺了跺脚,上楼了。客厅内寂静无声。

我慢慢走到沙发旁,看见被遗落在上面的单子,那是一份染色体变异产检报告,

结果那里注明胎儿为xyy染色体,是超雄综合征。我回到卧室,立刻用手机查了一下,

结果令我大为震惊。超雄基因的男性自童年起就偏离正常,个性残暴冷血,缺乏耐心,

情绪易怒,极其容易出现暴力行为,具有反社会人格,被称为是“恶魔基因”。

我看着手机屏幕,前所未有的畅快漫入四肢百骸。之前我计划让何月秋流产,

毕竟我一个瞎子,她对我根本不设防,一不小心将她从楼梯上撞倒,亦或是在水里下药,

有什么难的?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流掉的话太可惜,

不论如何都得顺顺利利的生出来!第二天司机来接我去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对了舅妈,你昨晚和舅舅怎么吵架了?”我拉着行李箱,语气极为关切。何月秋一听,

如同满腹的委屈终于有人倾诉:“他想让我把孩子打掉,你说说,宝宝又不是有先天性疾病,

这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啊,他配当爹吗!”我明知故问:“舅舅为什么要这样?”“哎。

”何月秋重重叹声气,“医生说什么孩子多了一条染色体,以后可能脾气不好,

可是男孩子嘛,顽皮一点不是很正常?”我赞同地点点头,“小孩就是一张白纸,

重点还是靠大人教导,我妈说我小时候特别淘气,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长大了其实该懂得道理都会明白的。”“对,对。”何月秋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像是被一语点醒:“那我到时候给他请家庭老师,以后上最好的学校,

小朋友生下来什么都不懂,还不是都靠后天引导?只要大方向对了就成,不干杀人放火的事,

皮一点没什么。”“我好期待小表弟出生,这样我就又多一个亲人了。”我抱住她,

掩盖此刻脸上的神情,“舅妈,你保重好身子。”车子行驶到目的地,

司机先带我去了教务处。老师得知我是后天致盲,给了一本盲文教材,

叫我自己用手摸上面的凸点先感受一下,随即领着我进教室。教室里一共不到二十个学生,

大家的目光都很无神,有几个同学带的是义眼。我在教室后面的一个座位坐下。这节是数学。

原来视障学习几何这么艰难,老师做了平行四边形的模型,让大家触摸,再一点点讲课。

我望着窗外默默感叹,好在眼睛还能看见,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下了课,

生活老师把我带到宿舍,因为我是插班生,其他宿舍人都满了,现在只能一人住一间。

这倒是正合我意。老师带我熟悉了一下宿舍各个方位,床在哪里,桌子在哪里,

洗漱台在哪里。“我就在旁边的房间,有事直接叫我。”“好的,谢谢老师。

”我目送她离开,如释重负地叹声气,从书包里翻出手机开始学习。

后面几天我简单学习了一些盲文知识,很快一个月过去,司机来接我回家。我到家时,

何月秋跟舅舅刚从医院回来,她看起来孕味更足了。“瞧瞧你儿子发育得多好,

大胖小子一个!”何月秋喜滋滋地对舅舅说。“医生叫你控制体重,别到时候太大了不好生。

”舅舅蹲下身给她换鞋,神情掩饰不住的欢喜:“还好听了你的,

换家医院又做了一次羊水穿刺,孩子健康我就放心了。”何月秋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

很快又消失不见,底气十足地说:“哼,要听你的把宝宝打了,你们老钟家的香火可就断了!

”我将她脸上那抹稍纵即逝的心虚看在眼里,大概猜到何月秋是在打什么算盘。

亏她想得出来。“是,是,老婆我错了。”舅舅替何月秋倒了杯水,

这才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我,顺口问了几句学校的事。我一一作答,

问道:“舅妈产检一切都好吗?”舅舅点点头:“挺好的,预产期是八月份。”这时,

钟念念着急忙慌地从楼上冲下来,差点撞到正准备上楼的何月秋。好在舅舅及时拽了一把,

才没让母女俩撞个满怀。“女孩子家的,冒冒失失像什么样子!”舅舅厉声数落钟念念,

脸上是心有余悸的后怕,“你差点让妈妈摔倒知不知道!”男人的怒吼声响彻在整个客厅。

钟念念从小在溺爱中长大,毕竟是家里第一个孩子,父母总是会多一些包容,

舅舅和舅妈极少批评她,向来都是有求必应。一个被惯坏的女儿,

又哪能受得了这般严厉的批评?钟念念眼圈瞬间红了,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爸爸,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嘛凶我!””我说没说过妈妈怀孕了,你平常走路要小心点?

”舅舅没有因为钟念念的哭泣而缓和态度,“等弟弟出生,你就当姐姐了,

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我才不要什么破弟弟!我根本不想当姐姐!”钟念念吼完,

一溜烟的跑了出去。何月秋唉声叹气,“女儿都被你惯成什么样子了?

”“她这样是我一个人惯的?”舅舅反驳,正色道:“儿子我以后可要好好教育,

别跟念念似的像个炸药桶。”我在旁默默听着,唇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弧度。周末两天过去,

我又回到学校。白天上课时,我脑子里会记一些需要背的文言文,英语单词,公式,

等午休和晚上,再回去好好看课件刷题。网上有一对一答疑的老师,有什么不懂的,

我都会在上面问明白。期末来临,我将青州市各个区的考卷下载下来,

做完对着答案给自己打分,总成绩较上学期稍稍下滑了二十多分,在我的预想之内。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Meng,检测到卡片已送达,请补全尾款。

我在黑市找人帮忙办了张外省的身份证,方便两年后参加高考。我不是真的瞎子,

本就不该跟视障的弱势群体竞争,这对他们不公平,我要回属于我的赛道。

临近回家的前一天,舅舅打来电话说舅妈早产了,目前孩子还在监护病房。我心提到嗓子眼,

生怕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好在正式放暑假那天,小表弟生命体征脱离危险,

已经从保温箱里出来了。我推开病房门,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婴儿哭喊,

声音尖锐的像是要把房顶掀翻。钟念念捂着耳朵,一脸嫌弃:“烦死了,天天就知道哭!

别的小宝宝怎么没他这么烦人!”何月秋脸色很不好,即使有月嫂分担压力,

她看起来依然很疲惫,眼底下泛着没睡好的青黑。“弟弟还小,你小时候比他还能哭。

”何月秋从月嫂手里接过孩子开始喂奶,“去给妈妈抽两张纸巾。”钟念念撇撇嘴,

眼神幽怨地盯着何月秋怀里的小婴儿。“嘶,这孩子力气真大,还没长牙就一身的蛮劲。

”何月秋喂着奶倒抽凉气,见我进来了,吩咐月嫂领我坐下。“小表弟叫什么名字?

”我好奇地问。“麒麟,钟麒麟。”何月秋显然很满意这个名字,轻轻拍着儿子,

对懵懂无知的小婴儿说:“这么好的名字,以后可得给妈妈争气。”钟麒麟确实很争气,

我家房子的隔音效果这么好,也架不住他没日没夜的闹腾。明明那么小,

却好像永远有使不完的牛劲,一旦哭起来根本哄不住,撕心裂肺的哭叫响彻每个角落,

谁都别想安生,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舅舅白天工作,晚上被吵得睡不好,

他跟何月秋说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公寓,周末才会回来。钟麒麟快两岁时,脾气愈发见涨,

比婴儿时期更难伺候。他现在会走路,会叫爸爸妈妈,个头比同岁的小孩高,

智力和发育上倒是没毛病。可只要有一点点不顺心他就爱挥拳头打人,

钟念念不知被他薅掉多少根头发,气得高中选择了住校。我因为眼睛不方便,

何月秋没让我帮忙带孩子,算是躲过一劫。我看着蹒跚走路的小豆丁,觉得不够,

还远远不够。现在的钟麒麟再闹腾,也不过是个两岁不到的小娃娃,

超雄基因的真正的威力还没在他身上体现。而我不能一直在这里耗费时间精力,

我必须在他长大的这几年里,不断武装自己。六月初的一个晚上,

我趁着何月秋带钟麒麟去早教班还没回来,离开了别墅。舅舅给我打了几通电话,我都没接,

他也不再打了,兴许是觉得我人没了更好。两年时间,他早已独揽公司大权,

没了刚上任时忌惮股东的顾虑,我的存在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我来到新身份证上所在的省份,

在考点附近的宾馆租了一间房,两天考试结束,我找了一份管吃管住的饭店服务员工作。

高考成绩下来,我考了617分,分数可以报当地一所重点大学,我毫不犹豫地选了管理系。

上了大学我没有再装瞎,这里没人认识我,我申请助学贷款。拿到毕业证那天,

我回到青州市,正准备出高铁站,就看到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钟向川,我的好舅舅。

我皱着眉,下一秒就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过来,她打扮的很时尚,

行李箱上坐着一个约莫四五岁大的小男孩,眉眼和他有几分相似,长得机灵可爱。“爸爸,

我好想你!”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张开双臂要对方抱。舅舅许是思念已久,

接连亲了男孩好几口,又赶忙跟旁边的女人嘴唇相碰,吻的难舍难分。好幸福的一家三口啊。

我笑而不语。怎么一回来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上大学这几年每逢寒暑假我都会回一趟青州,

几个月前钟向川还跟何月秋一起庆祝结婚周年,没有任何婚变的消息。

这男孩又明显是舅舅亲生的,而且都这么大了……我拿出手机,将远处温馨的画面拍下来。

做完这一切,我去了何月秋经常光顾的那家理疗按摩店应聘,盲人从事按摩工作再正常不过。

经理看到我的专业技师证,又得知我之前没从事过这方面的工作,薪资开的并不高。

我毫不在意,第二天顺利上岗。等了一周,终于等来何月秋光顾,因为她是svip客户,

我并没有资格为她服务。半小时过去,眼见着她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去宾客区吃水果,

我立刻起身,很不小心地跟她撞上。“走路不长眼啊!”何月秋怒斥一声,

“差点把我……”她的话卡住了。“舅、舅妈,是你吗?”我声线颤抖,

眼泪刷地一下涌出来。何月秋见鬼一样看着我,“你……倾、倾倾……”“舅妈!真的是你!

”我双手无助地抓着什么,终于碰到她的衣角,一把将她紧紧搂住,“舅妈,

舅妈……我终于找到你们了,呜呜呜。”我的眼泪洇湿她的衣服,哭得一抽一抽的。

何月秋像是被眼前的状况打了个措手不及,僵硬了好久,

才在周围人探究的目光中回握住我的手。她讪讪一笑;“哎呀你这孩子,这几年跑哪儿去了?

我跟你舅舅当初找了好久,你真把我们给吓死了!”“舅妈……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我稀里哗啦地流着泪,死死攥着何月秋的衣服不放,生怕自己再一次和亲人分开。

何月秋有点不情不愿地将我带上车。回去的路上,

她问我四年前的那个傍晚为什么要擅自出门。对于一个瞎子来说,这个行为确实说不通。

我哭过后鼻音很重,解释道:“我想去墓地看爸爸妈妈,可是那几天又快高考了,

我怕你们不同意,就想在路边拦一辆车,谁知道……”“我碰到坏人了,他把扔进车里,

还带我去喝酒的那种地方。”我哽咽住,将短袖领口往下拽,“我不听话,

他们就拿烟头烫我。”露出来的皮肤满是被烫伤的疤痕,触目惊心,有的还增生了,

像条粉色的虫子横亘在胸口。何月秋怔怔地看着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疤,倒吸一口凉气。

显然她信了。她确实也无法不信,毕竟这些疤痕确确实实是我自己用烟头烫出来的。

“倾倾啊,你这些年受苦了。”何月秋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问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我告诉她我后来从那个酒吧逃出来了,遇到好心人送我去学盲人按摩,

这才有了现在这份工作。何月秋兴致缺缺地听着,

上上下下打量着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上衣。我问了一些家里的事,

得知钟念念大学读的播音系,钟麒麟等九月份就读小学了。“对了舅妈,

再过两天好像是你的生日吧?”我突然想到。何月秋一听,愤愤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本来跟你舅舅说好的,我们带着麒麟一起去海边旅行,结果他说后面几天都要出差,

真是气死我了。”我安抚了她两句。车子驶进别墅。钟麒麟被保姆带去上篮球课,还没回来。

我的卧室里堆满杂物,今晚只能先睡在客房。何月秋在车上就跟舅舅说了我的事,没一会儿,

舅舅拎着公文包回来。我的情况该说的何月秋都跟他说了,舅舅抱了我一下,

说这些年一直都睡不好,怕以后见到我爸妈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今晚没有在家里吃,

舅舅开车载我跟何月秋去了一家高档餐厅。吃饭中途我去了趟卫生间。拿出手机,

我将在高铁站拍到的那几张照片发送给何月秋。照片中舅舅的脸无比清晰,

跟陌生女人亲密地吻在一起,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男孩。五分钟后,我从洗手间里出来,

就听到几个服务员兴奋地讨论着什么。“好像是男方出轨,女的在跟他吵呢。

”“重点难道不是那男的私生子都会打酱油了,他老婆到现在才知道?”“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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