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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思君不见君下联怎么对

夷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夷之的《日日思君不见君下联怎么对》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第二潮藏于茉莉香1948 年 11 月1、闽江的晨雾裹着鱼腥在苍霞洲的青石板路上漫开陈淑贞正蹲在修鞋铺后院的桂树下捡桂前夜里刮了阵小细碎的黄花落了一沾着露像撒了层碎她刚把半竹篮桂花倒进布口就听见身后传来 “吱-” 一声 —— 是聂曦的帆布包拉链比平时重了像是里面塞了硬邦邦的东她回头聂曦正背对着她蹲在墙手里攥着块油纸指尖飞快地擦拭着什...

主角:陈淑贞,聂曦   更新:2025-10-25 14:3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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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暗潮藏于茉莉香1948 年 11 月1、闽江的晨雾裹着鱼腥味,

在苍霞洲的青石板路上漫开时,陈淑贞正蹲在修鞋铺后院的桂树下捡桂花。

前夜里刮了阵小风,细碎的黄花落了一地,沾着露水,像撒了层碎金。

她刚把半竹篮桂花倒进布口袋,

就听见身后传来 “吱-” 一声 —— 是聂曦的帆布包拉链声,比平时重了些,

像是里面塞了硬邦邦的东西。她回头时,聂曦正背对着她蹲在墙角,手里攥着块油纸包,

指尖飞快地擦拭着什么。晨光从桂树叶的缝隙漏下来,落在那东西上,

泛着冷硬的铜光 —— 是枚比拇指略大的哨子,哨身上刻着极小的 “吴” 字,

刻痕里还沾着黑泥,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聂曦?你怎么醒这么早?

” 陈淑贞把布口袋放在石阶上,走过去时,闻到他身上除了惯有的皂角味,

还多了股焦糊气,像是火油烧过的旧纸味。聂曦的肩膀明显僵了下,

手里的哨子 “嗖” 地塞进袖口,转身时脸上已堆起惯常的温和笑意,

只是眼底还沉着未散的慌:“天没亮就听见你在院子里折腾,怕你摔着。

” 他伸手想帮她拂掉发间的桂花,指尖碰到她耳尖时,

陈淑贞却觉出那手在抖 —— 不是冷的,是绷得太紧的弦。

她的目光落在墙角:那里有个新踩出来的土坑,土是松的,还冒着潮气,

坑边散落着几片烧黑的纸角,其中一片上隐约能看见 “台北” 两个字,墨色被露水晕开,

像洇在纸上的血。“你昨晚没回军营?” 她蹲下身,指尖碰了碰那片纸,还带着点余温,

“在这里烧东西了?”聂曦的喉结滚了滚,蹲下来把纸角拢在一起,

用鞋底碾成灰:“军营里查岗严,回来时太晚,怕吵到叔和姆妈,就在后院凑活了一夜。

烧的是旧家书,纸都黄了,留着占地方。” 他说这话时,眼睛没看她,

盯着自己的军靴鞋尖 —— 那鞋尖上周刚补过,陈父用的是最结实的牛皮,

此刻却沾着块新鲜的红泥,不是苍霞洲的青灰泥,是闽江对岸山上特有的红土。

陈淑贞没再问。她知道聂曦在瞒她。前几天夜里,她起夜时看见他在堂屋的煤油灯下写东西,

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又急又轻,不像写家书。她端着灯走过去,

他慌得把纸揉成团塞进嘴里,喉结用力滚了两下才咽下去,说 “是军队的文书,

怕你看不懂”。那天他漱了三次口,嘴角还沾着点墨渍,像不小心蹭上的血。

“我去给你买早点,” 聂曦站起身,帆布包的带子勒得肩膀发紧,“台江的锅边糊,

加虾米和芹菜珠,你上次说爱吃。” 他走得很快,袖口的哨子没藏好,露出半截铜色,

在晨光里闪了下,又飞快缩了回去。陈淑贞站在桂树下,捡起他刚才落在地上的油纸角。

纸是防水的,摸起来像油布,边缘有整齐的折痕,

不是家里包点心的普通油纸 —— 倒像是码头货船上用来包机械零件的那种。

她把油纸角塞进布口袋,指尖捏着那片烧黑的纸灰,心里像坠了块石头,沉得发慌。

那天的锅边糊,陈淑贞没尝出往常的鲜。聂曦坐在对面,把自己碗里的虾米全夹给她,

筷子碰着瓷碗 “叮叮” 响,却没像平时那样说 “我姆妈煮锅边糊时,总放双倍虾米”。

他的眼睛总往巷口瞟,像是在等什么人,

有次巷口传来 “叮当” 的铃铛声 —— 是卖茉莉花的阿婆来了,

竹篮里的茉莉用湿布盖着,白得像雪 —— 他的手突然攥紧了筷子,指节泛白,

直到看清是阿婆,才慢慢松开。“买两串吧,你戴着好看。” 聂曦突然开口,掏钱包时,

帆布包的拉链没拉严,陈淑贞瞥见里面除了哨子,还有个巴掌大的木盒,

盒面上刻着福州老银匠特有的缠枝纹,跟她爹修鞋用的工具箱纹路一模一样。木盒旁边,

还露着半截纸条,上面写着 “三坊七巷・老福州茶馆・申时”。阿婆收了钱,

笑着说:“后生仔对妹仔真好,这茉莉配她正好。” 陈淑贞脸热泛红,

聂曦却没像平时那样笑,只是把茉莉花串在她发间,指尖划过她耳后时,

声音压得很低:“淑贞,要是以后我出远门,你别担心,我会回来的。”“你要去哪?

” 陈淑贞抓住他的手,那手还是凉的,“是上面要调你走吗?”聂曦反手握住她的手,

掌心的薄茧蹭着她的指腹,磨得人发痒:“说不准,军队上的事,你也知道,身不由己。

” 他避开她的眼睛,看向铺外的青石板路,“但我答应你,不管去哪,都会给你捎信。

”他没说假话,却也没说全。那天下午,聂曦换了件深蓝色的长衫,把帆布包留在了修鞋铺,

只揣着个牛皮小本出了门。他没直接去三坊七巷,绕到安泰河旁的银匠铺,敲了敲后门。

门开了,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里还拿着银锤,看见他就叹了口气:“小曦,

你怎么又来了?最近国军查得紧,我这铺子不敢留生人。”“李伯,我就坐一会儿。

” 聂曦走进屋,屋里弥漫着银器加热后的金属味,桌上放着块没刻完的银片,是朵茉莉花,

“我爹生前给我的那套刻刀,您还帮我收着吗?”李伯从里屋拿出个木盒,

推到他面前:“你爹走那年交给我的,说等你‘稳当’了再给你。现在这世道,

哪有稳当日子?” 他看着聂曦打开木盒,手指抚过那套刻刀 —— 刀刃已经有些钝了,

是当年聂父给人打银饰用的 —— 突然说:“前几天看见你跟吴石将军在巷口说话,

你们……”“李伯,” 聂曦打断他,声音沉了下来,“有些事,您别问。

” 他从怀里掏出牛皮小本,翻开给李伯看 —— 里面是手绘的福州布防图,

标注着国民党军的弹药库位置、火力配置及兵力部署,

用的是只有他们银匠才懂的暗纹:圆圈代表炮位,横线代表战壕,茉莉花图案代表平民区,

“帮我把这个交给茶馆的‘老茶客’,申时前一定要送到。”李伯的手抖了抖,

银锤 “当啷” 掉在桌上:“这是要掉脑袋的事!你爹要是还在,绝不会让你做这个!

”“我爹是银匠,可他也是正直的人。” 聂曦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硬气,“吴将军说了,

这图能救很多人。李伯,算我求您了。” 他给李伯鞠了一躬,额头抵在桌沿上,

“要是我出事,您帮我给苍霞洲的陈淑贞带句话,说我…… 说我没骗她。”李伯看着他,

沉默了很久, 把牛皮小本塞进怀里:“你爹的手艺,你没白学;你爹的骨气,你也没丢。

走吧,别在这待太久。”聂曦走出银匠铺时,天阴了下来,像是要下雨。他没走大路,

绕着小巷往回走,路过巷口的哨兵岗亭时,听见里面传来骂声:“刚才那个卖茉莉的阿婆,

形迹可疑,下次再看见,给我抓起来问问!” 他的心猛地一紧,脚步更快了,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回到修鞋铺时,陈淑贞正在缝衣服 —— 是件深蓝色的长衫,

是聂曦上次说 “天冷了,想添件厚衣服”。她的手指很巧,针脚密得像鱼鳞,

领口还绣了圈细白的茉莉,跟她发间的花一模一样。“你回来了?” 她抬头,眼里带着笑,

“快好了,明天就能穿。”聂曦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

闻到淡淡的茉莉鲜香混着桂花的馨香。“淑贞,” 他声音发哑,

“要是我…… 要是我做的事,会让你担心,你会不会怪我?”陈淑贞手里的针线停了下来,

转过身看着他。他的眼底有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胡茬,看起来很累。“你在做什么事?

” 她轻声问,“是跟那个哨子有关,还是跟茶馆有关?”聂曦的身体僵了下,

避开她的目光:“没什么,就是军队上的事,有点复杂。” 他拿起桌上的长衫,

摸了摸领口的茉莉,“真好看,你手真巧。”陈淑贞没再问。她知道,聂曦不想说的事,

她再问也没用。但她心里的慌,却像闽江的潮水,越涨越高。那天晚上,她没睡好,

总听见聂曦在堂屋来回踱步,直到后半夜才躺下。她悄悄起身,走到堂屋门口,

看见他躺在床上,手里攥着那块没刻完的银片,眼角有泪光。2、11 月 15 日那天,

福州下了场小雨,冷得人缩脖子。陈淑贞坐在修鞋铺门口缝盘扣,

刚把最后一颗盘扣的金线咬断,就看见巷口跑来个熟悉的身影 —— 是李伯的徒弟阿明,

手里攥着个油纸包,跑得满头大汗,裤腿还沾着泥。“陈姑娘,这是李伯让我交给聂副官的。

” 阿明把油纸包递给她,声音发颤,“李伯说,让他赶紧看,看完就烧了,别留着。

” 他说完,又匆匆跑了,像是后面有人追。陈淑贞捏着油纸包,里面硬邦邦的,

像是块金属。她刚要走进屋,就看见聂曦从巷口回来,脸色比平时更沉,

看见她手里的油纸包,脚步一下子快了起来。“给我。” 他接过油纸包,转身就进了后院,

还把门关上了。陈淑贞站在门口,听见后院传来金属碰撞声,还有聂曦压低的声音,

像是在跟人说话。她犹豫了下,还是轻轻推开了门缝 —— 看见聂曦正蹲在桂树下,

手里拿着个小小的铜制密码本,油纸包里的东西是个新的齿轮,他正用李伯给的刻刀,

把齿轮上的齿刻成特殊的形状,每刻一下,就对照着密码本看一眼。“谁给你送来的?

” 聂曦突然开口,吓了陈淑贞一跳。她赶紧推上门,却听见聂曦的脚步声过来了,

门被拉开,他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刻刀,指尖沾着铜屑。“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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