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第一天上班公司被警察端了

我叫许舟，一个平平无奇的实习生。入职第一天，就被傻逼上司拖去废弃医院“团建”。

他说，这是为了考验我们的胆量和团队精神。结果，

我们撞上了真正的“老员工”——一个红衣女鬼。她看中了我，说我阳气弱，

适合当她的替死鬼。她缠着我，在我耳边说，只要我帮她找个替代品，就放过我。

她指着我的傻逼上司，还有那群落井下石的同事。她说：“他们，或者你，选一个。

”所有人都觉得我死定了，那个懦弱、谁都能踩一脚的实习生。他们逼我，羞辱我，

想把我推出去喂鬼。但他们不知道。当一个人被逼到绝路，连鬼都会感到害怕。1我叫许舟。

今天是我实习的第一天。也是我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都听好了！

”一个油腻的声音砸在会议室里。是我的顶头上司，张伟。他挺着啤酒肚，

唾沫星子喷得老远。“为了欢迎咱们的新同事许舟，也为了锻炼大家的团队协作能力，今晚，

公司有个特别团建活动。”我坐在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他的目光，

还是刀子一样扎了过来。“许舟，新来的，得多锻炼锻炼。

”我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旁边的老员工王莉，立刻接话，声音甜得发腻。

“张经理说的是，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缺历练。”张伟很满意。他清了清嗓子，

宣布了“团建”地点。城南，第十三人民医院。一个废弃了快二十年的地方。传说，

那里闹鬼。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几个同事的脸都白了。只有张伟，一脸得意。“怕什么？

都是谣言！男人，就得有胆量！谁不去，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要了！”这是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没人敢说话。我一个实习生，更没资格说不。为了这份工作，我忍了。

晚上十点。我们一行五人，站在了废弃医院的大门口。张伟，我，王莉，

还有另外两个男同事，陈浩和李明。医院大楼像一头趴在地上的巨兽。黑洞洞的窗户，

是它空洞的眼睛。风吹过，生锈的铁门发出“吱呀”的怪响。那声音，钻进耳朵里，

让人头皮发麻。“行了，别磨蹭了！”张伟推了我一把。“许舟，你新来的，打头阵！

”他把一个手电筒塞进我手里。“进去，在住院部大楼的护士站签个名，就算完成任务。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看戏的，有幸灾乐祸的，没有一个帮忙的。

我捏紧了手电筒。手心全是冷汗。我知道，我拒绝不了。实习生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消毒水味混杂在一起，

扑面而来。我打开手电筒。光柱在黑暗中颤抖。大厅里，挂号的窗口蒙着厚厚的灰尘。

一张破旧的轮椅，孤零零地停在角落。轮子自己动了一下。咕噜。我吓得一哆嗦。“废物！

”张伟在后面骂了一句。“快走！”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脚踩在布满灰尘的地上，

发出沙沙的声音。空旷的大厅里，这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我感觉，

黑暗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住院部在最里面。走廊很长。两边的病房门都开着。

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我只敢用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突然。“啪嗒。”一声轻响。

从我左手边的病房里传来。我身体一僵，停住了脚步。“谁？”我颤抖着问。没人回答。

“装神弄鬼！”后面的张伟不耐烦地走了上来。他一把抢过我的手电筒，直接照向那个病房。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光柱扫进去。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生锈的病床。床上，

好像……躺着个人？不。不是人。是一团鼓起来的白色床单。张伟胆子大。他走了进去。

陈浩和李明也跟了过去。王莉尖叫一声，躲在张伟身后。我没动。我总觉得不对劲。

一种让人窒息的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瞬间传遍全身。张伟走到了病床边。他伸手，

要去掀那床单。“装神……”他的话没说完。那床单下面，猛地伸出一只手。

一只惨白、干枯、没有一丝血色的手。一把抓住了张振的衣领。“啊——！”张伟的惨叫，

撕裂了整个夜空。2那只手。死死地抓着张伟。张伟拼命挣扎，脸涨成了猪肝色。

“救……救我！”王莉的尖叫比他还响。陈浩和李明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场面乱成一团。床单缓缓滑落。一个女人，坐了起来。她穿着一身鲜红的护士服。

颜色红得刺眼。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脸。她低着头，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

她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新人……报道？”她的声音，又尖又细。

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像是用指甲在玻璃上划。张伟快吓尿了。“你……你是什么东西！

”红衣女人没有回答。她松开了张伟。张伟屁滚尿流地跑了回来，躲在我们身后。“快！

快弄死她！”没人敢动。那个女人，缓缓地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没有眼睛。也没有鼻子。

只有一个黑洞洞的嘴巴，咧到了耳根。“咯咯咯……”她笑了。

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我的腿在抖。我想跑。但我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红衣女人下了床。她没有穿鞋。赤着脚，在满是玻璃碴的地上走。一步，一步。

朝着我们走来。她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们的心跳上。“跑啊！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所有人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外跑。张伟跑在最前面，把我狠狠一推。

我摔倒在地。手电筒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灭了。世界，瞬间陷入了黑暗。

我只听到身后，那诡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完了。我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一阵冰冷的风，吹过我的后颈。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就站在我身后。

“你的身上……”那个尖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好香啊。”我不敢动。

我甚至不敢呼吸。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那股寒气，瞬间穿透了我的衣服，

刺进我的骨头里。我感觉我的血液都要被冻住了。“咯咯咯……”她又笑了。“就是你了。

”“阳气最弱的那个。”我闭上眼，等待死亡。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肩膀上的手，

消失了。周围的寒意，也退去了一些。我听到外面传来张伟他们的声音。“许舟呢！

他没出来吗？”“管他呢！快走！”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很快就远去了。

他们……把我一个人丢下了。我心里一片冰凉。比那只鬼手还要凉。我慢慢地睁开眼。

周围还是漆黑一片。那个红衣女人，不见了。是幻觉吗？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我的腿，

一点力气都没有。“别急着走啊。”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不是在耳边。

而是在我的脑子里。直接在我的脑子里响起。我惊恐地看向四周。什么都没有。“我在这里。

”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在你身体里。”我感觉一股寒流，从我的天灵盖灌了进来。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我的皮肤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条条黑色的血管，像虫子一样，

在我的手臂上蠕动。“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声音都在发颤。“别怕。

”脑子里的声音说。“我只是暂时……借你的身体用一下。”“我在这里太久了，好寂寞啊。

”“需要找个人……陪陪我。”“不……不要！”我快疯了。“你可以拒绝。”她说。

“只要你帮我找一个……替死鬼。”“我就从你身体里出去。”“怎么样？”我愣住了。

替死鬼？“你看。”脑子里的声音，像一个恶魔在循循善诱。“刚才那几个人，

不就是现成的吗？”“他们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跑了。”“难道，你不想报复他们吗？

”我眼前，浮现出张伟那张油腻的脸。浮现出王莉幸灾乐祸的表情。

浮现出他们毫不犹豫抛下我的背影。一股怒火，从心底烧了起来。“选一个吧。

”脑子里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弄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你就能活。

”“不然……”“死的就是你。”“咯咯咯……”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家医院的。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像个游魂。脑子里的那个声音，消失了。

手臂上那些黑色的血管，也看不见了。一切，都像一场噩梦。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梦。

那股刺骨的寒意，还残留在我的骨头缝里。我一回到租的出租屋，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我太累了。我需要睡觉。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那家医院。那个红衣女人，

就坐在我的床边。她没有脸。只有一个黑洞洞的嘴巴。她对着我笑。“选好了吗？

”“你的时间……不多了哦。”我猛地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窗外，太阳已经升起。

是新的一天。但我却感觉，自己已经掉进了地狱。我拿出手机。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都是公司的。还有一个是张伟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回了过去。电话刚响一声，就接通了。

“许舟？你他妈死哪去了！”张伟的咆哮声，震得我耳朵疼。

“我……我昨天……”“我不管你昨天怎么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到公司来！

”他吼完，直接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一阵苦笑。他们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只有我，

被鬼缠上了。我换了身衣服，去了公司。一进办公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射了过来。惊讶，

鄙夷，还有一丝……恐惧。张伟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见我，用手指了指。示意我进去。

我走了进去。王莉也在。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许舟。”张伟靠在椅子上，

翘着二郎腿。“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他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一点歉意都没有。

“情况紧急，我们也是没办法。”我没说话。“不过你放心。”他继续说。

“公司不会亏待你的。你这个月的实习工资，我给你算双倍。”他像是在施舍。“还有，

昨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我差点笑出声。

我被鬼缠上了。他让我当什么都没发生？“张经理。”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能不能……请几天假？”我现在只想离这群人远一点。“请假？”张伟的脸沉了下来。

“刚来第一天就想请假？你把公司当什么了？你家开的？”他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我告诉你许舟，别给脸不要脸！能让你继续待在这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给我滚出去工作！”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就在这时。

“咯咯咯……”那个尖细的笑声，又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他……在骂你呢。

”“他想让你死。”“杀了他。”“杀了他，你就能活了。”一股冰冷的杀意，

瞬间充满了我的大脑。我的眼睛，开始泛红。我看着张伟。他那张油腻的脸，在我眼里，

变得无比可憎。“你看什么看！”张伟被我看得发毛。“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挖出来……”脑子里的声音重复着。“好主意。”“他的眼珠子，一定很好吃。

”我感觉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我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我想抓住桌上的那支钢笔。

我想用它，插进张伟的眼睛里。“许舟！你想干什么！”王莉尖叫起来。张伟也吓了一跳，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你疯了！”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和那股杀意对抗。不。

不能杀人。我不是杀人犯。“废物！”脑子里的声音怒了。“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你不杀他，我就杀了你！”一股剧痛，从我的心脏传来。像是有一只手，

在狠狠地捏我的心脏。我痛苦地跪倒在地。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衣服。“他……他怎么了？

”王莉害怕地问。“装模作样！”张伟喘着粗气，一脚踹在我身上。“给我滚！立刻滚！

”我蜷缩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那股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它想控制我。

它想杀人。不！这是我的身体！我才是主人！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了一声。“滚出去！

”这一声，不知道是对张伟说的，还是对脑子里的那个东西说的。奇迹发生了。心脏的剧痛，

突然消失了。脑子里的那个声音，也安静了下来。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张伟和王莉，

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看着张伟，突然笑了。

“张经理。”我的声音，很平静。“你说得对。”“我不该请假。”“我应该……好好工作。

”我的笑容，让张伟感到了恐惧。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理他。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经过王莉身边的时候，我停了一下。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下一个，就是你。”王莉的脸，

“唰”地一下，白了。4我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办公室里，气氛诡异。没人说话。

只能听到键盘敲击的声音。但所有人的余光，都在偷偷地瞟我。他们眼里的恐惧，掩饰不住。

我猜，我刚才在办公室里发疯的样子，他们都听到了。也好。省得我再装孙子。

脑子里的那个声音，没再响起。但我知道，她还在。她在看着我。等着我动手。我打开电脑。

开始处理张伟丢给我的那些烂摊子。一些最繁琐，最没人愿意干的活。以前的我，

会任劳任怨。现在的我，只想把这些文件都砸到他那张油腻的脸上。但我不能。我还没想好，

到底该怎么办。杀人？我做不到。可是不杀人，死的就是我。这是一个死局。中午，

吃饭的时候。没人敢靠近我。我一个人坐在食堂的角落。陈浩和李明，远远地看着我，

窃窃私语。王莉更是躲得远远的，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只有张伟，领着午饭，

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他把餐盘重重地放在我桌上。“许舟。”他压低了声音，

但威胁的意味很浓。“我警告你，别在公司乱来。”“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蛋。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也在看我。眼神里，有愤怒，有忌惮，还有一丝掩藏不住的惊恐。

他在害怕。害怕我这个被他推进火坑的实习生。“张经理。”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只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的东西？

你有什么东西！”他嗤笑一声。“比如……”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公道。

”张伟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想发作，但看了看周围的同事，又忍住了。

他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端着餐盘走了。下午。办公室里来了一个客户。是个大单子。

张伟点头哈腰地把人请进了会议室。王莉跟前跟后，端茶倒水。陈浩和李明，也在旁边作陪。

整个项目组，只有我，被排除在外。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个局外人。过了一会儿。

王莉从会议室出来，走到我面前。“许舟，你去把这份文件复印五十份。

”她把一沓厚厚的文件丢在我桌上。语气，还是那么颐指气使。但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拿起文件，走向复印机。复印机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里。

很偏僻。我刚走进去。王莉就跟了进来，还关上了门。“许舟。”她靠在门上，脸色苍白。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早上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我没理她，

开始复印文件。复印机发出单调的嗡嗡声。“你说话啊！”王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你是不是……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我……我可以帮你找大师！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看着她。“大师？”我笑了。“你觉得，大师有用吗？

”“咯咯咯……”脑子里的声音，又响了。“她怕了。”“她知道错了。”“但是，晚了。

”“杀了她。”“用那台复印机，把她的头……压扁。”我的目光，落在了复身机上盖上。

仿佛看到了王莉的脑袋，被压在下面。红的，白的，流了一地。王莉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吓得尖叫一声。“你别乱来！杀人是犯法的！”“犯法？”我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那你们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里，就不犯法吗？”“你们想让我去死，就不犯法吗？

”“不是的！不是我！”她疯狂地摇头。“是张伟！都是张伟的主意！”“是他逼我们的！

”她开始推卸责任。把所有罪过，都推到了张伟身上。“是吗？”我走到她面前，停下。

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廉价的香水味。能看到她因为恐惧而放大的瞳孔。

“那你的意思是……”我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说。“……应该死的人，是张伟？

”王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地点头。“对！是他！该死的是他！”“许舟，我们联手！

我们一起对付他！”“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看着她这副丑陋的嘴脸。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这就是我的同事。为了活命，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任何人。“好啊。

”我退后一步，笑了。笑得很开心。王莉愣住了。她不明白我为什么笑。我指了指她身后。

“你看。”“他好像……听到了呢。”王莉僵硬地转过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

开了一道缝。张伟那张铁青的脸，就出现在门缝后面。5张伟的脸，比锅底还黑。他推开门，

走了进来。每一步，都带着风。王莉吓得腿都软了，直接瘫坐在地上。

“张……张经理……我……”她语无伦次，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张伟没看她。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许舟。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很好。”我知道，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这个小小的复印室，瞬间变成了战场。我和他之间，不死不休。“我怎么了？”我一脸无辜。

“我只是在和王莉姐，讨论工作而已。”“她说，您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

”“想帮您分担一下。”王莉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朝她眨了眨眼。

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在给她机会。一个站队的机会。是选择已经暴怒的张伟，

还是选择神秘莫测的我。她只犹豫了一秒钟。就立刻爬起来，跑到我身边。“对！对！

张经理，许舟说得对！”“我们……我们就是看您太辛苦了。”她的演技，烂得可以。

但态度，很明确。她选择了我。张伟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自己的狗，居然会反咬一口。

“王莉！你……”“我怎么了？”王莉仗着我在这里，胆子也大了起来。“张经理，

你别忘了，昨晚是谁把我们骗去那种鬼地方的！”“又是谁，把许舟一个人丢下的！

”“这事要是捅到公司上面去，你觉得你的位子还能坐得稳吗？

”她居然学会了反过来威胁张伟。人的潜力，果然是在绝境中被逼出来的。张伟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他大概是没料到，局势会发展成这样。两个他最看不起的下属，

居然联合起来，反将他一军。“好。”他指着我们俩，点了点。“你们俩，都给我等着。

”他放下狠话，摔门而去。门关上。王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双腿一软，又差点坐到地上。

我扶了她一把。“谢……谢谢你。”她惊魂未定地说。“不用谢。”我松开她。“我们现在，

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说。“船要是翻了，谁也活不了。”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感激，

但更多的是恐惧。她知道，我比张伟，更可怕。这件事，很快就在办公室传开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和王莉，公开和张伟撕破脸了。陈浩和李明，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张伟。

墙头草，总是最先感受到风向的变化。张伟被孤立了。他在办公室里，

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药桶。看谁都不顺眼。但他拿我，暂时没什么办法。他不敢开除我。

因为他怕我，把昨晚的事情抖出去。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起来。

是陈浩。“许舟，有空吗？一起吃个饭？”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我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也想站队。“好。”我答应了。吃饭的地点，是一家烧烤摊。陈浩和李明都在。

他们俩给我倒酒，给我夹菜。态度，殷勤得有些过分。“许舟，之前的事，是我们不对。

”陈浩喝了口酒，说。“我们也是被张伟逼的。”“你别往心里去。”李明也附和道。

“是啊是啊，我们以后，都听你的。”我看着他们俩。和王莉一样。都是一群为了自保，

可以出卖一切的人。和他们做盟友，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现在，需要他们。我需要他们，

来当我的棋子。“过去的事，就算了。”我说。“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件事。”“你说！

只要我们能做到！”两人立刻表态。我拿起一串烤肉，慢慢地吃着。

“帮我……”我看着他们，笑了。“……把张伟，再约回那个医院。”陈浩和李明的脸，

瞬间白了。“还……还去？”李明的声音都在抖。“那里……有鬼啊！”“我知道。”我说。

“所以，才要去。”“你们不想……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他吗？”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有恐惧，也有心动。张伟就像一座大山，一直压在他们头上。

如果能搬开他……“可是……那只鬼……”陈浩还是害怕。“放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次，有我。”“那个地方，现在……”“……是我的主场。”是的。是我的主场。也是，

我的狩猎场。6说服陈浩和李明，没花多少功夫。对张伟的憎恨，最终战胜了对鬼的恐惧。

我们定下了计划。由他们俩出面，以“赔罪”为由，约张伟出去喝酒。然后，把他灌醉。

再带到城南十三院。王莉，我没让她参与。这种事，人越少越好。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张伟最近正愁没人搭理他。陈浩和李明主动示好，他没有怀疑。很快，他就喝得不省人事。

晚上十一点。一辆车，停在了废弃医院的门口。陈浩和李明，架着烂醉如泥的张伟，下了车。

我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没醒吧？”李明紧张地问。“醒了也没事。

”我走到张伟面前。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我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很响。张伟没反应。

看来是真的喝多了。“把他弄进去。”我指了指医院的大门。陈浩和李明咬着牙，

把张伟拖了进去。一路拖到了住院部大厅。“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我对他们说。

“你……你一个人？”陈浩有点不敢相信。“你真的要……”“不该问的，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