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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一辆诡异的公交车动画

潮音枕梦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潮音枕梦的《我上了一辆诡异的公交车动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 第 1 章:开往地狱的444路“师这末班车还来不来了?”我对着空无一人的站小声嘀咕了一声音刚出就被灌进脖子的冷风吹得七零八夜里十一点城郊的公交站鬼影子都没有一我背着画画板的边角硌得我肩膀生为了赶一个比赛的稿我在画室泡了一整现在又累又只想赶紧回宿舍躺我伸长脖子往路的尽头路灯昏光线黏稠得像化不开的蜂光晕里飞着几只不知死活的飞...

主角:青织,执念   更新:2025-11-05 20:5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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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开往地狱的444路“师傅,这末班车还来不来了?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站台,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刚出口,

就被灌进脖子的冷风吹得七零八落。夜里十一点半,城郊的公交站台,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我背着画板,画板的边角硌得我肩膀生疼。为了赶一个比赛的稿子,我在画室泡了一整天,

现在又累又饿,只想赶紧回宿舍躺平。我伸长脖子往路的尽头看。路灯昏黄,

光线黏稠得像化不开的蜂蜜。光晕里飞着几只不知死活的飞蛾,徒劳地撞击着灯罩。

那光只能照出脚下的一小片水泥地,再远,就是能吞掉一切的、粘稠的黑暗。一阵冷风吹过,

卷起几片干枯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什么东西在黑暗里悄悄爬行。

我缩了缩脖子,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十一点三十七。完了。

最后一班去学校的地铁早就没了。这里打车,软件上显示“前方五公里内无可用车辆”,

红色的感叹号刺眼又绝望。步行到主路,地图显示至少得走上二十分钟。我叹了口气,

认命地准备当个夜跑健将。就当是为艺术献身了。毕竟,灵感总是在最倒霉的时候光顾。

就在这时,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怪物,从浓雾里“吱呀”一声钻了出来。

车身是那种很老旧的深绿色。油漆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下面暗红色的铁锈。凝固的血块。

车头顶的电子屏闪着几个昏暗的绿点,勉强拼出“444路”的字样。444?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数字有点邪门。但车子确实在我面前停下了。车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声疲惫的呻吟。我犹豫了两秒。外面的寒风实在太刺骨了。车上,至少能挡风。

我咬了咬牙,还是迈了上去。车厢里的灯光很暗,是那种老旧的、昏黄的颜色,

光线在空气中仿佛都带着重量,黏稠地包裹着一切。一股潮湿的霉味,

混合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一间很久没开过窗的老屋子。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扫了一眼,车里稀稀拉拉坐着四五个女人。都低着头,一动不动。

她们的穿着款式各异,但都透着一股子过时的感觉。

牛仔外套、碎花连衣裙、职业套装……像是从十年前的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人。没人看我。

她们的姿态,让我想起画室里那些被导师丢在角落的、画坏了的石膏像。静默,破碎,

带着一种被放弃的悲哀。坐在最前排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职业套装,

却早已被潮气浸得起了皱。她怀里死死抱着一个公文包,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仿佛那里装着她的全世界。她们是几个精致又诡异的人偶。车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声音沉闷得吓人。我心头一跳,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掏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看看,

却发现屏幕左上角,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两个字——“无服务”。不是信号弱。

是干脆就没信号了。我走向前门,准备投币。我记得这种郊区公交是两块钱。我走向前门,

脚步在空旷的车厢里发出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感觉踩在厚厚的、看不见的尘埃上。

我从口袋里摸出两个硬币,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心安。就在我准备往投币箱里塞的时候,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一瞥,看清了箱子里的东西。然后,我的动作停住了。

里面没有闪闪发亮的硬币。只有一堆发了黄、已经停止流通的纸分币。

还有几枚生了厚厚一层绿铜锈的旧版硬币。这些钱,我只在奶奶的旧储钱罐里见过。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到底是什么车?我不敢动了,僵硬地站在那里。

就在这时,前排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人,缓缓地,回过了头。她的脸色很白,

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但她的五官,却清清楚楚。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这张脸……我见过。

不是在现实中。是在一本很旧的、学校图书馆里快要当废品处理的法制杂志上。

那是一则关于十年前,本市连环失踪案的专题报道。报道里,刊登了好几个失踪女孩的照片。

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其中一个。我猛地抬起头,视线快速扫过车厢里其他的女人。

那个穿着牛仔外套、头发烫成大波浪卷的。那个穿着白衬衫、扎着高马尾的。

还有那个穿着职业套装、死死抱着公文包的。每一个。每一个的脸,

都和那本旧杂志上的照片,一模一样。卧槽!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上了一辆……什么鬼东西的车?车身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启动了。车窗外,

不是我熟悉的郊区公路,而是一片翻滚的、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

车子正在驶入一个无尽的深渊。我想去拍车门,想去质问司机。但我的身体被钉在了原地,

动弹不得。恐惧是无数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我不是坐上了一辆末班车。

我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车上的这些“乘客”们,已经在这里“坐”了整整十年。

## 第 2 章:带我们回家“呜……呜呜……”我不知道自己僵硬地站了多久。

直到一阵低低的啜泣声,在死寂的车厢里响起。很轻。小猫在叫。

但在这安静得可怕的环境里,却格外清晰。是那个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的女孩。

她双手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她的哭声会传染。很快,那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人,

那个穿着牛仔外套的女人,都开始发出压抑的呜咽。整个车厢,

都被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悲伤笼罩着。我看着她们,心里那份纯粹的恐惧,不知为何,

竟然渗入了一丝……同情?作为艺术生,我对情绪和氛围异常敏感。

我能“看”到她们身上缠绕的、那种近乎凝成实质的灰色悲伤。那不是一种颜色,

而是一种状态,让她们周围的光线都变得扭曲和黯淡。她们的哭声里没有怨恨,

只有一种被时间反复冲刷后,磨得只剩下内核的、纯粹的悲伤。这些鬼,

看起来好像也挺可怜的。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胸口口袋里的某个东西,突然开始发热。

很烫。一块烧红的木炭。我下意识地伸手进口袋。是奶奶前几天硬塞给我的那块桃木护身符。

她说能辟邪保平安。这玩意儿怎么突然热了?我把护身符掏了出来。

就在我指尖触碰到木头的瞬间,那块平平无奇的桃木上,

突然绽放出一团柔和的、温暖的白光。光芒并不刺眼。一小捧萤火。光芒亮起的那一刻,

车厢里所有的哭声,戛然而止。那些女人全都抬起头,一双双空洞的眼睛,

齐刷刷地看向我手中的光。她们的脸上,不再是麻木和悲伤。而是一种……狂热的希望。

“有光……”那个一直哭泣的马尾女孩,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激动。“有光!是他!他身上有光!”“他能带我们回家!

”另一个女人也跟着喊了起来。“带我们回家!”“求求你,带我们回家!

”她们的声音汇成一股洪流,冲击着我脆弱的耳膜。一瞬间,所有的女人都站了起来,

将我团团围住。她们没有伤害我,只是用那种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我,

嘴里反复念叨着“回家”。我被这阵仗吓得不轻。我握着发烫的护身符,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我带你们回家?不是,大姐们,你们家在哪儿啊?”我结结巴巴地问。

“我不知道……”马尾女孩摇着头,眼泪又流了下来。“我们忘了……我们在这里太久了,

忘了家的路……”我彻底蒙了。这算什么事?我一个连自己回学校的路都找不到的学生,

现在要给一群鬼当GPS?这压力也太大了。就在我被围得水泄不通,不知所措的时候,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驾驶室传来。“带她们回家?”是那个一直沉默的司机。他没有回头,

声音从生铁里磨出来的。“你先搞清楚,她们的‘家’,在哪儿。”我一愣,看向驾驶座。

那个男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冷得不带一丝活人的气息。“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拨开身边的女人,走了过去。司机从座位下面抽出一叠东西,

扔在了旁边的空位上。那是一叠报纸,已经泛黄发脆,边角都卷了起来。

最上面一张的头版日期,赫然是——十年前。“看看吧。”司机冷冷地说。我颤抖着手,

拿起那份报纸。我的视线,立刻被一则占了大半个版面的报道吸引了。标题是黑色的,

加粗的,触目惊心。《花季少女连环失踪,迷雾重重,谁之过?》下面,

是一张张熟悉的、曾经鲜活的笑脸。正是车厢里的这几个女孩。

报道详细记述了她们失踪的时间和地点。我飞快地浏览着。碎花连衣裙的女人,名叫林晓月,

失踪于城南的纺织厂门口。牛仔外套的女人,名叫李辞,失踪于市中心的一家迪厅。

职业套装的女人,名叫陈静,失踪于城西的写字楼附近。而那个叫阿念的马尾女孩,

全名周念,失踪于城北的一所重点中学门口。她们的失踪地点,遍布整个城市的东南西北。

没有一个重合的。我手里的报纸,变得无比沉重。我明白了。司机想告诉我,

这些女孩的“家”,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地方。想带她们回家,意味着我要跑遍整个城市。

去完成一个个未知的,甚至可能是致命的任务。这趟该死的444路末班车,根本不是终点。

它只是一个起点。一个把我拖入无尽麻烦的起点。

## 第 3 章:第一个“归还”“小哥,你别怕。”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是那个穿着牛仔外套,烫着一头大波浪卷的女孩。她的笑容带着一丝苦涩和怀念。

“我叫小辞。”她指了指报纸上的一个名字。“我们不是想害你。我们只是……太想回家了。

”小辞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扭曲的景色,眼神变得悠远。“我记得,

我爸总是在天桥下面等我下班。他总会给我带一根刚出炉的烤肠……”她喃喃自语,

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浓的眷恋。“烤肠的油滴在纸袋上,会印出一朵小小的、透明的花。

他每次都让我趁热吃……”突然,公交车猛地一震,停了下来。车窗外,

那片光怪陆离的景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孤零零的、锈迹斑斑的人行天桥。

桥下空无一人,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雾在翻滚。这个站台,

根本就不存在于任何一张城市地图上。小辞的眼睛,瞬间亮了。“就是这里!

”她激动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恳求。“我的发卡……我失踪那天,把它掉在天桥下面了。

那是我爸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你能……你能帮我找回来吗?”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车外那深不见-底的浓雾,心里直打鼓。下车?

去一个地图上不存在的、被浓雾包裹的鬼地方,为一个认识不到一小时的女鬼,

找一个十年前丢失的发卡?我的理智在大声尖叫:快跑!可小辞那充满期盼的眼神,

像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心。我拒绝不了。我该死的、泛滥的同情心或者说,

作为INFP的本能让我无法对这种纯粹的悲伤视而不见。“……好吧。”我咬了咬牙,

硬着头皮走向车门。车门“嘶”地一声打开了。一股更加强烈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发烫的护身符,一步跨了下去。脚踩在实地上的感觉,

让我稍微安心了一点。我快步走到天桥下。浓雾里,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来回踱步。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轮廓,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他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

声音沙哑又悲伤。“小辞……我的小辞……你在哪儿啊……爸爸给你带烤肠了……”我的心,

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这就是执念。一个父亲,永远走不出的悲伤。

他被困在了时间的琥珀里,日复一日,重复着等待女儿下班的最后一个动作。他在这里,

等了十年。我蹲下身,开始在冰冷的地面上摸索。地面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滑腻的苔藓,

摸上去又湿又冷,带着一股泥土和腐烂叶子的腥气。我的共情能力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种折磨,

我仿佛能感受到这个父亲十年如一日站在这里,双脚被这片湿冷的苔藓侵蚀的麻木与冰冷。

我摸索了许久,手指都快冻僵了,每一次触摸地面,都像是在触摸一颗破碎而冰冷的心。

终于,我的指尖碰到一个比周围的石子更冰凉、更坚硬的小东西。是一个蓝色的,

蝴蝶形状的发卡。我捡起发卡,走到那个男人身前。“大叔。”我轻声喊道。

男人的身影顿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他的脸是模糊的,看不真切,

只有无尽的悲伤和等待。我把发卡递了过去。“这是小辞的吧?她让我来还给你。

”男人“看”着我手中的发卡,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伸出同样模糊的手,小心翼翼地,

接过了那个发卡。“小辞……我的小辞……”他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

嘴里反复念叨着女儿的名字。最后,他化作一缕微弱的光芒,和那个蓝色的发卡一起,

彻底消失在了浓雾中。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原来,这就是“归还”。我赶紧跑回公交车。

一上车,小辞就迎了上来。“谢谢你,小哥。”她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

干净得一个孩子。我把找到发卡,以及见到她父亲执念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小辞听完,眼眶红了。她伸出手,似乎想摸摸我的头,但手却直接穿了过去。“那我,

能走了吗?”她问,声音里带着解脱。我点点头。小辞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再见。

”她说完,整个身体开始发光,化作无数闪烁的光点,萤火虫一样,在车厢里飞舞了一圈,

然后从车窗的缝隙中钻了出去,消失在了浓雾里。车厢里,空出了一个位置。

我看着那光点消散的地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以为,自己是在帮助她们解脱,

送她们去往天堂。可这时,那个叫阿念的马尾女孩走了过来,脸色凝重。“小哥,你搞错了。

”“我们不是在解脱。”“我们是在‘归还’。”我一愣:“什么意思?

”“你归还了一件执念,这个由执念构成的空间,就稳定了一点。”阿念指着车厢,“你看。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我惊讶地发现,车厢内壁上那些斑驳的铁锈,竟然褪去了一小块,

露出了下面崭新的绿色漆面。这辆破旧的公交车,好像……变新了一点?“每完成一个心愿,

公交车就会从‘里世界’汲取一部分能量,变得更‘真实’。”阿念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担忧,“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车窗外,

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吼——!”一个巨大而扭曲的黑影,猛地撞在了车窗上!

那东西没有固定的形态,一团流动的、漆黑的烂泥,脸上却长着一张开裂到极限的巨口,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惨白利齿。我吓得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

”“是‘侵蚀体’。”司机的声音,依旧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由那些消散的、没有被‘归还’的执念形成的怪物。它们以这辆车的执念为食。

”阿念的脸色,变得煞白。“你每帮助一个人,就等于抢了它们的食物。

”“它们会变得越来越饥饿,越来越狂暴。”车窗外,更多的黑影浮现出来。

它们开始疯狂地撞击着车身,发出“砰!砰!”的巨响。整辆公交车,都在剧烈地摇晃。

我这才明白。我做的每一件好事,都在为自己,招来更大的杀身之祸。

## 第 4 章:第二个“归还”“轰!”又是一记沉重的撞击。

公交车一个被巨浪拍打的小船,剧烈地摇晃着。车窗玻璃上,裂开了蛛网般的纹路,

但没有碎。那层看不见的、由执念构成的屏障,暂时抵挡住了外面那些疯狂的怪物。

我从地上爬起来,心脏还在狂跳。我看着窗外那些蠕动、咆哮的黑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它们……它们进不来吧?”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地问。“暂时。”司机的回答,

简洁得让人绝望。“这辆车的执念之力在保护我们。但它能撑多久,不好说。

”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剩下的几个女乘客,紧紧地挤在一起,脸上写满了恐惧。

我看着她们,心里也慌得一批。我现在觉得自己不是什么救世主。

我就是一个挂在鱼钩上的活饵,专门负责把那些食人鱼引过来。车子再次启动,

在颠簸中前行。不知过了多久,车速缓缓慢了下来。窗外的浓雾散去了一些,

露出了一栋高耸入云的写字楼的轮廓。那栋楼是黑色的,没有一点灯光,像一座巨大的墓碑,

矗立在死寂的城市中央。“恒通大厦……”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是那个一直抱着公文包的职业套装女人,陈静。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栋楼,眼神复杂,

有怀念,有不甘,还有一丝恐惧。“我失踪前,就在那里上班。”她顿了顿,

抱紧了怀里的公文包。“我……我有一个未完成的设计。

那是我准备参加‘明日之星’建筑设计大赛的作品。我熬了好几个通宵,

就差最后一点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遗憾。“我把它锁在了我办公室的柜子里。

我失踪那天,钥匙就放在办公桌的笔筒里。”“你能……帮我拿回来吗?我只想再看它一眼。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那栋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大楼。“那里面……会不会有危险?”我问。

陈静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有。我的执念,不仅仅是那份图纸。”她苦笑了一下,

那笑容里充满了职场人的疲惫与辛酸。“那栋楼里,充满了‘deadline’的怪物,

和‘KPI’的幽灵。它们会吞噬掉所有人的时间和精力。你会听到无数个催命的电话铃声,

看到无数张冰冷的考勤表变成的怪物。”“还有……我的总监。他一直打压我,

剽窃我的创意。我失踪前,还在因为方案的事情跟他大吵一架。他说,我永远不可能超过他。

”“他的执念,是那栋楼里最强大的‘侵蚀体’。它会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你的自信,

用最冰冷的否定扼杀你的梦想。它以吞噬别人的才华为食。”我明白了。这次的任务,

不只是取东西那么简单。我可能还要面对另一个充满恶意的“鬼魂”。车门打开。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下去。写字楼的大门是锁着的,但那把由执念构成的锁,

在我握着护身符的手触碰到它时,就自动弹开了。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张和墨水混合的、陈旧的味道。我按照陈静的指示,走向电梯。

电梯早就停运了。我只能走楼梯。她的办公室在44楼。我爬得气喘吁吁,感觉肺都快炸了。

楼道里很黑,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幽的光。越往上走,我感觉越不对劲。

空气中开始出现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听说了吗?陈静又被骂了。

”“她的方案太理想化了,根本不切实际。”“呵,一个新人,还想拿奖?”这些声音,

虚无缥缈,却又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是“侵蚀体”。它们是这栋楼里,

曾经存在过的恶意、嫉妒和流言蜚语的集合体。我握紧护身符,加快了脚步。终于,

我爬到了44楼。整个楼层一片漆黑,只有一间办公室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就是那里。我推开门。办公室里,一个穿着西装的、面目扭曲的黑影,

正坐在陈静的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图纸,发出刺耳的冷笑。“就凭这个,也想赢?做梦!

”黑影猛地抬头,看到了我。“又是你这种多管闲事的人!”它咆哮着,化作一团黑雾,

朝我扑了过来!我立刻举起护身符。白光绽放,将黑雾挡在了外面。“没用的!

”黑影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那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大脑,

“这是她的心魔!是她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每一个创作者最终都会被这种愤怒吞噬!

你救不了她,就像你救不了你自己一样!”我咬着牙,顶着巨大的压力,一步步走向办公桌。

笔筒里,一把钥匙正在散发着微光。我拿起钥匙,走向旁边那个上了锁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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