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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墨砚

浦东新区的老四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高端墨砚男女主角青庵暗红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浦东新区的老四”所主要讲述的是:奶奶临终前给了我这方古说能助我写出惊世文章当作老人家糊随手扔在书房角落到连续七我梦见同一个青衣书生在我床边磨墨八天醒我的稿纸上布满陌生娟秀的字迹:“用我的写你的” 我惊恐地想把砚台扔却发现它已经牢牢粘在书桌上我的右正不由自主地拿起那支渗着暗红的毛笔……第一章:遗物奶奶下葬后的第七我才真正开始整理她留下的东老屋子里弥漫着陈旧木材和淡淡霉...

主角:青庵,暗红   更新:2025-11-06 16:3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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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临终前给了我这方古砚,说能助我写出惊世文章。 我当作老人家糊涂,

随手扔在书房角落。 直到连续七夜,我梦见同一个青衣书生在我床边磨墨。 第八天醒来,

我的稿纸上布满陌生娟秀的字迹:“用我的血,写你的字。” 我惊恐地想把砚台扔掉,

却发现它已经牢牢粘在书桌上。 而我的右手,

正不由自主地拿起那支渗着暗红的毛笔……第一章:遗物奶奶下葬后的第七天,

我才真正开始整理她留下的东西。老屋子里弥漫着陈旧木材和淡淡霉味混合的气息,

阳光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在满是浮尘的空气里切出几道斜斜的光柱。奶奶一生清贫,

没什么值钱物件,几个掉漆的木箱子里,除了些打着补丁的旧衣裳,便是些泛黄的老照片,

还有几本用牛皮纸仔细包裹起来的、页角卷曲的旧书。心里头堵得慌,

像塞了一团湿透的棉花。奶奶是这世上最后一个真心疼我的人了,如今也没了。我,轻语,

一个靠着微薄稿费和在几所野鸡大学之间穿梭代课勉强糊口的所谓“文人”,

连给她买块像样墓地的钱都凑得艰难。最后,还是几个远房亲戚看不过眼,凑钱料理的后事。

惭愧像细小的虫子,啃噬着我的心。就在我准备合上最后一个箱子时,手指触到一个硬物,

用一块褪了色的深蓝色土布包裹着,沉甸甸的。解开布包,里面是一方砚台。砚台通体漆黑,

触手冰凉,那寒意顺着指尖直往骨头缝里钻,激得我打了个哆嗦。材质非石非玉,

看不出所以然,边缘处磨损得厉害,显是年代久远。砚堂平整,隐隐有种吸光的质感,

似乎比周围的墨色还要深沉些许。除此之外,并无任何雕饰花纹,朴素得近乎寒酸。

我记起来了,奶奶咽气前,枯槁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这砚台……你留着……它能帮你……写出好文章……” 我当时只当是老人家的糊涂话,

或是临终前对不成器孙儿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期盼,心里酸楚,胡乱点头应下,转身便忘了。

此刻拿着这方冰冷的古砚,那点酸楚又翻涌上来。写出好文章?靠着它?我扯了扯嘴角,

想笑,却发不出声音。随手将它塞进我随身带来的、那个同样磨损得厉害的帆布书包最外层,

拉上了拉链。回到我租住的、位于城市边缘一栋老旧公寓顶楼的狭小房间,已是傍晚。

楼下传来邻居家炒菜的滋啦声和模糊的电视广告声,更衬得我这方寸之地孤寂清冷。

我把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沙发上,那方古砚滚落出来,在杂乱的书本稿纸间,

黑得格外突兀。连个像样的书桌都没有,

只有一张兼做饭桌、书桌、有时还充当裁剪台的破旧木桌。我瞥了一眼那砚台,

实在提不起给它找个好去处的心情,便随手将它拨拉到桌角,

与一堆空饮料罐和干涸的墨水瓶为伍。然后,我把自己埋进那张吱呀作响的旧转椅里,

对着笔记本电脑闪烁的光标,

继续我无望的挣扎——一篇被编辑催了三次、截止日期迫在眉睫,

却始终写不出满意开头的历史小说。文档依旧一片空白,如同我此刻干涸的脑子。夜色,

渐渐浓了。第二章:青衫客第一夜。我趴在桌上睡着了,是被冻醒的。窗户关着,

初夏的夜风不该这么刺骨。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房间里似乎不止我一个人。就在书桌那边,

靠近角落的位置,好像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我猛地抬起头,心脏骤缩。黑暗中,视线模糊,

那影子似乎穿着深色的、旧式的长衫,背对着我,身形消瘦。他微微佝偻着,肩膀轻轻耸动,

发出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得可怕的声响——沙……沙沙……那是磨墨的声音。

我浑身汗毛倒竖,想喝问,喉咙却像被扼住,发不出丝毫声音。想动弹,

身体却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捆绑,沉重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模糊的青衫背影,听着那规律得令人心悸的磨墨声。不知过了多久,

那身影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极其缓慢地,

他的头开始向后转……就在我即将看清他侧脸的刹那,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攫住了我,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再次睁眼,天已微亮。我发现自己还趴在桌上,

脖子因为别扭的睡姿而酸痛僵硬。阳光透过脏污的玻璃窗,给房间蒙上一层灰扑扑的亮色。

哪里有什么青衫客?哪里有什么磨墨声?是梦。

一个过于真实、以至于醒来后脊背依然发凉的噩梦。我甩甩头,试图驱散那残余的惊悸,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桌角。那方古砚静静地待在那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和我昨晚随手扔下时别无二致。我甚至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写作压力太大,

加上奶奶去世的打击,才会做这种怪梦。然而,第二夜,第三夜……接连七夜。同样的时间,

同样的冰冷,同样的僵硬无力,同样的青衫背影,同样的磨墨声。每一次,

都在那头颅即将转过来的瞬间,我陷入黑暗。那身影一次比一次清晰,

磨墨的声音一次比一次真切,那墨锭与砚堂摩擦的沙沙声,几乎要刻进我的耳膜深处。

恐惧像藤蔓,一圈圈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开始害怕入睡,开着灯,

听着最吵闹的音乐,灌下大量的咖啡,只为了熬过漫漫长夜。但无论我挣扎到多晚,

只要意识稍有松懈,那冰冷的困意便会如期而至,然后将我拖入那个一成不变的梦境。

第七天夜里,我从梦中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胸骨。窗外,

天色将明未明,房间里一片死寂。我大口喘着气,目光死死盯住桌角那方古砚。

它依旧在那里,黑沉沉的,像一个沉默的、不怀好意的守望者。一定是它搞的鬼!

一股无名火混合着积压了七天的恐惧,猛地窜上心头。我受够了!不管它是妖是鬼,

我都不能再留它!我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几步冲到桌边,一把抓向那方古砚,

想要把它从窗口扔出去,扔得越远越好!手指触碰到砚台的瞬间,

那股熟悉的、钻心的冰凉再次袭来。但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它纹丝不动。

不是被什么东西卡住,而是……仿佛生了根一般,

牢牢地、彻底地与这张老旧的书桌连为了一体!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掰,去抠,

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劈裂,渗出鲜血,那砚台却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这不可能!

我惊恐地后退,撞在身后的书架上,几本书哗啦啦掉了下来。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滴进眼睛里,一片涩痛。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书桌上、砚台旁边摊开的一沓稿纸吸引了。

那本该是空白的稿纸,此刻,却布满了字迹。不是我的字。我的字迹潦草飞扬,而眼前的字,

是一种陌生的、娟秀中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古拙与……阴森的字体,

是用一种暗红色的、仿佛尚未干透的“墨”写就的。那暗红,黏稠,带着一种不祥的光泽。

一股浓烈的、铁锈般的腥气,霸道地冲入我的鼻腔。我颤抖着,一点点挪近,

几乎不敢去看那上面的内容。稿纸最上方,那几行暗红色的字,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扎进我的脑海:“文思枯竭否?”“笔重千钧否?

”“欲以才情惊世否?”“用我的血,写你的字。”落款处,是两个更小的字,

那暗红色在那里聚拢,几乎要滴落下来——青庵。“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猛地将那一叠稿纸扫落在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扶住墙壁,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用我的血,写你的字……青庵……是谁?

是梦里那个青衫客吗?这砚台里渗出的……是血?!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我转身就想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方诡异的砚台。什么稿子,什么截止日期,都没有命重要!

可我的脚步刚迈出一步,却僵在了半空。我的右臂,

不受控制地、极其僵硬地、缓缓地抬了起来。不!不是不受控制!

是有一股冰冷彻骨、强横无比的力量,缠绕住了我的手腕,我的小臂,正牵引着它,

朝着书桌的方向移动!“不!放开我!”我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抵抗,左手死死抓住右臂,

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皮肉。但毫无用处。那股力量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衡,冰冷,坚定,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志。我的右手,被强行牵引着,伸向了那方牢牢粘在桌上的古砚。

砚堂里,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那暗红色的、黏稠的、散发着腥气的“墨汁”。我的手指,

不由自主地张开,然后,极其精准地,

拈起了就放在砚台旁边的那支、我平时用来蘸墨练字的狼毫笔。笔尖,缓缓地,

浸入了那暗红色的液体之中。饱满,浸润。一股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然后,

我的右手,握着那支蘸满了“血墨”的笔,被那股力量牵引着,

移到了另一张空白的稿纸之上。笔尖,悬停在纸页上方,微微颤抖。

我能感觉到那毛笔沉甸甸的分量,能感觉到笔锋上那液体欲滴未滴的粘稠感,

能感觉到那股控制着我的冰冷力量中,夹杂着一丝……一丝灼热的渴望。我的牙齿咯咯作响,

冷汗已经湿透了全身。我拼命地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想扔掉那支笔,想砸碎那方砚台,

想逃离这个房间!可是,没用!通通没用!“写。”一个极其轻微、却又冰冷刺骨的声音,

仿佛直接在我脑海深处响起。不——在我绝望的目光注视下,我那不受控制的右手,

终于落了下去。饱满着暗红“血墨”的笔尖,触碰到雪白的纸面。一个殷红的字迹,

蜿蜒浮现。我的故事,或者说,“我们”的故事,开始了。第三章:血墨之功笔尖落下,

不再受我控制。我的右手,成了提线木偶,被那股冰冷的力量牵引着,

在雪白的稿纸上飞速移动。暗红色的字迹蜿蜒而出,一行接着一行,一页接着一页。起初,

我还在奋力抵抗,试图用意志夺回控制权,但那股力量如同磐石,我的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

渐渐地,一种可怕的麻木感从被控制的右臂蔓延开来,伴随着一种精神上的极度疲惫。

我仿佛成了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手,以一种我从未有过的、兼具娟秀与凌厉的笔法,

书写着一个完全陌生的故事。那故事带着明清笔记小说的韵致,

字里行间却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阴郁与寒气。人物命运多舛,情节诡谲奇谲,

偏偏又有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我从未写过,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能写出这样的文字。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几个时辰,窗外天色已然大亮。

那股控制着我的力量骤然消失,我的右手一软,

毛笔“啪嗒”一声掉在写满暗红字迹的稿纸上,滚了几滚,留下几道刺目的拖痕。

我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踉跄后退,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才停下来。

我大口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指尖、虎口,甚至手腕处,

都沾染了些许那暗红色的“墨迹”,黏腻,冰凉,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胃里又是一阵翻滚。我冲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疯狂冲洗右手,搓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皮肤发红、生疼,但那若有若无的腥气似乎已经渗入了毛孔,

顽无地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回到书桌前,我看着那厚厚一叠写满字的稿纸,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恐惧、恶心、荒诞……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惊叹。

这些文字,确实有着惊心动魄的力量。截止日期像悬在头顶的利剑。鬼使神差地,我坐下来,

强忍着不适,将稿纸上那些暗红色的字迹,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进电脑。敲击键盘的时候,

我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我小心翼翼地修改了个别过于古奥的用词,调整了部分句式,

使其更符合现代读者的阅读习惯,但故事的骨架和精气神,未敢擅动。

我将这篇名为《画皮新说》的稿子,发给了那位催命一般的编辑。然后,便是焦灼的等待,

混杂着更深的恐惧。我几乎不敢回那个房间,大部分时间蜷缩在客厅的小沙发上,

开着所有的灯。但只要一闭上眼,那青衫磨墨的背影,那沙沙的声响,

还有稿纸上淋漓的暗红,便轮番在脑海中上演。第三天,编辑的回复来了。

不是惯常的冷漠或挑剔,而是前所未有的激动。“轻语!神了!这篇稿子太棒了!

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我已经安排在下一期头条发表,稿费翻倍!继续!保持这个水准!

”我看着屏幕上那几行字,没有欣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成功了。

用那方渗血的墨砚,用那不知是人是鬼的“青庵”的血墨,成功了。代价是什么?

第四章:渐深的束缚成功带来的短暂虚幻的安慰,很快被新的恐惧淹没。

“写作”变得规律而恐怖。几乎每隔两三天,那股冰冷的控制欲便会如期而至。有时在深夜,

有时在凌晨,毫无征兆,我的右手便会自行拿起笔,蘸满那砚台中自动渗出的暗红液体,

开始书写。每一次“写作”结束后,我都会感到一阵明显的虚弱,像是被抽走了部分精力,

脸色也日渐苍白。我开始频繁地做同一个梦的变态。不再是单纯的磨墨,

我梦见自己走在一条无尽的、雾气弥漫的青石板路上,前方总有一个模糊的青衫背影,

引着我走向未知的深处。有时,我能听到低低的吟诵声,哀婉凄切,

唱的似乎是某些断简残篇的诗句。我试图反抗。我找过房东,借口书桌老旧想要更换。

可当房东带着工具过来,无论他用螺丝刀撬,用锤子砸,那方古砚就像长在了桌子上一样,

连一丝碎屑都不曾落下。房东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嘟囔着“这桌子木头够结实的”,收了工具钱走了。我去找过附近寺庙的和尚,

支支吾吾地说可能撞了邪。和尚念了经,给了道符,我恭恭敬敬地贴在书房门口。当晚,

那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小撮灰烬。而我的右手,再次被控制,书写时,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冰冷力量中传来的一丝……嘲弄。我甚至想过砍掉自己的右手。

这个念头疯狂而诱人,但仅仅是想想,那冰冷的束缚感便会骤然收紧,像是在警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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