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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皇后重生爽文完结

明月御风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恶毒皇后重生爽文完结》男女主角春桃裴轻是小说写手明月御风所精彩内容:断头台木头味往鼻子里不是第一次闻但脖子后面那块冰凉的铁片压下还是让我后槽牙发上辈我就是这么咔嚓一脑袋滚进草筐里罪名?毒杀皇谋害皇十条命都不够砍的那全天下都知当今圣上的贤德皇后燕执心如蛇刽子手的大刀片子举起来人群嗡嗡吵得我脑仁风里好像裹着谁的哭细细揪……我猛地吸了口吸进去是沉水还有一股子暖烘烘的炭火熟悉的帐子...

主角:春桃,裴轻漪   更新:2025-11-07 02: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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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头台木头味往鼻子里钻。不是第一次闻了,但脖子后面那块冰凉的铁片压下来,

还是让我后槽牙发酸。上辈子,我就是这么咔嚓一声,脑袋滚进草筐里的。罪名?毒杀皇子,

谋害皇嗣,十条命都不够砍的那种。全天下都知道,当今圣上的贤德皇后燕执素,心如蛇蝎。

刽子手的大刀片子举起来了。人群嗡嗡的,吵得我脑仁疼。风里好像裹着谁的哭声,细细的,

揪心。……我猛地吸了口气。吸进去的,是沉水香,还有一股子暖烘烘的炭火气。

熟悉的帐子顶,绣着百鸟朝凤,晃得我眼晕。身下是软得能陷进去的锦褥。“娘娘醒了?

”一张脸凑过来,小心翼翼。是春桃。我贴身的宫女,

上辈子被裴轻漪那个贱人活活杖毙在我面前。我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看得她有点发毛。

“娘娘…您是不是魇着了?”春桃声音放得更轻。我抬手,摸自己的脖子。光滑,温热。

没断。心脏在腔子里,一下,一下,跳得又沉又重。不是梦。那断头台的冷,

是真切切刻进骨头缝里的。我记得清楚,今天是承平二十七年,冬月初七。

离我被扣上毒杀皇子的帽子,还有整整三年。离我身首异处,还有三年零三个月。我,

燕执素,回来了。“现在什么时辰?”我问,声音有点哑。“回娘娘,刚过卯时三刻。

”春桃答,“皇上今儿个免了早朝,说是龙体欠安,歇在养心殿了。

各宫娘娘都打发人来问安,让奴婢挡回去了。”龙体欠安?我心底冷笑。

上辈子我也以为他是真病,巴巴地送汤送药,还替他打理朝政,累得跟头驴似的。结果呢?

人家是装病,一边搂着他的心头肉裴贵妃,一边磨刀霍霍准备废后。

那个后来被“毒死”的皇子,裴轻漪生的老三,其实是他心头肉的宝贝疙瘩。我燕执素,

不过是他们父子情深、帝妃恩爱的绊脚石。“嗯。”我应了声,掀开被子下床。

“伺候本宫梳洗。去养心殿。”春桃愣了一下:“娘娘,皇上说…要静养,谁也不见。

”我走到铜镜前坐下,镜子里映出一张脸。眉眼还是那眉眼,端庄,甚至算得上明丽。

只是眼底深处,藏了太多东西,沉甸甸的,压得那点明丽都透不出光来。“本宫是皇后。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病了,本宫更该去瞧瞧。皇上仁善,总不好驳了本宫这点心意。

”我特意挑了他“病”得最重的时候去。养心殿里静悄悄的,门口的小太监看见我,

脸都白了,想拦又不敢,扑通跪下。“娘娘万福!皇上…皇上刚歇下,

吩咐了不许人打扰…”他声音打着颤。“本宫知道。”我脚步没停,径直往里走。

“本宫就在外间候着,等皇上醒了,说句话就走。”内殿的门帘低垂着,

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我坐在外间的紫檀木圈椅上,捧着春桃递来的热茶。茶香袅袅,

水汽氤氲了眼前的雕花屏风。屏风后面,是通向内寝的。时间一点点爬。殿里的炭火太旺,

烧得人心里燥。突然,屏风后面,传来一点极细微的声响。像是…布帛摩擦的声音?

还有一声压得极低的闷哼。我端着茶杯的手,纹丝不动。又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又响了一次,

这次似乎还夹杂着一点压抑的喘息。我垂着眼,看着杯中舒展的茶叶。

旁边的总管太监李德海,额头上开始冒汗,眼神飘忽,不停地往内殿瞟。“李德海。

”我放下茶杯,瓷器落在紫檀木的小几上,轻轻一声脆响。李德海浑身一哆嗦,差点跳起来。

“奴…奴才在!”他慌忙躬身。“皇上这病,”我慢悠悠地问,“太医怎么说?”“回娘娘,

太医说…说皇上是忧思过度,劳…劳损心神,需得静卧调养,

切忌…切忌挪动…”他答得磕磕巴巴。“哦?”我挑眉,“忧思过度?皇上勤政爱民,

日理万机,是该好好歇歇。只是……”我顿了顿,目光转向那纹丝不动的门帘,

“本宫听着里面,怎么好像有动静?莫不是皇上睡得不稳?”“没…没有!

”李德海的声音都尖了,“是…是奴才该死!方才…方才奴才进去给皇上掖被角,

不小心惊扰了圣驾!奴才该死!”他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我看着他,没叫起。

殿内彻底安静下来,死寂一片。连炭火噼啪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罢了。”我叹了口气,

站起身,“既然皇上睡下了,本宫就不扰了。让皇上好生养着。”我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侧过头,对着跪在地上的李德海,

声音不高不低:“对了,李公公。御膳房今儿个新做的桂花糕,本宫尝着不错,

想着皇上病中或许想吃点清甜的,待会儿让人送一碟子过来。你,亲自伺候皇上用些。

”李德海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跟死人一样白。我出了养心殿。外面冷风一吹,

脸上那点虚假的温婉彻底散了。春桃跟在我身后半步,大气不敢出。“春桃。”我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奴婢在。”“去传话给提刑司,

本宫要查阅近三年所有皇子、帝姬、后宫妃嫔身边暴毙宫人、内侍的卷宗,无论死于何因,

何时何地。让他们天黑之前,送到坤宁宫来。”春桃猛地抬头,眼中惊骇:“娘娘,

这…提刑司的卷宗,非旨意不得…”“本宫是皇后,六宫之主。”我打断她,眼神扫过去,

“后宫出了人命官司,本宫过问,名正言顺。谁有异议,让他来找本宫。”上辈子,

那些被悄无声息处理掉的人命,都是裴轻漪扫清障碍的证据。三年后扣在我头上的“毒杀”,

不过是他们精心编织的网里,最大、最醒目的一个结。现在,这张网,我要提前把它撕开。

卷宗当晚就送来了。堆在偏殿的案几上,小山一样。灯烛燃到深夜。我一份份地翻。名字,

年龄,死状,主审官,仵作验词…枯燥,冰冷,透着血的腥气。春桃在旁边帮我整理递送,

手都在抖。“娘娘…这些…”她声音发颤。“怕了?”我没抬头。

“奴婢…奴婢只是心疼娘娘…”“怕就对了。”我拿起一份卷宗,上面记着一个小太监,

去年冬天掉进御花园的荷花池淹死了。死时,裴轻漪身边的大宫女莲心,就在附近。

“死人不说话。但纸上的字,会说话。”我指着仵作画押的地方:“你看这里,

‘口鼻无水渍,甲缝有淤泥,疑失足落水’。口鼻无水渍…掉水里淹死的人,

口鼻里会没有水?”我冷笑一声,“莲心?呵,裴轻漪身边那条咬人的狗。

”春桃的脸更白了。“还有这个,”我抽出另一份,“御药房的小宫女,突发恶疾暴毙。

卷宗里连个像样的病症描述都没有。她死前三天,被调到裴轻漪的漪澜殿送过一回药材。

”我点了点主审官的名字,“这个人,后来是不是升了?调去户部了?

”春桃仔细回想了一下,惊愕地点头:“是…是!娘娘您怎么知道?”“因为他是裴家的人。

”我把卷宗重重合上,“裴轻漪手脚干净?那是因为有人替她擦屁股。”接下来的日子,

我几乎住在了坤宁宫的偏殿。翻卷宗,召见一些看似不起眼的老嬷嬷、老太监。

银子流水一样花出去,换回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宫里的老人,哪个不是人精?风吹草动,

他们心里都有一本账。我还做了一件事。“春桃,给本宫父亲传个话。”我坐在灯下,

看着跳动的烛火,“让他动用一切能动用的人脉,盯紧北境粮道。尤其是…开春以后,

运往抚远军大营的军粮。”上辈子,抚远军哗变,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罪名是克扣军饷,贪墨军粮。抚远军主帅是我父亲当年的旧部,我根本不可能去动那批粮!

是谁动了手脚?又是谁煽动了哗变?父亲很快递进来消息,只有两个字:“已办。”心,

稍微落回肚子里一点。燕家还没倒,这是我手里最大的底牌。前世是我蠢,

为了所谓“贤后”的名声,疏远了娘家,最后孤军奋战,任人宰割。这天,

我又去了趟养心殿。皇帝的脸色看起来更“憔悴”了,半靠在龙榻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李德海在一旁战战兢兢地伺候着。“皇后来了。”皇帝的声音很虚弱,“朕这身子…唉,

让你操心了。”“臣妾分内之事。”我行了礼,目光扫过榻边小几。上面空空如也。

我那天吩咐送来的桂花糕,踪影全无。李德海的头快埋进胸口了。“皇上龙体要紧。

”我走近几步,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臣妾瞧着,怎么像是更清减了些?

太医开的方子可还对症?药可按时用了?”皇帝眼神闪烁了一下,

咳了两声:“用了用了…就是…没什么胃口。”“那怎么行?”我皱眉,

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关切,“人是铁饭是钢。李德海!”李德海吓得一激灵:“奴才在!

”“皇上胃口不佳,你们这些伺候的是干什么吃的?上次本宫送来的桂花糕呢?皇上没用吗?

”“用…用了!”李德海脱口而出,随即脸色煞白,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慌忙找补,

“皇上…皇上尝了一块,觉得…觉得太甜腻了,就…就赏给奴才了…”“是吗?”我盯着他,

眼神锐利,“皇上尝了一块?那碟子里少了几块,李公公可记得清楚?”李德海汗如雨下,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皇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眼神阴鸷地看着李德海。

“看来李公公记性不太好。”我轻轻笑了笑,那笑意未达眼底,“无妨。

本宫今日又带了些新做的点心来。还是那个御膳房的师傅,还是那个方子。

”我示意春桃把食盒提上来,“这次少放了些糖,清淡些。皇上再试试?”食盒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六块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散发着甜香。皇帝的脸色,

已经不是难看能形容的了。他看着那碟桂花糕,又看看抖如筛糠的李德海,

再看看我平静无波的脸。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皇后真是…有心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臣妾告退。”我福了福身,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走出养心殿,阳光刺眼。李德海完了。他要么承认私藏御赐之物,

要么就得解释清楚那碟“被赏赐”的桂花糕到底去了哪里。无论哪条,都是死路。

皇帝不会留一个知道太多、又差点坏事的废物。至于皇帝…他应该明白,我知道他在装病。

那碟桂花糕,是我扔给他的警告:你的把戏,我看穿了。别逼我掀桌子。撕破脸皮的平静,

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月。腊月里,年关将近。裴轻漪的漪澜殿传出消息:裴贵妃有喜了。

阖宫震动。皇帝“病体”瞬间大好,亲自去漪澜殿探望,赏赐流水般地送进去。

后宫风向立转,漪澜殿门庭若市,连带着裴轻漪那个才五岁的儿子三皇子,也成了香饽饽。

而我这个皇后,坤宁宫,越发冷清。“娘娘,”春桃替我揉着额角,忧心忡忡,

“外头都在传…裴贵妃这一胎若是个皇子…只怕…”“怕什么?”我闭着眼,语气平淡,

“怕本宫这个皇后坐不稳?”春桃没说话。“她生得出来再说吧。”我睁开眼,

眼底一片冰寒。上辈子,裴轻漪根本没在腊月怀孕。这个孩子…来得太巧了。裴轻漪的肚子,

像一面被高高举起的旗。皇帝借着她“有喜”,开始大刀阔斧地“整顿”朝堂。

几位素来刚直、对后宫干政颇有微词的老臣,或被贬谪,或被明升暗降,调离了权力中枢。

其中一位,就是当初主审那个落水小太监案子的提刑司官员。燕家在朝中的势力,

也遭到了明显的挤压。父亲递进来的消息一次比一次沉重。“北境粮道…有人伸手了。

”父亲托人带进来的密信只有一行字,“抚远军今冬粮饷,恐生变故。”时间点卡得真准。

裴轻漪怀孕,皇帝收拢权力,同时对我燕家的根基——军权下手。抚远军一旦哗变,

皇帝就有足够的理由,以“平叛不力”或“安抚军心”为名,削掉我父亲手中的兵权,

甚至…给我扣上更大的罪名。不能再等了。年关宫宴,表面歌舞升平,暗地里刀光剑影。

我穿着皇后的吉服,坐在皇帝右侧下首。他红光满面,不时与下首的裴轻漪眉目传情。

裴轻漪一身绯红宫装,小腹还不太显,但整个人容光焕发,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舞姬们水袖翩跹,乐声靡靡。皇帝端着金樽,似乎酒意微醺,

目光扫过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皇后近来操劳后宫,辛苦。朕看你也清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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