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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入他怀燕妘

青蛙愛吃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溺入他怀燕妘主角分别是池闻哲林慕作者“青蛙愛吃肉”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记忆伊始的世是被蜜糖与阳光浸泡着那栋坐落在这个城市静谧一隅的白色别是我童年的整个王父亲池闻那时在我眼是比童话里任何一位王子都要俊朗挺拔的存他年轻、有是一家科技公司的掌舵身上总带着一种清爽而干练的气像是雨后修剪整齐的草他的西装永远笔笑容温那双看惯了商场风云的眼在望向我会瞬间融化成纯粹的宠“我的小雨今天想听哪个故事?” 每晚临睡...

主角:池闻哲,林慕云   更新:2025-11-07 14:5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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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伊始的世界,是被蜜糖与阳光浸泡着的。

那栋坐落在这个城市静谧一隅的白色别墅,是我童年的整个王国,父亲池闻哲,那时在我眼中,是比童话里任何一位王子都要俊朗挺拔的存在,他年轻、有为,是一家科技公司的掌舵人,身上总带着一种清爽而干练的气息,像是雨后修剪整齐的草坪,他的西装永远笔挺,笑容温和,那双看惯了商场风云的眼睛,在望向我时,会瞬间融化成纯粹的宠溺。

“我的小雨点,今天想听哪个故事?”

每晚临睡前,池闻哲总会坐在我那张铺着柔软云朵般被子的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童话书,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念到巨龙时故作狰狞,念到公主时又温柔缱绻,我会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跟着他的声音,在幻想的世界里畅游。

母亲林慕云,则像是从古典画里走出的美人,她是搞艺术的,主修油画,也弹得一手好钢琴,她有着海藻般微卷的长发,常常松松地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她的手指纤细白皙,调弄颜料时像在施展魔法,落在琴键上时,又能流淌出肖邦夜曲般宁静而忧郁的旋律,别墅里专门有一间朝北的、光线极好的画室,那是她的天地,空气中永远漂浮着松节油和颜料特有的气味,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小雨,来看,妈妈教你调这个颜色。”

林慕云会温柔地握着我的小手,引导我用画笔蘸取一点钴蓝,再加一点钛白,“看,像不像今天天空的颜色?”

我咯咯地笑,看着画布上晕开的一片柔和,我更喜欢她弹琴的时候,我会趴在光滑的钢琴漆面上,看着那双神奇的手在黑白琴键上跳舞,音符像透明的泡泡,充盈着整个客厅,那时候,父亲偶尔会提前回家,脱下西装外套,静静地靠在门廊边聆听,目光落在母亲专注的侧脸上,带着一种我当时无法理解的混合着欣赏与某种复杂渴求的温柔。

“慕云弹得真好,”他会在曲终时走上前,轻轻揽住母亲的肩膀,“我们小雨以后也要像妈妈一样,做个有才华的淑女。”

林慕云会微微脸红,侧头靠向他,嗔怪道:“别给孩子压力。”

但那眼角眉梢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一切看上去都完美无缺,别墅的花园里,西季都有应时的花卉,春天是烂漫的樱草和郁金香,夏天蔷薇爬满了篱笆,秋有丹桂飘香,冬日的腊梅则在雪中傲然独立,我在这样被爱与美包裹的环境里成长,像一株被精心呵护的植物,舒展着翠绿的枝叶,天真、快乐,不染尘埃,我以为我的世界会永远这样,稳固、华丽,如同童话里那座用水晶筑成的城堡。

然而,最初的裂痕,像不经意间落在完美画作上的一粒微尘,出现得悄无声息。

大约是从六岁那年开始,偶尔会在深夜的睡梦中被一些细微的声响扰动,那声音像是被刻意压低的,从父母主卧的方向隐约传来,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有时像父亲提高了半度的嗓音,带着一种我陌生的急促,有时又像是母亲低低的、带着哽咽的辩解。

我会在黑暗中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地望向门口那片模糊的黑暗,夜很深,家里静得能听见落地钟指针走动的滴答声,衬得那压抑的争执更加诡异,我抱着怀里的兔子玩偶,把脸埋进它柔软的身体里,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却又不知这恐惧从何而来。

但第二天清晨,阳光依旧会准时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父亲还是会穿着整齐的西装,坐在餐桌前看财经报纸,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他会像往常一样,摸摸跑来吃早餐的我的头,“小雨点,快点吃,爸爸送你去幼儿园。”

母亲也会穿着素雅的居家服,为我倒好牛奶,煎一个漂亮的太阳蛋,笑容温婉,仿佛昨夜那模糊的声响只是我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一切如常,甚至比平时更加“正常”,那种刻意维持的平静,像一层薄薄的糖衣,覆盖在某种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之上。

“妈妈,你眼睛有点红。”

有一次,我捧着牛奶杯,天真地指出。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容绽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是吗?

可能昨天在画室待久了,颜料有点熏眼睛。”

池闻哲从报纸后抬起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很深,没什么温度,只是淡淡附和:“嗯,让你注意通风。”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点头,注意力很快被盘子里的食物吸引过去,糖衣依旧完好,只是偶尔,我会觉得嘴里的甜,似乎带上了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奇怪的涩味。

时光如同庭院里那条浅溪,看似平静地流淌,水面下却暗流渐生,随着我一年年长大,从小学步入初中,那层包裹着现实的糖衣,开始变得越来越薄,裂痕也愈发清晰可见。

争吵不再局限于深夜,有时是在饭桌上,因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父亲的声音会突然冷下来,有时是在客厅,为了某个亲戚的人情往来,或者公司里一个决策,两人各执一词,气氛骤然降到冰点。

我开始清晰地听到那些词语。

“你的那些画!

能当饭吃吗?

这个家靠的是谁你在清楚不过!”

这是父亲的声音,带着嘲讽和不耐。

“**闻哲**,你不能这么说……艺术不是……” 母亲的声音总是弱下去,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不是?

那是什么?

是烧钱的玩意儿!

是你不切实际的幻想!”

“砰!”

是手掌拍在桌子上的声音,或者是什么东西被扫落在地的碎裂声。

我会把自己关在二楼的房间里,音乐开到最大声,试图用激烈的摇滚乐盖过楼下的一切,但那些尖锐的声音,像冰冷的针,总能穿透门板和音乐的屏障,刺进我的耳膜,扎进我的心里,我蜷缩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手指紧紧抠着木质边缘,指节泛白,窗外是我熟悉的、美丽的花园,阳光明媚,草木葱茏,却仿佛与我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冰冷的玻璃。

我不再跑去问“妈妈你眼睛怎么红了”这种傻问题,学会了沉默,学会了观察,看到母亲在无人处偷偷抹眼泪,看到父亲回家越来越晚,身上有时带着陌生的香水味和酒气,看到他们即使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中间也像隔着一片无形的、广阔的荒漠。

曾经那个会温柔教我调色、弹琴的母亲,眉宇间锁上了越来越多的忧郁和隐忍,而那个会给我讲睡前故事、把我高高举起的父亲,变得越来越易怒,言辞也愈发刻薄。

别墅依旧宽敞明亮,花园依旧繁花似锦,但那个名为“家”的、温暖坚固的内核,正在从内部一点点地腐朽、崩塌。

到了初三那一年,这种崩塌达到了一个高潮。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准备即将到来的模拟考试。

楼下先是传来压抑的争论,很快,声音就像失控的洪水般汹涌起来。

“林慕云!

我受够了你这种清高的样子!

这个家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是一个免费画廊吗?”

“池闻哲!

你讲点道理!

我为你、为这个家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放弃那么多创作时间……付出?

你付出什么了?

是付出你那些卖不出去的画,还是付出你整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漠不关心?”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紧接着,是一阵刺耳的、瓷器碎裂的尖锐声响!

像是某个花瓶,或者那套他们曾经都很喜欢的茶具,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我手中的笔猛地顿住,在演算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扭曲的痕迹,没有动,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音乐,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冷却,楼下的争吵还在继续,夹杂着母亲压抑的啜泣和父亲愤怒的咆哮,那些难听的、羞辱性的词语,像玻璃碎片一样,溅得到处都是。

我慢慢地抬起头,望向窗外,夕阳正将天空染成一片凄艳的橘红色,一如我记忆中无数个温暖的黄昏,可此刻,这光芒落在我眼里,只剩下冰冷的余烬。

清晰地感觉到,内心有什么东西,随着那一声碎裂的脆响,也跟着彻底破碎了,那个由父母爱情童话构筑起来的世界,在我十五岁的这个下午,轰然倒塌,只剩下一地狼藉的、无法拼凑的碎片。

童年那张甜美的玻璃糖纸,被彻底撕碎,露出了下面粗糙而残酷的现实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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