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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汗蒸房就大汗直流

啦啊茉莉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一进汗蒸房就大汗直流》是网络作者“啦啊茉莉花”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刘菲林王大详情概述:汉庭酒店空调坏王大拿被迫与高冷女神刘菲林同住一间客深夜他热得浑身湿却发现刘菲林在偷偷翻他的行李“你到底在找什么?”王大拿打开刘菲林慌乱中掉出一张泛黄照照片上竟是他们幼年时在孤儿院的合背后写着“永远的秘密”。第二一群黑衣人包围酒刘菲林低声说:“他们来为了那个实验……”---七月的江活像一块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的肥滋滋冒着黏腻滚烫的油太阳落山那白日...

主角:刘菲林,王大拿   更新:2025-11-09 19:5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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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庭酒店空调坏了,王大拿被迫与高冷女神刘菲林同住一间客房。深夜他热得浑身湿透,

却发现刘菲林在偷偷翻他的行李箱。“你到底在找什么?”王大拿打开灯,

刘菲林慌乱中掉出一张泛黄照片。照片上竟是他们幼年时在孤儿院的合影,

背后写着“永远的秘密”。第二天,一群黑衣人包围酒店,刘菲林低声说:“他们来了,

为了那个实验……”---七月的江城,活像一块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的肥肉,

滋滋冒着黏腻滚烫的油气。太阳落山了,那白日的酷热却仿佛沉甸甸地积攒了下来,

淤塞在城市的每一条脉络里,无处可去。空气是胶着的,

裹着尾气、灰尘和行将腐朽的植物的气息,贴在皮肤上,甩不脱,挣不掉。

王大拿拖着那个半旧的行李箱,从蒸笼一样的地铁站钻出来,

汗水已经在他那件洗得领口有些松垮的灰色T恤后背,洇开一大片深色的地图。

他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座在霓虹初上中显得有些疲惫的汉庭酒店,

玻璃幕墙反射着都市杂乱的光污染,更像一个巨大的、不通风的闷罐。他只想赶紧冲进去,

用前台礼貌而程式化的“您好”洗刷掉一身黏腻,

然后把自己扔进一间冷气足得能起鸡皮疙瘩的房间里,最好再灌下一整瓶冰镇矿泉水。

旋转门带进一阵微弱的热风,酒店大堂的冷气似乎也在这酷暑面前败下阵来,

只能算是不那么热了。前台那边围着几个人,声音不大,但语气里的焦躁像火星子,

在沉闷的空气里噼啪作响。“……什么叫全部客房空调系统故障?你们在开玩笑吗?

这种天气!”一个穿着商务衬衫、额头锃亮的男人用手帕不停擦着汗。“非常抱歉先生,

我们正在全力抢修,目前确实无法提供制冷服务,

如果您需要退房……”前台的女孩子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歉意,却也掩不住一丝疲惫。

王大拿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挤到前面,

把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你好,我网上预订的,王大拿。”女孩在电脑上操作了几下,

抬头,露出更加抱歉的神情:“王先生,非常不好意思,您也听到了,

酒店空调系统突发故障,目前所有房间都无法制冷。如果您坚持入住,我们可以为您办理,

但室温可能……不太理想。或者您也可以选择取消订单,我们全额退款。”不太理想?

王大拿感觉自己后背的汗冒得更凶了。他环顾四周,大堂里等待的人或坐或立,

个个都是愁眉苦脸,扇风的,喝冰水的,低声抱怨的。窗外是固若金汤的热,出去也是受罪。

他犹豫了一下,想起明天一早还要去附近见个重要的客户,折腾到别的酒店,

且不说有没有房,这时间也耗不起。“我住。”他咬了咬牙,接过房卡,“房间号是多少?

”“2718。这是您的房卡。再次为给您带来的不便致歉。”女孩递过房卡,

又补充了一句,“因为部分客人选择退房,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为您免费升级到行政套房,

空间大一些,可能……通风稍好一点。”王大拿没多想,点了点头。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大不大倒是其次。行政套房在走廊的尽头。推开厚重的房门,

一股比大堂更甚的、凝滞的、带着上一任房客残留体味的温热空气扑面而来,

像一头无形的兽,将王大拿整个吞没。套房确实宽敞,有独立的客厅和卧室,但此刻,

空间越大,越显得空荡闷热。厚重的窗帘紧闭着,隔绝了窗外璀璨却无用的灯火,

也隔绝了或许存在的一丝夜风。他放下行李箱,第一时间冲向窗户,试图拉开一条缝隙。

窗户是封死的,只能打开一条很小的缝隙,聊胜于无。那点微不足道的对流,

根本无法撼动室内沉积的热。他脱掉湿透的T恤,赤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汗水立刻从每一个毛孔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顺着胸膛、脊梁往下淌。

沙发套布料黏腻地贴着皮肤。他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扔在滩涂上的鱼,张着嘴,

艰难地呼吸着稀薄而滚烫的空气。时间在闷热中缓慢爬行。他冲了个凉水澡,水是温的,

出来不到五分钟,又是一身汗。手机因为高温甚至有些烫手,屏幕滑动起来都带着滞涩感。

他心烦意乱,什么也做不进去,只能徒劳地用手扇着风,

听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和窗外模糊的城市噪音。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

也许是两个小时,门口传来“嘀”的一声刷卡响。王大拿一个激灵,

下意识抓过脱在旁边的T恤挡在胸前,警惕地看向门口。门开了。

前台那个女孩的声音带着歉意响起:“刘小姐,真的非常抱歉,这是目前唯一空余的套房了,

这位王先生也是因为空调故障才升级过来的……”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逆光的位置。

首先闯入感知的,是一阵极淡、极清冽的冷香。不是人工香精的味道,

更像雪松混合着某种水生植物,在这酷热浑浊的空间里,

硬生生劈开一小片令人精神一振的区域。然后,王大拿看清了来人。是个年轻女人。很高,

身形纤细挺拔,穿着一条剪裁极好的象牙白无袖连衣裙,料子看起来顺滑清凉。

她手里拎着一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小型行李箱,手臂肌肤白皙得有些晃眼。她的脸很美,

是一种带有攻击性和疏离感的美,下颌线条清晰,鼻梁高挺,嘴唇薄而颜色浅淡。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瞳仁颜色很浅,像是浸在寒潭里的琉璃,此刻正淡淡地扫过客厅,

掠过赤膊的王大拿,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既没有惊讶,也没有羞涩,

只有一片拒人千里的冷然。“情况我了解了。”她的声音也和她的气质很配,清泠泠的,

没有什么温度,对着前台女孩说完,目光便落回王大拿身上,“王先生?

”王大拿有些尴尬地放下T恤,站起身:“是我。你是……?”“刘菲林。

”她简单地报了名字,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对前台女孩微微颔首,“这里可以了,谢谢。

”前台女孩如蒙大赦,赶紧关门离开了。套房的门咔哒一声关上,

将这诡异的、一男一女、陌生同宿的空间封闭起来。空气似乎因为她的闯入,

变得更加粘稠和……怪异。那缕冷香顽强地与汗味、闷热对抗着。王大拿觉得更热了,

额角的汗顺着鬓角流下来。他胡乱抹了一把:“那个……前台说只有这一间了?

这……不太方便吧?”刘菲林已经走到了客厅另一侧的单人沙发边,并没有坐下,

只是将行李箱立在脚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讨论天气:“空调坏了,

所有房间都一样。行政套房至少有两个独立空间。我睡卧室,你睡客厅。互不干扰。

”她的语气太理所当然,太平静无波,反而让王大拿觉得自己的局促有些小家子气。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无话可说。难道他能把人赶出去?

或者自己冒着酷暑另找住处?“行吧。”他最终悻悻地吐出两个字,重新坐回沙发上,

感觉屁股下的布料更热了。刘菲林没再看他,拎起自己的行李箱,径直走进了卧室,

关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像是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界限。王大拿对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无声地咧了咧嘴。这叫什么事儿?夜,深了。温度并没有因为夜深而降低,

反而更加沉甸甸地压下来。客厅里没有窗户,完全依靠中央空调的通风口进行空气循环,

此刻空调罢工,这里成了一个真正密不透风的铁罐。王大拿躺在沙发上,

感觉自己像一块正在被低温慢煮的肉,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汗水汇集在沙发凹陷处,

形成一小片令人绝望的潮湿。沙发对于他的身高来说显然太短了,

腿只能憋屈地蜷着或者搭在扶手上,怎么躺都不舒服。黏腻,燥热,憋闷,

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无处发泄的烦躁。他翻来覆去,身下的皮质沙发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在这寂静里被放得极大。喉咙干得冒火,他起身去厨房区域接水,

饮水机里流出来的也是温水,喝下去非但没能解渴,反而又逼出一层汗。

他侧耳倾听卧室那边的动静,一片死寂。那个叫刘菲林的女人,仿佛不存在一样。

她在里面不热吗?还是说,她那身冷冰冰的气质,连物理规则都能免疫?自嘲地笑了笑,

王大拿重新躺倒,试图数羊,试图冥想,但脑海里纷乱如麻。明天见客户的状态肯定糟透了。

这该死的天气,这该死的酒店,还有这……该死的巧合。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意识模糊,

在半睡半醒的边缘挣扎时,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羽毛刮过耳膜,

让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不是幻觉。声音来自客厅靠近门口的位置,

是他放行李箱的地方。他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借着从卧室门底缝隙透出来的一线极其微弱的、可能是卫生间夜灯的光亮,

他看到一个模糊的、纤细的身影,正蹲在他的行李箱旁边。是刘菲林。

她穿着一身丝质的浅色睡衣,长发披散下来。她动作极其小心,

手指正灵活地拨弄着他行李箱的密码锁。那锁是旧的,他有时候图省事,并不真的拧乱密码。

只见她试探性地拨动了几下,咔一声轻响,锁扣弹开了。王大拿的心脏猛地一缩,

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到了头顶,带来一阵晕眩,随即是冰冷的愤怒。汗水一下子变得更多,

沿着太阳穴往下滴。高冷女神?半夜偷翻别人的行李箱?他看着她轻轻掀开箱盖,

手指像是最精密的仪器,在他胡乱塞进去的衣物间无声地翻检、摸索。她看得极其专注,

侧脸在微光中勾勒出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线条。她在找什么?钱?他看起来像有钱人吗?

还是有别的什么?一股被侵犯的怒火混合着对这诡异情境的不安,在他胸腔里翻涌。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不再隐藏自己的清醒,一个翻身坐起,

同时伸手“啪”地一声按亮了沙发旁边落地灯的开关。骤然亮起的、有些刺眼的暖黄色灯光,

瞬间充满了客厅的角落,也将蹲在行李箱旁的刘菲林完全暴露在光明之下。

“你到底在找什么?”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愤怒,带着一点沙哑。

刘菲林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和质问惊住了,浑身剧烈地一颤,猛地抬起头。

那双浅色的琉璃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入了措手不及的慌乱,甚至是一丝……惊恐?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上箱盖,手忙脚乱之中,动作失去了之前的沉稳精准。

“哗啦——”行李箱被她带得歪倒,里面的东西散落出一小部分。几件衣服,一个洗漱包,

还有一本他用来随手记点想法的旧笔记本。同时,

一张巴掌大小的、明显有些年头的泛黄照片,从她慌乱的手中,或者说,

是从她翻找的衣物夹层里,飘落了出来,打着旋,轻飘飘地落在了地毯上,

正好落在王大拿的脚边。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连闷热都暂时被遗忘。

王大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地上的照片吸引。照片上是两个并排站着的小孩,

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样子,背景是一面斑驳的灰墙,远处能看到一个简陋的滑梯。

左边的小男孩,剃着短短的头发,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旧背心,对着镜头咧着嘴傻笑,

缺了一颗门牙,笑容灿烂得有点滑稽。右边的小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头发枯黄,

瘦瘦小小,但同样看着镜头,脸上是腼腆而依赖的笑容。王大拿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个缺牙傻笑的小男孩……分明是他自己!那个童年的,被遗忘了许久的自己!

而那个小女孩……他猛地抬头,看向僵立在原地的刘菲林。灯光下,她的脸血色尽失,

苍白得像一张纸。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

此刻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窥破最深层秘密的恐惧。

王大拿弯腰,捡起了那张照片。照片的背面,用蓝色的圆珠笔,

写着几个歪歪扭扭、却依稀可辨的稚嫩字迹:永远的秘密。

永远的秘密……这四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进他记忆深处某个被封死的锁孔,

发出令人牙酸的转动声。

一些模糊的、破碎的画面伴随着剧烈的头痛瞬间袭来——高高的铁栅栏,

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道的长廊,争抢食物的吵闹,

生生叫他“哥哥”的、枯黄头发的小女孩……孤儿院……阳光之家……他死死攥着那张照片,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抬起头,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刘菲林脸上,

声音干涩得几乎不成调:“你……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菲林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因为震惊和努力回忆而扭曲的汗湿的脸,看着他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她眼底的慌乱在极短的时间内被一种决绝的冰冷强行压下,

但细微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呜——呜——呜——”低沉、威严,由远及近,迅速变得清晰刺耳的警笛声,

毫无预兆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不是一辆,是好多辆,从不同的方向汇聚而来,

最终仿佛就停在了酒店楼下!红蓝交替的、刺目的光芒,透过那扇只能打开一条缝的窗户,

一下一下,规律而冷酷地打在王大拿和刘菲林的脸上,将两人脸上残留的震惊、愤怒、恐惧,

映照得如同鬼魅。刘菲林猛地扭头看向窗户,她的侧脸在闪烁的警灯下明明灭灭。她转回头,

看向王大拿,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寒意和紧迫:“他们来了……”她的嘴唇还在微微发抖,

但眼神已经变得像淬了冰的刀子。“……为了那个实验。

”2空气在警笛的嘶鸣和闪烁的红蓝光芒中凝固、碎裂。

王大拿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瞬间压过了满身的黏腻燥热。实验?

什么实验?他们?谁?!他攥着那张泛黄照片的手指收紧,粗糙的相纸边缘几乎要嵌进肉里。

童年模糊的记忆碎片和眼前女人冰冷而紧迫的脸,楼下尖锐的警笛,这一切混杂在一起,

像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什么实验?他们是谁?!”他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

盖过了窗外持续的噪音,在闷热的套房里显得异常尖锐。刘菲林没有回答。

她像一只受惊却又极度冷静的猎豹,猛地行动起来。她不再看王大拿,

也不再管散落在地上的行李,一个箭步冲到客厅的窗帘边,动作迅捷而无声。

她没有完全拉开窗帘,只是用指尖极小心的拨开一丝缝隙,目光如刀,向下锐利地扫视。

王大拿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挤在她旁边,也凑到那条缝隙前往下看。酒店楼下,

并非他预想中的全是警车。几辆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越野车如同沉默的巨兽,

悄无声息地堵住了酒店的几个出入口,车灯熄灭,融入夜色,

只有偶尔开关车门时泄露出的内部微弱灯光,

映出几个穿着深色作战服、行动间透出精干气息的身影。他们分散站位,

隐隐控制了所有通道。真正的警车只有两辆,停在稍远的路口,

像是在执行外围警戒或交通管制。这阵仗……绝不普通!

“不是普通警察……”王大拿喉咙发干,喃喃自语。“从来就不是。

”刘菲林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低得如同耳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们是‘清理部门’。

”清理部门?王大拿的心脏狂跳起来,这个名字透着一股不祥的血腥味。

他猛地扭头看向刘菲林:“你到底是谁?这照片!那个孤儿院!还有……我?

”他举起手里的照片,几乎要戳到她脸上。刘菲林收回看向楼下的目光,转而凝视着他,

那双浅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有来不及收拾的震惊,有深沉的戒备,

还有一种……近乎同病相怜的决绝。时间紧迫,由不得她再做更多隐瞒。“阳光之家孤儿院,

江城西郊,1998年夏天关闭。”她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你,

王大拿,编号17。我,刘菲林,编号29。”编号……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

狠狠敲在王大拿的颅骨上。

一些被尘埃掩埋的、零碎而压抑的画面再次翻涌——排队领取编号牌,

穿着统一灰色衣服的孩子们,每晚例行的点名……他以为那只是童年模糊不清的阴影,

原来都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几乎不记得了?”他感到一阵眩晕,

扶住了旁边的墙壁。“因为‘处理’过。”刘菲林的眼神冷冽,

“大部分孩子都被‘处理’了记忆,分散送到不同的普通孤儿院或者被领养。你和我,

是少数……‘特殊’的。”“特殊?”王大拿捕捉到这个危险的词,汗毛倒竖。

楼下的黑影开始移动,有几人正朝着酒店大堂入口走来。刘菲林瞳孔一缩,猛地拉严实窗帘,

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和光芒。客厅重新陷入主要依靠落地灯的光照范围,阴影在两人脸上晃动。

“没时间详细解释了!”她抓住王大拿的手臂,她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大得惊人,

与他浑身湿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他们是为了‘启明星’实验来的!我们两个,

都是实验体!那张照片,是意外,是bug,是唯一能证明我们过去关联的实物证据!

他们现在出现,要么是发现了照片的存在,要么是……监测到了我们刚刚的‘共鸣’!

”实验体?启明星?共鸣?一个个陌生的词语砸得王大拿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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