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博雅推书!手机版

博雅推书 > 其它小说 > 婆婆瞧不起大儿媳妇赶儿媳妇住老房子是哪部电视

婆婆瞧不起大儿媳妇赶儿媳妇住老房子是哪部电视

墨生名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墨生名的《婆婆瞧不起大儿媳妇赶儿媳妇住老房子是哪部电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爷爷去世婆婆被儿媳忽悠拆了老房建新建好儿媳以“甲醛超标”“风水不好”为将婆婆赶去破屋居懦弱儿子左右摇最终选择站在妻子一婆婆含泪住进比老房还破的漏雨屋日夜思念亡直到爷爷的战友前来探发现真相勃然大这位曾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兵冷笑:“弟妹别咱们陪他们好好玩”1初夏的日已经带了些许狠辣的意明晃晃地照在李家坳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可这点热乎却丝...

主角:王艳,赵秀兰   更新:2025-10-24 12:10:31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爷爷去世后,婆婆被儿媳忽悠拆了老房建新房。建好后,

儿媳以“甲醛超标”“风水不好”为由,将婆婆赶去破屋居住。懦弱儿子左右摇摆,

最终选择站在妻子一边。婆婆含泪住进比老房还破的漏雨屋子,日夜思念亡夫。

直到爷爷的战友前来探望,发现真相勃然大怒。

这位曾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兵冷笑:“弟妹别怕,咱们陪他们好好玩玩。”1初夏的日头,

已经带了些许狠辣的意味,明晃晃地照在李家坳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落。可这点热乎气,

却丝毫透不进村东头那间低矮的泥坯房里。赵秀兰坐在门槛里侧一小片阴凉地里,

手里攥着块洗得发白的旧手绢,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揩着眼角。屋里有些暗,

潮气混着老木头和尘土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头顶上,几片明瓦漏下几缕光柱,

光柱里灰尘飞舞,也照亮了墙角那个接雨的破搪瓷盆,盆底还汪着点儿前天夜里的雨水。

这屋子,比她那间被拆掉的老房子,破败了不止一星半点。老房子……想起这个,

赵秀兰心里就跟针扎似的。那是她和老李辛苦半辈子垒起来的窝,一砖一瓦都有念想。

老李走得急,脑梗,头天晚上还乐呵呵地说等开春了把屋后那棵梨树修修枝,

第二天人就没了。留下她一个,守着那满屋子的回忆。儿子李大勇是个闷葫芦,性子软,

没什么主见。娶了个媳妇王艳,是邻村的,模样周正,嘴巴也甜,刚嫁过来那会儿,

“妈”叫得可亲热了。老李刚走那阵,王艳更是表现得体贴,端茶送水,陪着掉眼泪,

说:“妈,以后我跟大勇一定好好孝敬您。”赵秀兰那时还觉得,儿子虽说软弱,

娶的媳妇倒是个明事理的,自己晚年也算有个依靠。变故就出在半年前。

那天王艳提着一篮子水果过来,亲亲热热地挨着她坐下:“妈,你看咱家这老房子,

年头久了,又旧又潮,您住着我们不放心。我跟大勇商量了,咱把这老房拆了,

原地基给您起个敞敞亮亮的大新房!两层小楼,带卫生间,铺瓷砖,亮堂得很!

您辛苦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赵秀兰当时就愣住了。拆老房?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

那房子里全是老李的影子,吃饭的方桌是他打的,墙上的奖状是他贴的,连院子里那口井,

都是他带着人一锹一锹挖出来的。王艳看她犹豫,立刻红了眼圈:“妈,

您是不是不信我们啊?我们真是为您好。您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住新房子安全。

等新房盖好了,您住楼下大间,阳光最好。我跟大勇保证,让您舒舒服服安度晚年。

”儿子李大勇在一旁搓着手,看看媳妇,又看看老娘,吭哧了半天,

也说:“妈……艳儿说得……也在理。新房,是好住些。”赵秀兰看着儿子那样子,

心里叹了口气。她不是不信,是不敢全信。可架不住王艳天天来磨,话越说越漂亮,

心意表得越来越诚恳。儿子虽然不顶事,但媳妇这份“孝心”,她若一再推拒,

倒显得她不近人情,寒了小辈的心。许是……自己真想多了?孩子们是真想让她过好日子?

犹豫再三,想着孙子孙女,想着这个家,她最终还是点了头。拆房那天,她躲在邻居家,

听着那轰隆隆的推土机声响,眼泪止不住地流,像是把自己的半辈子都给碾碎了。建房期间,

王艳跑前跑后,显得格外上心,工钱、材料,都是她一手操持。

赵秀兰暂时搬到了现在这间村里闲置的破泥坯房里,心里虽然空落落的,

但看着不远处一天天拔地而起、瓷砖闪亮的两层小楼,那份对未来的些许期待,

终究慢慢冲淡了离愁。那是她的新家啊,儿子媳妇给盖的。三个月,新房落成了。白墙黛瓦,

铝合金窗户亮得晃眼,气派得很。赵秀兰心里那点欢喜快要溢出来,收拾着那点简单的家当,

就等着搬过去了。可左等右等,没等来儿子媳妇请她搬家的话。她按捺不住,

主动去找了王艳。王艳当时正站在新房院子里,指挥着人搬弄新买的沙发,看见她,

脸上笑容淡了些,把她拉到一边,面露难色:“妈,正要跟您说呢。这新房啊,刚装修好,

味儿大,甲醛超标!厉害着呢!您年纪大了,身体要紧,可不能马上住进来。得晾几个月,

放放味儿。”赵秀兰心里一沉:“甲醛?”“对啊!电视里天天说,甲醛致癌呢!

”王艳语气夸张,“我们年轻人抵抗力强点还好,您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再说了,

”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我前两天悄悄请了个先生来看过,

先生说……这新房风水有点冲,得住个年轻人压一压才好。您就先在那边委屈几天,

等味儿散了,风水调好了,立马接您过来!”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月。新房的窗户时常开着,

却不见有人进去住。赵秀兰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再次去找儿子李大勇。“大勇,

那新房……妈能搬过去了吗?这破房子前两天下雨,又漏了。”李大勇低着头,不敢看她,

手指绞在一起:“妈……艳儿说,味儿还没散尽……再、再等等。”“等等等,

要等到什么时候?那真是给妈盖的房子吗?”赵秀兰声音带了颤。李大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半晌,憋出一句:“艳儿她……她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妈,您再忍忍。

”看着儿子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赵秀兰的心,凉了半截。她好像有点明白了,那新房,

恐怕从一开始,就不是给她准备的。果然,没过几天,王艳和李大勇就带着孩子,

悄无声息地搬进了新房。那天赵秀兰站在破屋门口,看着儿子一家在新楼房阳台上晒被子,

孙子孙女的笑声隔着院子传过来,格外刺耳。她气得浑身发抖,拄着拐棍就冲到了新房楼下。

“王艳!李大勇!你们给我出来!这房子到底是谁的?你们给我说清楚!

”老太太一辈子温顺,从没这么大声说过话。王艳从二楼窗户探出头,脸上没了往日的恭敬,

只有不耐烦:“妈,您嚷什么嚷?不是跟您说了吗?甲醛超标,风水不好,不能让您住!

我们搬进来,是听了先生的话,用年轻人的阳气压一压!这都是为了您能早点住进来,

您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呢?”“放屁!”赵秀兰气得口不择言,“什么甲醛风水!都是借口!

你们就是骗我!骗我拆了我的老房子!你们良心让狗吃了!”李大勇也出来了,

站在媳妇身后,脸色讪讪,想说什么,被王艳一眼瞪了回去。“妈,您说话要凭良心!

盖这房子,我们花了多少钱,操了多少心?大勇没日没夜地干活,我跑断了腿,

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您?您倒好,不感激就算了,还跑来骂街?让邻居听听,像什么话!

”王艳叉着腰,声音比她还高。“为了我?为了我你们自己住得心安理得?

让我一个老婆子住那破屋子?那是人住的地方吗?”赵秀兰指着他们,手指都在抖。

“破屋子?那不是您自己同意暂时住着的吗?怎么又怪上我们了?”王艳嗤笑一声,

“再说了,谁家老人不替小辈着想?我们压力多大,您知道吗?

房贷、孩子上学……您就不能体谅体谅?

”李大勇终于嗫嚅着开口:“妈……您、您就先回去……别闹了……难看……”“我闹?

”赵秀兰看着儿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李大勇!我是你妈!你睁大眼睛看看!

你跟你媳妇,把你妈逼到什么地步了?你爹要是还在,我看你们敢!”提到爹,

李大勇眼神闪烁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王艳却像是被踩了尾巴:“别提我死去的爹!

爹要是在,也得夸我们能干,盖起这么气派的楼房!妈,我看您是老糊涂了,尽说胡话!

赶紧回您那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左邻右舍有人探头探脑,指指点点。王艳见状,

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各位乡亲评评理啊!

我们辛辛苦苦给婆婆盖新房,怕甲醛伤了她身体,让她暂时住那边,倒住出罪过来了!

这年头,当小辈的怎么这么难啊!”不明就里的邻居,还真有出声劝赵秀兰的:“秀兰婶,

消消气,孩子们也是好心……”“是啊,新房有味是真的,

晾晾也好……”赵秀兰看着那一张张或疑惑或劝解的脸,看着儿子那窝囊的样子,

看着儿媳那副虚伪的嘴脸,一股巨大的悲凉和绝望攫住了她。她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栋在阳光下刺眼的新楼,转过身,拄着拐杖,一步一顿,

蹒跚地朝着村东头那间破败的泥坯房走去。背影佝偻,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脊梁骨。身后,

传来王艳刻意拔高的、带着胜利意味的声音:“大勇,快回去看着孩子,别吓着了。

妈就是一时想不通,过阵子就好了。”回到冰冷潮湿的破屋,赵秀兰瘫坐在冰冷的土炕沿上,

泪水无声地淌。她摸出枕头下那张她和老李唯一的合影,黑白照片上,

穿着旧军装的老李笑得一脸正气。她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丈夫的脸。

“老李啊……我对不住你……守不住咱俩的窝了……”“你走得早,

…他不顶事啊……他听他媳妇的……不要我这个妈了……”呜咽声在空荡破败的屋子里低回,

只有照片上的人,依旧沉默地微笑着。2日子一天天过去,赵秀兰的心也一天天沉下去,

像是泡在了冰窟窿里。她不再去新房那边,偶尔在村里遇见儿子,李大勇也是远远就躲开,

或者低着头快步走过,连声“妈”都叫得含糊不清。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

在这破屋里熬着,直到哪天闭了眼,再去跟老李诉苦。直到这天下午,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外。

“请问……这是赵秀兰弟妹家吗?”一个洪亮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赵秀兰愣了一下,这声音有些陌生,又隐隐有点熟悉。她扶着墙站起来,挪到门口,

迟疑地拉开木门。门外站着一个老人,身板挺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虽然头发花白,

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但那双眼睛,却锐利有神,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刚毅。

他手里提着一网兜水果,还有两盒糕点。赵秀兰眯着眼看了半晌,

突然想起来了:“你是……周……周大哥?”老李生前常提起他,

一个战壕里滚过来的生死兄弟,周建国。老李说,当年在战场上,周建国替他挨过弹片,

是过命的交情。老李去世时,周建国来过一次,那时他住在省城儿子家,路途远,

后来联系就少了。“是我!秀兰弟妹,好久不见了!”周建国脸上露出笑容,

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扫过赵秀兰憔悴的面容、身上打着补丁的衣服,

以及她身后那间阴暗漏雨的破屋时,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脸色沉了下去。“弟妹,你这是……”周建国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

“老李走的时候,你们那房子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住这儿了?大勇呢?

他就让他妈住这地方?”一连串的问题,像锤子一样砸在赵秀兰心上。

她强忍了许久的委屈、心酸、绝望,在这一刻,

在这个代表着老李、代表着过去那份情谊的周大哥面前,再也压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她侧身让开门,声音哽咽:“周大哥……进、进来坐吧……家里……家里破,

你别嫌弃……”周建国迈步进屋,环顾四周。墙角渗水留下的污渍,

屋顶明瓦透下的光柱里飞舞的尘絮,坑洼的地面,简陋得几乎称不上家具的桌椅……这一切,

都让他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他拉过那张吱嘎作响的破椅子坐下,腰板依旧挺得笔直,

目光如炬地看着赵秀兰:“弟妹,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跟我说!

有我老周在,天塌不下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久经沙场、斩钉截铁的力量,

还有一种不容置疑的维护。赵秀兰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用袖子擦着眼泪,断断续续地,

从王艳如何花言巧语劝她拆房,到新房建成后如何以甲醛、风水为由不让她入住,

再到儿子如何懦弱无能、最终站在媳妇一边,将他们如何羞辱她、赶她回这破屋,

以及村里人的风言风语……所有积压的苦楚和盘托出。周建国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眼神越来越冷。听到王艳那些颠倒黑白的话,听到李大勇那句“别闹了,难看”,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没有打断赵秀兰,

直到她说完,泣不成声。破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赵秀兰压抑的啜泣声。半晌,

周建国缓缓站起身。他走到屋子中央,仰头看了看漏光的屋顶,

又低头看了看脚下潮湿的地面,最后,目光落在墙上那张老李的遗照上。他对着照片,

声音低沉,却带着金铁交鸣般的铮铮之音:“老李兄弟,你在地下睁眼看着。

”“看看你这好儿子,好儿媳!

”“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替你奉养父母、守了一辈子家的秀兰!”他猛地转过身,

看着赵秀兰,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冰冷彻骨的决断,

和一种即将冲锋陷阵的猎猎战意。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近乎残酷的冷笑。“弟妹,别怕。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声音不大,却仿佛有千钧之力,在这破败的屋子里震荡回响。

“这帮黑了心肝、不敬尊长的混账东西。”“咱们陪他们——”“好、好、玩、玩!

”周建国那声“好好玩玩”,像是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了赵秀兰心中积郁已久的阴霾。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位身板挺直、目光如电的老人,仿佛看到了多年前,

老李口中那个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周老虎”。

“周大哥……”赵秀兰嘴唇嗫嚅着,心里又是酸楚,

又是涌起一丝久违的、几乎陌生的暖流和期盼。“哭解决不了问题,弟妹。

”周建国声音沉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眼泪流给心疼你的人看是金豆子,流给那起子黑心肝的看,就是他们眼里的软柿子,

越捏越上瘾!”他走到墙边,看着老李的遗照,沉声道:“老李走得早,留下你一个人,

受这委屈,是我这个做老哥哥的来晚了!今天既然让我撞见了,这事,我管定了!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扫过这间破屋:“第一步,你不能住这儿了。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跟我走,我先给你找个安身之处。”赵秀兰有些犹豫:“周大哥,

这……这村里……”“村里怎么了?你赵秀兰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闲言碎语?

”周建国大手一挥,“该怕的是他们!走,先去镇上,找个干净旅社住下。其他的,交给我。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久居人上、发号施令的习惯,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赵秀兰看着他眼中不容置疑的神色,再看看这漏风漏雨的破屋,终于点了点头。

她简单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用个布包袱包了,又小心翼翼地将她和老李的合影揣进怀里。

周建国帮她提着那个轻飘飘的包袱,走出破屋,反手带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锁?

这破屋早已没什么值得上锁的东西。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村路上。

有村民看见赵秀兰跟着一个陌生挺直的老头往外走,不免投来好奇探究的目光。

周建国目不斜视,步伐沉稳,赵秀兰跟在他身后,起初还有些不自在,

但看着前方那挺拔如松的背影,腰杆也不自觉地挺直了些。到了村口,周建国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一辆半旧的黑色轿车开了过来,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人,对周建国很是恭敬。

周建国让赵秀兰上车,吩咐司机去镇上最好的招待所。安顿好赵秀兰,周建国并没有停留。

他让赵秀兰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自己则又坐车离开了。

赵秀兰躺在招待所干净松软的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闻着没有霉味的空气,恍如隔世。

心里依旧纷乱,但那股绝望的冰冷,似乎被周大哥带来的这股强硬力量,冲开了一道口子。

接下来的两天,周建国早出晚归,神龙见首不见尾。赵秀兰在招待所里度日如年,

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周大哥到底在筹划什么。她不知道的是,周建国这两天,

几乎把李家坳及周边摸了个底朝天。他先是去了村委会,

亮出了一个有些年头的证件赵秀兰后来才知道,那是他退休前单位的特殊证件,

在某些系统内还颇有分量,以“探望老战友遗属,了解生活状况”为由,

查阅了赵秀兰家老宅基地的档案,

以及新房建设的相关审批手续虽然农村很多自建房手续并不完备。他又仿佛闲逛般,

在村里和几个年纪大的、看起来比较正直的老头老太太“唠嗑”。他递上带来的好烟,

说起自己是李老哥赵秀兰的亡夫的战友,来看看弟妹。老人们一听是李老哥的战友,

话匣子就打开了。提起赵秀兰的遭遇,几个老人都是摇头叹气。

“秀兰嫂子可怜呐……辛辛苦苦一辈子,临老被儿子媳妇这么算计……”“那王艳,

嘴巴甜的时候能腻死人,心黑起来也是真黑!”“大勇那孩子,唉,就是个软耳朵,

被他媳妇拿捏得死死的……”“那新房,明明就是说好给秀兰盖的,结果……啧,造孽啊!

”“他们还到处说秀兰嫂子老糊涂了,不识好歹……”周建国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偶尔点点头,或者追问一两个细节。他不需要录音笔,

多年的戎马生涯和后来的工作经历,让他练就了过耳不忘、捕捉关键信息的能力。

这些村民的证言,虽然零散,但拼凑起来,足以还原事实真相。

他还“顺便”去看了看那栋气派的新楼房。正好碰到王艳打扮得花枝招展要出门,

看见周建国这个陌生老头在附近打量,还警惕地问了一句:“你找谁?

”周建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王艳莫名地心里一突。他没回答,

转身走了。王艳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神经病!”第三天下午,周建国回到了招待所,

脸上带着风尘仆仆,但眼神亮得惊人。“弟妹,情况我基本摸清楚了。”他坐在椅子上,

腰板依旧挺直,语气沉稳有力,“你那老宅基地,使用权很明确,是你和老李的。

新房虽然是以李大勇的名义申请农村常见情况,但当初拆旧建新的口头协议,

村里不少老人都可以作证,是给你养老用的。王艳和李大勇的行为,于情于理于法,

都站不住脚!”赵秀兰听着,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那……周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去告他们?”“告?那是最后一步,而且太慢。”周建国嘴角扯出一丝冷硬的弧度,

“对付这种欺软怕硬、既要里子又要面子的人,得用点别的法子。咱们得先把声势造起来,

把‘理’字牢牢攥在手里,让他们先尝尝千夫所指的滋味!”他拿出一个旧笔记本,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一些名字、电话和要点。“我联系了几个人。”周建国开始部署,

语速不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一个是县里电视台的一个栏目组负责人,

我以前帮过他的忙,他们有个调解类节目,正需要这种有代表性的家庭纠纷案例,

特别是涉及退伍军人遗属的,更有教育意义。”赵秀兰吃了一惊:“上……上电视?

”这对于一个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农村妇女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对,上电视!

”周建国斩钉截铁,“不仅要上,还要让全县人民都看看,这对‘孝顺’儿子媳妇的真面目!

让舆论压死他们!”“另外,”周建国继续道,“我找了个施工队的朋友,人可靠,

设备也齐。还有,我在省城认识一个不错的律师,专打民事纠纷,

我已经把基本情况跟他通了气,他很有兴趣,表示如果需要,可以提供法律援助,

追究他们的侵权责任,甚至可以主张返还建房款或者折价补偿。”施工队?律师?

赵秀兰听得眼花缭乱,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周大哥这架势,

是要动真格的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赵秀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周建国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色,眼神锐利如鹰隼。“明天!”第二天,天气晴朗,

李家坳像往常一样平静。王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在新房的宽敞厨房里慢悠悠地准备着早午饭。李大勇一早就被支使去镇上买东西了。

快到中午时分,村口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起初并没人在意,但随着几辆车陆续驶入,

停在村中空地,村民们渐渐被吸引了过来。打头的是一辆贴着县电视台台标的面包车,

车上下来几个人,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后面跟着两辆皮卡车,

车上坐着几个穿着工装、看起来像是工人模样的汉子,工具齐全。最后是一辆黑色的轿车,

周建国和一位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这一行人,目标明确,

径直朝着村东头赵秀兰原来那间破屋走去——但现在那里空着。

周建国跟领头的记者和施工队长低声交代了几句。记者是个年轻干练的小伙子,

他示意摄像开机,然后拿着话筒,开始在现场进行介绍:“各位观众,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李家坳村。我们接到群众反映,这里发生了一起令人痛心的家庭纠纷。

一位年迈的婆婆,在丈夫去世后,被儿子和儿媳以为其修建新房养老为名,

哄骗拆除了原有住房。然而新房建成后,老人却被以各种荒唐理由拒之门外,

只能栖身于比原住房更为破败的危房之中……我们今天来到现场,旨在了解情况,进行调解,

维护老年人的合法权益……”清脆响亮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开,

立刻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村民围拢过来。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哎呀,是电视台的!

”“来找秀兰嫂子事的!”“这下王艳和李大勇要出名了!”“活该!让他们欺负老实人!

”王艳正在家里炒菜,隐约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觉得不对劲,推开窗户往外一看,

顿时傻眼了。只见破屋那边围了一大群人,还有摄像机!她的心猛地一沉,

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赶紧掏出手机给李大勇打电话,

气急败坏地吼:“死哪儿去了!快回来!出事了!电视台的人都来了!

”李大勇在电话那头也慌了神,连连答应马上回来。王艳定了定神,强自镇定。她心想,

来的正好!正好让电视台曝光一下那个老不死的是怎么胡搅蛮缠、不体谅小辈的!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扭着腰就朝着人群走去。“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多人来我们村啊?

”王艳挤进人群,脸上堆起假笑,对着记者和镜头,“你们是……?

”记者将话筒转向她:“请问,你是这户人家的……?”“我是这家的儿媳妇,王艳。

”王艳立刻抢着说,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委屈和无奈,“各位领导,记者同志,

你们来得正好!你们可要给我们评评理啊!我们辛辛苦苦攒钱,给我婆婆盖了新房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