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总给老公告媳妇状

“小晚，准备好了吗？”“妈在外面给你们看着时间呢，可不许偷懒。”我身上的红绸喜被，

霎时间变得无比滚烫。隔着一扇门，婆婆张兰的声音清晰无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身上的男人，我的新婚丈夫沈俊，动作僵住了。1大红的龙凤被下，我和沈俊面面相觑。

空气里弥漫的不再是新婚的甜蜜，而是一种荒诞到令人窒息的尴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婆婆在门外……给我们计时？这是什么新婚习俗？还是我耳朵出了问题，产生了幻听？

沈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尴尬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小声安抚我：“小晚，你别多想，

我妈……她就是，就是比较关心我们。”关心？这种关心让我毛骨悚然。我猛地坐起身，

抓紧了身上的被子，瞪着那扇薄薄的房门。门外，一个清晰的、机械的“咔哒”声响起。

是秒表被按下的声音。我的心也跟着那声音狠狠一沉，坠入了冰窖。这太疯狂了。

这简直是变态！“沈俊，你妈在干什么？”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冷，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辱。沈俊拉了拉我的胳膊，眼神躲闪，“小晚，小声点。

妈她……她也是为了我们好。她说，新婚第一晚很重要，关系到以后能不能早点抱孙子。

”抱孙子？就因为这个，她就可以像个狱警一样守在门外，拿着秒表监控我们的夫妻生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觉得这正常吗？”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你让她走！立刻！

马上！”我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今天是我和沈俊的大喜之日。白天，我穿着洁白的婚纱，

挽着他的手，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下，许下了一生的诺言。我以为，

等待我的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可现在，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沈俊一脸为难，

“小晚，你别这样。我妈她脾气就这样，我们顺着她一点就好了。就……就一小会儿，

很快就过去了。”“顺着她？”我气得发笑，“沈俊，这是我们的卧室，我们的新婚之夜！

你让我怎么顺着她？在她的秒表计时下完成夫妻义务吗？”我的声音拔高，

带着一丝歇斯底里。门外，婆婆张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悦。“磨蹭什么呢？

沈俊，你是不是不行啊？还要不要我进去教教你们？”这句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羞辱。无尽的羞辱感将我淹没。我看着身边的男人，

这个我选择托付终身的男人，在自己母亲荒唐无理的要求下，竟然只会让我“顺着她”。

一丝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沈俊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冲到门边。“妈！你别说了！回去睡觉吧！”“我回去睡觉？

我回去了谁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偷懒！”张兰的声音尖锐刻薄，“我告诉你沈俊，

今天这事必须办了！一分钟都不能少！不然你们俩谁也别想睡！”我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上。

原来，还有时间要求。一分钟都不能少。沈俊在门口和他妈妈低声争执着，与其说是争执，

不如说是乞求。“妈，求你了，给我们留点面子……”“面子？面子能当饭吃还是能生孙子？

我告诉你，隔壁老王家的儿媳妇，进门第二个月就怀上了！你看看你，磨磨唧唧的，

一点没有男人样！”我听着门外的对话，心一点点冷下去。我不是商品，

更不是一个生育工具。最终，沈俊败下阵来。他垂头丧气地走回床边，

脸上写满了无力和妥协。“小晚……”他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对不起。”我没有说话，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一刻，我对他的所有爱意和对婚姻的所有美好幻想，都碎得一干二净。

他慢慢靠近，试图抱住我。我像触电一样躲开。“别碰我。”我的声音不大，

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门外，秒表的滴答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一声声，敲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我闭上眼，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

像一场荒诞、羞耻的噩梦。沈俊叹了口气，在我身边躺下，

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这一夜，无比漫长。我不知道婆婆是什么时候走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饭菜的香气弄醒。我睁开眼，

沈俊已经不在身边了。我走出卧室，看到婆婆张兰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沈俊坐在餐桌旁，看到我出来，立刻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小晚，醒啦？快来吃早饭，

妈今天做了你爱吃的。”张兰也从厨房探出头，脸上挂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审视的笑容。

“起来了？昨晚睡得好吗？”她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检查一件货品。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憔悴的脸，

和眼下淡淡的青黑，我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婚，必须离。这样的家庭，我一秒钟也待不下去。

我洗漱完毕，走出洗手间，张兰已经把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放在了我面前的餐桌上。“小晚啊，

快趁热喝了。这是妈特意给你熬的十全大补粥，补身子的。你们年轻人要抓紧，

争取年底就让我抱上大孙子。”她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来，

跟妈说说，昨晚……具体是多长时间？”2那个红色封皮的小本子，刺痛了我的眼睛。

上面用黑色的笔写着三个大字——“备孕录”。张兰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表情，

仿佛她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沈俊坐在我对面，头埋得低低的，

几乎要塞进面前的粥碗里。他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他妈。像一只鸵鸟。我的怒火在胸中翻腾，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毁。我看着张兰那张充满期待和控制欲的脸，一字一句地开口。

“你觉得，你配知道吗？”空气瞬间凝固。张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似乎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敢这么跟她说话。“你……你说什么？”沈俊也猛地抬起头，

惊慌地看着我，“小晚，别乱说话！快跟妈道歉！”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被羞辱的是我，

被当成生育机器的是我！我冷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母子。“我说，

你们不配。”“沈俊，我们离婚吧。”说完这句，我转身就走，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身后传来张兰气急败坏的尖叫声。“你给我站住！林晚！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们沈家花了二十万彩礼把你娶进门，你新婚第二天就要离婚？

你把我们沈家当什么了！”沈俊也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小晚，你冷静点！

别冲动！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放开！”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回头死死地盯着他，

“好好说？跟你妈说吗？跟那个拿着秒表守在新房门口的变态说吗？

”我的话让沈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张兰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冲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骂谁变态？你这个不下蛋的鸡，我监督你们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我们沈家能有后！”“我儿子身体好着呢，肯定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告诉你，

今天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那二十万彩礼，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回去！还有你爸妈，

都得在街坊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我被她这番无耻的言论气笑了。

“彩礼我会一分不少地退给你们。”“至于我爸妈，

他们只会为我离开你们这个火坑而感到庆幸。”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

是张兰的咒骂和沈俊无力的呼喊。我没有回家，我怕爸妈担心。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终于有时间冷静地思考。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一切，像一场荒诞的闹剧。

我一遍遍地回想，试图从沈俊的身上找到一丝他爱我的证据。可是没有。在我和他母亲之间，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母亲。他的懦弱和愚孝，比他母亲的变态行为更让我感到心寒。

手机不停地响起，是沈俊打来的。我直接按了静音，把手机扔到一边。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可他们显然不想让我清净。没过多久，我的微信开始被轰炸。是沈俊发来的。“小晚，

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妈她也是好意，她以前受过刺激，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回来吧，我保证以后不让她再这样了。”……一条接一条，

全是苍白无力的辩解和道歉。我看着那些文字，只觉得讽刺。受过刺激？受过什么刺激，

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去伤害别人？我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是张兰尖利的声音。“林晚，我警告你，

别给我耍花样！赶紧给我滚回来！不然我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哦？是吗？

”我冷冷地回应，“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你！”张兰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你个小贱人，给你脸了是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你单位闹，去你爸妈家闹，

把你新婚第二天就跑了的丑事宣扬得人尽皆知！”无耻。真是刷新了我对无耻的认知。

“你尽管去。”我平静地说，“正好，我也想让大家评评理，

看看一个新婚夜在儿子儿媳门外拿秒表计时的婆婆，到底有多么‘为我们好’。”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这个号码。世界终于清净了。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离婚的念头从未如此坚定。但就这么便宜了他们，我又心有不甘。他们带给我的羞辱，

必须加倍奉还。我打开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的法律条款。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

付出代价。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又亮了。是沈俊发来的一张图片。点开一看，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份打印出来的文件，标题是——《儿媳行为规范及生育计划表》。

下面密密麻麻地罗列着各种条款。第一条：每日必须向婆婆请安，汇报当日思想动态。

第二条：每月工资必须全部上交，由婆婆统一管理分配。第三条：三年内必须生下一个男孩，

如未完成，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净身出户。第四条：……我的手脚冰凉。

这哪里是家规，这分明是一份卖身契！而在文件的最下方，已经签上了一个名字。沈俊。

他的签名旁边，还按了一个鲜红的手印。3那鲜红的手印，像一滴血，滴在我的心上。

我盯着那份所谓的《行为规范》，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已经不是荒唐，而是恐怖。

沈俊不仅默许了，他甚至还签字画押了。在他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一个可以被条款束缚、被计划生育的工具吗？紧接着，沈俊的微信消息又弹了出来。“小晚，

你看，我妈她都气得制定这种东西了。你快回来吧，我们好好跟她谈谈，

把这些不合理的都划掉。你再不回来，她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他的语气，

竟然带着一丝炫耀和威胁。仿佛在说，你看我妈多在乎这件事，你快顺着台阶下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捏碎了手机。我终于明白，沈俊不是懦弱，

他是从骨子里就认同他母亲的那一套。他所谓的“道歉”，所谓的“为我好”，

不过是想用怀柔的手段，让我乖乖就范，接受他们母子为我量身定做的牢笼。谈谈？划掉？

天真！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我落入他们的圈套。

我需要证据。我需要让他们为这份“卖身契”和昨晚的计时行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形。我将那张图片保存下来，然后给沈俊回了一条信息。

“我累了，想休息几天。等我气消了，就回去。”发出这条信息，几乎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知道，这无异于与虎谋皮。但要想拿到更多的证据，我必须回去。沈俊很快回复了：“好，

好。小晚你好好休息，别生气了。我等你回来。”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如释重负的轻松。

他以为，我妥协了。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有再联系他们，他们也没有再骚扰我。

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利用这两天时间，买了一个小型的录音笔，

和一个伪装成充电头的针孔摄像头。第三天，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拉着行李箱，回到了那个让我感到窒ึง的“家”。

开门的是沈俊。他看到我，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殷勤地接过我的行李。“小晚，

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张兰也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脸上虽然还带着一丝不悦，但总算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话。她大概也觉得，

自己的威慑起到了作用。我面无表情地换了鞋，淡淡地说：“我累了，想回房休息。

”“好好好，快去休息。”沈俊连忙说。我走进卧室，关上门，将那个压抑的世界隔绝在外。

我迅速检查了一下房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我将那个伪装成充电头的摄像头，

插在了正对着床和房门的插座上。又将录音笔，藏在了床头柜的一个抽屉深处。做完这一切，

我才松了一口气。晚饭时分，气氛诡异。张兰时不时地用眼角瞥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沈俊则不停地给我夹菜，试图缓和气氛。“小晚，多吃点这个，这个补身体。

”我沉默地吃着饭，一言不发。饭后，沈俊去洗碗。张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

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小晚啊，前两天是妈不对，话说得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她竟然道歉了？我有些意外，但随即就明白了她的意图。这是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不过，妈也是为了你们好。”她话锋一转，“那份《行为规范》，你看了吧？

沈俊都跟你说了吧？”我抬起头，看着她。“嗯。”“那你是什么想法？”她紧紧地盯着我，

不放过我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我觉得……”我顿了顿，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紧张。然后，

我缓缓地开口：“我觉得，妈说得有道理。”张兰的眼睛瞬间亮了。沈俊也正好从厨房出来，

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小晚，你真的这么想？”“嗯。”我点了点头，

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冷意，“妈毕竟是长辈，经验比我们丰富。听妈的，总没错。

”张兰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亲热地拉起我的手。

“哎哟，我就知道小晚是个懂事的孩子！你能想通就好，你能想通就好啊！”“那份规范，

妈也不是说非要那么严格，主要就是给你们一个努力的方向。特别是生孩子这件事，

必须抓紧！”她拍了拍我的手，压低了声音。“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

年底给妈怀上大孙子，妈绝对亏待不了你。这房子，以后就是你们的。我跟你爸，

还有点积蓄，到时候都给你们。”画大饼。真是熟悉的套路。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妈。”当晚，我“顺从”地和沈俊回了房。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门外，又有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定了。这一次，

没有秒表的声音。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沈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小晚，

今天……我妈应该不会再计时了。”我看着他，忽然问了一个问题。“沈俊，

你大哥……沈涛，他和他前妻，当初也是这样吗？”我记得张兰骂我时，

提过一句“我第一个儿媳就不行”。沈俊的脸色，瞬间变了。

4沈俊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眼神慌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你……你胡说什么！

我哥他们的事，跟你没关系！”他反应如此激烈，反而证实了我的猜测。看来，

大嫂当年的经历，恐怕比我还要凄惨。我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有时候，

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有力量。他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移开视线，

结结巴巴地解释：“我哥他们……是感情不和才离婚的，跟我妈没关系。你别瞎想。”谎言。

我不相信。一个能对自己二儿媳做出如此变态举动的婆婆，会放过她的大儿媳？

我心里有了一个新的调查方向。或许，从大嫂那里，我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当晚，在摄像头的注视下，我和沈俊“相安无事”。第二天一早，张兰看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探究和不满。饭桌上，她敲了敲碗。“昨晚怎么没动静啊？

”我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来。沈俊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妈！吃饭呢！”“吃饭怎么了？

我问问不行吗？”张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小晚，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要不要妈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来了。她的重点，永远在“生孩子”上。我放下碗，

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妈，不是我……是沈俊。”“什么？

”张兰愣住了。沈俊也一脸错愕地看着我。我低下头，搅动着手指，

小声说：“昨晚……沈俊他，他不行。”“噗——”沈俊刚喝进去的一口豆浆，全喷了出来。

“林晚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急得脸红脖子粗，猛地站了起来。

张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眼神像刀子一样，

仿佛要在他身上剜出几个洞来。“沈俊，她说的是真的？”“我没有！妈你别听她瞎说！

我……”沈俊百口莫辩。“你什么你！”我抢过话头，眼眶一红，眼泪说来就来，“妈，

我也不想说的，可是……可是你一直逼我。我嫁到沈家，也想早点为您开枝散叶，

可沈俊他……他有心无力啊！”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张兰。

她的脸色从黑色变成了青色，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尤其是在一个对“传宗接代”有着偏执渴望的婆婆心里。“不可能！

”张兰猛地一拍桌子，“我儿子身体好得很！每年都体检！一定是你！

一定是你这个女人有问题！”“妈，你要是不信，可以带我们俩一起去医院检查。

”我立刻接话，语气坦然，“这样谁有问题，不就一目了然了吗？”我就是要去医院。

只有拿到正规医院的检查报告，证明我身体健康，才能彻底堵住她的嘴。也能为我日后离婚，

增添一份有力的证据。张兰被我噎了一下，狐疑地看着我，又看看自己慌乱的儿子。“好！

去就去！现在就去！”她显然也想搞清楚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沈俊还想说什么，

被张兰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于是，新婚第四天，我们一家三口，

浩浩荡荡地开赴医院。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来。张兰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脸色阴沉。沈俊开着车，手心全是汗。我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好戏，才刚刚开始。到了医院，挂号，排队，检查。

我做了一系列详细的妇科检查。沈俊则被张兰押着，去了男科。等待结果的过程是漫长的。

张兰坐立不安，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的，

我儿子不可能有问题的……”沈俊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不敢看我，

也不敢看他妈。终于，我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我拿着报告单，直接递给了张兰。“妈，您看。

”张兰一把抢了过去，戴上老花镜，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报告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各项指标均在正常范围内，无任何异常。她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