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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寄生虫小说

带红点的黑色勾线苹果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重生之我是寄生虫小说由网络作家“带红点的黑色勾线苹果”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宇一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钥匙插入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我推开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打印机电热丝和某种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又是周我的工位在办公室靠里的位路过周宇的座位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瞟了过他坐在那低着手指正无意识地捻弄着钥匙扣上那个东那是个灰扑扑的人形挂拇指大四肢干枯得如同冬日里的细树细节却精细得令人发连指关节的微小凸起和皮肤的纹路都清晰...

主角:周宇,一种   更新:2025-11-13 12: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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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插入锁孔,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我推开门,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打印机电热丝和某种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来。又是周一。

我的工位在办公室靠里的位置,路过周宇的座位时,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瞟了过去。

他坐在那里,低着头,手指正无意识地捻弄着钥匙扣上那个东西。那是个灰扑扑的人形挂饰,

拇指大小,四肢干枯得如同冬日里的细树枝,细节却精细得令人发指,

连指关节的微小凸起和皮肤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最让人不舒服的是它的头——没有五官,

没有头发,光滑得像个被仔细打磨过的蛋壳,反射着头顶荧光灯冰冷的光。

我总觉得那东西在看我。尽管它没有眼睛。胃里泛起一阵微弱的恶心,

像是不小心咽下了一口隔夜的、凝油的浓汤。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打开了电脑。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在我脸上。

昨晚部门迎新聚餐的场景还在我脑子里打转。周宇,这个平时闷得像个葫芦的新同事,

几杯啤酒下肚,竟然讲了一个那么……逼真的鬼故事。他说他小学时,有一天上学路上,

突然身体就不听使唤了,视角猛地从自己天灵盖拽了出去,高高在上,

清晰地看见自己头顶的发旋和翘起的一根头发。然后是天旋地转,再清醒时,

已经站在了村口废弃的田边水井里,井水冰凉刺骨。他吓得要死,感觉有“人”在拉他上去,

睁眼一看,是个黑乎乎的人形轮廓。他的视角还一次次诡异地升高,每次升高,

就看到那黑影身后,半空中悬浮着一个婴儿大小、同样没有面孔的东西。

“……能感觉到它在看我,虽然没有眼睛。”周宇当时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回忆的恍惚。

饭桌上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笑声和掌声。“行啊周宇,深藏不露!”“这故事够劲儿!来,

为无脸婴儿干一杯!”“编得跟真的一样!”同事们嘻嘻哈哈,气氛热烈。只有我,

当时正对着周宇,看见他讲述视角升高、看到无脸婴儿那段时,他放在桌下的手,

正捻着那个挂饰。而就在那一瞬间,我发誓,我清清楚楚地看到,

那挂饰垂落的、枯细的右腿,极其轻微地、向上蜷缩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线扯动,

又像是……它自己动了。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脊椎骨窜上来,头皮发麻。

我猛地灌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却没能压住那股从心底里冒出来的黏腻恶心感。

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后渗出的汁液,滴在了意识深处。他们都在笑,都在夸。

为什么只有我看到了?那种感觉糟糕透了。

仿佛所有人都在一个明亮、正常的房间里谈笑风生,

只有我看见了墙角缓慢蔓延的、湿漉漉的污迹,我想指给他们看,他们却笑着说我眼花了,

或者说那不过是块普通的水渍。我想吐,想把那种被隔离、被否定的恶心感吐出去,

可它卡在喉咙里,上下不得。“早啊。”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打断了我的回想。

是邻座的王姐,她端着个印着卡通猫咪的马克杯,笑容一如既往地和蔼。“早,王姐。

”我挤出一个笑,目光却凝固在她放在桌面的左手手腕上。那里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上,

赫然拴着一个东西。灰扑扑的,拇指大小,四肢枯瘦,没有面孔。和周宇钥匙扣上那个,

一模一样。我的呼吸一滞。“王姐……你,你这个……”我指着她的手串,喉咙发紧,

声音干涩。“哦,这个啊?”王姐抬起手腕,笑眯眯地晃了晃,

那个无脸的木雕小人随之轻轻摆动,“好看吧?周宇送的,说是他老家那边的手工艺品,

寓意平安。昨天聚餐回来,他给大家都带了一个。”大家……都带了?我猛地抬头,

像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一样,环顾整个办公室。心脏,骤然沉了下去。老李的钥匙串上,

挂着一个。小张的背包拉链上,别着一个。前台妹子的工牌旁边,坠着一个。甚至,

连平时最不苟言笑的部门主管刘经理,他的西装扣眼上,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

系上了一个……那些灰扑扑的、无脸的、形态诡异的小木雕,就像一夜之间滋生的霉菌,

悄无声息地附着在每一个同事身上。它们随着主人的动作轻微晃荡,

那些光滑的、没有表情的“脸”,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

泛着一种一致的、令人不安的哑光。而我的同事们,敲键盘的,打电话的,喝咖啡的,

聊天的……一切如常。他们对身上多出来的这个异物,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奇或不适,

仿佛它们天生就该在那里,就像他们手腕上的表,口袋里的手机一样自然。

这种彻底的、毫无道理的“正常”,比任何张牙舞爪的恐怖景象,更让我心底发寒。

那种恶心感又涌了上来,这次更强烈,带着一种认知被强行扭曲的眩晕。

我甚至能尝到喉咙深处那股类似铁锈和腐败物混合的腥气。“怎么了?小林,你脸色不太好。

”王姐关切地问,她的眼神真诚而温暖,与她手腕上那个诡异的东西形成了最荒诞的对比。

“没……没什么。”我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手指紧紧攥住了鼠标,

冰凉的塑料外壳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可能……昨晚没睡好。”我感觉到无数道视线。

不是来自我的同事。是来自那些木雕。那些没有眼睛的、光滑的“脸”,似乎齐刷刷地,

都在对着我。那天上午的时间过得粘稠而缓慢。我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的报表数据,

但眼角的余光总是不受控制地瞥向那些木雕。它们无处不在,像一片片灰色的、无言的霉斑,

寄生在这个原本熟悉的空间里。老李起身去接水,

钥匙串上的木雕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撞击着裤缝,发出沉闷的“嗒、嗒”声,那声音细微,

却像小锤子一样敲在我的耳膜上。我端起杯子想去接咖啡,路过小张的工位时,

他正戴着耳机哼歌,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而他背包拉链上那个木雕,

就悬在离我手臂几厘米的地方,随着他身体的轻微晃动而摇摆。那一瞬间,

我几乎能闻到一种若有若无的、像是陈旧木料混合着泥土的干涩气味。我的胃部一阵痉挛,

连忙侧身避开,像是躲避什么污秽之物。“哎,小林,帮我看下这个公式对不对?

”小张忽然摘下一边耳机,转头问我,笑容灿烂。他的视线越过我,或者说,穿透了我,

落在我身后某个虚空的点。他手腕上,不知何时也多了一根红绳,系着同样的无脸木雕。

那东西贴着他的皮肤,像一块丑陋的胎记。“……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

目光却无法从他手腕上移开。那木雕光滑的“脸”正对着我,明明没有五官,

我却觉得它在记录,在观察,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手心里全是冷汗。中午去食堂,我刻意落在了最后。看着同事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他们谈笑风生,讨论着周末的计划,抱怨着工作的琐碎。

那些灰扑扑的木雕就在他们身上晃荡,成了他们形象的一部分,如此“和谐”,

如此“自然”。这种强烈的割裂感让我头晕目眩。他们是真的看不见?

还是只有我的眼睛出了问题?打好饭,我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食不知味。

咀嚼着寡淡的饭菜,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嚼着浸了水的纸屑。

周围的喧闹声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而不真切。只有那些木雕,

在我的视野里异常清晰,每一个细微的晃动,都像是在对我发出无声的嘲讽。

“一个人坐这儿?”主管刘经理端着餐盘,自然而然地在我对面坐下。

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衬衫,那个系在第二颗扣眼上的木雕,正好悬在他心口的位置,

随着他放餐盘的动作轻轻晃了晃。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拿起筷子,

像是随口问道:“看你一上午都心神不定的,项目遇到困难了?”我张了张嘴,

想问他关于周宇的事,想问他知不知道大家身上突然多出来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想大声告诉他这一切都不对劲!但话到了嘴边,

却被他衬衫扣子上那个平静的、无脸的注视给堵了回去。他的眼神很平和,

甚至带着上级对下属惯有的那种审视和考量。但在这平和之下,有一种更深的东西,

一种不容置疑的“共识”——这里一切都好,不正常的是你。“……没有,经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顺从,“可能……昨晚没睡好,

有点走神。”“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刘经理夹起一块土豆,语气寻常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压力大很正常,学会调节。你看大家,不都挺好的?

”他的目光扫过食堂里那些佩戴着木雕、谈笑吃饭的同事们,最后落回我脸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的意味。“是,大家都……挺好的。”我低下头,

用力扒拉着餐盘里的米饭,不敢再与他对视,也不敢再去看他心口那个东西。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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