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假装我死了功能如何开启男女主角苏雨晴江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逸星尘”所主要讲述的是:同学聚我推门进热闹的包唰一全安静所有眼珠子瞪得溜直勾勾盯着那表活像大白天撞了空气都冻住班长张着手指头哆嗦着指声音劈叉了:“林、林晚?!你老公……你老公江屿不是说……说你三年前就……就没了?!他丧偶啊!”我像被雷劈钉在原脑子里嗡嗡丧偶?我老公?我老公周叙在国外当无国界医生远在天跟这帮高中同学八竿子打不他们怎么可能认识他?...
主角:苏雨晴,江屿 更新:2025-08-22 08:5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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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我推门进去。热闹的包厢,唰一下,全安静了。所有人,眼珠子瞪得溜圆,
直勾勾盯着我。那表情,活像大白天撞了鬼。空气都冻住了。班长张着嘴,
手指头哆嗦着指我,声音劈叉了:“林、林晚?!
你老公……你老公江屿不是说……说你三年前就……就没了?!他丧偶啊!”我像被雷劈中,
钉在原地。脑子里嗡嗡响。丧偶?我老公?我老公周叙白,在国外当无国界医生呢,
远在天边,跟这帮高中同学八竿子打不着。他们怎么可能认识他?更不可能联系上。
除非……我眉头拧成了疙瘩,心往下沉。“你们说的老公,”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干巴巴的,带着冰碴子,“是谁?”班长脸白得像刷了层墙灰,嘴唇都在抖。“还能是谁?
江屿啊!江屿!”哦。原来是他。心里那点惊涛骇浪,瞬间就平了,死水一潭。江屿。
这个名字,像块沉在心底很久的石头,捞出来,又冷又硬。他是我的初恋。从高中到大学,
再到工作,整整十年。十年啊,最好的青春,全耗他身上了。结果呢?结婚才三个月,
就离了。为啥?因为我“害”得他的宝贝女助理苏雨晴跳楼,摔断了一条腿。他说,
这是孽债,得还。他说,他要照顾苏雨晴一辈子,赎罪。他说,林晚,你永远消失吧。所以,
他对外宣称丧偶。丧的,肯定不是我。我还活得好好的呢。班长看我的眼神,
还是跟看怪物一样,惊恐里带着难以置信。“林晚,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宁愿信你是鬼,也不信你们真离了!”这话说的。我差点气笑了。“为啥我们就不能离?
” 我反问。班长表情复杂,好像我宣布地球是方的一样。“你们俩!年级第一和第二!
金童玉女!连老班都说你们是天生一对,锁死了!高考完还开玩笑,说你们结婚那天,
他得坐主桌,喝媒人酒!”“你为了江屿,连国外常青藤的录取书都撕了!
就为了跟他一起去京大!”“你们结婚那天,他抱着你,哭得像个傻子!眼睛通红!
咱们七中出了名的高冷男神啊,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手抖得戒指差点掉地上!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七中到现在,还流传着你俩的爱情神话呢!
学校那面高考许愿墙,你俩的名字还刻在上面,‘林晚和江屿一辈子’!红漆描的!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有点涩,但更多的是麻木。是啊。我们曾经爱得死去活来,刻骨铭心。
可那又怎么样?感情这玩意儿,跟食品一样,有保质期的。过期了,就馊了,臭了。离个婚,
还能有啥惊天动地的原因?腻了呗。或者,人家找到更新鲜、更刺激的了。江屿,也不例外。
刚结婚那会儿还好,没过多久,味儿就变了。他开始嫌我。嫌我闷,嫌我无趣。
说跟我过日子,像喝白开水,没滋没味。说婚姻是男人的坟墓,他大好年华,
不想这么早入土为安。没过多久,他身边就多了个年轻活泼的女助理,苏雨晴。那姑娘,
像只花蝴蝶,围着他转。他呢,乐在其中。“林晚?”班长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猛地回过神,把那些糟心画面甩开。“没啥,” 我语气淡淡的,“感情淡了,不合适,
就分开了。”班长看我兴致不高,识趣地没再追问。但话匣子一开,包厢里气氛又活络起来。
老同学嘛,十年没见,聊着聊着,话题又绕回了江屿身上。他在七中就是风云人物,
十年过去,混得更是风生水起,成了同学们嘴里永恒的焦点。“江屿毕业就进了顶尖投行,
一年!就一年!直接干到总监!年薪这个数!” 有人夸张地比划着,“金融圈的神话!
”“对对对!前阵子还上了国外财经频道,那英文溜的,那气场稳的!
直接被外媒封为‘最具性张力的金融精英’!帅炸了!”“关键人家还专一!这么多年,
除了林晚,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可不是嘛!前几天还有个网红直播,公开向他表白,
你猜他咋回?冷冰冰一句‘我有老婆’,直接挂电话!酷毙了!”说着说着,
目光又齐刷刷落回我身上。带着探究,带着羡慕,还有点……同情?“林晚,你看他多爱你!
对外说丧偶,不就是不承认离婚嘛!心里还惦记着你呢!”“就是就是!看他那状态,
明显就是跟你闹别扭,冷战呢!”“可惜他今天没来,不然你俩说不定当场就和好,
破镜重圆了,对吧?”破镜重圆?呵。我就是因为在班级群里,看到他明确回复“不来”,
我才放心来的。他们嘴里那个江屿,事业成功,深情专一,完美得像个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
可我听着,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翻腾,恶心。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他那张脸。我面无表情,
低头抿了口茶,没接话。班长却像是铁了心要挖出点八卦。“林晚,离婚……是你提的吧?
” 她凑近点,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点审视,“该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好几道目光,带着怀疑和好奇,扎在我身上。
“看不出来啊林晚,你以前可是咱班最文静的乖乖女。”“就是,江屿这几年,
天天在朋友圈发你的照片视频,怀念你,我们都以为他真的丧偶了,可怜见的。
”我猛地抬起头:“什么?”朋友圈?发我?班长赶紧掏出手机,划拉几下,递到我面前。
“喏,你自己看,真的一天不落。你上学时的照片,你们的结婚照,
还有蜜月旅行的视频……看着可揪心了。”我接过手机,手指有点凉。
屏幕上是江屿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昨天发的。一张我高中时扎着马尾,
在操场跑步的旧照片。配文:晚晚,今天是你离开的第1095天。苏城下雨了,
像我的心情。你那边,天气好吗?再往前翻。晚晚,生日快乐。
给你订了你最喜欢的风车茉莉,送到了老地方。你收到了吗?晚晚,365天了。
没有你的夜晚,失眠是常态。晚晚,你说过想生个女儿,眼睛像我,鼻子像你。
如果你在,我们的孩子,该会跑了吧?……一条条,一句句。字里行间,
全是锥心刺骨的思念。头像,是我们高中毕业的合照。照片里,他侧着头,
偷偷亲着我的脸颊。阳光很好,我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记忆猛地鲜活起来,
带着青春特有的甜味。那天,他凑在我耳边,热气喷在脖子上,痒痒的。他说:“晚晚,
别老对我笑,我怕我忍不住,想亲你。”那是我第一次听他说那么直白的情话,心怦怦跳,
脸烫得能煎鸡蛋。视线下移。他的微信昵称,刺眼地写着:江屿丧偶。任谁看了这些,
都会觉得,我林晚,坟头草都三尺高了。而他江屿,是个情深似海、痛失所爱的鳏夫。原因?
我也想起来了。结婚宣誓时,他握着我的手,信誓旦旦。他说,林晚,我们之间,只有丧偶,
没有离婚。多讽刺啊。最后,是他亲手撕碎了誓言,决绝地把我推开。离婚,是他提的。
那会儿,他和苏雨晴,已经完全不避人了。穿着幼稚可笑的情侣装,手拉手逛街,旁若无人。
周末一起去爬山露营,美其名曰看星星,谈宇宙奥秘。他带她去国外,看她偶像的演唱会,
在前排拥吻,被镜头捕捉,投上大屏幕。当晚,苏雨晴的朋友圈就更新了。
要星光也要太阳,要世界投降,也想你在身旁。配图是两只十指紧扣的手。那男人的手,
修长,骨节分明。烧成灰我都认得,是江屿。第二天,苏雨晴更绝。
直接把他们在演唱会热吻的视频,发到了我微信上。年轻女孩,胆大包天,理直气壮。
“林晚姐,我和屿哥就是谈个恋爱嘛,不会影响你们婚姻的啦。”“我对他的爱,
一点不比你少哦。为了他,我不要名分都行。”那天晚上,我在书房坐了一夜。
视频里的画面,像根毒刺,狠狠扎进心脏,拔不出来,咽不下去。天快亮时,我冲进卧室。
眼睛是红的,声音是哑的。“江屿,你和苏雨晴,到哪一步了?
”他刚系好衬衫最后一颗扣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脸上没什么表情,
好像我问的是今天天气。“你想多了。就是同事间玩玩,放松一下,我有分寸。”有分寸?
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猛地一缩。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憋屈得要死。浑浑噩噩地,我还是去做了早餐。他习惯的美式咖啡,配牛油果吐司。
他看了一眼,一口没动。“晚晚,” 他语气淡淡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嫌弃,“这种早餐,
我早吃腻了。雨晴给我买过豆浆油条,我觉得不错,清爽,解腻。”咖啡配吐司,清爽吗?
油腻吗?都不是。他是腻了我这个人。连带着,我做的任何事,都让他厌烦。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声音不抖。“江屿,
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吗?”他一下子靠进椅背,看着我。
眼神还是那么温柔,像以前哄我时一样。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一刀刀凌迟我。“晚晚,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金融圈压力多大?天天跟钱打交道,跟人斗心眼,
谁不需要点刺激排解?不然迟早疯掉!”“再说了,” 他语气变得理所当然,
“哪个成功的男人,会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我能保证你永远是江太太,还不够吗?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你看看你,整天围着我转,连个像样的爱好都没有,木讷,
无趣。”“要家世没家世,对我的事业,半点忙帮不上。”“晚晚,你只会一味地向我索取,
你扪心自问,你为我付出过什么?”我像被雷劈中,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些……跟你出轨有什么关系?”他眼睛眯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觉得这是出轨?晚晚,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行吗?”我腿一软,跌坐在地板上。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我浑身发抖。我爸妈走得早,江屿对我来说,
不只是丈夫。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全部的依靠。他曾经说,最爱我的安静恬淡,
最爱我依赖他的样子。他说,那样让他有被需要的感觉。可现在,
这些全成了他厌弃我的理由。我查过苏雨晴。她父母就是普通中学老师,
能给他在金融圈带来什么助力?屁都没有。说到底,不过是不爱了。厌倦了。想换口味了。
找的借口罢了。他前脚刚出门上班,他爸妈后脚就急匆匆赶来了。苦口婆心,语重心长。
“夫妻几十年,哪有不磕磕绊绊的?远舟就是一时糊涂,开了个小差,
还没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小晚啊,你也该反省反省自己,
是不是没达到远舟对婚姻的期待?”“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心里肯定还有你的位置。
”江屿他妈拉着我的手,一副为我好的样子。“你得想办法,把外面那个狐狸精打发走!
只要她不缠着远舟了,他很快就会回心转意的!”他们说的这些屁话,我左耳进右耳出。
我不甘心。不甘心十年的感情,被一个才出现一个月的女人,轻易毁掉。
我也不想便宜了苏雨晴。凭什么她插足别人家庭,还能全身而退?我把那段热吻视频,
发给了苏雨晴的父母。她爸妈是老师,教书育人一辈子,最看重脸面。女儿当小三?
这简直是把他们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他们又惊又怒,硬是押着苏雨晴,来我家道歉。那天,
是江屿的生日。我订了蛋糕,想最后努力一次。当他捧着蛋糕,唱着生日歌从厨房走出来时,
苏雨晴和她爸妈来了。苏雨晴死死瞪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林晚!你够狠!够卑鄙!
我只是卑微地喜欢屿哥,我说过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你居然找我爸妈?!
”她尖利的声音在客厅回荡。话音刚落,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她像疯了一样,
猛地冲向阳台,纵身就跳了下去!“雨晴!!”江屿手里的蛋糕,“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奶油糊了一地。他的脸,瞬间惨白得像死人,一点血色都没有。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
“雨晴!!” 他撕心裂肺地吼了一声,像头发疯的野兽,就要往阳台冲。他爸妈扑上去,
死死抱住他。“儿子!别冲动!!”还好,我家只是二楼。苏雨晴没死。但一条腿,摔断了。
粉碎性骨折。江屿像头发狂的狮子,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就往楼下拖。我被他拖得踉踉跄跄。
手臂、额头、膝盖,在楼梯间冰冷的墙壁和台阶上,不断碰撞,擦破。火辣辣地疼。
血糊了半边脸。可他像没看见,粗暴地把我拖到医院,拖到苏雨晴的病床前。
狠狠按着我的头,要我下跪认错。“道歉!给雨晴道歉!!” 他声音嘶哑,眼睛血红。
病房里,苏雨晴的父母,江屿的父母,医生护士,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像刀子,
充满了指责、厌恶。“太狠心了!捕风捉影就害人!”“差点害死远舟和这无辜的姑娘啊!
”“心肠怎么这么毒!”江屿看我的眼神,我至今忘不了。嫌恶,愤恨,失望,
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冰冷。像看一个陌生人,一个仇人。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浑身都在抖。
“我……我只是想让她离开你……我没想过会这样……”江屿他妈气得浑身哆嗦,冲上来,
“啪啪”就甩了我两个大耳光。打得我耳朵嗡嗡响。“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
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你偿命!!”江屿就那么看着,没拦。他的声音,
冷得像冰窟窿里捞出来的。“林晚,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明白,雨晴对我有多重要。
”“她才二十三岁,最好的年纪,现在落个终身残疾。”“你是罪魁祸首。
你本可以用更好的方式解决,你却选了最恶毒的一种。”他蹲下来,用力掐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赎罪吧。两条路。”“要么,你赔雨晴一条腿。
”“要么,我们离婚。我当她的腿,照顾她一辈子。”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最深的冰海里。
我不过是想挽回自己的丈夫,守住这个家。在他眼里,我只看到了恶毒。
我只看到了结果——我害了苏雨晴。罪不可恕。那一刻,心彻底死了。寒透了。
我死死咬着下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哑着嗓子,挤出两个字。“离婚。
”他掐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一颤。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我抬起眼,看着他。
眼里再也没有任何情绪,像一潭死水。“我说,我们离婚。”江屿僵在原地,足足有半分钟。
然后,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其讥讽的笑。“也好。反正,我早腻了。”腻了。
这才是他的真心话。我垂下眼。一个字都不想再说。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
在苏雨晴面前,我都是错的。我永远比不过她。当天下午,我们就去了民政局。出来的时候,
阳光刺眼。我一阵眩晕,眼前发黑,直直地朝地上栽去。最后的意识里,我看到江屿的背影。
他拿着离婚证,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看我一眼。我注销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手机号,微信,
QQ,邮箱。买了最早一班离开苏城的机票。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南方小城。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个月。像一具行尸走肉。白天发呆,晚上喝酒。喝到天昏地暗,
喝到不省人事。酒精过敏?管他呢。只有喝醉了,心才不会那么疼。只有喝醉了,
才能暂时忘记那个叫江屿的王八蛋。后来,酒精中毒,呼吸衰竭。差点死在出租屋里。
是房东发现,把我送进了医院。鬼门关走了一遭。再后来,我遇到了周叙白。
他是我当时的主治医生。温润,沉稳,像冬日里的暖阳。他一点点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
帮我戒酒,帮我重新找到工作。再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很快领了证。
我终于捡起荒废的设计专业,进了一家不错的公司。日子,像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
却温暖踏实。江屿这个名字,连同那些撕心裂肺的过往,被我刻意地、深深地埋了起来。
我以为,再也不会翻出来。同学会上,班长的话,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记忆的锁。
那些腐烂的、带着血腥味的往事,又涌了上来。心里堵得慌。我端起面前的白酒,
仰头就灌了下去。又辣又呛。喉咙像着了火。脑袋也开始发沉。“林晚?
你……你不是酒精过敏吗?从来不喝酒的?” 班长惊讶地看着我。我摇摇头,
扯出一个笑:“没事,早好了。”离婚后那段时间,全靠酒精麻痹。
过敏发作到差点死掉那次之后,这毛病,莫名其妙就好了。也许是身体适应了。
也许是……心死了,连过敏都懒得过敏了。班长大概觉得气氛有点僵,笑着举起杯,
自己干了。“都怪我,只在QQ群发了通知,没单独联系你确认。”他晃着空酒杯。
“这杯算我赔罪,大家随意啊!”班长一带头,气氛又热闹起来。推杯换盏,说说笑笑。
班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来,小声问。“林晚,说真的……像江屿这么优秀的男人,离了,
你就……一点没后悔过?”“看他那架势,只要你点个头,他肯定二话不说,
立马带你去复婚。”后悔?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响了。是家里阿姨打来的视频。
我赶紧接起来。“太太,您什么时候回来呀?小小姐一直哭,怎么哄都不行,
非要找妈妈……”镜头一转,我那一岁多的宝贝女儿出现在屏幕上。小丫头哭得小脸通红,
眼睛肿得像桃子。一看到我,哭声立马停了。小嘴一瘪,
委屈巴巴地喊:“妈妈……妈妈抱……”奶声奶气,带着哭腔。这一声“妈妈”,
像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心头的阴霾。什么江屿,什么后悔。都滚蛋吧。这一刻,抱着手机,
看着女儿的小脸,我只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后悔?我只后悔当年眼瞎心盲,
没在发现江屿不对劲的第一时间就离开。更后悔,把整整十年的青春,都喂了狗。
喂给了江屿那条白眼狼。突然,镜头里出现一个身影。穿着挺括的深色西装。他弯下腰,
小心翼翼地把哭唧唧的女儿抱起来。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他低下头,
额头轻轻贴着女儿的额头,低声哄着。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我的嘴角,
不自觉地就扬了起来。“老公?” 我声音都软了,“你不是说……下周才回来吗?
”屏幕里的男人转过脸。眉眼清俊,气质清冷,带着点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可看到屏幕里的我,他眼底的冰霜瞬间融化,漾开温柔的笑意。像洒满了细碎的星光。
连声音都软得不像话。“晚晚,我想你了。等不及,提前回来了。”挂了视频,
我立刻站起身。“不好意思各位,家里有点事,我得先走了。班长,今天的费用算我一份。
”周叙白回来了!我们整整半年没见了!现在,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只想立刻、马上飞回家,抱住我的老公和女儿。班长却一把拉住我的袖子。“哎哎,
别急着走啊!说说你老公呗!能让你看上的,肯定比江屿强多了吧?
”“样貌气质我们刚可都瞄到了!绝对碾压江屿啊!”提起周叙白,我脸上的笑就藏不住。
语气也不自觉地温柔起来。“嗯,他很好。”“具体说说嘛!” 班长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做什么的?怎么认识的?”关于江屿,我一个字都不想提。但说起周叙白,
我的话匣子就关不上。不过今天真得走了。“他是医生,这半年在非洲那边,当无国界医生。
”“他看起来有点冷,其实心特别软,特别有爱心。”“跟他在一起,特别安心。
不用刻意找话题,就算安安静静待着,也不觉得尴尬。”“他穿白大褂的样子特别好看,
尤其是袖子卷起来的时候,露出的手腕线条……啧。”“过马路的时候,
他总会下意识地把我护在里侧……”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有点不好意思。“咳,
抱歉,一说起他就停不下来。”班长一脸“我懂”的表情,笑着把我往外推。“行了行了,
说了半天,连你老公名字都没透露,光给我们塞狗粮了!快走吧快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走出饭店大门。夜风一吹,带着点凉意。我深吸一口气,想把包厢里残留的浊气吐掉。
一抬眼,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一个男人斜倚着车门。指间夹着烟,
猩红的火点在夜色里明灭。青白的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轮廓。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江屿。三年了。他骨子里那股玩世不恭的狂妄劲儿,一点没变。我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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