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深夜点外卖惹到外卖员》“大梨非雾”的作品之大梨非雾林响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深夜点了份外备注写着:放门别敲我讨厌和人接骑手却用力砸门:先您点的餐……包装破我隔着门说:放那儿就我不投他不动:您开门看汤洒得处我攥紧拳头:我说不安静几秒他低声说:先你门垫下面……有把钥那我自己开门我是个超快要控制不住自己1凌晨一点四十三我划拉着外卖软这个只有一家烧烤店还亮着点了一份炒加个煎在备注...
主角:大梨非雾,林响 更新:2025-10-25 03:3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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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夜点了份外卖。备注写着:放门口,别敲门,我讨厌和人接触。
骑手却用力砸门:先生,您点的餐……包装破了。我隔着门说:放那儿就行,
我不投诉。他不动:您开门看看,汤洒了,得处理。我攥紧拳头:我说了,不用。
安静几秒后,他低声说:先生,你门垫下面……有把钥匙,那我自己开门了。
我是个超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1凌晨一点四十三分。我划拉着外卖软件。这个点,
只有一家烧烤店还亮着灯。点了一份炒饭,加个煎蛋。在备注那一栏,我敲下几个字。
放门口,别敲门,我讨厌和人接触。发送。屋里没开灯。我靠在沙发上,
听着自己的心跳。有点重,有点快,得控制住。窗外的城市很吵,车流声呜呜地传上来。
但那些声音隔着一层,太闷了。这个房子也一样。它像个壳,把我包在里面。我和世界之间,
最好就隔着这扇门。门外是他们,门里是我。这样对谁都好。我闭上眼,等着那份炒饭。
也等着今晚,能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平静地过去。2炒饭到了。
手机提示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我走到门边,没开灯。从猫眼往外看。楼道的声控灯没亮。
一个黄色的身影站在门外,看不清脸。他应该放下东西就走。我一直盯着。他没动。
然后他抬手,不是轻敲。是握成拳头,重重砸在门上。砰。砰。砰。声音又闷又响,
震得门板发颤。我脑子里那根弦绷紧了。备注写得清清楚楚。他看不见吗?先生,
您点的餐。他在门外喊。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透着急切。我喉咙发干,没应声。
他又砸了两下门,包装破了,汤洒了。我握紧拳头,有点痛感能让我冷静。
放那儿就行。我隔着门说,声音压得很低,我不投诉。您开开门看看,
他不依不饶,汤洒得厉害,得处理一下。那股躁意往上涌。我说了不用。我说了别敲门。
为什么非要逼我。不用。我的声音更低了。门外安静了。几秒后,他压低声音,
语速很快。先生,你门垫下面……有把钥匙,那我自己开门了。我全身的血液,
好像瞬间冻住了。3我全身一僵。门垫下的钥匙。除了我,没人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大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一股暴烈的火直冲头顶。他要进来。他要打破这扇门。
打破我最后一道防线。绝对不行。我听到窸窣声。他在摸钥匙。骨头里都在发痒。牙根紧咬。
野兽要出笼了。我猛地后退半步,身体微蹲,重心下沉。右手摸向玄关柜顶上。
那里放着个沉甸甸的金属摆件,冰凉,棱角分明。门被缓缓推开一条缝。
外面楼道昏暗的光漏进来一线,切开屋内的黑暗。一个侧影闪了进来。在他半个身子探入,
视线尚未适应黑暗的刹那。我动了。右手握紧金属摆件,朝他头侧挥去。他显然没料到。
被我拽得一个趔趄,失去平衡向前扑。砰,沉闷的撞击声。他闷哼一声。
手里的外卖袋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我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黑暗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交错的呼吸声。谁派你来的。我声音嘶哑,像砂纸磨过。他没回答。
过了几秒,他忽然笑了。沈墨,他准确叫出我的名字,你果然和资料里说的一样。
危险。4他叫出了我的名字。沈墨。这个被我自己都快遗忘的名字。我肘部加力,
将他更狠地压在墙上。说清楚。谁派你的。他侧脸贴着冰冷墙面,声音却异常平稳。
一个……组织。我们专门处理……潜在危险分子。潜在危险分子?我重复这个词。
像你这样的人。他顿了顿,超雄体。社会不稳定因素。我的心沉了下去。
所以你们要怎样。处理掉我?通常是这样。他居然承认了,但你的情况特殊。
特殊在哪。我不认同这次处理。他声音很低,我认为你在控制自己。你在努力。
这话让我愣了一下。压在喉咙的怒火卡住了。放屁,你怎么知道?你的垃圾。
他艰难地说,分类很清楚。门口的垫子,你每周都清洗。真正失控的人……不会在意这些。
我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些细节,那你还来?因为如果我不来,
来的就是真正的清道夫。他们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我盯着他后脑勺,我凭什么信你?
如果我想杀你,你早死了。我后背一阵发凉。他继续说,语速加快,
他们判定你即将失控。依据是你上周在便利店,那个插队男人推搡你时,你拳头握紧了。
还有前天在楼道,你躲开了一个小孩的冲撞。你们监视我。一直。他说,沈墨,
你没发现吗。你找不到工作,房东总找借口上门,邻居绕着你走。不是因为你长得凶。
是我们的人在引导。我想起那些回避的眼神,那些莫名其妙的拒绝。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现在他们觉得引导无效了。他喘了口气,所以派我来处理。但我看到了你的备注。
放门口,别敲门,我讨厌和人接触。他慢慢复述我的话,一个主动避免冲突的人,
不该被这样处理。我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你想怎么样。合作。
他吐出两个字,让我起来谈。或者现在就动手。你选。5我松开了他。但没有退远。
手里的金属摆件依然紧握,横在我们之间。他慢慢转过身,活动了一下被压麻的手臂。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我看清了他的脸。很普通,没什么记忆点。只有那双眼睛,
冷静得不像刚被暴力制服过。名字。我说。林响。他回答。那个组织。叫什么。
没有名字。林响靠在墙上,知道存在就行。他们资金来自几个保守基金会,
理念是提前清除社会风险。比如我。比如任何他们认定有潜在威胁的人。超雄体,
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反社会人格……他们有一套评估标准。谁给他们权力这么做。
他们自己。林响说,他们认为自己在执行一种……必要的净化。
为了避免未来可能发生的大型悲剧,提前牺牲少数人。这比单纯的谋杀更让人恶心。
你也是他们的人。曾经是。外围人员。负责观察和初步评估。他指了下自己,
像我这样的观察员,这座城市还有很多。为什么叛变。林响沉默了几秒,我弟弟。
阿斯伯格,轻微。只是社交困难,喜欢重复固定路线。三个月前,
他被标记为‘潜在无差别报复社会风险’。然后呢。他被处理了。
林响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车祸。很干净。我查了记录,评估报告里写着他‘眼神闪烁,
可能积蓄愤怒’。我看着他平静的脸,却能感觉到那底下压着的东西。
所以你不是来救我的。你是来借我报仇。开始是。林响承认得很干脆,
我找到你的档案。发现你是我见过控制力最强的超雄体。我想利用你,挖出组织高层,
找到下令处理我弟弟的人。现在呢?现在我觉得,我们目标一致。他看向我,
你想活下去。我想掀了那个鬼地方。合作比互相算计更划算。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编的故事。你可以不信。林响说,但十分钟内,
如果我不发送安全信号,第二批人就会到。这次不会是单独一个,
也不会再给你开门说话的机会。他抬起手腕,露出手表。你还有八分钟决定。
是信我一次,还是等着被专业清道夫围剿。6八分钟。我盯着他手腕上的表。
秒针走得格外清晰。安全信号是什么。我问。一个特定按键组合。表示目标已处理,
现场干净。林响说,发送后,他们才会撤掉后续行动。如果你发了,
然后带我离开这里呢。他们会发现你活着。我会上叛徒名单。我们会被一起追杀。
如果我们现在就走。楼下有车等着。不是我的。林响摇头,我发出信号前,
他们不会离开。我们一出楼道就会被看见。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
他在等我的决定。合作。我吐出两个字。具体怎么做。先发安全信号。
林响立刻说,争取时间。然后你跟我走,不能留在这里。去哪?
我一个临时落脚点。他们不知道。他看着我,你需要露面。
让他们以为我真的处理了你。然后我们在暗处,找出他们的节点。怎么找?
我有一些线索。需要你的……特长。他说,他们像蟑螂,藏在缝里。
需要有人把他们都敲出来。我懂他的意思。我的力气,我的反应,我对暴力的本能。
这些让我被追杀的东西,现在成了筹码。你在利用我。互相利用。林响纠正,
你得到安全,我得到真相。公平交易。秒针滴答走着。发信号吧。我说。
林响低头在手表上快速按了几下。好了。他抬头,他们撤了。但我们时间不多。
尸体需要处理,现场要做成你被溶解的样子。这需要时间。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卖袋,
拿出里面破损的餐盒。汤汁洒了出来,气味浓烈。帮我个忙。他把餐盒递给我,
抹在墙角和地板上。弄得像挣扎过。我去准备别的。我接过那黏腻的盒子。
看着他把手伸进外卖袋,拿出一个小的透明塑料包,里面是暗红色的稠厚液体。
7林响把那个小塑料包扔给我,人造血。洒在汤汁旁边。
他自己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更小的装置,贴在门框内侧。微型电弧发生器。高温,
能碳化部分墙体和组织,符合溶解剂的现场特征。他解释,别碰。
我们快速布置着现场。我把汤汁和血液泼洒在墙角,制造出拖拽痕迹。
林响则在房间各处放置小装置。他们多久会来检查。我问。信号发出后,
观察员会在远处确认。清道夫队伍则会在三小时内抵达,进行现场回收和彻底清理。
林响看了一眼手表,我们最多还有两个半小时撤离。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楼下那辆车走了。观察员撤了。我们该走了。去哪?跟我来。我们没有走大门。
林响带我来到厨房,打开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后面是维修通道。这栋楼有两条维修通道,
他们的建筑图纸只标了一条。林响低声说,这边。通道里堆满杂物,充满灰尘味。
我们沉默地向下走。你的落脚点安全吗?暂时安全。我用假身份租的,没走组织渠道。
林响说,但我们不能久留。他们很快会展开全面搜索。通道尽头是一扇金属门,
通向大楼侧面一条小巷。林响示意我停下。他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没问题。
他推开门。我们刚踏出小巷,一辆黑色越野车就无声地滑到我们面前。车窗降下,
司机戴着口罩,眼神锐利。上车。司机说。我身体瞬间绷紧。看向林响。自己人。
林响拉开车门,我安排的,快。我们刚坐进后座,车子就迅速驶离。甩掉可能的尾巴。
林响对司机说。司机点了点头,猛打方向盘,拐进另一条路。他是谁?我问。
前同事。和我想法一样。林响说,我们可以信任他。车子在夜色中穿行。
我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流逝的灯光。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从一个躲避世界的隐士,
变成了一个神秘组织的追杀目标,还有一个前杀手作为临时盟友。林响递给我一个手机,
干净的。我的号码已经存进去了。有情况随时联系。我接过手机,现在去哪。
出城。林响看着前方,他们在城里的网络太密。我们先去郊区一个安全屋,
然后再做打算。车子驶向高速路口。就在即将上高速时,司机突然踩下刹车。
前面有临检。司机声音凝重。高速路口闪着警灯。
几名穿着反光背心的警察正在逐一检查车辆。不像是巧合。林响眯起眼睛,
他们动作比我想象的快。怎么办。司机问。不能调头,那样更可疑。
林响快速思考,正常通过。随机应变。我们的车缓缓向前,排在一辆货车后面。
我握紧了拳头。看着越来越近的警察。8车流缓慢向前移动。
我能感觉到手臂肌肉在微微跳动。那种熟悉的躁动感又爬上来了。林响看了我一眼,低头。
别和他们对视。我照做了,目光落在自己的膝盖上。警察敲了敲车窗。司机降下玻璃。
警官,有什么事吗?例行检查。请出示驾驶证、行驶证。司机递出证件。
警察用手电照了照车内。后面两位,身份证出示一下。林响自然地掏出钱包,
这么晚还在执勤,辛苦了。我摸向口袋,才想起我的证件都在公寓里。我的忘带了。
我说。警察的手电光扫过我的脸,忘带了?这么巧。下车一下。林响立刻接口:警官,
我朋友刚才不太舒服,我送他回去休息。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手电光又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名字,身份证号报一下。我报出信息。警察走到一旁,
似乎是在查询。汗水沿着我的脊椎滑下。
如果他们用的是组织的数据库……林响的手轻轻碰了下我的胳膊。很轻,
但让我绷紧的神经缓了一瞬。警察走回来,把证件还给司机。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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