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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黑神话西游记游戏》是大神“莫笑无字”的代表流沙河金箍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这是天庭审判系统永远没有录入的真此刻我跪在流沙河锁骨被九颗骷髅头刺血水漫过下巴时忽然想昨夜悟空金箍棒缝隙里卡着的指和七百年前樵夫喉骨上那片一模一玄奘在船头诵八戒鼾声混着浪我把篙子插入暗流涌动的河突然嗅到铁锈味——不是河水的是新鲜的人师弟退后!悟空暴喝炸响的瞬金箍棒擦着我耳畔捅进船整艘木船发出濒死的吱呀有什么活物在船底疯狂扭河水突然沸腾...
主角:流沙河,金箍 更新:2025-11-08 22: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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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是天庭审判系统永远没有录入的真相。此刻我跪在流沙河底,锁骨被九颗骷髅头刺穿。
血水漫过下巴时忽然想起,昨夜悟空金箍棒缝隙里卡着的指甲,
和七百年前樵夫喉骨上那片一模一样。玄奘在船头诵经,八戒鼾声混着浪花。
我把篙子插入暗流涌动的河面,突然嗅到铁锈味——不是河水的腥,是新鲜的人血。
师弟退后!悟空暴喝炸响的瞬间,金箍棒擦着我耳畔捅进船板。
整艘木船发出濒死的吱呀声,有什么活物在船底疯狂扭动。河水突然沸腾,
白发船夫破水而出,喉咙插着半截焦黑木棍。悟空凌空翻转,棍风扫过之处血肉横飞。
我伸手想扶住坠落的尸体,却看见他脖颈伤口正滋滋冒烟,像被烧红的铁烙活活捅穿。
晦气!悟空甩着金箍棒上的血珠落回船头,月光下棍体某处闪过银光。
我假装整理缆绳靠近,指甲盖大小的半透明硬片正卡在龙纹缝隙里,裹着暗红血丝。
尸体在河面漂浮片刻就沉入漩涡,玄奘还在闭眼念往生咒。我盯着悟空毛茸茸的后颈,
七百年前被贬流沙河时,那些被我吃掉的行人喉骨里,都嵌着同样材质的碎片。沙师弟,
吃个山梨解渴。第二日晌午,悟空抛来的野果带着可疑碎屑。指腹蹭过果皮,
暗红渣滓簌簌掉落——不是果霜,是干涸的血痂。白龙马突然咬住我的僧袍下摆,
马眼里映出悟空倒挂在树梢的身影。他正用金箍棒尖掏耳洞,几滴粘稠液体顺着棍子滴落,
树根处的蚂蚁发疯般互相撕咬起来。师父请看,前方有座荒庙!八戒的惊呼打破死寂。
破败的观音像后蜷缩着三具干尸,咽喉处焦黑的贯穿伤还在渗血。我摸到门槛内侧的抓痕,
四道平行划痕,最后一指深深抠进木头。就像昨夜船夫挣扎时抓挠船板的痕迹。
悟空吹着口哨在尸体旁转圈,金箍棒扫过供桌时,香灰突然腾空组成卍字符。
白龙马突然扬蹄长嘶,我装作趔趄扶住墙壁,指尖触到石缝里半片带血的指甲。
和昨夜金箍棒上那片,刚好能拼成完整的人类食指指甲。
当我在篝火堆里扒拉出烧焦的降魔杵碎片时,背后响起金属拖地的摩擦声。
"沙师弟在找这个?"悟空的影子罩住我,金箍棒尖正在我后心画圈,
"当年蟠桃园七个仙娥..."破空而来的白绫突然缠住金箍棒,玄奘的锦斓袈裟无风自动。
八戒的钉耙深深插进我们中间的土地,白龙马喷着响鼻把唐僧护在身后。
我突然想起被贬下界前,老君炼丹炉里那根烧红的定海神针,炉底暗格里锁着一具焦尸,
颅骨上有七十二道棒痕。2.今天在莫高窟看到青金石壁画上那只金边紫钵时,
我忽然想起那个暴雨倾盆的寅时。当时我们被困在盘丝岭以西的深林里,
雾气像死人身上的裹尸布层层垂落。师傅捧着他的紫金钵喝水,月光顺着菩提树影漏进钵中,
将他的脸割裂成无数碎片。师父!我听见自己颤声喊叫时,
才发现钵底沉淀着两排发黑的齿骨。那是贞观十六年的寒露时节,
距离魏征暴毙已过去整整三年。作为流沙河吃过九个取经人的妖怪,
我比猴哥更熟悉人类骨骼的重量。那些牙齿咬在金属钵底的凹痕,
像极了在沙漠里风化的舍利子。可当我假装绊倒打翻钵盂时,
湿漉漉的内壁上分明刻着贞观十三年魏征敬献八个正楷。
猴哥的镔铁棍正挑着一串蜘蛛卵,八戒忙着在火堆烤他顺来的山鸡。我跪在潮湿的腐叶堆里,
看师傅弯腰时脖颈浮出青黑色血管——就像长安城那些被魇住的书生。"悟净,
"师傅说话时喉结划过一串水泡破裂声,"钵盂是当年魏相亲手交给我的。
"可我记得清清楚楚:贞观十三年,师傅在化生寺讲经时,
用的明明是玄奘法师留下的鎏金铜钵。真正的紫金钵,应该随着魏征的棺椁埋进了昭陵地宫。
当夜我在守夜时偷翻通关文牒,文牒夹缝里掉出一张泛黄纸笺。借着萤火虫的微光,
我认出这是师傅的笔迹:于贞观十三年七月初七,自魏公处得紫金钵,内有黑水半盏。
纸笺背面洇着可疑的油渍,像是有人在上面写过什么又匆忙抹去。我对着月光转动角度,
突然看见密密麻麻的倒刺状凸起——那是用金丝嵌在宣纸里的梵文,
翻译过来只有五个字:盂中有盂猴子的尖啸突然划破夜空,我猛地转头,
正撞见师傅站在十丈外的古松下。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到树冠顶端,那根本不是僧袍的轮廓,
而是一具蠕动的白骨裹着人皮。三天后我们途径流沙河,
河面泛起的人面鱼让我想起当年挂满骷髅的项圈。师傅突然将紫金钵浸入浑浊的河水,
我看见了此生最恐怖的画面:钵中倒映的不是他的脸,而是魏征七窍流血的面容!
更骇人的是,魏征的嘴正在啃食另一个魏征的眼球,
而那个被啃食的魏征又在撕扯第三个魏征的喉咙。无数个魏征套娃般在钵中盘旋,
每个都穿着贞观十三年的官服,每个的嘴角都挂着黑水。咔嗒
——我的降妖宝杖突然自动出鞘,顶端的月牙刃正对师傅后心。直到这时我才惊觉,
自打出了长安城,师傅的禅杖就再没离开过紫金钵三尺之内。3.我把手电筒调到最低亮度,
呼吸声在喉咙里断成几截。月光下,二师兄的锦斓袈裟在诵经殿角落蜷成一团,
油渍正沿着金线刺绣的卍字纹向外晕染。这已经是我们被困在浮屠塔的第七天。
三天前雷音寺的地脉突然断绝,整座佛寺坠入无间裂隙。大师兄驾着筋斗云冲出结界求援前,
特意用金箍棒在藏经阁画了个圈,谁知当晚二师兄就消失了。
袈裟上的油渍沾在指腹有种诡异的温热,我蹲下身嗅了嗅,
甜腥味混着尸蜡特有的腐臭直冲天灵盖。
琉璃盏碎片在我后腰微微发烫——自从打碎这盏佛宝后,
我对阴晦之气的感知竟比哮天犬还敏锐。循着气味穿过三重佛龛,
暗红色水渍在青砖上拖出粘稠的轨迹。壁画上的飞天不知何时变成了青面獠牙的饿鬼,
她们手中的琵琶骨串珠正滴滴答答往下渗血。地窖铁门虚掩的刹那,
我摸到了袖中降妖宝杖的霜纹。这些年积攒的业力在此刻化作寒潮,
顺着脊椎漫上后颈——钉耙的倒刺上,半张风干的人皮正在阴风里轻轻摇晃,
鼻梁处残留的戒疤清晰可辨。"师兄?"我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三天前敲木鱼的小沙弥,现在像褪壳的蝉蛹般挂在这里。
袈裟领口残留的牙印让我想起二师兄常说,天竺的素斋总缺些荤腥。
血脚印在身后亮起幽幽磷火。沙师弟也想开荤?熟悉的憨笑从头顶横梁传来。
我僵着脖子抬头,看见二师兄倒挂在蛛网中央,
九齿钉耙正插在他隆起如孕妇的肚腹上来回搅动。月光穿透他半透明的皮肤,
无数人脸在脂肪层下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降妖宝杖突然重若千钧。那些被我们超度的亡魂,
此刻正在猪妖鼓胀的胃囊里尖啸。
我终于明白如来为何要设八十一难——有些妖魔从五行山下爬出来时,
早把佛经嚼成了人骨舍利。4.我在紫竹林跪到第七日时,膝盖早已渗出金血。
云端飘来腥甜的檀香,杨柳枝拂过额头的瞬间,一滴甘露坠在我掌心。十六年来,
我总在午夜梦回时想起那滴水珠逐渐膨胀成血红的模样——那里面蠕动着取经队伍的倒影,
师父的佛珠变成白骨,大师兄火眼金睛成了两团绿焰,二师兄的九齿钉耙上串着半只婴儿。
"净坛使者庙的香火气太重了。"观音菩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暗金竖瞳像两枚古钱嵌在玉面上,"悟净,你该回通天河看看。
"这是我第三次在知乎写这个片段,前两次都被限流。
但今天刷到洛阳新出土的唐代银锁照片后,我决定换个角度讲。
毕竟当年流沙河畔的五百具骷髅里,确实有个挂着半截银锁的女童。
事情要从天蓬元帅的净坛使者庙坍塌说起。那是贞观二十三年七月初七,
我在灵山藏书阁整理经卷时,突然听见东方传来琉璃碎裂般的巨响。五色神光冲天而起,
第二天就传来消息:供奉二师兄的三十六座庙宇同时崩塌,
每座废墟里都挖出十二具童男童女的焦尸。我们在长安城驿站碰头时,
白龙马化成的玉面郎君正在啃糖葫芦。"师父说这是劫数。"他舔着糖霜含糊说道,
腰间那块龙鳞玉佩泛着诡异的青黑色,"但你不觉得蹊跷?
十八年前我们在女儿国..."大师兄突然伸出毛爪捂住他嘴,火眼金睛直勾勾盯着我背后。
我转身时正看见观音菩萨的莲花座掠过朱雀大街,杨柳枝上缠着的半截银锁折射着血光。
紫竹林比五百年前更冷了。我跪在潮音洞前看着竹叶化作灰烬飘落,
忽然想起取经路上某个相似的黄昏。那天我们在黄风岭救下个女娃娃,
她颈间银锁刻着长命百岁。师父亲自给她换了新襁褓,
可第二天她就死在八戒怀里——说是被毒蝎精所害,可那孩子心口分明有九个钉耙状的血洞。
"净坛使者需要童男女的精血维持金身。"观音说话时,
我瞥见她玉净瓶中的黑水正漫过红孩儿的头颅,"就像当年金蝉子需要轮回十世。
"血珠在我掌心炸开的刹那,竹林中传来锁链拖曳声。七十二道金箍突然套住大师兄的咽喉,
我看见师父的锦斓袈裟下伸出白骨利爪,而菩萨的莲花座正在渗出黏稠的黑泥。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取经路上每次遇到孩童失踪,紧箍咒就会突然响起。
当我在菩萨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那个蓝靛脸、红须发的流沙河妖怪,
獠牙上还沾着银锁的碎屑——我忽然听见通天河底传来九百九十九个婴儿的啼哭。
昨夜我私信了在佛学院做研究的@金蝉子转世,
他说最近出土的敦煌残卷记载:观音三十三应化身中,有一尊以童子心肝为杨柳玉露。
而洛阳那枚银锁的鉴定结果今早刚出来,上面检测到了猪科动物的唾液残留。
此刻我正站在重建的净坛使者庙前,香炉里插着三支浸过黑狗血的香。5.我是卷帘大将,
如今法号悟净。世人皆道取经队伍里最轻松的是我,不过挑担喂马,抄录通关文牒。
直到昨夜子时,我蘸着赭石墨的笔尖突然渗出血来。祭赛国的国玺重重落下刹那,
整本文牒突然在我怀里剧烈抽搐。我死死按住烫到发红的鎏金封皮,看见最新一页的绢帛上,
精铁银钩的官印正在融化。还剩九人可食——暗红墨迹像在油锅里炸开的人指,
黏稠的血色顺着我的指缝往下爬。沙师弟?大师兄扛着金箍棒倒吊在客栈房梁,
火眼金睛在黑暗里亮得骇人。我本能地合上文牒,
后背紧贴着行囊里那柄从未用过的降妖宝杖。这是西行路上第九次异变。第一次是在白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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