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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逆命圣子

想也行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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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玄门逆命圣子》,主角春桃陈守义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叫陈清出生那差点被扔进后山的黑龙十五岁那我在爷爷的樟木箱里翻到一本泛黄的手上面记着我出生当夜的事:重阳雨百犬哀我后背带着一道黑色龙纹胎记降村民们举着火把围在我家院门说我是 “天煞孤星”,要把刚落地的我丢进黑龙潭 “除煞”。是爷爷挡在门左手攥着传家的青铜罗右手按在桃木剑对着全村人立誓:“要动我孙先踏过我的尸”后来我才知那天爷爷为了护不...

主角:春桃,陈守义   更新:2025-11-11 19:5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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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清玄,出生那天,差点被扔进后山的黑龙潭。

十五岁那年,我在爷爷的樟木箱里翻到一本泛黄的手札,上面记着我出生当夜的事:重阳雨夜,百犬哀嚎,我后背带着一道黑色龙纹胎记降生,村民们举着火把围在我家院门口,说我是 “天煞孤星”,要把刚落地的我丢进黑龙潭 “除煞”。

是爷爷挡在门口,左手攥着传家的青铜罗盘,右手按在桃木剑上,对着全村人立誓:“要动我孙子,先踏过我的尸体。”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爷爷为了护我,不仅当众承诺布 “锁煞阵” 困住我身上的煞气,还偷偷用自己的精血混着朱砂,在我后背的纹路上画了道隐符 —— 那符耗了他三年修为,从此他看东西总爱眯着眼,阴雨天还会头疼。

而我后背那道纹路,也成了我一辈子的秘密,更是一辈子的难处。

现在回想起来,我能活下来,全靠爷爷那股不要命的劲。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个下了整整十天的重阳雨说起。

青竹村的雨,从九月初一开始,就没断过。

这雨下得邪门,不是春日的绵绵细雨,也不是夏日的瓢泼大雨,而是带着一股子寒气的冷雨,淅淅沥沥地浇在屋顶上、山路上,把整个村子泡得发潮。

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往年十月才落叶,今年却在这场雨里,短短三天就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指向铅灰色的天空,像一双双干枯的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爷爷后来告诉我,那不是普通的雨,是 “煞气引雨”—— 我身上的天煞之气太重,连天地都受了影响,这雨是来稀释煞气的,可没成想,反而把山里的阴邪都引来了。

九月初九,重阳。

按村里的规矩,这天该家家户户蒸重阳糕,男人们提着茱萸酒去山巅的土地庙祈福,女人们则在家缝香囊。

可今天的青竹村,却静得吓人。

家家户户都关着门,连狗吠声都听不到 —— 自从小半年前,我娘王氏怀了我,村里的狗就像被抽走了魂魄,白天缩在窝里睡觉,夜里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有一次,邻村的狗贩子来收狗,刚把绳套套在大黄狗脖子上,大黄狗突然疯了似的挣脱,咬了狗贩子一口就往山里跑,再也没回来。

“娃他娘,再忍忍,稳婆就到了!”

陈家小院里,爷爷陈守义站在东厢房门外,搓着冻得发僵的手,声音里满是焦急。

他今年五十六岁,头发白了大半,却依旧穿着一件浆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 那是他年轻时走南闯北的念想,领口绣着的 “陈” 字,边角都磨得模糊了。

此刻,他的胡子上凝着细密的雨珠,眼神却紧紧盯着东厢房的门,耳朵竖得老高,生怕错过屋里的任何一点动静。

东厢房里,我娘的痛呼声一阵紧过一阵。

她今年三十五岁,嫁给我爹陈建军三年,才怀上我。

可自从怀了我,她就没安生过 —— 先是夜里总做噩梦,梦见一颗黑星砸进她肚子,醒来后一身冷汗;后来又染上风寒,咳嗽了一个多月,连镇上的老郎中都摇头说 “胎气弱,得小心养着,稍有不慎就会滑胎”。

有一次,我娘咳得厉害,咳出了一点血丝,爷爷吓坏了,连夜背着竹篓去后山采 “血灵芝”。

后山夜里有野兽,我娘拦着不让他去,爷爷却说:“娃是陈家的根,就算我这条老命没了,也得保住他。”

那天他回来时,裤腿被划破了,腿上还留着一道狼爪印,却笑着把血灵芝递给我娘:“万幸,没耽误事。”

爷爷比谁都清楚,我这胎不一般。

他年轻时曾拜在 “麻衣神相” 门下,走南闯北几十年,看风水、断命格的本事,在方圆百里都有名气。

当年在洛阳,他曾帮一位将军破过 “子母煞阵”—— 那阵里的煞气能吞人魂魄,将军的儿子己经被煞气缠上,眼看就要没命,是爷爷用桃木剑斩破阵眼,又用三年修为为将军儿子续命;在江南,他曾从富商祖坟里挖出 “噬魂钉”,那钉子埋在祖坟中央,能吸尽后人的气运,富商的独子己经病得奄奄一息,是爷爷连夜挖开祖坟,取出钉子,才保住了富商的独子。

可十年前,他却突然带着刚丧偶的我娘回了青竹村 —— 我爹在一次上山砍柴时,不小心摔下悬崖没了性命。

爷爷把罗盘、桃木剑、黄符纸全锁进樟木箱,还在箱子上贴了三道 “封卦符”,再也不提 “麻衣神相” 西个字,只靠种三亩薄田过活。

没人知道,他是早就算出自己会有一个 “天煞孤星” 的孙子,才特意回村避世 —— 他想凭着青竹村这方山水的灵气,冲淡我身上的煞气,可如今看来,这煞气,比他预料的还要重。

“陈老爹!

不好了!”

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邻居李老栓披着蓑衣,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蓑衣上的雨水顺着衣角往下淌,在地上积了一滩水。

他手里提着一盏马灯,灯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脸上满是慌张:“刘稳婆…… 刘稳婆在半路上摔了一跤,脚崴了,说要晚半个时辰才能到!”

爷爷的心猛地一沉。

我娘己经疼了快两个时辰,再拖下去,怕是要出危险。

他咬了咬牙,转身往灶房走:“老栓,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盛碗热汤。

王氏那边,我再想想办法。”

灶房里,锅里还炖着益母草汤,冒着淡淡的热气。

爷爷掀开锅盖,看着翻滚的汤药,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三枚铜钱 —— 这是他师父传给他的 “镇煞钱”,铜钱边缘刻着细小的符纹,能暂时稳住煞气。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铜钱放进锅里,嘴里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愿以此钱,护我孙安。”

铜钱刚放进锅里,汤药就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随即又恢复了原样。

爷爷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三枚铜钱能暂时护住我娘和我的平安。

就在这时,东厢房里的痛呼声突然停了。

爷爷心里一紧,扔下布包就往厢房跑。

他刚推开门,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 那是我第一次哭,后来爷爷说,那哭声格外有力,像是要把屋顶掀翻,震得窗棂都在抖 —— 紧接着,稳婆带来的助手春桃,慌慌张张地跑出来:“陈老爹!

生了!

是个男娃!

可…… 可这娃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爷爷的心跳得飞快,快步走进里屋。

里屋的炕上,我娘虚弱地躺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

她看到爷爷进来,费力地挤出一丝笑,声音轻得像羽毛:“爹…… 娃…… 生下来了…… 您快看看……”稳婆刘婶抱着我,坐在炕边的凳子上,手不停地发抖,连裹我的襁褓都抓不住。

看到爷爷进来,刘婶像是看到了救星,声音带着哭腔:“陈老爹,你快看这娃的后背!”

爷爷凑过去,目光落在我的后背上 —— 我是个白白嫩嫩的男婴,眉眼精致,看起来和普通婴儿没什么两样,可我的后背上,却有一道一寸长的黑色纹路,像是一条蜷缩的小龙,鳞片、爪子都清晰可见,在油灯下泛着淡淡的寒光,随着我的呼吸轻轻蠕动。

“这…… 这是啥啊?”

春桃吓得躲到了门边,声音都在发颤。

刘婶咽了口唾沫,声音压低了些:“我接生三十年,从没见过这样的胎记。

刚才生娃的时候,外面突然刮起了黑风,村口的狗叫得跟哭似的,这…… 这怕不是‘天煞临凡’的征兆啊!”

“胡说!”

爷爷猛地喝止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厉色,“这是我陈家的孙子,是我儿建军的骨肉,不是什么天煞!”

他虽然嘴上反驳,心里却清楚,刘婶说的是对的 —— 这道纹路,就是天煞孤星的印记,当年他师父的手札里,清清楚楚地画着一模一样的纹路,还写着 “此纹现,灾星降,克亲克友,孤苦一生”。

我娘听到 “天煞” 两个字,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她伸出手,想抱抱我,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说:“爹…… 别听她们的…… 这是我的娃…… 您得护着他…… 千万别让他出事……”爷爷握住我娘的手,那双手冰凉冰凉的。

他点了点头,声音坚定:“放心,有爹在,谁也动不了咱的娃。”

他接过刘婶手里的我,小心翼翼地抱着,指尖刚碰到我后背的纹路,一股寒气就顺着指尖往上窜,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啼哭,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漆黑的眼睛,像两颗深不见底的黑宝石,首首地看着爷爷,没有哭闹,反而伸出小小的手,抓住了爷爷的手指。

就在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村民的喊叫声:“陈守义!

把那灾星交出来!”

爷爷脸色一变,抱着我走到窗边,撩开窗纸一看 —— 院门口围了十几个村民,手里拿着锄头、镰刀,还有人举着火把,领头的是村里的张太公。

张太公今年八十七岁,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人,平时最看重规矩,此刻他拄着铜头拐杖,脸色阴沉:“陈守义,你别执迷不悟!

这娃是灾星,留着他,会给青竹村带来大祸!

今天必须把他丢进黑龙潭,除了这煞气!”

“对!

丢进黑龙潭!”

村民们跟着起哄,火把的光在雨幕里摇曳,把他们的脸照得忽明忽暗,满是恐惧和愤怒。

我娘听到外面的声音,哭得更厉害了:“爹…… 不能让他们把娃带走…… 求求您了…… 我就这一个娃……”爷爷把我递给春桃,叮嘱道:“看好娃,别让任何人进来,就算是张太公来了,也不能开门。”

春桃用力点头,抱着我退到炕边,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

爷爷整理了一下长衫,走到院门口,打开了门。

“张太公,各位乡亲,” 爷爷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我陈家的孙子,是我儿建军的骨肉。

他刚生下来,连眼睛都没睁全,什么都不懂,怎么就是灾星了?”

“怎么不是灾星?”

张太公举起拐杖,指向村口的老槐树,“自从你家儿媳怀孕,村里就怪事不断 —— 槐树落叶,井水发臭,连狗都不敢叫了!

昨天夜里,我还梦见黑蛇钻进了村里,嘴里吐着黑气,要吞了全村人!

这不是灾星是什么?”

“就是!”

村民李二柱站出来,指着自己的手,手背上有一片红色的疹子,“我前天碰了槐树的叶子,手上就起了红疹,又疼又痒,郎中都说治不好!

这都是灾星带来的煞气!”

村民们纷纷附和,有的说自家的鸡下了软壳蛋,有的说自家的菜地长不出菜,都把这些事算在了我头上。

爷爷看着他们,心里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些村民不是坏,只是怕 —— 怕煞气,怕灾祸,怕失去现在的生活。

他从怀里掏出那枚青铜罗盘,放在地上:“这是我师父传下来的罗盘,能辨吉凶,断煞气。

你们看,罗盘的指针指向哪里?”

村民们凑过去一看,罗盘的指针静静地停在东厢房的方向,没有丝毫晃动,罗盘边缘的铜纹也没有泛起黑纹 —— 按爷爷的说法,要是煞气危害到旁人,罗盘的指针会疯狂转动,边缘还会泛起黑纹。

“这说明,我孙子身上的煞气,只在他自己身上,没有危害到村里任何人。”

爷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今天在这里立誓,要是我孙子真给村里带来灾祸,我陈守义第一个把他送走,绝不连累乡亲们。

但现在,他刚生下来,你们不能伤害他。”

张太公皱着眉头,显然不相信:“你说不危害就不危害?

要是将来出了事儿,你负得起责任吗?”

“我负得起!”

爷爷斩钉截铁地说,“我会在我家院子里布下‘锁煞阵’,用北斗七星的方位锁住煞气,让煞气永远困在我家院子里,绝不扩散。

要是阵破了,煞气扩散,我陈守义任凭你们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

李老栓站出来,对着大家说:“我相信陈老爹!

当年山魈闹村,村里的娃接二连三地失踪,是陈老爹带着我们去后山,用桃木剑杀了山魈,才把娃们救回来!

现在陈老爹都这么说了,咱们就信他一次!”

有了李老栓带头,几个和爷爷交好的村民也纷纷附和:“对,信陈老爹一次!”

“陈老爹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要是真出了事儿,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张太公看着大家,又看了看爷爷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好,我就信你这一次。

要是你骗了我们,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他说着,挥了挥手,“大家都散了吧,别在这里围着了,让娃娘好好休息。”

村民们陆续走了,火把的光渐渐消失在雨幕里,院门口又恢复了安静。

爷爷松了口气,转身回了里屋。

里屋的炕上,我娘己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

春桃抱着我,坐在炕边,眼神里满是好奇:“陈老爹,这娃叫啥名字啊?”

爷爷走到春桃身边,看着我熟睡的脸,眼神柔和了许多。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声音很轻:“就叫清玄吧,陈清玄。

清澈的清,玄妙的玄。

希望他将来能清清白白做人,也希望这玄妙的命格,能有改变的一天。”

他又轻轻掀起我的襁褓,看着我后背上的黑色纹路,心里默默说:“清玄,别怕。

爷爷会保护你,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帮你改了这天煞命格,让你平平安安地长大,不被这煞气所困。”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油灯的火苗跳动着,把爷爷的影子映在墙上,高大而坚定。

我睡得很安稳,小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仿佛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将会充满怎样的坎坷和危险。

而爷爷知道,这场雨,这场关于 “天煞孤星” 的议论,都只是开始。

他锁在樟木箱里的罗盘、桃木剑,迟早要重见天日;他隐退多年的 “麻衣神相” 身份,也迟早要暴露。

但为了我,他什么都不怕 —— 哪怕逆天而行,哪怕耗尽修为,也要护我周全。

油灯的光,在雨夜里亮了整整一夜,像是一盏守护的灯,照亮了我命运的起点,也照亮了爷爷为我逆天改命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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