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审讯室里灯光昏暗，林夏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被铐在椅子上的男人。
五年了。
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见到沈宴。
那个在爆炸中"死去"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她面前，完好无损。
"林夏。
"沈宴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带着她记忆中的温柔。
但林夏的心早已冷得彻底。
"沈先生，我们不熟。
"她翻开卷宗，语调公事公办，"江城贩毒集团案，你作为重要证人配合调查。
"沈宴的手腕上还戴着手铐，但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林夏。
五年不见，她瘦了很多。
曾经明亮的眼睛现在只剩下冰冷。
"夏夏......""请叫我林警官。
"林夏打断他，"不对，现在应该是林总。
我已经不是警察了。
"沈宴的瞳孔猛地收缩。
不是警察了？
那个把当警察当作生命的林夏，竟然不当警察了？
"为什么？
"他失声问道。
林夏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沈先生，我们在讨论案情。
""五年前的爆炸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沈宴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握住。
他记得那天晚上，林夏哭得撕心裂肺。
她跪在废墟前，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而他就藏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眼睁睁看着她痛哭。
那一刻，他恨不得冲出去抱住她。
但任务不允许。
江城那边不能有任何怀疑。
"任务需要。
"沈宴哑着声音说，"上级安排的假死，为了潜伏到江城身边。
""哦。
"林夏记录着，语气平静得可怕。
"就这样？
"沈宴不敢置信，"你就不想问问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
"林夏停下笔，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
"沈先生，你的经历我们已经从其他同事那里了解过了。
""卧底五年，深入敌后，功勋卓著。
""恭喜你，英雄。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沈宴的心里。
"林夏，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不恨你。
"林夏合上卷宗，站起身，"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当年你选择任务，我尊重你的选择。
""现在我选择新的生活，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沈宴猛地站起，手铐哗啦响了一声。
"林夏！
你不能这样！
""我们爱了五年！
"林夏走到门口，头也不回。
"那都是过去式了。
"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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