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推书 > > 裴旌战神(毒酒穿肠后,战神夫君听我心声哭疯了)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毒酒穿肠后,战神夫君听我心声哭疯了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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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炝拌包丝的毛家主”的倾心著作,裴旌战神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著名作家“爱吃炝拌包丝的毛家主”精心打造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破镜重圆,追妻,先虐后甜小说《毒酒穿肠后,战神夫君听我心声哭疯了》,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裴旌,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362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8:56: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毒酒穿肠后,战神夫君听我心声哭疯了
主角:裴旌,战神 更新:2025-10-21 22: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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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裴旌是战神,心里却装着他的青梅。三年前,为了救我,他眼睁睁看着青梅坠崖身亡。
成婚三周年,他亲手喂我喝下毒酒,眼神冰冷:乔晚萤,这条命,你该还给她了。
我笑了,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因为我能听见他的心声。他正狂喜地想:太好了,
只要这个占据了晚萤身体的孤魂野鬼死了,我真正的小青梅就能回来了!他不知道,
我才是他那个原装的、从未离开过的乔晚萤。正文:1.三周年祭。不是我们的成婚纪念,
而是他心上人乔晚萤的死祭。裴旌亲手端来一盏酒,
烛火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投下森然的阴影。他看我的眼神,没有半分夫妻情分,
只有刻骨的恨意和一丝……隐秘的期待。喝了它。他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我抬眼,
看向他手里的那杯牵机。据说,这是世间最奇异的毒,
专门用来对付占据他人身体的邪祟,能将魂魄从肉身中剥离,而对原主身体无害。三年来,
他遍寻天下,终于找到了这杯毒酒,只为杀死我,换回他真正的爱人。我的指尖微微发颤,
却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我能听见他的心声。此时此刻,他心里正掀起滔天的巨浪。晚萤,
我的晚萤,再等等,我马上就能让你回来了。这个鸠占鹊巢的恶鬼,
终于要从你的身体里滚出去了!晚萤,我好想你……声声泣血,情真意切。只可惜,
他心心念念的晚萤,正被他逼着喝下毒酒。我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像是烧红的铁烙。裴旌的呼吸骤然急促,死死地盯着我,
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快!快死了!我的晚萤要回来了!
我看着他眼底那灼人的期盼,忽然觉得这三年的折磨,都有了答案。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裴旌,我轻声说,你可知,断魂崖上,你救下的,到底是谁?
他愣住了,眉头紧锁。死到临头,还想妖言惑众!腹中绞痛如刀割,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告诉他。你真正的乔晚萤,
在你把这杯酒递给我的时候,就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他不知道,我才是原装的。
而他心里的那点狂喜,是我这三年里,听过最残忍的笑话。2.我没死。当我再次睁开眼,
入目是熟悉的帐顶,鼻尖萦绕着清苦的药味。贴身侍女春禾见我醒来,
哭着扑到床边:夫人,您终于醒了!您都昏迷一天一夜了!我动了动手指,
除了四肢无力,身体并无大碍。那杯牵机,竟然没有要了我的命。我撑着身子坐起来,
哑声问:将军呢?春禾的脸色白了白,眼神躲闪:将军他……他在书房。
我心中一片了然。他大概是失望透顶了吧。满心欢喜地以为能迎回白月光,
结果我这个赝品依旧顽强地活着。我正想着,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裴旌一身玄衣,大步流星地跨了进来。他身上带着清晨的寒气,墨黑的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
下颌紧绷,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平静地与他对视,等待着他新一轮的审判。可奇怪的是,
我听不见他的心声了。往日里,只要他靠近我三尺之内,
那些或憎恶、或思念、或痛苦的心声,就会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今天,我的世界一片寂静。
你……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感觉如何?我有些意外,他竟然在关心我?
我淡淡地回道:死不了,让你失望了。裴旌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他上前一步,想抓住我的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他的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有震惊,有迷茫,还有一丝……惊恐?我懒得去猜。听了三年的心声,
我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去揣摩他的心思。既然死不了,那就离开吧。这座金碧辉煌的将军府,
于我而言,不过是座囚禁了三年的华美牢笼。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你要去哪?
裴旌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吓人。离开这里,我挣了挣,没挣开,
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离开?不!你不能走!一个陌生的声音,
突兀地在我脑海中炸开。不,不是在我脑海中。我惊愕地抬头,看向裴旌。那声音,
分明是他的!他……他怎么会……我试探着在心里想:裴旌,你这个蠢货。
裴旌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按着我肩膀的手都在发抖。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见了鬼。你……你刚才说什么?我确定了。那杯牵机没有杀死我,
却阴差阳错地,让我们的心声互通了。不,更准确地说,是我听不见他了,而他,
能听见我了。我看着他惊骇欲绝的表情,忽然觉得,这比一刀杀了我,还要有趣。
3.裴旌大概以为自己疯了。他猛地松开我,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到了身后的桌角,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却恍若未觉,只是用一种看妖物的眼神看着我。
春禾吓得跪在地上:将军息怒!夫人她大病初愈,神志不清……我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裴旌两个人,以及一片死寂。我知道他在等我解释。
可我为什么要解释?这三年来,我日日夜夜被他的心声折磨。他对着我这张脸,
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他喂我吃我最爱的桂花糕,心里却在说:晚萤最爱这个,可惜,
吃的人却不是她。他带我去城外的桃花林,心里却在叹:这片林子,
是我和晚萤亲手种下的,如今却要和这个赝品同赏。他甚至在我生辰那天,
送了我一支他亲手雕刻的木簪,心里却在滴血:晚莹,对不起,我只能用这种方式,
假装你还在我身边。每一分温柔,都淬着毒。每一寸靠近,都扎着刀。如今,风水轮流转。
也该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了。我慢条斯理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铜镜里映出我苍白的脸,和他站在不远处,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我在心里轻轻地想:三年前,断魂崖上,风好大。你抱着我,说再也不会放手。
我以为那是劫后余生,没想到,是另一场劫难的开始。裴旌的身体又是一僵。他猛地抬头,
眼里的血丝更重了,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断魂崖的事,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也是我们之间,一切误会的开端。三年前,我与他,还有他另一位好友柳书言,
一同被仇家追杀至断魂崖。混乱中,一个与我穿着同样衣衫、身形酷似的杀手,
和柳书言一同被逼到了崖边。裴旌当时离我最近。他没有丝毫犹豫,
拼死将我从敌人手中救下。而另一边,柳书言失足,那个女杀手也跟着坠下了悬崖。
我们都以为,坠崖的是柳书言。可当我们回到京城,却发现柳书言安然无恙地待在府中。
她说,是她命大,被崖下的树枝挂住,才捡回一条命。而那个女杀手,则被当成了我,
被裴旌立了衣冠冢,日日祭拜。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我因为头部在打斗中受了伤,
昏迷了数日,醒来后,性子比从前沉静了许多。裴旌便开始怀疑我。他觉得,他救回来的,
根本不是他的小青梅乔晚萤。而是一个占据了我身体的,不知名的孤魂野鬼。
4.裴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大概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我为什么会知道断魂崖的细节。
在他看来,我这个冒牌货,应该对过去一无所知才对。你到底是谁?他终于忍不住,
厉声质问。我拿起木梳,一下一下地梳着长发,没有回头。我是谁?我是被你爱了十年,
又被你折磨了三年的乔晚萤啊。我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你凭什么认为,
我是假的?就因为我从断魂崖回来后,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爱笑了吗?裴旌,
你知不知道,亲眼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摔得粉身碎骨,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夜夜被噩梦惊醒,你却只觉得我性情大变,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我了。你甚至,
怀疑是柳书言说的那样,我被邪祟附了身。我的每一个念头,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裴旌心上。他的身形摇摇欲坠,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晚萤她……她已经死了……我放下木梳,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是吗?
那你告诉我,你所谓的『真正』的乔晚萤,是什么样子的?他张了张嘴,眼中满是痛色。
我的晚萤,爱穿红衣,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会做最好吃的桂花糕,会在我出征前,
为我绣平安符……我嗤笑一声。红衣,是我娘最爱的颜色,她说我穿上最衬气色。
桂花糕的做法,是你缠着我,我才教给你的。平安符……我顿了顿,
在心里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年你出征北境,我为你求了九座寺庙的平安符,
藏在你盔甲的夹层里。这件事,除了你我,再无第三人知晓。裴旌,你忘了吗?
裴旌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下意识地抬手,
抚上自己的胸口。那处盔甲的夹层里,至今还珍藏着那九道已经褪色的平安符。
这是只属于他和他的晚萤之间,最私密的约定。这个冒牌货,怎么会知道?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和恐慌。那种坚信了三年的信念,正在一寸寸地崩塌。而我,
就是要亲眼看着它,彻底粉碎。5.裴旌失魂落魄地走了。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逃。
他不敢再看我一眼,仿佛我是一个能吞噬他灵魂的妖魔。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
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春禾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参汤。
夫人,您……您和将军……我没事。我打断她,接过汤碗,以后,
别再叫我夫人了,叫我小姐吧。春禾愣住了,随即眼眶一红:小姐,您不要吓奴婢啊!
我没再解释,只是沉默地喝着汤。将军府的夫人,这个名号,我早就不想要了。接下来几日,
裴旌没有再出现。我乐得清静,安心养着身体。那杯牵机虽未致命,
却也耗损了我的元气。直到第五天,柳书言来了。她依旧是一身素白的衣裙,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戚,仿佛是来吊唁我的。见到我安然无恙地坐在窗边看书,
她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化为一抹刻毒的嫉妒。乔姐姐,你……你竟然没事?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怎么,盼着我死?柳书言自然听不见,她只当我是默认了。
她走到我面前,故作关切地拉起我的手:姐姐,你别怪裴大哥,他也是太思念你了,
才会……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她口中的你,自然指的是那个已经死了的乔晚萤。
而糊涂事,则是指裴旌给我下毒。我抽回手,拿起帕子,
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刚才被她碰过的地方。柳书言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终于抬眼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
只是觉得脏。你!柳书言气得发抖,你这个冒牌货!你凭什么用晚萤姐姐的身体,
在这里作威作福!裴大哥真是瞎了眼,竟然让你这个妖物活到了现在!
她大概是觉得裴旌不在,终于可以撕下伪装,对我尽情羞辱。
我看着她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柳书言,你是不是以为,
裴旌真的信了你的鬼话?你告诉他,断魂崖上,坠崖的人是我。你还告诉他,现在的我,
是被邪祟附了身。你处心积虑,不就是想借他的手除掉我,然后你好名正言顺地,
坐上这将军夫人的位置吗?柳书言听不见我的心声,却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嘲讽。
她恼羞成怒,上前一步,扬手就要打我。啪!一声清脆的耳光。但被打的,不是我。
柳书言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裴旌。裴……裴大哥?你……你打我?
裴旌站在我身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护住。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柳书言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死物。滚出去。他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柳书言彻底懵了。这三年来,
裴旌虽然没有娶她,但对她一直礼遇有加,甚至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这还是他第一次,
为了这个冒牌货,对她动手。裴大哥!你疯了吗!她是个妖物啊!
是我亲眼看到晚萤姐姐坠崖的!柳书言哭喊着,试图唤醒裴旌的理智。我靠在椅背上,
冷眼旁观。我在心里轻轻地想:裴旌,你现在信谁?裴旌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他没有回头看我,只是死死地盯着柳书言。我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里透着山雨欲来的危险,滚。柳书言被他眼中的杀意吓到了。
她不甘地瞪了我一眼,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裴旌缓缓转过身,
看向我。他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挣扎,有痛苦,有怀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盼。你……他艰难地开口,刚才心里想的,
都是真的?我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是真是假,你自己去查。
去查查三年前断魂崖的卷宗,去问问当时在场的亲卫。去查查柳书言,她那天,
真的在断魂崖吗?还是说,她从头到尾,都在撒谎?裴旌,你的战神之名,不是白来的。
这点小事,你应该能查清楚吧?说完,我便闭上眼,不再理他。我知道,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接下来,就看他自己,如何将这三年的荒唐,
亲手揭开了。6.裴旌真的去查了。他将自己关在书房三天三夜,
调阅了所有关于断魂崖一案的卷宗。我虽然听不见他的心声,
但从春禾每日战战兢兢的汇报中,也能猜到一二。
将军把当年跟着去断魂崖的亲卫都叫去问话了,一个个出来的时候,脸色都白得像纸。
将军还派人去了柳府,好像……好像在查柳小姐三年前的行踪。小姐,
将军他……是不是信了您的话?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信与不信,对我来说,
已经不重要了。我的心,在那杯牵机递到我面前时,就已经死了。第四天,
裴旌终于从书房出来了。他直接来了我的院子。几天不见,他整个人憔悴了一圈,
眼下的乌青更重,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可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他站在我面前,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用那双盛满了惊涛骇浪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
他有无数的话想问我,想对我说。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我将一封和离书,
轻轻放在他面前的石桌上。签了吧。裴旌的目光落在和离书三个字上,
瞳孔猛地一缩。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为什么?
我懒得回答,只是在心里平静地说道:为什么?裴旌,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这三年来,
你把我当成杀妻仇人,当成一个占据我身体的妖物。你对我冷眼相待,百般折辱。
你在我们成婚三周年的日子,亲手喂我喝下毒酒,只为换回你心中的那个幻影。
现在,你查到了真相,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就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裴旌,
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我的每一个念头,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色一寸寸地白下去,最后血色全无。他伸出手,想要去碰那封和离书,
指尖却抖得厉害,仿佛那薄薄的一张纸,有千斤重。晚萤……我……他喉结滚动,
声音里带上了哀求,我错了……一声晚萤,而不是那个冷冰冰的你。
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这样叫我。可我听着,只觉得讽刺。裴旌,我抬起眼,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我们之间,完了。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回了屋。
我听见身后传来扑通一声。春禾惊呼:将军!我没有回头。大名鼎鼎的战神将军,
跪在了我的院子里。可那又如何?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7.裴旌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从日上三竿,到繁星满天,再到晨曦微露。他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院中的青石板上,
脊背挺得像一杆标枪,一动不动。下人们来来回回,大气都不敢出。春禾几次三番想去劝,
都被我拦下了。小姐,您就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她红着眼圈问我。我坐在窗边,
手里捧着一卷书,目光却没有落在书页上。心疼?或许有一点吧。毕竟是爱了十年的人。
可那点心疼,在三年的折磨和那杯致命的毒酒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心疼他?
那谁来心疼我?我被他误会,被他憎恶,被他当成替身的时候,他心疼过我吗?
他在喂我毒酒,满心欢喜地等着我死的时候,他心疼过我吗?我的心声,
裴旌应该都听见了吧。我不知道他跪在那里,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许是悔恨,或许是不甘。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第二天午后,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丝冰冷,
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衫,让他看上去狼狈不堪。春禾终于忍不住了:小姐,再这样下去,
将军的腿会废掉的!他身上还有旧伤啊!我合上书,站起身。我走到廊下,
看着雨中那个固执的身影。裴旌,我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你跪在这里,是想做什么?演一出苦肉计,让我心软原谅你吗?他缓缓抬起头,
雨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他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声音却异常清晰。
晚萤,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次让我弥补的机会。
我知道我罪该万死,我知道我伤你至深。但求你,别不要我。他的心声,
带着绝望的卑微,清晰地传进我的脑海。我愣住了。我竟然……又能听见他的心声了?
是那杯牵机的药效在反复,还是……我看着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和哀求,
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久违的刺痛。就在这时,管家撑着伞,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将军!
不好了!柳府……柳府出事了!裴旌的眉心一跳,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跪得太久,
他的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柳书言怎么了?他沉声问。
管家的声音都在发抖:柳小姐……柳小姐在自己房里,上吊自尽了!我心中一惊。
裴旌的脸色也瞬间变了。自尽?怎么会?我只是派人去查她,
还没有对她做什么……管家继续道:柳家的人说……说柳小姐留下了一封遗书,
说……说是将军您逼死了她!现在柳尚书已经带着人,往我们府上来了!柳书un言死了?
还留下遗书,把一切都推到了裴旌身上?我看着裴旌瞬间阴沉下去的脸,
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柳书言的死,更像是一个引子。
一个,即将引爆更大风暴的引子。8.柳尚书是哭着来的。他身后跟着一群家丁,
个个拿着棍棒,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一进将军府,看到裴旌,柳尚书就跟疯了一样扑了上来。
裴旌!你这个畜生!你还我女儿命来!亲卫们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裴旌的脸色很难看,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湿透的衣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柳尚书,令爱之死,
我也很意外。但此事与我无关。与你无关?柳尚书状若癫狂,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狠狠甩在裴旌脸上,这是我女儿的遗书!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是你!是你为了那个妖妇,
污蔑她,逼迫她!我可怜的女儿,是被你活活逼死的!我站在廊下,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
那封信飘飘扬悠地落在地上,离我的脚边不远。我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字迹娟秀,
确实是柳书言的笔迹。信里写着,她如何被我这个冒牌货构陷,裴旌如何听信谗言,
对她威逼利诱,让她走投无路,只能以死明志。写得情真意切,字字泣血。好一招以退为进,
死无对证。我心里冷笑。柳书言,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还能顺便拉我下水吗?
裴旌弯腰,捡起了那封信。他只看了一眼,便将信纸捏成一团。好手段。一封遗书,
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想把脏水都泼到我和晚萤身上。我听着他的心声,眉梢微挑。
看来,他已经查到了什么。柳尚书,裴旌的声音冷得像冰,令爱真是这么跟你说的?
说乔晚萤是冒牌货,是被妖物附了身?柳尚书一噎,梗着脖子道:是又如何!
我女儿天性纯良,难道还会骗我吗?是吗?裴旌冷笑一声,那不如,
请柳尚书解释一下,三年前断魂崖事发当晚,令爱为何会出现在城西的百花楼?
柳尚书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你……你胡说八道!我女儿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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