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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重启人生顾言彻沈清辞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离婚后,我重启人生顾言彻沈清辞

楠山浪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离婚后,我重启人生》中的人物顾言彻沈清辞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婚姻家庭,“楠山浪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离婚后,我重启人生》内容概括:小说《离婚后,我重启人生》的主要角色是沈清辞,顾言彻,秦茉薇,这是一本婚姻家庭,豪门总裁,婚恋小说,由新晋作家“楠山浪子”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73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11: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我重启人生

主角:顾言彻,沈清辞   更新:2025-10-25 00: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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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五周年的独角戏傍晚五点,沈清辞将最后一盘清蒸鲈鱼端上餐桌,蒸汽氤氲中,

她抬手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餐桌上,四菜一汤,精致得像杂志插图,

中央甚至摆了一个小小的、心形的草莓奶油蛋糕——那是她忙里偷闲,照着视频教程现学的。

今天是她和顾言彻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也弥漫着一种过于用力的、寂静的等待。她解下印着小雏菊的围裙,仔细挂好,

走到客厅落地窗前。窗外,城市的霓虹渐次亮起,车流如织。

这套位于市中心高级公寓的视野极佳,是顾言彻三年前买下的,他说这里象征着他的成功。

可沈清辞常常觉得,这华丽的玻璃幕墙,像一座无形的牢笼。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指尖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里而有些发白起皱,虎口处有一道昨天切菜时不慎划伤的新鲜红痕。

这双手,曾经握着画笔,在画纸上涂抹过斑斓的梦想,如今最常接触的,

却是灶台的油污和洗衣液的清香。墙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里,她依偎在顾言彻怀中,

笑容明媚,眼神里有星光,那袭量身定制的婚纱,是她自己画的草图。那时的顾言彻,

看她时眼神温柔专注,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没有新消息。七点,

菜凉了。她将菜重新回锅热了一遍,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掉一小截,烛泪堆积。八点,

她坐在餐桌旁,听着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清晰得令人心慌。她点开微信,

和顾言彻的对话还停留在昨天,她问他明天能否准时回来,他回了一个简短的“嗯”。

她终是没忍住,发了条信息过去:言彻,还在加班吗?菜都快凉了。没有回复。

几分钟后,她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是嘈杂的音乐和人声,

并非她想象中的办公室寂静。“什么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干扰的不耐,

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女性娇俏的笑声。“今天……是我们五周年纪念日。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电话那头顿了一下,

随即是更加公式化的回应:“我知道。临时有个重要的应酬,走不开。你自己先吃,

不用等我。”“……很重要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丝微弱的抗议。“沈清辞,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不悦,“我努力工作是为了这个家。

你不要无理取闹。”无理取闹?她看着一桌精心准备的菜肴,

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好了,客户还在等我,先挂了。

”不等她回应,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沈清辞举着手机,维持着接听的姿势,

良久才缓缓放下。餐厅里华丽的水晶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光洁的地板上,形单影只。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已经有些塌陷的蛋糕送进嘴里。

甜腻的奶油此刻尝起来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哽在喉头,难以下咽。最终,她站起身,

默默地将一桌几乎未动的菜肴,连同那个承载了她一天期盼的蛋糕,一起倒进了垃圾桶。

动作机械,面无表情。做完这一切,她走进浴室,打算洗掉一身的油烟味。热水冲刷下来,

雾气弥漫,她终于忍不住,泪水混着热水无声地滑落。为什么,曾经笃信的幸福,

会变成如今这般令人窒息的模样?深夜十一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顾言彻回来了,

带着一身酒气。他扯下领带,随意扔在沙发上,看到从卧室走出来的沈清辞,

皱了皱眉:“还没睡?”“等你。”她轻声说,走过去想扶他。他挥开她的手,

语气含糊:“不用,我没事。”说着,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向卧室。沈清辞站在原地,

看着他消失在卧室门后的背影,鼻尖萦绕着他带回来的、复杂的酒气之外,

还有一丝极其淡雅,却绝对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男士香水的……陌生甜香。那香气,

像一根细微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她本就紧绷的神经。

第2章:衬衫上的口红印顾言彻倒头就睡,呼吸沉重。沈清辞站在床边,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着他熟睡的侧脸。曾经让她心动的轮廓,

如今在模糊的光影里,只剩下疏离和陌生。那丝陌生的香气仿佛有了实体,

在她鼻尖缠绕不去。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也许是应酬场合不小心沾上的,

也许是……她不敢深想。她转身,打算将他脱下的外套和衬衫拿去洗衣房。

拿起那件质地精良的白色衬衫时,她的动作顿住了。领口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

赫然印着一抹暧昧的玫红色痕迹——一个清晰的口红印。像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沈清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拿着衬衫的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不是误会,不是不小心。

这抹刺目的颜色,像是一个嘲讽的印章,盖在了她五年婚姻的笑话上。她所有的付出,

所有的等待,

所有为他找的借口——“他工作忙”、“他压力大”、“他只是不懂表达”——在这一刻,

土崩瓦解,显得那么可笑。她踉跄着退后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脑子里一片混乱。是谁?什么时候?在哪里?

无数个问题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想起电话里那个娇俏的女声,

想起他近半年来越来越多的“加班”和“应酬”,

想起他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和语气……不是没有征兆,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她抱着那件衬衫,滑坐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从身下传来,却远不及心中的寒意。

她没有嚎啕大哭,只是睁大了眼睛,空洞地望着黑暗中的某一点,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浸湿了衣襟。这一夜,漫长如年。她回忆起很多往事。大学时,他是才华横溢的学长,

她是备受瞩目的设计新星,他们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毕业后,他投身金融,

一路高升,她则在他的鼓励下或者说,在他描绘的“我养你”的未来蓝图下,

渐渐放下了自己的事业,安心做起他背后的女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概是他升职后越来越忙,

他开始对她的話題——那些家长里短、小区八卦——失去兴趣;大概是他给的家用越来越多,

但陪伴和交流却越来越少;大概是他不再记得他们的纪念日,不再留意她新换的发型,

甚至在她因为带孩子尽管孩子最终因为一次意外没能来到这个世界生病而憔悴时,

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去医院看看”……她在这段婚姻里,不知不觉活成了一个保姆,

一个管家,一个透明的影子。而顾言彻,早已大步向前,把她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如今,

这抹口红印,彻底斩断了她所有的幻想和自欺。天快亮时,沈清辞才麻木地从地上站起来。

她将那张衬衫仔细折好,放回原处,没有清洗。然后,她走进浴室,

看着镜中那个眼睛红肿、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女人。这还是她吗?

还是那个曾经眼神明亮、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沈清辞吗?不。她拧开水龙头,

用冷水一遍遍冲洗着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无论是为了这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还是为了那个早已迷失的自我。她需要答案。

需要一个了断。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时,顾言彻皱着眉醒来,因宿醉而头痛欲裂。

他习惯性地看向身边,沈清辞已经不在。他揉着额角走出卧室,

发现餐桌上像往常一样摆好了清粥小菜,沈清辞正背对着他,在厨房里忙碌。

一切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第3章:透明的影子早餐在一种近乎凝滞的沉默中度过。顾言彻揉着发痛的太阳穴,

食不知味地喝着粥。他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查看邮件,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完全忽略了对面那个安静得像是不存在的人。沈清辞低着头,小口吃着白粥,味同嚼蜡。

那抹刺目的玫红色在她脑海里反复闪现,每一次回忆都让她的心缩紧一分。

她偷偷抬眼打量他,他眉头微蹙,专注地看着财经新闻,侧脸线条冷硬,

没有任何一丝愧疚或异常的情绪。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还是觉得,这根本无足轻重?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冷静和勇气。“言彻,”她开口,

声音因为一夜无眠和哭泣而有些沙哑,“昨天……你应酬到很晚?

”顾言彻的视线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落在她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耐:“嗯。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和……哪些客户?”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随口一问,

而不是盘查。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说了你也不认识。怎么了?”他的目光锐利起来,

带着审视的意味,“沈清辞,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开始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有的没的?

沈清辞的心沉了下去。他甚至连一句敷衍的解释都不愿意给。“我昨天帮你收拾衣服,

”她垂下眼睑,盯着碗里寡淡的粥,声音更低了,“看到你衬衫领口……沾了点颜色。

”顾言彻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带着一丝恍然,

却又混着不耐烦:“哦,你说那个?估计是昨天陪几个重要客户去会所,

不小心被哪个喝多的同事或者服务员蹭到了吧。那种地方,难免的。”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理所当然。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污渍,和墨水、油渍没有任何区别,

完全无法理解这在她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不小心?”沈清辞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心虚或闪烁,“在领口内侧?”顾言彻放下了勺子,

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在怀疑我?沈清辞,

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应付那些难缠的客户,不就是为了让你能安安稳稳地待在家里?

你现在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倒打一耙。他总是这样,将问题的核心模糊掉,

转而指责她的“不信任”和“不懂事”。沈清辞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她意识到,沟通是无效的。在他构建的逻辑世界里,

他的工作至上,他的付出伟大,而她的感受和疑虑,都是不识大体、无理取闹。她不再说话,

默默地收拾着碗筷。顾言彻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样子,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更盛,

但更多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掌控感。他拿起公文包,走向门口,换鞋时,

像想起什么似的,随口说道:“对了,我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在书房,帮我拿一下。

”沈清辞走向书房。他的手机就放在书桌上,屏幕漆黑。她下意识地伸手,

指尖即将触碰到手机时,却猛地停住。她不知道他的手机密码。结婚五年,

她竟然不知道他手机的密码。她从未想过要查看他的手机,给予他绝对的信任和空间。

可现在,这未知的密码,像一道冰冷的铁栅,横亘在他们之间,

将她彻底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在这个她精心打理了五年的家里,她拥有每一个抽屉的钥匙,

知道每一件物品的归属,却唯独,无法进入她丈夫最私密的领域。她像一个透明的影子,

看似无处不在,实则毫无分量。她拿起充电器,走到玄关,默默地递给他。顾言彻接过,

看也没看她,径直打开门:“晚上有个视频会议,不用等我吃饭。”门“咔哒”一声关上,

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沈清辞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上。

阳光透过玄关的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照不进她心底的冰窖。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跃着“秦茉薇”的名字。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才接起电话:“喂,茉薇。”“辞辞!周末出来逛街啊!

新天地那边开了家超棒的买手店……”电话那头,秦茉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活力四射。

“我……”沈清辞刚一开口,那股强压下去的哽咽就差点冲破喉咙。

电话那头的秦茉薇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你怎么了?声音不对。

顾言彻又欺负你了?”闺蜜敏锐的关心,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沈清辞努力维持的平静闸门。委屈、愤怒、绝望……所有情绪汹涌而上。

她捂住嘴,再也无法抑制,低低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漏了出来。第4章:调查与心冷半小时后,

秦茉薇火急火燎地赶到了沈清辞家。一进门,看到沈清辞红肿的双眼和失魂落魄的样子,

秦茉薇的火气“噌”就上来了:“是不是顾言彻那个混蛋?他干什么了?

”沈清辞再也无法独自承受,

将纪念日的独角戏、衬衫上的口红印、顾言彻轻描淡写的解释以及手机密码的事情,

断断续续地全都告诉了秦茉薇。秦茉薇听完,气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蹭到的?他骗鬼呢!

那种位置,那种颜色,分明就是……!”她恨铁不成钢地坐到沈清辞身边,抓住她的肩膀,

“辞辞,你醒醒!这个男人心里早就没有你了!他现在就是把你当免费保姆!

”沈清辞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我知道……可是我……我没有证据……”“要证据?

”秦茉薇眼神一凛,“那就找!总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蒙在鼓里,

最后怎么被卖了的都不知道!”在秦茉薇的鼓励和“指挥”下,

沈清辞那颗原本只想逃避和哭泣的心,渐渐生出了一丝想要弄清真相的勇气。

她不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自欺欺人地过完下半生。首先,是信用卡账单。

顾言彻的副卡一直在她这里用于家庭开支,主卡的电子账单她虽然没有密码,

但他有时会在书房电脑上登录网银处理公务。趁顾言彻不在,沈清辞打开了他的电脑。

幸运的是,电脑开机密码是他们结婚纪念日——一个带着讽刺意味的发现。

她颤抖着手点开浏览器,历史记录里果然有银行网站的登录痕迹。她小心翼翼地打开,

心脏跳得如同擂鼓。账单明细一条条刷过,大多是商务消费。她的目光快速扫过,

最终停留在一个月前的一条记录上——“缦庭高级西餐厅”,消费金额不菲,

日期赫然是她生日那天!她生日那天,顾言彻同样以加班为由,很晚才回来,

只给她带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作为补偿。当时她还感动于他记得,如今看来,

那条项链更像是一种敷衍的封口费。他在她生日那天,和别人去了那么昂贵浪漫的餐厅?

线索像一块块冰冷的拼图,正在拼凑出一个她不愿面对的真相。接着,是照片。

秦茉薇提醒她,看看云相册或者其他社交平台。沈清辞想起顾言彻有一台旧笔记本,

很久没用了,但里面可能还存着东西。她在书房储物柜的角落里找到了那台笔记本。

插上电源,开机。系统运行缓慢。她在一个以他英文名命名的文件夹里,

发现了一个自动同步的云相册链接快捷方式。点进去,需要密码。

她尝试了几个他常用的密码组合,都失败了。就在她快要放弃时,鬼使神差地,

她输入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的日期——一个连她自己都差点忘记,

他却曾在热恋时郑重提及的日子。相册,应声打开。里面大多是些旧照片和工作文件。

她的心一点点下沉,或许,真的只是她想多了?就在她准备关闭时,

一个名为“Q3 Team Building”的文件夹吸引了她的注意。团队建设?

时间是两个月前。她点开文件夹。里面是几十张照片,

看起来是公司去郊外度假村团建时拍的。集体照,分组活动照,

烧烤晚会照……顾言彻在其中很显眼,他穿着休闲装,笑容轻松。然后,她的目光凝固了。

在一张烧烤晚会的照片里,顾言彻坐在长桌边,手里拿着酒杯,

正侧头和旁边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的年轻女人说话。照片抓拍的角度很微妙,

女人的身体微微向他倾斜,笑容明媚而亲密,

顾言彻的脸上也带着她许久未见的、放松甚至可以说是愉悦的笑容。后面几张照片里,

也有这个女人的身影,有时是在游戏中和顾言彻一组,有时是并肩走在路上。

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越界的举动,但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那种眼神交流间的熟稔,

都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沈清辞的心上。她认识这个女人,曾在顾言彻公司的年会上见过,

是他的下属,叫苏蔓,据说业务能力很强,很得顾言彻赏识。所以,口红印的主人,是她吗?

生日餐厅的共餐者,也是她吗?没有捉奸在床的实证,

席与谎言、暧昧的口红印、生日的“加班”晚餐、云相册里亲密带笑的双人照——串联起来,

已经足够描绘出一幅丈夫情感早已游离的清晰图景。沈清辞关掉了电脑,

坐在书房冰冷的椅子上,浑身发冷。这一次,她没有哭。眼泪似乎在昨夜流干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冷和清醒,如同寒冬的北风,吹散了她心中最后的迷雾和犹豫。证据,

或许不够“铁”,但对她而言,已经足够了。第5章:我决定离婚顾言彻发现,

家里的气氛变了。这种变化并非惊天动地,而是体现在无数细微之处。餐桌上依旧有饭菜,

但不再是精心搭配的四菜一汤,可能只是一碗简单的面条或炒饭。

她不再为他熨烫第二天要穿的衬衫,不再在深夜等他回家,甚至不再主动和他说话。

她像一抹游魂,在这个家里安静地存在,却又与他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冰冷的墙。最初几天,

顾言彻以为她还在为纪念日的事情闹脾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宽容,并未放在心上。

他甚至觉得,这样安静的冷战,比之前的“无理取闹”要好得多。直到周五晚上,

他难得没有应酬,早早回家。沈清辞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落地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她沉静的侧影。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迎接,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这种彻底的漠视,

比争吵更让他心烦意乱。他脱下外套,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试图打破僵局:“还在生气?

”沈清辞合上书,放在膝上。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郑重。“顾言彻,

”她开口,声音清晰而平稳,没有一丝颤抖或哽咽,“我们离婚吧。

”客厅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顾言彻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设想过她可能会哭闹、会质问、会要求解释,唯独没想过,

她会如此平静地提出“离婚”这两个字。几秒钟后,错愕转为荒谬和恼怒。他嗤笑一声,

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沈清辞,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她的目光迎上他的,没有丝毫闪躲,“我说,我们离婚。

”她的冷静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坐直身体,语气带着讥讽:“离婚?就因为我忘了纪念日?

还是因为那件不知道在哪蹭了口红的破衬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和那些有关,但又不止那些。”沈清辞的语气依旧平静,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顾言彻,这五年来,我活成了这个家里的一个影子。

你看不见我的付出,听不见我的声音,甚至……可能早已忘记了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我努力工作,给你提供优渥的生活,这难道不是付出?”顾言彻觉得她的逻辑简直荒谬,

“你以为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怎么来的?这套房子,你身上穿的衣服,你每天吃的用的,

哪一样不是我给的?离开我,你拿什么生活?你那个早就扔了八百年画笔的设计梦吗?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刺向她的软肋,试图用现实和经济优势让她屈服,

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和“无能”。若是从前,沈清辞或许会被这些话刺伤,

会陷入自我怀疑。但此刻,听着他理直气壮地将物质施舍等同于婚姻的全部,她只觉得可悲。

她缓缓站起身,从茶几下拿出一个普通的笔记本,翻开,推到顾言彻面前。

“这是我这五年来,为这个家垫付的所有开支记录。从水电物业,到日常采买,

给你父母买的礼物,甚至你某些‘应急’的现金……我用的是我婚前的积蓄,

还有偶尔接点零散私活赚的钱。”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我不占你便宜,顾言彻。

婚内财产依法分割,我应得的部分,我一分不会少要。至于我垫付的这些,请你核算清楚,

还给我。”顾言彻震惊地看着那本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每一笔开销,日期、项目、金额,

清清楚楚。他从未想过,那个看似柔弱、依附他生活的妻子,竟然在背后做了这样一件事。

这种超出他掌控和认知的行为,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和……被冒犯。“你……你算计我?

”他指着笔记本,脸色铁青。“这不是算计,”沈清辞看着他,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那是彻底的失望和鄙夷,“这是自我保护。或者说,这是为了在今天,

在你质问我‘靠什么生活’时,能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她收起笔记本,

不再看他那张因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离婚协议,我会请律师准备好。在你签字之前,

我会搬出去住。”说完,她转身,走向卧室,开始平静地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只拿走了属于她自己的衣物、书籍,

和那个尘封已久的、装着画具的箱子。顾言彻僵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一片混乱。

愤怒、不解、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的恐慌交织在一起。他无法理解,

那个一直温顺听话的妻子,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决绝。“沈清辞!

”在她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时,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最后的威胁和试图挽回的掌控感,“你走出这个门,就别后悔!

”沈清辞的手放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顾言彻,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带着千钧之力,“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自己弄丢了这么久。

”“咔哒。”门开了,又关上。这一次,是她离开了这个华丽的牢笼。

顾言彻独自站在空旷、华丽的客厅里,晚餐的简单饭菜早已凉透。

屋子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他早已习惯的馨香,但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失控感,悄然袭来。

第6章:茉薇的港湾拖着行李箱站在秦茉薇家门口时,沈清辞强装的镇定才出现了一丝裂痕,

眼眶微微发红。门一打开,秦茉薇看到她和她身后的行李箱,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什么都没问,直接张开双臂给了沈清辞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来了就好!

以后这儿就是你家!”秦茉薇用力拍着她的背,声音爽朗,带着不容置疑的支持。

秦茉薇的家不大,是个温馨的一居室Loft,

楼下是客厅、厨房和她的工作区——摆满了各种鲜花、绿植和包装材料,楼上则是卧室。

她利索地把沙发床打开,铺上干净的床单被套。“暂时先委屈你睡这儿,

等我哪天发财了换大房子,给你留个朝南带阳台的房间!”秦茉薇一边忙活一边说。

看着闺蜜为自己忙碌的身影,感受着这间小屋里充满生命力的花香和暖意,

沈清辞冰封了一路的心,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真实的温度。眼泪毫无征兆地滑落,

不是崩溃的嚎啕,而是压抑释放后的无声流淌。秦茉薇看到她哭,叹了口气,

递给她一张纸巾,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为那种渣男,

不值得憋着。”等沈清辞情绪稍微平复,秦茉薇看着她,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辞辞,

你告诉我,你是真的想清楚了,要离婚?不是一时冲动?”沈清辞用力点头,

将发现餐厅消费记录和云相册照片的事情也告诉了她。秦茉薇听完,冷笑一声:“果然!

狗改不了吃屎!离,必须离!这种男人,多看一眼都折寿!”她顿了顿,

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清辞,“但是辞辞,你想过没有,离婚不是终点。你离开他,

不是为了换个地方继续哭,而是为了活出个人样来!你忘了你以前多厉害了吗?

系里每次作业评比,你都是第一名!”沈清辞茫然地抬起头。活出个人样?她还能吗?

“我……我已经五年没碰过设计了……手都生了……”“生了就再练!”秦茉薇斩钉截铁,

“你沈清辞的灵气和天赋,是五年家务活就能磨没的吗?你看看我,

”她指了指自己这间虽然凌乱但充满创意的小花店,“我当初辞职开花店,谁不说我疯了?

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女人啊,首先得是自己,然后才是别人的妻子、母亲!”秦茉薇的话,

像一道强光,刺破了沈清辞心中厚重的迷雾。是啊,她这五年,为了做好“顾太太”,

几乎摒弃了所有“沈清辞”的痕迹。她不再画画,不再关注时尚潮流,

不再和从前的朋友联系,她的世界小得只剩下一个顾言彻,

而顾言彻却把她的世界变成了荒漠。“茉薇,谢谢你。”沈清辞擦干眼泪,

眼神里渐渐有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那是熄灭已久的火种,重新被点燃的微光。

第二天是周末,秦茉薇强行把沈清辞拉出了门。她带她去了商业街,

不由分说地给她买了几身不同于以往温婉风格的、更显干练和个性的衣服。

又带她去了理发店,剪掉了她留了多年、因为方便打理而总是扎起的长发,

换成了一个利落及肩的锁骨发。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沈清辞有些陌生,

但心底那股沉睡了太久的力量,似乎在慢慢苏醒。回到秦茉薇的小家,

沈清辞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画具箱。画笔排列整齐,颜料有些已经干涸。

她拿起一支最常用的素描笔,指尖触碰那熟悉的木质触感,一股混合着怀念与激动的颤栗感,

从指尖传遍全身。她铺开一张白纸,却久久无法下笔。五年了,

她的大脑似乎已经失去了构思的能力,手腕也僵硬生疏。挫败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秦茉薇端着一杯热牛奶过来,看到她对着一张白纸发呆,了然于心。“不急,慢慢来。

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帮我画个新的店招设计图怎么样?我早就想换一个了!

”闺蜜递来的橄榄枝,像是一个小小的支点。沈清辞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路很难,

但至少,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从“顾太太”变回“沈清辞”的第一步。

第7章:艰难的谈判沈清辞的离婚律师是秦茉薇托朋友找的,一位姓邓的女律师,干练犀利,

专打离婚官司。在仔细查看了沈清辞的记录和初步证据后,邓律师明确表示,

虽然直接证明对方过错如出轨的证据不足,

但基于感情破裂且男方在婚姻中存在明显冷暴力与忽视,争取公平的财产分割完全可行。

顾言彻那边,显然也请了律师。第一次正式的谈判,约在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的会议室。

再次见到顾言彻,是在谈判桌上。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面色冷峻,

身边坐着一位表情精明的男律师。看到沈清辞和她的女律师走进来,

他的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似乎笃定,离开他庇护的沈清辞,在这场较量中不堪一击。双方律师寒暄后,

迅速进入正题。顾言彻的律师率先发言,语气公式化:“顾先生同意离婚。关于财产分割,

我们基于婚后共同财产进行核算。考虑到沈小姐婚后未有工作收入,对家庭的经济贡献有限,

而顾先生是家庭收入的绝对主力,我们建议,在分割共同财产时,按照三七比例进行,

沈小姐三,顾先生七。同时,顾先生愿意额外支付一笔五十万元的补偿金,

以保障沈小姐离婚后的短期生活。”“三七分?五十万补偿?”邓律师推了推眼镜,

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的当事人沈女士在婚姻存续期间,承担了全部家务,

悉心照料家庭,为顾先生的事业发展提供了稳定的后勤保障,使其能毫无后顾之忧地拼搏。

这本身就是一种无法用金钱衡量的贡献。根据《民法典》,

夫妻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财产,归夫妻共同所有,拥有平等处理权。我们认为,

五五分割是基本原则。此外,我的当事人为家庭垫付的个人积蓄共计十八万七千元,

有明确账目记录,应予返还。”顾言彻的律师皱了皱眉:“家务劳动的价值难以量化。

至于垫付款项,需要核实具体流向……”“流向很清楚,”沈清辞突然开口,声音不大,

但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给公公买的按摩椅,三万八;婆婆生日送的玉镯,

两万二;去年你项目紧急需要现金打点,我从卡里取的五万……需要我一条条念出来吗?

顾言彻。”她直接看向顾言彻,目光平静,却让他感到一阵难堪。

那些他早已忘记的、琐碎的家庭事务,被她如此清晰地摆在台面上,

仿佛在无声地嘲讽他所谓的“经济贡献”论。顾言彻脸色沉了下来:“沈清辞,

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难堪吗?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正是因为夫妻一场,

”沈清辞打断他,眼神里没有半分动摇,“我才要求一个公平。我不是在乞讨,

我是在拿回我应得的部分,以及,偿还我不应承担的债务。”“债务?”顾言彻挑眉。

“情感上的债务,我已经还清了。”沈清辞淡淡地说,“现在是经济上的。

”谈判陷入了僵局。顾言彻方面坚持三七分是“仁至义尽”,而邓律师则寸步不让,

坚持五五分割并返还垫付款。中途休息时,顾言彻在走廊叫住了沈清辞。“清辞,

我们非要这样吗?”他的语气软化了一些,带着一丝试图挽回的意味,“如果你是因为生气,

我可以道歉。纪念日的事,是我不对。那个口红印,真的只是误会。那个苏蔓,

只是工作上的伙伴……”“顾言彻,”沈清辞转过身,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留恋,

只有一片澄澈的清明,“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不在乎苏蔓是谁,

也不在乎口红印是不是误会。我在乎的是,在我们五年的婚姻里,

你早已把我当成了一个附属品,一个不需要尊重和看见的存在。这不是道歉可以弥补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律师会继续沟通细节。在协议达成之前,

我希望我们不要再单独见面了。”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顾言彻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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