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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她以为在演戏,他却动了真心来报复》本书主角有邝砚深裴雪燃,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十一月的洛阳”之手,本书精彩章节:本书《她以为在演戏,他却动了真心来报复》的主角是裴雪燃,邝砚深,林竞舟,属于男生生活,家庭类型,出自作家“十一月的洛阳”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1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04: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以为在演戏,他却动了真心来报复
主角:邝砚深,裴雪燃 更新:2025-10-25 03: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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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邝砚深送给裴雪燃一条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
当晚他在她包里摸到一枚陌生袖扣,刻着“林竞舟”的名字。
裴雪燃哭着递上伪造的胃癌诊断书:“医生说我只剩三个月了。
”邝砚深撕碎病历冷笑:“好,我陪你演完这场戏。”第一章五月的风带着点黏糊糊的暖意,
吹过城市钢筋水泥的丛林,也吹进了邝砚深位于顶层的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璀璨得有些虚假的城市夜景,霓虹灯连成一片流动的光河。屋里却安静得过分,
只有刀叉偶尔碰触骨瓷盘子的轻响。今天是邝砚深和裴雪燃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长条餐桌铺着浆洗得笔挺的白色桌布,银质烛台里跳动着暖黄的火苗。裴雪燃坐在他对面,
穿着一件新买的香槟色真丝长裙,灯光下,她精心描画过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媚。
她小口地吃着盘子里昂贵的法式鹅肝,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味道怎么样?
”邝砚深放下酒杯,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嗯,很好。
”裴雪燃抬眼看他,眼波流转,“你选的餐厅,什么时候错过?”她拿起餐巾,
轻轻沾了沾嘴角,动作优雅得像一幅画。邝砚深没接话,
只是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推过桌面。盒子在烛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裴雪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混合着惊喜和贪婪的光,快得几乎让人捕捉不到。
她放下餐巾,带着一丝刻意的矜持,伸手打开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条项链。
铂金链子纤细却极有分量,坠子是一颗切割完美的梨形钻石,足有鸽子蛋大小,
在烛火下折射出冰冷而锐利的光芒,几乎要灼伤人眼。“天……”裴雪燃低低地惊呼一声,
手指有些颤抖地抚上那颗钻石,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微微一缩,随即又紧紧握住,“砚深,
这太贵重了……”“五周年,应该的。”邝砚深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
像是在欣赏一件与自己无关的艺术品,“喜欢吗?”“喜欢!当然喜欢!”裴雪燃立刻回答,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她拿起项链,冰凉的钻石贴着她温热的掌心,“帮我戴上?
”邝砚深起身,绕到她身后。手指拂过她颈后细腻的皮肤,能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的微僵。
他熟练地扣上搭扣,那颗价值百万的钻石沉甸甸地坠在她精致的锁骨下方,光芒四射,
衬得她脖颈愈发白皙修长。裴雪燃立刻拿起桌上的小化妆镜,左右端详,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满足和得意。“真美。”她赞叹着,指尖反复摩挲着那颗冰冷的石头。
晚餐在一种看似温馨实则疏离的气氛中结束。裴雪燃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眼神飘忽。邝砚深只当没看见。回到公寓,
裴雪燃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和香水味,径直进了浴室。水声哗哗响起。邝砚深脱下西装外套,
随手搭在客厅的沙发扶手上。他习惯性地想从裴雪燃扔在玄关矮凳上的那只限量版手袋里,
找出她的护手霜——她总抱怨浴室的热水让手干燥。手指探进去,触到的却不是熟悉的软管。
是一个坚硬、冰凉、带着棱角的小东西。他顿了顿,把它掏了出来。一枚袖扣。
深蓝色的珐琅底,边缘镶嵌着一圈细密的铂金,
中间是一枚小小的、打磨得极其光滑的黑曜石。样式低调,但做工考究,
透着一股子不张扬的奢华。邝砚深的目光落在袖扣内侧,
那里用极细的激光刻着三个微小的字母:L J Z。林竞舟。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进邝砚深的脑海。林竞舟,林氏集团那个风头正劲的少东,
最近在几个项目上和他有过短暂的交锋,
一个野心勃勃、眼神里总带着点玩味和挑衅的年轻人。这枚袖扣,
带着另一个男人的体温和名字,此刻正躺在他妻子的手袋深处。浴室的水声停了。门被拉开,
氤氲的热气涌出。裴雪燃裹着浴袍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边,
脸上带着被热气熏蒸出的红晕。她看到邝砚深站在玄关,手里捏着那枚袖扣,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惊惶的惨白。
“砚深……”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地抓紧了浴袍的领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邝砚深缓缓转过身,将那枚袖扣举到两人之间。
冰冷的珐琅和黑曜石在顶灯下反射着无机质的光。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眼神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得可怕,所有的风暴都压抑在那片平静之下。
“这……这是……”裴雪燃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是上次慈善晚宴,我不小心……不小心把酒洒在一位林先生袖子上,
他……他换下来让我帮忙送去清洗的……我……我忘了还……”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在邝砚深那毫无波澜的注视下,这个拙劣的谎言显得如此不堪一击。空气凝固了,
沉重得让人窒息。那枚袖扣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两人之间。
裴雪燃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看着邝砚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没有预想中的暴怒,
只有一种让她骨髓都发冷的审视和……了然。仿佛她精心构筑的堡垒,
在他面前早已是千疮百孔,不堪一击。“砚深,你听我解释……”她向前踉跄一步,
泪水瞬间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楚楚可怜。邝砚深依旧沉默,只是手指微微用力,
将那枚刻着“LJZ”的袖扣,紧紧攥在了掌心。坚硬的棱角硌得他掌心生疼。
第二章那枚冰冷的袖扣,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邝砚深心底激起的不是汹涌的浪,
而是沉向更深处、更幽暗的寒意。他没有质问,没有爆发,
只是将袖扣随手丢进了玄关一个放零钱的小瓷碗里,发出“叮”一声脆响。
那声音在死寂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裴雪燃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大颗大颗地滚落,
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她扑过来,想要抓住邝砚深的手臂,却被他一个侧身,
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扑了个空,身体晃了晃,扶着旁边的鞋柜才站稳,
浴袍的带子散开了一些,露出颈下那颗刚刚戴上的、价值不菲的钻石,光芒刺眼。
“砚深……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抽泣着,声音破碎,
“真的不是……你相信我……”邝砚深走到客厅的吧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注入水晶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背对着她,仰头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下心头那股冰冷的钝痛。“我想的哪样?”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没有回头。裴雪燃被他问得一窒,哭声停顿了一下,
随即是更汹涌的呜咽。她像是被逼到了绝路,猛地转身冲进了卧室。邝砚深端着酒杯,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在他脚下铺陈开去,繁华而冷漠。他想起五年前,
也是在这里,他向裴雪燃求婚。那时她眼中的光芒,是真实的吗?
还是和此刻颈间的钻石一样,只是昂贵而冰冷的折射?身后传来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
裴雪燃又冲了出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因为用力,指关节绷得发白。
她冲到邝砚深面前,泪水糊了满脸精心描绘的妆容,眼线晕开,显得有些狼狈和狰狞。
她颤抖着手,把文件袋塞到他手里,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你看……你看看这个……”她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调,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是怕……我怕你担心……”邝砚深垂眸,
看着塞到自己手里的文件袋。很普通的样式,上面印着“仁和医院”的LOGO。
他面无表情地打开封口,抽出了里面的几张纸。最上面是一份诊断报告。姓名:裴雪燃。
日期是三个月前。诊断结论那一栏,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邝砚深的视线:胃恶性肿瘤晚期。下面还有几页是各种检查报告单,
CT影像图,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医学术语。最后一张是医生手写的诊疗意见,字迹潦草,
但关键信息清晰:预后极差,生存期预估约3-6个月,建议姑息治疗,减轻痛苦。
空气仿佛被彻底抽干了。裴雪燃的哭声成了背景里模糊的呜咽。
邝砚深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份诊断报告上,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胃癌……晚期?”他缓缓抬起头,看向眼前哭得几乎脱力的女人,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嗯……”裴雪燃用力点头,泪水更加汹涌,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顺着落地窗的玻璃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蜷缩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
出来……三个月了……我不敢告诉你……砚深……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恐惧,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只是……只是想在最后的日子里……活得……不那么像个等死的病人……”她的目光,
有意无意地扫过玄关那个放着袖扣的小瓷碗,又迅速移开,仿佛那是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
了……砚深……你原谅我……看在我……看在我就要死了的份上……”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泪水,听起来情真意切,令人心碎。邝砚深站在原地,
像一尊冰冷的雕塑。他手里还捏着那份沉甸甸的诊断报告,
纸张的边缘被他无意识攥得起了皱。窗外的霓虹灯光变幻着色彩,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他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哭得肝肠寸断的妻子,
看着她颈间那颗在泪光中依旧闪烁的钻石,再低头看看报告上那触目惊心的“晚期”二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裴雪燃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
变成压抑的抽噎,她偷偷抬眼,观察着邝砚深的表情,那眼神深处,
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宽恕的贪婪期待。终于,邝砚深动了。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蹲下身,视线与跌坐在地的裴雪燃平齐。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他伸出手,却不是去扶她,
而是捏住了那份诊断报告的一角。然后,在裴雪燃惊愕的目光中,他面无表情地,一下,
又一下,将那份报告,连同后面所有的检查单、影像图、诊疗意见,撕成了碎片。
纸张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刺耳。碎片像苍白的雪片,纷纷扬扬地飘落,
落在光洁的地板上,落在裴雪燃散开的浴袍上。裴雪燃彻底呆住了,连抽噎都忘了,
只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邝砚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
他俯视着地上被纸屑包围、狼狈不堪的女人,薄唇微启,吐出几个冰冷的字,
砸在死寂的空气里:“好。”“我陪你演完这场戏。”第三章“演戏”的日子,
以一种诡异而平静的方式拉开了帷幕。邝砚深说到做到。他收起了那晚所有的冰冷和审视,
仿佛那枚袖扣和那份撕碎的诊断书从未存在过。
他依旧是那个沉稳、忙碌、对妻子“关怀备至”的丈夫。裴雪燃在最初的惊魂未定后,
迅速调整了状态。她像一个终于拿到免死金牌的演员,在短暂的惶恐后,
立刻投入了更“敬业”的表演。她收起了眼泪,
换上了更温顺、更依赖、甚至带着点病弱娇柔的面具。“砚深,今天感觉好累哦,
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早餐桌上,裴雪燃小口喝着燕窝粥,眉头微蹙,声音软绵绵的。
邝砚深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目光平静地扫过她红润的脸颊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嗯,
那就多休息。王妈,”他转向旁边的佣人,“太太的药按时准备。”“好的,先生。
”王妈恭敬地应下。“你晚上……能早点回来吗?”裴雪燃放下勺子,
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看着他,“我一个人在家……有点闷。”“看情况。
”邝砚深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一丝不苟,“有个并购案要收尾,可能会晚。
”他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不舒服随时给我电话。”“嗯,路上小心。
”裴雪燃仰起脸,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目送他出门。直到大门关上,
那笑容才像潮水般褪去,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和……迫不及待。邝砚深坐进车里,
没有立刻发动。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一个极其简洁的界面,
只有一个定位软件的小图标在闪烁。代表裴雪燃位置的那个小红点,
此刻正稳稳地停留在他们位于城东的“云栖”公寓。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几秒,
指尖在屏幕上划过,调出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里面是几张照片,拍摄角度隐蔽,像素却很高。
一张是裴雪燃的车,停在一家私人会所“兰亭”的地下停车场,旁边紧挨着的,
是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DB11,车牌号他记得很清楚——林竞舟的。另一张,
是几天前,裴雪燃戴着大墨镜和帽子,走进一家私立妇产医院“康馨”的背影。
他关掉文件夹,启动车子。黑色的迈巴赫平稳地滑入车流,汇入这座庞大都市的脉搏。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骨节微微泛白。几天后,
邝砚深“出差”邻市。他坐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分割成几个小画面。
其中一个画面,是家里客厅的实时监控。画面里,裴雪燃穿着舒适的居家服,
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捧着一杯花茶,看起来安静又无害。邝砚深拿起另一部加密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他的声音低沉平稳,“目标在‘家’。‘鸟’可以动了。
”“明白,邝先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半个小时后,
客厅监控画面里,裴雪燃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紧张,
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她拿着手机,快步走进了卧室,并关上了门。卧室里没有监控。
但邝砚深并不着急。他切到另一个画面,那是裴雪燃手机通话的实时录音监听界面。
短暂的等待音后,一个年轻男人带着点慵懒和调笑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宝贝儿,
想我没?那老东西终于滚蛋了?”裴雪燃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刻意的娇嗔和紧张:“你小声点!……他刚走,
说是去临港市两天……你那边怎么样?”“放心,老头子盯得紧,不过下午能溜出来。
老地方?”林竞舟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者的随意,“上次你说看中的那个包,我给你带来了。
”“真的?”裴雪燃的声音里透出惊喜,随即又强压下去,“……好,下午三点,兰亭见。
你小心点,别被人看见。”“怕什么?一个快死的病秧子,一个只知道赚钱的木头,
能翻出什么浪?”林竞舟嗤笑一声,语气轻佻而傲慢,“等着我,宝贝儿。”通话结束。
卧室门打开,裴雪燃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未褪的红晕和兴奋,她走到客厅的落地镜前,
开始仔细地端详自己,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颈间那条昂贵的钻石项链。电脑屏幕前,
邝砚深面无表情地关掉了通话录音界面。他拿起酒店的内线电话:“小陈,
帮我订下午最早一班回程的机票。对,现在。”下午三点十分,“兰亭”会所地下停车场。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停在角落。邝砚深坐在后座,车窗贴着深色的膜。
他手里拿着一个高倍望远镜,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不远处那辆熟悉的阿斯顿马丁DB11。
车门打开,林竞舟先下来,一身休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绕到副驾驶,殷勤地拉开车门。裴雪燃钻了出来,她换了一身新买的当季连衣裙,
妆容精致,手里拎着一个崭新的、印着巨大LOGO的奢侈品手袋,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甜蜜笑容,哪里还有半分病容?林竞舟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裴雪燃娇笑着推了他一把,两人姿态亲昵地走向电梯间。
望远镜的镜头里,清晰地映出裴雪燃颈间那条钻石项链的光芒,
以及她脸上那种沉浸在偷情刺激中的、鲜活而贪婪的光彩。邝砚深缓缓放下望远镜。
车厢里光线昏暗,他的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幽暗里亮得惊人,
像潜伏在丛林深处、锁定了猎物的猛兽,冰冷,专注,燃烧着无声的火焰。他拿出手机,
对着那对依偎着走进电梯的背影,按下了拍摄键。轻微的“咔嚓”声在寂静的车厢内响起,
像一声微不可闻的、审判开始的号角。第四章“演戏”的舞台,
在邝砚深不动声色的“纵容”下,被裴雪燃和林竞舟演绎得越发“精彩”。
裴雪燃似乎彻底抛开了“病重”的枷锁,沉浸在一种近乎疯狂的、末日狂欢般的放纵里。
她开始频繁地“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或“找老中医调理”,以此获得更多自由的时间。
而每一次“调理”归来,她身上总会多出一两件价值不菲的新首饰、新包,
或者带着一身不同品牌的、甜腻的香水味。邝砚深照单全收。他像一个最宽容的丈夫,
对她“病情”的反复表示理解,对她“为了心情好”而购物表示支持。
他甚至会“体贴”地询问:“今天感觉怎么样?气色看着好多了。
” 或者在她又一次拎着新包回来时,淡淡地评价一句:“这个颜色衬你。
”他的平静像深不见底的海,让裴雪燃最初的忐忑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有恃无恐的得意。她甚至开始试探他的底线。“砚深,”一次晚餐时,
她放下汤匙,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娇羞和忧虑的复杂表情,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
“我……我这个月……那个……一直没来。”邝砚深切牛排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银质餐刀划过瓷盘,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嗯?
身体又不舒服了?明天让李医生过来看看。”“不是……”裴雪燃低下头,声音更低了,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
“我……我有点害怕……会不会是……因为那个病……或者……或者吃药的影响?
”她抬起眼,眼眶微红,里面盛满了“无助”和“恐惧”,
“我偷偷买了验孕棒……是……是两条线……”她说完,立刻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哭泣。餐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头顶水晶吊灯的光,冰冷地洒下来。
邝砚深放下了刀叉。金属与骨瓷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拿起餐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依旧沉稳,看不出丝毫波澜。
他沉默地看着对面低垂着头、肩膀微颤的裴雪燃,那目光沉静得可怕。过了足足有半分钟,
他才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是吗?”裴雪燃被他这过于平静的反应弄得有些心慌,
她抬起头,
怎么办……医生说我的情况……根本不适合怀孕……这孩子……这孩子可能……”她哽咽着,
说不下去了,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压力。“明天,”邝砚深打断她,
语气平淡得像在安排一件最寻常的工作,“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不……不用麻烦你了!”裴雪燃立刻拒绝,带着一丝慌乱,
“你那么忙……我自己去康馨就好,那边有熟悉的医生……”“康馨?”邝砚深微微挑眉,
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东西,“也好。
我让司机送你。”“嗯……”裴雪燃低下头,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放松。第二天下午,
邝砚深坐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手机震动。他划开屏幕,是一封加密邮件。
附件是一份扫描件——康馨妇产医院的彩色超声检查报告单。姓名:裴雪燃。
超声提示:宫内早孕,活胎,孕约7周+。报告日期:就在今天上午。邮件正文只有一行字,
来自他雇佣的调查员:“目标确认怀孕。
男方高度疑似林竞舟根据时间线及频繁接触记录。已获取原始报告单及监控影像备份。
”邝砚深的目光在“宫内早孕,活胎”那几个字上停留了许久。窗外阳光炽烈,
高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光,却丝毫照不进他眼底的深潭。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透出青白色。他关掉邮件,拨通了内线电话,
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张秘书,帮我订一束花,送到家里。要红玫瑰,99朵。
卡片上写……”他顿了顿,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冰冷到极致的、毫无温度的弧度,“写‘恭喜,期待新生命’。”当晚,
邝砚深“难得”地准时下班回家。巨大的花束几乎占据了半个玄关,红得刺眼,
浓烈的玫瑰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裴雪燃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到那束花,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迅速堆起惊喜和感动的笑容:“砚深!这花……好漂亮!谢谢你!
”邝砚深脱下外套,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语气平淡无波:“检查结果怎么样?
”裴雪燃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绽开,
带着一种强装的喜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医生……医生说情况比预想的好!
虽然……虽然还是有风险,但……但宝宝很健康!”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小腹,
仿佛那里面真的是她和邝砚深期盼已久的珍宝,“砚深,我们……我们真的要当爸爸妈妈了!
你……高兴吗?”她仰起脸,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混合着试探、贪婪和虚张声势的光芒。她在赌,
赌他对自己这个“将死之人”最后的怜悯和宽容,赌他对“血脉”的在意,
赌他作为一个男人可悲的尊严——即使孩子不是他的,为了面子,他也可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邝砚深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笼罩住她。他微微俯身,伸出手。
裴雪燃以为他要抚摸她的肚子,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然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却越过了她的腹部,落在了她旁边的沙发扶手上。他撑着手臂,近距离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渊,里面清晰地映出她那张带着虚假惊喜和隐藏恐惧的脸。
他看了她很久,久到裴雪燃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心跳如擂鼓。终于,他薄唇微启,
声音低沉平缓,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裴雪燃的耳膜上,
也敲碎了空气中最后一丝虚假的温情:“高兴。”“当然高兴。”“毕竟,
”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入裴雪燃的眼底,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和嘲弄,“‘惊喜’总是值得期待的,不是吗?
”第五章“惊喜”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裴雪燃的耳膜。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冰天雪地里的惨白和惊惶。
她看着邝砚深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没有一丝一毫她预想中的愤怒、痛苦或者被蒙蔽的愚蠢,只有一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审视,
以及……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近乎残忍的平静。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张了张嘴,
喉咙里却像被堵了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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