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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放走白月光她全家求我(苏晴李月)完整版免费阅读_(重生八零放走白月光她全家求我)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青灯古卷度流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重生八零放走白月光她全家求我》,主角苏晴李月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月,苏晴,张兰的男生生活,白月光,婚恋,年代,重生小说《重生八零:放走白月光她全家求我》,由新晋小说家“青灯古卷度流年”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02:16: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八零:放走白月光她全家求我

主角:苏晴,李月   更新:2025-10-25 07: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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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峰,男人得大度点,月儿既然不爱你,你就该放手让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你放心,

我们家月儿就算不嫁给你,也绝对不会过得差!”听着耳边尖酸刻薄的话,我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是未来丈母娘张兰那张刻薄的脸,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满是不屑。我重生了。

回到了1988年,我跟李月婚礼的前一天。上一世,就是在这里,

张兰逼着我同意李月跟她的白月光沈明私奔。我不同意,我发了疯一样去求李月。结果呢?

我被沈明找人打断了腿,一辈子成了个瘸子。而李家,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说是我耽误了李月。后来,沈明是个骗子的事败露,李月被骗光了钱财,灰溜溜地回了家。

张兰一家人又厚着脸皮来找我,说只要我肯帮忙,就让李月跟我复婚。可那时的我,

只是一个守着小卖部的瘸子,能帮什么?最终,我在一个雪夜里,

冻死在了我那破旧的小卖部门口。而这一次,看着张兰那张得意的脸,我笑了。“幸福?

”“好啊,我成全你们。”我掏出兜里所有的钱,一共五百三十六块八毛,

这是我准备用来办婚礼的全部家当。“这些钱,你拿去给李月当盘缠吧。”“告诉她,

跑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回来。”1我的话,让张兰直接愣住了。她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

满脸的不可思议。“陈峰,你……你说什么?”我把钱塞到她手里,重复了一遍。“我说,

我同意了,这钱给李月当路费,让她跟那个沈明赶紧走。”张兰捏着手里的钱,

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狂喜。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傻子。“好,好!陈峰,

算你识相!你放心,我们李家会记着你的好的!”她说完,拿着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里屋。

很快,屋里就传来了李月和她弟弟李伟的欢呼声。我没有理会,

转身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了一辈子的地方。出门的时候,我听见李伟在屋里大声嚷嚷。“妈,

姐,这傻子终于想通了!这下姐夫就能带我们去过好日子了!”“就是,

一个破工厂的穷工人,还想娶我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脚步没停。好日子?

上一世,沈明那个骗子,把李家骗得底朝天,最后李伟因为欠了赌债,被人打断了双腿,

比我还惨。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好日子能有多好。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火车站。上一世,李月和沈明就是坐今晚的火车去的南方。

她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这一世,我要让他们走得“风风光光”。我花了两毛钱,

给镇上的广播站打了个电话。“喂,是广播站吗?我要点一首歌,

送给我即将远行的未婚妻李月和她的爱人沈明。

”电话那头的小姑娘显然被这信息量巨大的话给惊到了。“同志,

你确定是……未婚妻和她的爱人?”“对,确定。”我语气平静,

“就点一首《朋友别哭》吧,祝他们一路顺风,前程似锦。”挂了电话,

我能想象到广播站会如何添油加醋地把这件事传遍全镇。李家最爱面子。

我就是要让他们在全镇人面前,把脸丢尽。做完这一切,我买了一张去往深圳的火车票。

1988年的深圳,遍地是黄金。而我知道第一块金子在哪里。就在火车即将开动的时候,

我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上了车。是李月和沈明。李月穿着一身崭新的红裙子,

那是她准备结婚时穿的。她依偎在沈明身边,满脸都是对未来的憧憬。沈明则意气风发,

仿佛已经看到了在南方发家致富的自己。他们没有看到我。火车缓缓开动,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站台,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李月,沈明,还有李家。

上一世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火车一路南下,车厢里混杂着汗味和泡面的味道。我靠在窗边,

脑子里飞速地规划着未来的路。倒卖国库券。这是八十年代末,

最快也最野蛮的资本原始积累方式。由于信息不发达,

各地的国库券兑换价格存在巨大的差异。比如在我的老家,

一百块的国-库券只能卖到七十块。但在深圳,却能卖到一百一十块,甚至更高。

这中间的差价,就是我的第一桶金。上一世,我瘸了腿之后,只能靠开小卖部为生,

听着收音机里那些发家致富的故事,把这些信息记得滚瓜烂熟。没想到,

现在竟然成了我翻身的资本。三天三夜后,火车终于抵达了深圳。一下车,

一股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到处是工地,到处是操着不同口音的人。

整个城市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我没有丝毫停留,直奔当时深圳最大的电子市场。

但我不是来买电子产品的。我绕过喧闹的柜台,走进了市场后面的一条小巷。这里,

才是深圳最大的国库券黑市。巷子里三三两两地站着一些人,

眼神警惕地打量着每一个进来的人。我径直走到一个靠在墙角,戴着墨镜的瘦高个男人面前。

“老板,国库券怎么收?”墨镜男抬了抬眼皮,吐掉嘴里的烟头。“一百块的,一百零五收。

”这个价格比我预期的要低。我摇了摇头,转身就走。“等等。”墨-镜男叫住了我,

“看你也是个懂行的,一百一十,不能再高了。”这才是我想要的价位。

我把我带来的五百块钱的国库券全部拿了出来。这是我这些年省吃俭用,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本来是准备和李月结婚后过日子的。墨镜男接过国-库券,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

从一个黑色的皮包里数了五百五十块钱给我。净赚五十块。这在当时,

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但这还远远不够。我拿着钱,并没有离开,

而是反问墨镜男。“老板,有大批量的国库券要出手吗?”墨镜男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我。

“你有多少钱收?”“你有多少货,我就有多少钱收。”我故意把话说得很大。我知道,

这些“倒爷”背后,都有更大的庄家。他们从全国各地低价收购国库券,

然后运到深圳高价卖出。我要做的,就是截胡。

墨-镜男显然不相信我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能有多大能耐。“口气不小。这样,

你先拿出五千块的诚意金,我带你去见我老板。”五千块。这在1988年,是一笔巨款。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你把这个地址交给你老板,

他看了自然会来找我。”纸条上,是我从报纸上抄下来的一个新闻标题:国家即将出台政策,

严厉打击国库券异地非法交易。这是个假消息。至少,在半年之内是假的。

但对于这些在刀口上舔血的倒爷来说,这足以让他们恐慌。墨镜男将信将疑地接过纸条,

看着我胸有成竹的样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等着。”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静静地等待。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来。因为,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尤其是,

当他们以为末日即将来临的时候。2不出我所料,第二天傍晚,

墨镜男就找上了我住的小旅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挺着啤酒肚,

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他就是墨镜男口中的老板,道上人称“龙哥”。龙哥一进门,

就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就是你,

说有大生意要跟我谈?”龙哥的声音很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点了点头,

示意他们坐下。“龙哥,明人不说暗话。我那张纸条,你应该看懂了。

”龙哥的脸色沉了一下。“小子,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可别是拿我寻开心。

”“是不是寻开心,龙哥心里应该有数。最近风声有多紧,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从容不迫地给他倒了杯茶。八十年代末,国家确实在逐步收紧对金融市场的管控,

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我那张纸条,不过是恰好戳中了他们内心最恐惧的那根弦。

龙哥沉默了。他身边的墨镜男有些沉不住气了。“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敢耍我们,

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深圳!”我没理他,只是看着龙哥。“龙哥,我是来跟你合作,

不是来砸你饭碗的。”“合作?”龙哥冷笑一声,“怎么合作?”“你手里的国库券,

现在肯定急着出手。但是量太大,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那么多散户接盘。而银行那边,

价格又太低。”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可以用九十块的价格,吃下你手里所有的货。

”“九十?”墨镜男当场就炸了,“你他妈抢钱啊!我们辛辛苦苦从内地收上来,

不要成本的吗?”要知道,他们平常的出货价,至少是一百一十。我这个价格,

等于是在他们心口上割肉。龙哥摆了摆手,制止了墨镜男。他眯着眼睛看着我,

似乎在重新评估我的价值。“九十太低了。而且,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实力吃下我的货?

”“龙哥,现在不是你跟我讨价还价的时候。”我站起身,走到窗边。“风声一旦传出去,

你手里的这些东西,可能连七十块都卖不出去,就是一堆废纸。至于实力……”我转过身,

从怀里掏出一张存折,扔在桌子上。“这里面有两万块。是我全部的家当。

我可以先用这两万块,买你两万多面值的券。剩下的,我需要三天时间。”龙哥拿起存折,

看到上面的数字,眼神终于变了。在那个年代,能随手拿出两万块现金的人,

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他沉默了很久,最终一拍大腿。“好!小子,我信你一次!就按你说的,

九十!三天后,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敢骗我……”龙-哥没把话说完,

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送走他们,我立刻去了邮局。我给我的发小,

远在上海的赵胖子打了个长途电话。赵胖子家里是做生意的,脑子活络,为人也仗义。

上一世我出事后,他是唯一一个还愿意接济我的人。电话接通后,我把我的计划和盘托出。

“峰子,你疯了?这可是投机倒把!要被抓起来的!”赵胖子在电话那头惊呼。“胖子,

你信不信我?这事能成。成了,我们兄弟俩就发了!”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知道,他在犹豫。

“胖子,我只问你一句,我们还是不是兄弟?”“操!你他妈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赵胖-子骂骂咧咧,“说吧,要我怎么做?”我笑了。“你帮我联系上海的买家,

我这边有大批量的国库券,价格可以比市面上低五个点。三天之内,必须出手。

”上海是当时全国最大的金融中心,国库券的交易价格也是最高的,能到一百二十五左右。

即使低五个点,也有一百一十八块七毛五。这中间的差价,足够我们赚得盆满钵满。“行,

我豁出去了!峰子,你等我消息!”挂了电话,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接下来的三天,

是我重生以来最难熬的三天。我吃住都在那间狭小的小旅馆里,一步也不敢离开。龙哥那边,

也派了墨镜男二十四小时守在旅馆门口,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直到第三天下午,

赵胖子的电话终于来了。“峰子,搞定了!买家已经联系好了,是个香港来的大老板,

有多少要多少!”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好!胖子,你等着,我马上带货过去!

”我立刻找到龙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龙哥手里的国库券,总面值足足有三十万。

我用两万块的定金,加上从赵胖子那边借来的钱,勉强凑够了二十七万,全部吃了下来。

拿到货的那一刻,我感觉那沉甸甸的,不是一堆纸,而是我的未来。没有片刻耽搁,

我带着那整整一麻袋的国库券,和墨镜男一起,登上了去上海的火车。龙哥不放心我,

让墨镜男跟着我,说是帮忙,其实还是监视。对此,我心知肚明,也并不在意。到了上海,

在赵胖子的接引下,我们见到了那个香港来的大老板。交易很顺利。三十万面值的国库券,

最终以三十五万六千二百五十块的价格成交。除去给龙哥的二十七万,

再还掉跟赵胖子借的钱,我手里还剩下足足五万块的现金!五万块!在1988年,

这是一个天文数字。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紧紧地抱住赵胖子。“胖子,我们成了!我们成了!

”赵胖子也笑得合不拢嘴。“峰子,你小子真是个天才!这钱来得也太快了!

”分给了赵胖子一万块作为酬劳,又给了墨镜男五千块的“辛苦费”,

我揣着剩下的三万五千块,踏上了回乡的火车。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我是陈峰,一个怀揣着巨款和未来的生意人。李家,你们准备好了吗?我,回来了。

3半年后,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小镇。镇子还是那个镇子,但看我的人,

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开着一辆崭新的桑塔纳回来,这在当时,

比后世开一辆劳斯莱斯还扎眼。车子直接停在了我家那栋破旧的小平房门口,

引来了全村人的围观。我爸妈看着我,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给家里换了全新的家具家电,又给了我爸妈一万块钱,

让他们别再下地干活了,好好享享清福。我成了全镇的名人。关于我出去发了大财的传闻,

一夜之间传遍了十里八乡。有人说我去了深圳挖金矿,有人说我去了香港做大生意。

版本各不相同,但核心内容只有一个:陈家的傻儿子陈峰,出息了。这些传闻,

自然也传到了李家的耳朵里。我回来的第三天,就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国营饭店门口,

遇到了李伟。他正和几个狐朋狗友勾肩搭背,看样子是准备进去吃饭。

看到我从桑塔纳上下来,李伟的眼睛都直了。他先是愣了几秒,

然后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姐夫!哎呀,真是姐夫!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这一声“姐夫”,叫得那叫一个亲热。

周围的人都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没理他,径直往饭店里走。李伟不死心,

跟在我屁股后面。“姐夫,你这车可真气派!得不少钱吧?你现在是发大财了啊!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他一边说,一边给我递烟。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第一,

我不是你姐夫。你姐已经跟人跑了,这事全镇都知道。”“第二,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我的话,让李伟的笑脸僵在了脸上。他的那几个朋友,也在旁边看笑话似的看着他。

李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有些挂不住了。“陈峰,你别给脸不要脸!不就是挣了两个臭钱吗?

你牛什么牛?要不是我姐当初瞎了眼看上你,你现在还在工厂里拧螺丝呢!”“啪!

”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一巴掌,我用了十成的力气。李伟直接被我扇倒在地,

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这一巴掌,是替我爸妈打的。

当初你们李家是怎么羞辱我爸妈的,你不会忘了吧?”李伟捂着脸,又惊又怒地看着我。

“你敢打我?”“打你又怎么样?”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回去告诉你妈,

还有你那个好姐姐。我陈峰回来了。当初你们看不起我,现在,我让你们高攀不起!”说完,

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走进了饭店的包间。我知道,李伟一定会把我的话,

原封不动地告诉张兰。而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我要让他们知道,我陈峰,

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柿子了。我要让他们开始恐慌,开始后悔。果然,

第二天上午,张兰就找上了门。她是一个人来的,手里还提着一篮子鸡蛋和几斤肉,

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讨好笑容。“陈峰啊,在家呢?阿姨来看看你。”她一边说,

一边就要往屋里走。我直接堵在了门口,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有事?

”张兰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你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咱们两家什么关系,阿姨来看看你不是应该的吗?”“你儿子昨天来找过我了。

”我打断了她的话。张兰的脸色变了变。“小伟那孩子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今天来,就是替他给你道个歉的。”她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往我面前递。

“这是阿姨的一点心意,你收下。”我看着那篮子鸡蛋,只觉得无比讽刺。当初,

我爸妈就是这样,提着家里最好的东西,去李家求他们不要退婚。结果呢?东西被扔了出来,

我爸妈被张兰指着鼻子骂了半个钟头。“收下就不必了。”我把东西推了回去,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有话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了。”我的话,

让张兰彻底撕下了伪装。她收起了笑容,脸上露出了她惯有的那种精明和算计。“陈峰,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阿姨也就不跟你绕圈子了。”“你现在发了财,

我们家月儿在外面过得也不容易。你看,你们毕竟有过一段感情,

你是不是……也该拉扯她一把?”我气笑了。“拉扯她一把?凭什么?

”“就凭我们家月üer当初跟过你!”张兰的嗓门大了起来,“要不是你没本事,

留不住她的心,她会跟人跑吗?说到底,你也有责任!”这强盗逻辑,跟上一世一模一样。

“我有没有责任,轮不到你来评判。”我冷冷地看着她,“我只知道,你女儿现在是死是活,

都跟我没关系。”“你!”张兰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还有,”我向前一步,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回去告诉李月,那个叫沈明的,是个骗子。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香港老板的亲戚,他就是个从劳改农场里跑出来的诈骗犯。

”“你们李家的钱,估计已经被他骗光了吧?”张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我猜对了。“怎么,不信?

”我笑了笑,“你可以打个电话去深圳的公安局问问,看看是不是有个叫沈明的,

因为诈骗被抓了。”说完,我“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把张兰那张惊恐绝望的脸,

隔绝在了门外。我知道,李家的好日子,到头了。4张兰是怎么失魂落魄地离开的,

我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从那天起,李家彻底成了全镇的笑话。沈明是骗子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人们都在议论,李家当初为了一个骗子,

抛弃了陈峰这么个金龟婿,真是瞎了眼。而李家的日子,也急转直下。据说,

张兰回家后就大病了一场,整天躺在床上一哭二闹三上吊。李伟之前仗着沈明会给他钱,

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赌债,现在债主天天上门,把李家砸得稀巴烂。李家的那点积蓄,

早就被沈明骗光了,现在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而这一切,都只是开胃小菜。

我并没有就此满足。我利用手里的资金和对未来政策的了解,开始在镇上布局我的商业版图。

我先是承包了镇上濒临倒闭的食品加工厂,引进了新的生产线,

生产当时市场上最受欢迎的方便面和火腿肠。产品一上市,就供不应求。接着,

我又在镇中心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了一整栋楼,开办了全县第一家大型自选超市。

新颖的购物方式和琳琅满目的商品,让我的超市一开业就火爆异常,日进斗金。

不到一年时间,我从一个“万元户”,摇身一变成了远近闻名的“陈百万”。我的名字,

成了成功的代名词。而在这期间,我遇到了苏晴。她是我开办超市时,招来的第一批员工。

她聪明,能干,有魄力。我一眼就看中了她的能力,破格提拔她为超市的经理。

她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把超市打理得井井有条,业绩蒸蒸日上。我们一起工作,

一起为了事业打拼,渐渐地,一种不同于友情的情愫在我们之间悄然滋生。

苏晴和李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她独立,自信,从不依靠任何人。她看我的眼神里,

没有崇拜,没有算计,只有纯粹的欣赏和爱慕。和她在一起,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我决定,向她求婚。而就在我准备向苏晴求婚的前一天,

李月回来了。她是一个人回来的,形容枯槁,衣衫褴褛,像个逃难的乞丐。据说,

她在深圳被沈明抛弃后,身无分文,只能靠打零工为生,吃尽了苦头。这次回来,

是听说我发了财,想回来找我复合的。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我的超市找我。那天,

我正在和苏晴一起,清点新到的一批货物。苏晴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长发束在脑后,

显得格外精神。我们有说有笑,气氛正好。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旧衣服,

头发乱糟糟的女人冲了进来。“陈峰!”她嘶哑着嗓子喊我的名字。我转过头,

看到了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是李月。她比半年前,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深深的疲惫和怨恨。超市里的员工和顾客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好奇地看着我们。苏晴也皱起了眉头,站到了我的身边。李月死死地盯着苏晴,

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她是谁?陈峰,她是谁?”她质问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背叛感情的人。我还没开口,苏晴就先说话了。“我是谁,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这位女士,如果你不是来买东西的,请你出去,不要影响我们做生意。

”苏晴的气场很强,几句话就把李月怼得哑口无言。李月反应过来后,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我。

“陈峰,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吗?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

现在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吗?”她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控诉我的“罪行”。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抛弃的受害者,试图引起周围人的同情。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可笑。我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惊慌失措,

或者上来跟她争辩。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等她哭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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