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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李芳王钦的其他《绣春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才明白什么是真男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作者“小锤指挥大锤”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王钦,李芳,裴玄的其他,爽文小说《绣春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才明白什么是真男人》,由实力作家“小锤指挥大锤”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5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20:0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绣春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才明白什么是真男人
主角:李芳,王钦 更新:2025-10-25 19: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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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裴玄,是个假太监。进宫,是为了办一件掉脑袋的大事。为了低调,
我选了内侍省最偏僻的院子住。结果,麻烦自己找上了门。我对门搬来个新邻居,王钦,
司礼监的大红人,真太监,而且是个纯傻逼。他嫌我院里的花草晦气,拔了。
他说我走路声音碍眼,让我滚着走。他天天用我是个“废物”这事来找乐子,当众羞辱我。
他不知道,我每晚都在用他听不到的声音,对着月亮磨刀。他更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是玄镜司指挥使。专杀他这种朝廷蛀虫的。他以为他在霸凌一个任人宰割的小太监。实际上,
他是在亲手给自己量裁衣的尺寸。只不过,是寿衣。1.我那该死的太监邻居我叫裴玄。
是个太监。假的。这事儿只有三个人知道。我,送我进宫的师傅,还有当今圣上。
我进宫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我是来杀人的。或者说,是来揪出一串该杀的人。为了方便行事,
我选了内侍省最偏僻的一个小院。清静,没人打扰,方便我晚上跟我的线人接头。
日子本来过得挺顺。直到王钦搬来我对门。王钦,司礼监掌印太监跟前最得脸的干儿子。
真太监,根都烂了的那种。人也一样,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腐烂的味儿。他搬来的第一天,
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我正在院子里给一株兰花浇水,那是师傅送我的,说是能静心。
王钦带着几个小太监,摇着个扇子就进来了。“哟,裴玄是吧?”他捏着嗓子,
声音又尖又细,像指甲划过铁锅。我站起来,微微躬身:“是,王公公。”他没看我,
眼睛盯着那盆兰花。“这玩意儿,晦气。”他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我脸上没表情。
“王公公说的是。”“既然知道晦气,还不处理掉?”他扇子一合,指着那盆花。
“咱家看着心烦。”我没动。这盆花是我在这宫里唯一的念想。他见我没反应,笑了。
那笑声更难听了。“怎么?舍不得?”“一个没根的东西,还学人家文人雅士养花?
”“你配吗?”他身后的一个小太监立刻会意,上前一步,一脚就把花盆踹翻了。
上好的紫砂盆碎了一地。娇嫩的兰花根茎暴露在空气里,沾满了泥土。我养了三年的心血。
我拳头捏紧了。指甲陷进肉里。疼。但我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我蹲下去,
一片一片地捡那些碎片。没去看王钦。“这就对了嘛。”王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带着十足的满意。“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主子不喜欢的,就得赶紧扔了。
”“记住了吗?新邻居。”他带着人走了。我把兰花的残根收好,用布包起来。
又把地上的碎片和泥土扫干净。整个过程,我一句话没说。晚上。我坐在桌前,
就着月光擦一把刀。刀身很窄,很薄,像一片秋天的叶子。这是我们玄镜司的制式武器,
名为“听风”。我拿出一本黑色的册子。翻开新的一页。用笔蘸了墨,写下几个字。
景泰二十三年,秋。王钦,毁我兰花。言语羞辱,辱及恩师。此仇,记下了。
我不是不报仇。我只是在等。等一个能把他和他身后那群人,连根拔起的机会。
他毁了我的花。我要他的命。他现在,只是我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而已。这出戏,
才刚刚开始。2.他说我走路碍眼王钦的霸凌,从毁了我的花开始,就没停过。
而且变本加厉。第二天一早,我出门去内书堂当值。刚打开院门,
就看到王钦站在他对门的屋檐下。他身后还是那几个狗腿子。我目不斜视,
低着头准备走过去。“站住。”他开口了。我停下脚步,转身,躬身。“王公公有何吩咐?
”他上上下下打量我。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裴玄,你走路的姿势,咱家不喜欢。
”我愣了一下。走路的姿势?“一个公公,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的,给谁看呢?
”他阴阳怪气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带把的爷们呢。”我心里一沉。
这是宫里最恶毒的诅咒。说一个太监像男人。我师傅千叮万嘱,进宫之后,
行事坐卧都必须模仿那些老公公。要含胸,要驼背,脚步要碎。我学了整整一年,
自认已经惟妙惟肖。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出了端倪。不,他不是看出来的。他就是纯心找茬。
“是奴才的错。”我把头埋得更低。“知道错就好。”王钦很满意我的态度。“从今往后,
从咱家门口过,不许走。”“得用滚的。”我猛地抬头看他。他脸上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怎么?不乐意?”他眉毛一挑。“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不是个阉人,
是个爷们,所以滚不得?”周围的小太监都开始窃笑。一道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他们都在等。等我反抗,或者等我屈服。我看着王钦那张肥腻的脸。心里杀意翻腾。
在玄镜司,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坟头草都三尺高了。但我吸了口气。
又把那股杀意压了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什么也没说。就在他和他那群狗腿子的注视下。
我弯下腰,真的在地上滚了过去。青石板路很硬,硌得我骨头疼。灰尘和沙土粘了我一身。
我能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我滚到了巷子口。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后,王钦的声音传来。“真是条好狗!哈哈哈!
”我面无表情地走向内书堂。路过的宫女太监都对我指指点点。我不在乎。我只在乎,
今天晚上回去,我的小本本上又可以多记一笔了。王钦,令我当众翻滚受辱。此辱,
记下了。账,一笔一笔地算。血,也要一滴一滴地放。王钦,
你最好祈祷自己别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还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个爷们。3.玄镜司的密令白天,
我是内书堂一个任人欺辱的小太监裴玄。晚上,我才是真正的我。大业王朝,皇帝亲军,
玄镜司指挥使,裴玄。玄镜司,是悬在所有官员头顶的一把刀。上查皇亲国戚,
下探贩夫走卒。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而我,就是握着这把刀的人。三更时分。
我房间的窗户被轻轻叩响了三下。一长两短。这是我们玄镜司的暗号。我打开窗。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单膝跪地。“大人。”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千户,代号“乌鸦”。
“起来吧。”我点燃桌上的油灯,豆大的火光照亮了我的脸,也照亮了他恭敬的神情。
这才是他们看我时,该有的眼神。“查得怎么样了?”我问。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低沉和冷冽。
完全不是白天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太监。“回大人,都查清楚了。”乌鸦从怀里掏出一份密卷,
递给我。“司礼监掌印太监李芳,与户部侍郎周显勾结,倒卖官粮,中饱私囊。
获利至少三十万两白银。”“这是他们往来的密信,以及账本的抄录副本。”我接过密卷,
仔细翻看。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李芳,正是王钦的干爹。那条老狗。
“王钦呢?”我问。“他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乌鸦顿了顿,
说:“王钦是主要的牵线人。很多见不得光的交易,都是他出面安排的。而且,
他还借着李芳的势,在宫中结党营私,卖官鬻爵。光是从他手里买官的小太监,
就有二十多个。”我冷笑一声。果然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很好。”我把密卷收好。
“证据链已经完整了。随时可以收网。”乌鸦抬头看我,有些迟疑。“大人,
您……您在宫里受的这些委屈……”他知道我白天被王钦羞辱的事。玄镜司的探子无处不在。
“无妨。”我说。“鱼饵不香,鱼怎么会咬钩?”“我受的这点委屈,
跟他要掉的脑袋比起来,算得了什么?”我表现得越懦弱,王钦就越不会防备我。
他会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踩踏的蝼蚁。他会在我面前,毫无顾忌地露出他的獠牙。
而我要的,就是这个。“继续盯着。”我下令。
“我要知道王钦和他背后那张网的每一个节点。我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一个不留。”“是,
大人!”乌鸦领命。“不过大人,还有一件事。”“圣上口谕,说南境有些异动,
让您多加留意。”我点了点头。“知道了。”乌鸦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王钦的院子里还亮着灯,
隐约传来嬉笑声。他在享乐。他在庆祝又一次把我踩在脚下的快感。尽情地笑吧。因为,
你们的好日子,不多了。我裴玄的刀,已经很久没有饮血了。它很渴。我回到桌前,
拿出我的黑色册子。这一次,我没有记录仇恨。我画了一张网。网的中间,
是李芳和王钦的名字。从他们身上,延伸出无数条线,连着一个个朝中大员。一张盘根错节,
足以动摇国本的贪腐大网。我的任务,就是把这张网,撕碎。而王钦,就是我选定的,
第一个突破口。他不是喜欢羞辱我吗?那我就让他死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权势上。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所依仗的一切,是如何在我手里,灰飞烟灭的。
4.馊掉的饭菜王钦对我的欺凌,开始从精神层面,转向了物质层面。他想让我在这宫里,
活不下去。按照宫里的规矩,我们这些低阶太监,都要去御膳房领自己的份例饭菜。以前,
我总能领到热乎的饭菜。虽然算不上什么山珍海味,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可自从王钦开始针对我,我的饭菜就出了问题。这天中午,我去领饭。
打饭的太监一看到我的食盒,就露出一脸的假笑。“哟,裴公公来了。
”他是我之前得罪过的一个小人,现在攀上了王钦的高枝。他慢悠悠地给我打了两勺菜。
菜是凉的。饭也是陈饭,又干又硬。最重要的是,我闻到了一股酸味。饭菜,是馊的。
我眉头皱了起来。“刘公公,这饭菜……”“怎么?裴公公不满意?”他把勺子往锅里一扔,
发出刺耳的声响。“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周围领饭的太监都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他们都知道,
我得罪了王钦。现在,谁都敢上来踩我一脚。我看着食盒里那坨散发着酸臭味的垃圾。
我没说话。默默地盖上盖子,转身就走。“切,还挺能忍。”背后传来刘公公不屑的声音。
我提着食盒,回到了我的小院。我把里面的饭菜,全都倒在了院子的角落里。然后回到房间,
从床底下摸出两个硬邦邦的馒头。这是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提前藏好的。就着凉水,
我啃着馒头。很硬,很难下咽。但我吃得很平静。王钦以为,断了我的吃喝,就能让我屈服,
去求他。他想错了。我在玄镜司受训的时候,吃过草根,啃过树皮,在雪地里埋上三天三夜。
这点小伎俩,对我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他越是这样,我越是高兴。因为这说明,
他急了。他发现精神上的羞辱对我没用,所以开始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而一个急躁的人,
最容易露出破绽。吃完馒头,我擦了擦嘴。拿出我的小本本。王钦,指使御膳房刘安,
克扣我的份例,以馊饭菜辱我。刘安,记下。我的名单上,又多了一个名字。挺好。
到时候一起上路,黄泉路上也有个伴。下午,我照常去内书堂当值。可能是因为没吃饭,
我脸色有些苍白。王钦正好路过,看到我这样,笑得更开心了。“哟,裴玄。
”“怎么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是不是没吃饭啊?”他明知故问。
我低着头:“回王公公,奴才吃过了。”“吃了?吃了还这副死人样子?”他凑近我,
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馊饭的味道,好受吗?”“咱家告诉你,
这只是个开始。”“以后,你每天吃的,都会是这个。”“除非……你跪下来,像狗一样,
舔咱家的鞋底。”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王钦被我看得有点发毛。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样子。“看什么看?不服气?
”我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奴才不敢。”我不是不敢。我是怕我再多看他一眼,
会忍不住现在就扭断他的脖子。那会打乱我的全盘计划。不急。再忍忍。
等我把他们背后的网全都摸清楚。到时候,我会让王钦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我会让他跪在我的脚下,求我给他一个痛快。而我,不会答应。5.陷害王钦见我还不屈服,
终于使出了更毒的招数。他要陷害我。给我安一个罪名,一个足以让我被赶出宫,
甚至丢掉性命的罪名。事情发生在一个下午。我在内书堂整理书籍。
内书堂是存放皇家档案和典籍的地方,规矩极严。任何书籍的损毁,都是大罪。
王钦带着他干爹李芳,突然驾到。李芳是司礼监掌印,宫里太监的最高头子。他一出现,
整个内书堂的太监都跪下了。我也跪在其中。“都起来吧。”李芳的声音很威严,
但透着一股虚伪。“咱家今天,是来查验一本古籍的。”他说着,
就走向了最里面的一个书架。那个书架上,放着的都是前朝的孤本,珍贵无比。
其中有一本《靖朝实录》,是圣上最近时常翻阅的。李芳的手下,
从书架上取下那本《靖朝实录》,递给李芳。李芳翻开看了几页。突然,他脸色大变。
“放肆!”他猛地把书摔在地上。“这是谁干的?!”我们都吓得魂飞魄散,又跪了下去。
只见那本书,中间的好几页,都被人用墨汁涂得一塌糊涂。上面的字迹完全看不清了。“谁!
是谁负责看管这本书的?”李芳怒吼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我。因为,
保管这排书架的,正是我。王钦立刻跳了出来,指着我。“干爹!一定是他!就是这个裴玄!
”“他心怀不满,蓄意报复!故意损毁皇家典籍!”我心里一片冰凉。我知道,
我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这墨迹,看样子是刚涂上去不久。而今天下午,
只有我一个人在整理这个书架。我百口莫辩。“裴玄。”李芳盯着我,眼神阴冷。
“你好大的胆子!”“损毁皇家典籍,按律当诛!”“来人!把他给咱家拖下去!杖毙!
”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立刻上前,架住我的胳膊。我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挣扎也没用。
他们今天,就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我只是冷冷地看着王钦。他正一脸得意地对我笑。
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
他终于除掉了我这个碍眼的钉子。我被拖了出去。按在院子里的长凳上。
粗大的棍子高高举起。我闭上了眼睛。我没有害怕。我只是在想,我的计划,可能要提前了。
我本来想放长线,钓大鱼。但现在,他们逼得我不得不收网了。就在棍子即将落下的瞬间。
一个尖细但洪亮的声音传来。“住手!”所有人都是一愣。
只见一个穿着御前总管服饰的老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叫福安,
是圣上身边最信任的人。“福公公?”李芳也有些意外。福安跑到跟前,
喘着气说:“李掌印,使不得,使不得啊!”“圣上有旨,宣裴玄,即刻觐见!”一瞬间,
整个院子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李芳和王钦,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圣上?
要宣见裴玄?一个最低贱、最不起眼的小太监?这怎么可能?我心里也有些意外。
但很快就明白了。圣上,是在保我。玄镜司的事,圣上了如指掌。他知道我在查李芳,
也知道他们会对付我。他这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了。架着我的那两个太监,
不知所措地松开了手。我从长凳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我走到王钦面前。
他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对他,露出了进宫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很淡。
但充满了嘲讽。我说:“王公公,看来,我这条命,你暂时还收不走。”然后,我跟着福安,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走向了乾清宫。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攻守,易位了。我的反击,
正式开始。6.皇帝的棋子我跟着福安,走进了乾清宫。这是我进宫以来,
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金碧辉煌,香烟缭绕,压得人喘不过气。年轻的皇帝,赵衍,
正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他看到我进来,放下了手里的朱笔。“奴才裴玄,参见陛下。
”我跪下行礼。“起来吧。”他的声音很年轻,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要是再晚一步,
我的玄镜司指挥使,是不是就要被人打死了?”我站起身,低着头。“是奴才无能,
让陛下担心了。”“不是你无能。”赵衍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是他们太猖狂了。
”“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结党营私,草菅人命。”“李芳这条老狗,朕早就想动他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裴玄,你做得很好。”“你受的委屈,朕都看在眼里。”“朕知道,
你是为了给朕,揪出这些蛀虫。”我心里流过一丝暖意。这世上,能懂我的人,不多。
皇帝算一个。“那本《靖朝实录》,是怎么回事?”他问。“回陛下,是圈套。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他们提前弄脏了书,算准了今天是我当值,
然后借机发难,想置我于死地。”赵衍听完,脸色铁青。“好,好得很!
”“他们这是想断朕的臂膀!”他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裴玄,
朕不能再让你这么冒险了。”“朕给你一道圣旨,你现在就带人,
去把李芳和王钦给朕抓起来!”我摇了摇头。“陛下,不可。”“为什么?”赵衍不解。
“人证物证俱在,还等什么?”“陛下,现在抓了他们,只能治他们一个贪腐和构陷之罪。
”我说。“但他们背后那张更大的网,就惊动了。”“奴才想,一不做,二不休,
把他们连根拔起。”我把我画的那张关系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李芳和王钦,
只是其中的两个节点。他们连接着户部,兵部,甚至是宫外的藩王。这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那你想怎么做?”赵衍看着我。“请陛下,再给奴才三天时间。”我说。“三天之内,
奴才会让他们自己,把所有的罪证,都送到奴才手上。”“到时候,我们再收网,
一个都跑不了。”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而王钦,
就是那条最关键的蛇。赵衍盯着我看了很久。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绝对的自信和冷酷。
“好。”他点了点头。“朕就再给你三天。”“这三天,朕会对外宣称,你冲撞了李芳,
被朕罚在院内禁足思过。”“这既能保护你,也能让他们放松警惕。”“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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