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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爱心捐款黄了,就因为她问了三个问题而已(陈菲许念)热门小说大全_推荐完本小说一场爱心捐款黄了,就因为她问了三个问题而已陈菲许念

油渣儿发白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一场爱心捐款黄了,就因为她问了三个问题而已》中的人物陈菲许念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女生生活,“油渣儿发白”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一场爱心捐款黄了,就因为她问了三个问题而已》内容概括:许念,陈菲是作者油渣儿发白小说《一场爱心捐款黄了,就因为她问了三个问题而已》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683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20:4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一场爱心捐款黄了,就因为她问了三个问题而已..

主角:陈菲,许念   更新:2025-10-25 20: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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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许念,是个活体传说。开学两个月,

我对她的全部印象就是:安静、贫困生、永远在睡觉。班里的女神陈菲搞“爱心绑架”,

所有人都捏着鼻子认了,只有许念,这个看起来最好欺负的软柿子,抬了抬眼皮。然后,

她用三个问题,把班长问到哑口无言,把女神气到脸色发青,把一场轰轰烈烈的道德狂欢,

变成了一个笑话。我以为这只是开始,后来才发现,这姐们根本不是什么软柿子。

她是一台精密的人形逻辑处理器。任何想跟她玩心眼、搞道德绑架的人,

最终都会被她按在地上,用智商反复摩擦。别惹她,真的,会变得不幸。

1.我的同桌是根木头我叫江哲,一个平平无奇的高二学生。我的生活,就像一杯温水,

无风无浪。直到许念成了我的同桌。这姑娘是高二分班后才调过来的,坐我旁边快两个月了,

我们俩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不是我高冷,是她真的没什么存在感。

她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除了上课和做题,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对,就是那种标准姿势的睡觉。脸埋在胳膊里,只留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对着我。

班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特困生,学费全免那种,靠着全市第一的成绩进来的学霸。

所以大家对她,基本就是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不欺负,也不亲近。

她就像教室里的一盆绿萝,你知道它在那儿,但你不会跟它聊天。而我们班的焦点,

从来都不是她。是我们班的班长,陈菲。陈菲人长得漂亮,家里有钱,成绩中上,

特别会来事。用我们班主任的话说,就是“有组织能力,有奉献精神”。翻译过来就是,

特别能折腾。今天这事,就是陈大班长折腾出来的。下午自习课,班主任刚走,

陈菲就踩着高跟鞋一样的自信步伐走上讲台。她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的倡议书,

脸上挂着那种标准的天使微笑。“同学们,安静一下,占用大家几分钟时间。

”她清了清嗓子,整个班的目光都聚了过去。除了我旁边的许念,她还在睡,睡得雷打不动。

“我这里有一个不幸的消息,隔壁七中的一位同学,得了很严重的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陈菲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作为兄弟学校,

作为当代有爱心的高中生,是不是应该伸出援手?”她顿了顿,目光扫视全班。

前排她的小跟班立刻开始鼓掌,稀稀拉拉的掌声很快蔓延开来。“我倡议,

我们班组织一次爱心捐款,每个人尽自己的一份力,把我们的温暖送到需要的人手里!

”“我个人,先捐五百块,希望能抛砖引玉!”她举起手机,当场扫了黑板上贴的二维码,

还把转账截图亮给大家看。五百块,对普通学生来说不是小数目了。

气氛一下子被烘托到了高点。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有点被这股热情裹挟着,又有点犹豫。

陈菲很满意这种效果。她拿着一个本子,开始从第一排登记。“来,同学们,多少都是心意,

我们登记一下,之后会做成光荣榜贴在教室后面。”“光荣榜”三个字一出来,味道就变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捐款,这是上刑啊。谁捐的少,名字挂在那,脸往哪搁?果然,

前面几个同学,不管情不情愿,最少都捐了五十。陈菲的脸上一直挂着笑,

嘴里说着“谢谢你的爱心”,手里的笔却没停过。很快,就轮到我们这排了。

我兜里就剩一百块生活费了,咬咬牙,扫了五十。“江哲,五十,谢谢。”陈菲的声音很甜,

但我听着不得劲。然后,她走到了许念的桌子前。许念还在睡。那睡姿,

安详得像是对这个喧闹的世界最大的嘲讽。陈菲皱了皱眉。她旁边的一个女生,

也是她的闺蜜,叫李莉的,伸手推了推许念的胳膊。“哎,许念,醒醒,班长喊你呢。

”许念慢悠悠地抬起头,眼睛里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她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的陈菲,

没说话。那眼神,清澈又平静,像一潭深水。陈菲把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

“许念,我知道你家庭情况比较困难,但爱心不分多少的,十块二十块也是一份心意,对吧?

”这话听着是体谅,其实是把人架在火上烤。你要是不捐,你就是没爱心。你要是捐了,

十块二十块,挂在那个“光荣榜”上,跟陈菲的五百块一对比,就是公开处刑。我看着许念,

心想这姑娘要怎么办。是窘迫地摸出十块钱,还是干脆说自己没钱?

班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许念没看任何人。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陈菲,看了大概三秒钟。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不大,有点沙哑,

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我有三个问题。”2.她问了三个问题整个教室,

安静得能听到窗外树叶的沙沙声。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陈菲。她脸上的标准微笑,

出现了一丝裂缝。“什么……问题?”许念坐直了身子,她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

像两颗黑曜石,直直地看着陈菲。“第一个问题。”她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很强。

“你说隔壁七中的同学,请问,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得的什么病?

”陈菲明显噎了一下。“这个……倡议书上没写那么具体,只说了是白血病,情况很紧急。

”她晃了晃手里那张纸。“那张纸我能看看吗?”许念问。陈菲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那张A4纸递了过去。许念接过来,扫了一眼。那上面通篇都是煽情的文字,

什么“生命之花即将枯萎”、“用爱心点亮希望”,具体信息一个没有。

“没有医院的诊断证明复印件,没有收款方的身份信息,也没有学校的官方盖章。

”许念把纸递了回去,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公式。“这不符合募捐的基本程序要求。

”陈菲的脸,有点挂不住了。“许念,我们这是献爱心,你不要这么计较细节好不好?

大家都是同学,难道还会骗人吗?”她开始把事情往个人品德上引。许念没接她这个话茬,

继续说。“第二个问题。”“黑板上这个二维码,是个人账户。请问,这个账户是谁的?

谁来监管这笔钱?怎么保证我们捐的每一分钱,都确实交到了病人手上?”这个问题,

比第一个更尖锐。我看到陈菲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这是我专门申请的一个账号,

方便大家转账。我陈菲以我的人格担保,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她把胸脯拍得邦邦响。

“人格是抽象概念,没有法律效力。”许念的声音依旧平静。“正规的慈善募捐,

要么通过有资质的基金会,要么由校方或学生会成立专项小组,共同监管账户,

并定期公示账目明细。你这种私人账户收款的方式,叫非法集资。

”“非法集资”四个字一出来,班里的空气都凝固了。好几个刚扫了码的同学,脸色都变了。

我看见李莉在旁边,狠狠地瞪了许念一眼。陈菲的脸,已经从刚才的微红,变成了涨红。

“许念!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组织大家献爱心,你在这鸡蛋里挑骨头,

你是不是自己不想捐,就故意找茬,想煽动大家都不捐?”她终于撕下了温情的面具,

开始扣帽子了。这是她的拿手好戏。把问题从“程序正义”偷换概念到“个人动机”。

我心想,这下许念该百口莫辩了。毕竟,谁敢承认自己就是不想捐呢?

可许念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有没有找茬,取决于你能不能回答我的第三个问题。

”她看着陈菲,一字一句地问。“你说这是为了帮助病人,那你为什么要把捐款名单和金额,

用‘光荣榜’的形式贴出来?”“这是为了……为了表彰大家的爱心啊!

”陈菲说得理直气壮。“是吗?”许念轻轻笑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看她笑,嘴角微微勾起,

但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把捐赠行为和个人荣誉挂钩,用公布金额的方式形成同伴压力,

这不叫‘表彰爱心’。”“这叫‘道德绑架’。”最后四个字,她说得云淡风轻。

却像一颗炸雷,在教室里炸开。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陈菲站在那里,嘴巴半张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组织能力”,她精心策划的“爱心活动”,

被许念这几句话,扒得底裤都不剩。什么“兄弟学校”,什么“奉献精神”,

内核就是一场虚伪的自我感动和社交绑架。许念说完,也没再看她。她重新趴回桌子上,

把脸埋进胳膊里,留给全班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仿佛刚才那场逻辑清晰、言辞犀利的“审判”,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是被打扰了睡觉,

有点不爽,顺手清理了一下噪音而已。沉默。死一样的沉默。过了好久,第一排的一个男生,

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个……班长,我刚才捐的一百,能退我吗?我觉得许念说得有道理,

这事……不太对劲。”一句话,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对啊,

这钱交给谁了都不知道。”“万一不是真的呢?

”“搞个光荣榜确实挺恶心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陈菲的脸,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

又从猪肝色变成了惨白。她捏着手里的倡议书,指甲都快把纸给掐破了。

她狠狠地瞪着许念的后脑勺,那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一场轰轰烈烈的“爱心捐款”,就这么黄了。因为我那个看起来像根木头一样的同桌,

问了三个问题。我看着她安详的睡姿,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孩的身体里,可能住着一个怪物。

一个冷静、理智,又有点可怕的怪物。3.她从不参加集体活动捐款事件之后,

许念成功地被孤立了。意料之中。陈菲在班里的人缘不是盖的。她没再公开找许念的麻烦,

但背地里的小动作就没停过。很快,班里就开始流传一些关于许念的闲话。

“听说她那个人特别冷血,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是啊,上次捐款就是她搅黄的,

自己穷就算了,还见不得别人好。”“这种人成绩再好有什么用,人品不行。”这些话,

传得有鼻子有眼。甚至有人开始模仿许念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你这是道德绑架”。

许念成了班里的一个梗,一个负面的梗。以前她只是个小透明,现在,她成了“异类”。

小组讨论,没人跟她一组。体育课分组,她永远是剩下那个。有时候值日,

安排跟她一起的同学,宁愿自己一个人干完,也不跟她说一句话。我看着都觉得窒息。

但许念本人,好像屁事没有。她还是老样子。上课,做题,睡觉。雷打不动的三点一线。

那些流言蜚语,那些孤立排挤,对她来说,好像就是空气。不,甚至连空气都不如。

空气至少还能让她呼吸,而这些东西,她根本就不在乎。有一次,我没带数学卷子,

下课找她借来抄。她的卷子放在桌角,干净整洁,字迹清秀。我拿过来的时候,

看到上面有一道超纲的附加题,她用红笔做了三种不同的解法。每一种,都简洁得像艺术品。

我当时就一个念头:这姐们的大脑,构造跟我们不一样。

我们的脑子里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情绪,而她的脑子里,可能只有公式和逻辑。

所以她根本理解不了,也懒得去理会我们这些凡人的勾心斗角。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个由知识和逻辑构成的,秩序井然的世界。而我们,都是她世界外的噪音。这种状态,

一直持续到期中考试后。学校要组织一次秋游,去邻市的一个主题公园。

这是高中为数不多的集体活动,大家都很兴奋。班费不够,每个人要额外再交两百块。

消息一宣布,班里就炸了锅。而负责这次活动收钱、登记的,又是陈菲。

我看到她宣布这件事的时候,眼睛若有若无地瞟了许念一眼。那眼神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我立刻就明白了。这又是冲着许念来的。果然,陈菲拿着登记表,

第一个就走到了许念面前。她笑得特别灿烂。“许念,这次是学校组织的秋游,

每个人都必须参加哦。这是集体活动,可不能再找理由不去了。”她的声音很大,

故意让全班都听见。潜台词就是:上次捐款你找茬,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是学校的规定,你总不能连学校都怼吧?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了许念身上。

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看这个“异类”,这次要怎么收场。是乖乖交钱,还是再次当众出丑?

许念刚做完一套物理题,正在转笔放松手指。她听到陈菲的话,连头都没抬。“我不去。

”三个字,轻飘飘的,跟说“我不吃香菜”一样随意。陈菲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你说什么?

这是集体活动,要求全员参加!”“学校文件拿我看看。”许念说。“什么文件?

”陈菲愣了。“要求全员必须参加的学校官方文件。”许念一字一顿,把重音咬得特别清楚。

陈菲的脸又开始涨红了。这种所谓的“集体活动”,学校当然是鼓励参加,但从来不会强制。

她哪拿得出什么官方文件。“这是班主任在班长会议上说的!难道还有假?

”她开始拿老师压人。“哦。”许念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继续看她的题。那个“哦”字,

简直充满了蔑视。就像在说:你说完了?说完可以走了,别耽误我学习。

陈菲被她这个态度彻底激怒了。“许念!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上次捐款的事你就有意针对我,这次秋游你又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个集体就你最特殊?

就你最了不起?”她把声音拔得很高,一副要吵架的架势。班里的同学也开始窃窃私语。

“太过分了吧,集体活动都不参加。”“就是,也太不合群了。”“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我听着这些话,觉得特可笑。一群人,被一个所谓的“集体”名义绑架着,

还要去嘲笑那个唯一清醒的人。许念终于抬起了头。她没看陈菲,

而是扫视了一圈周围那些议论纷纷的同学。她的眼神很冷。“集体活动,

是指为了达成共同目标,由集体成员共同参与的活动。”“请问,这次秋游的目标是什么?

培养感情?还是提高成绩?”“如果是前者,我跟你们没什么感情需要培养。如果是后者,

去游乐园显然不如在教室里多刷两套题。”她顿了顿,目光最后落回陈菲脸上。“至于交钱,

我的钱是我父母的血汗钱,每一分都有明确的用途,比如,买这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她举了举手里的书。

“而不是用来参加一场对我个人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浪费金钱的所谓‘集体活动’。

”“我说完了。你还要继续站在这里,影响我学习吗?”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

把“不合群”、“自私”这些虚头巴脑的道德指责,

全部用最现实、最功利的逻辑给怼了回去。怼得你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每一句,都对。

对得让你无法反驳。陈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个调色盘。她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用一套她完全无法理解的逻辑来跟你对话的人。她想发作,

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许念的逻辑是闭环的。你跟她谈感情,她跟你谈利益。

你跟她谈集体,她跟你谈个人。你永远打不中她的要害,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普通人所谓的“要害”。最后,陈菲几乎是跺着脚走开的。那场面,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我看着许念重新低下头,专注地研究着一道函数题。我忽然觉得,

她不是被孤立了。是她,孤立了我们所有人。4.她桌洞里有十几封情书秋游的事,

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许念没去,班里还有另外两三个同学也以各种理由请了假。

陈菲想用“集体”来压人的计划,再一次宣告破产。经此一役,

班里的人看许念的眼神更复杂了。有鄙夷,有不屑,但更多的是一种……畏惧。是的,畏惧。

就像普通人看到超出自己理解范围的东西时,会产生的那种本能的害怕。

没人再敢轻易去招惹她。大家背后议论她的时候,声音都小了很多。而许念,

依旧是那个许念。仿佛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在她平静如水的心湖里,激起一丝涟漪。

但我渐渐发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许念这个人,似乎藏着很多秘密。第一个发现,

是关于情书的。我们学校管得严,早恋是明令禁止的。但荷尔蒙这种东西,禁是禁不住的。

总有胆大的男生,会偷偷给心仪的女生塞小纸条。我们班的陈菲,就是收情书的大户。

隔三差五就能看到她从桌洞里,带着一脸嫌弃又有点得意的表情,拿出一沓粉红色的信封。

但我万万没想到,许念桌洞里的情书,比陈菲还多。我发现这件事纯属偶然。有一次自习课,

她的笔掉进了桌洞最里面。她懒得伸手去够,就让我帮她把桌子抬起来一点,

她好把里面的书都倒出来。哗啦一下。书本、卷子,还有十几封花花绿绿的信封,

全掉在了地上。每一封,都用那种亮晶晶的贴纸封着口。我当时就傻了。

全班同学也都看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八卦的酸臭味。许念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种类似“麻烦”的表情。她蹲下身,面无表情地把那些信一封一封捡起来,

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动作干脆利落,像在处理一堆废纸。

我看到好几个外班的男生,正好从我们班门口路过,看到这一幕,

脸上的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我这才明白,那些信,都是外班人送的。也是,我们班的人,

见识过她的“战斗力”,估计没人敢给她写情书。陈菲也看到了,她的脸色很精彩。

她大概想不通,为什么许念这种“怪胎”,会比她这个公认的“女神”还受欢迎。

我其实也想不通。许念不打扮,不社交,脾气古怪,除了成绩好,几乎没什么优点。

那些男生图她什么?图她会用三种方法解函数题吗?还是图她能把人怼到怀疑人生?

直到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体育委员和外班一个男生的对话。那个男生,

就是刚才表情最难看的那个。“……她又给扔了?”“嗯,看都没看。”体育委员说。“靠!

这都第几次了!这女的也太难追了吧!”“我劝你放弃吧。”体育委员拍拍他的肩膀,

“我们班的许念,不是一般人,她不吃这一套。”“我就不信了!”那男生还不服气,

“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改还不行吗?”体育委员想了想,说了一句让我记到现在的话。

“她喜欢的,大概是能让她看得懂的书,和能让她解得出的题。”我当时在旁边,

差点笑出声。这话太精辟了。从那天起,我开始偷偷观察许念。我发现,

她不是真的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比如,她对数字和逻辑,有着近乎偏执的敏感。

有一次数学老师在黑板上抄题,写错了一个数字。全班都没发现。许念当时在睡觉,

也不知道怎么就醒了,抬头看了一眼,淡淡地说:“老师,常数项,是3,不是3。

”数学老师扶了扶眼镜,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真的抄错了。他看许念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外星人。还有一次,我们考英语。听力部分,放音的喇叭突然出了点杂音。

滋啦滋啦的,很影响听力。大家都在抱怨。许念却皱着眉,仔细听了一会儿,然后举手。

“老师,音响的音频线接触不良,轻微移动一下插头,或者重新插拔一次,应该就能解决。

”英语老师半信半疑地过去弄了一下。杂音,瞬间就消失了。全班同学,包括老师,

都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着她。我坐在她旁边,看得最清楚。在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

她的眼睛里,会有一种特别的光。那种光,叫“掌控感”。她享受的,

不是别人的夸奖和崇拜,而是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纯粹的、理性的快乐。我渐渐明白了。

许念不是木头。她只是跟我们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我们在玩的是“人际关系”这个游戏,

规则是情商、是人脉、是互相妥协。而她在玩的,是“解决问题”这个游戏,

规则是逻辑、是知识、是寻找最优解。当两个游戏在同一个场景里碰撞时,

降维打击就发生了。就像你拿着一把剑,去砍一个程序员的代码。你根本伤不到他,

他还会觉得你莫名其妙。想通了这一点,我再看陈菲那些小动作,就觉得特别可笑。

她还在用小学生的方式,试图去激怒一个,活在大学数学建模竞赛里的神。

这不是鸡蛋碰石头。这是粉笔灰碰黑洞。5.陈菲的报复升级了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许念,

毫无悬念,又是年级第一。而且是断层第一。总分比第二名高了整整五十分。这个成绩,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所有说过她“人品不行,成绩好也没用”的人脸上。但对陈菲来说,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许念越是优秀,就越显得她之前的那些打压和排挤,像个笑话。

一个跳梁小丑,试图给一个巨人下绊子,结果巨人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反倒摔了个狗吃屎。

陈菲的报复,开始升级了。她不再搞那些不痛不痒的孤立,而是开始玩阴的。第一招,

是抢功劳。学校要搞一个科技创新大赛,我们班主任让我们自由组队,提交项目方案。

这本来是个加分的好机会。但搞科创很麻烦,要查资料,要写报告,大部分人都嫌烦,

没什么兴趣。许念却对这个很上心。她花了好几天时间,

一个人闷头写了一份关于“校园内能源回收与再利用系统”的方案。我瞟过几眼,

那方案做得,比大学生的论文还专业。图文并茂,数据详实,逻辑严谨。

班主任看了都赞不绝口,说我们班这次肯定能拿奖。许念把方案交上去之后,就没再管了。

她这人就这样,享受的是解决问题的过程,对结果,比如拿奖什么的,好像并不在乎。结果,

几天后,学校公布了入围决赛的名单。我们班的项目赫然在列。但项目负责人那一栏,

写的不是许念。是陈菲。许念的名字,被放在了“小组成员”的最后一位。

还是在她名字后面,用括号标注了“等”的那种。消息一出来,全班哗然。

谁都知道那份方案是许念一个人做的。陈菲从头到尾,连一个字都没动过。

她是怎么把负责人变成自己的?后来我才知道,她直接拿着许念的方案,

去找了她在教务处当主任的亲戚。她亲戚大笔一挥,就把负责人给改了。这操作,

骚得我叹为观止。所有人都以为,许念这次总该生气了吧?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

被人明目张胆地窃取了。这换谁都忍不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一下课就跑去问她。“许念,

这事你不管管?陈菲也太不要脸了!”许念正在做一套化学卷子,头都没抬。“管什么?

”“她抢了你的项目啊!负责人变成她了!”我替她着急。“哦。”她应了一声,

然后用红笔圈出了卷子上的一个知识点。“没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不然呢?

”她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平静得让我发慌。“去找老师告状?去跟她吵架?

还是去学校论坛发帖曝光她?”她问我。我愣住了,这些确实是我能想到的办法。“然后呢?

”她继续问,“老师可能会为了息事宁人,

各打五十大板;吵架只会浪费我的时间和口水;发帖曝光,

她可以说是我自愿让她当负责人的,我拿不出证据。”“这些方法,

都不能保证100%拿回我想要的结果,但会100%浪费我至少三节课的时间。

”“有这个时间,我这套卷子都做完了。”她说完,低下头,继续在卷子上写写画画。

我站在她旁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感觉自己的脑子,被她的逻辑碾压了一遍。是啊,

我们普通人遇到不公,第一反应是愤怒,是寻求一个“说法”。而她的第一反应,

是计算“投入产出比”。在她看来,为了一件“结果不确定”的事,

去投入“确定的时间成本”,是一笔亏本的买卖。所以,她选择不做。我看着她,

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感。我一直以为,她的清醒和理智,是她最强的武器。

但现在我发现,这种极致的理智,有时候也是一种残忍。对自己,也对别人。她放弃了反抗,

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她觉得“不值得”。这种“不值得”,比任何激烈的反抗,

都更让人觉得悲哀。陈菲抢了功劳,得意了好几天。她到处跟人说,

那个科创项目是她带领“团队”一起完成的。决赛答辩的时候,她穿着一身名牌,站在台上,

背着许念写的稿子,讲得慷慨激昂。许念连决赛现场都没去。那天,她请了病假,

据说是感冒了。我总觉得,她是懒得去看那场闹剧。最后,我们班的项目,拿了全市一等奖。

陈菲的名字,和她那个当主任的亲戚,一起上了学校的光荣榜。她成了老师眼中的骄傲,

同学眼中的楷模。而真正的功臣许念,还是那个坐在角落里,默默刷题睡觉的小透明。

这件事,让班里很多原本中立的同学,都开始对陈菲不满了。但大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人家有背景。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一个月后,

市里举办了一个更高级别的“青年科技英才”评选活动。这个活动,含金量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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