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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和我天下第一好纪槐序秦峪最新完本小说_免费小说大全死对头总想和我天下第一好(纪槐序秦峪)

我要吃甘梅地瓜条 著

其它小说完结

《死对头总想和我天下第一好》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我要吃甘梅地瓜条”的原创精品作,纪槐序秦峪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病弱傲娇美人受×骚话连篇腹黑攻】 双男主 主受 娱乐圈 死对头暗恋文学 睡前小甜文 -娱乐圈人尽皆知,纪槐序和秦峪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镜头前互怼,综艺里互相拆台,甚至在微博里隔着屏幕对骂。 纪槐序讨厌秦峪,哪怕拖着病体也要和他吵到底。 直到某天,他意外发现—— 他的死对头,好像暗恋他。 还暗恋了许多年。 那些被他认为是挑衅招惹的行为,都是秦峪藏的最久最深的真心。 —— 在纪槐序还不认识秦峪的时候,秦峪的目光就已经不自觉的追着他跑。 大学的食堂里,舞台里,教室里…… 到最后重逢的晚宴上。 起初秦峪并不懂,他只是想让那双清冷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久一点,再久一点。 后来秦峪才明白那份感情。 但是在他的作死下,他们已经变成了死对头。 —— 纪槐序:一直在挑衅我。 秦峪:他好可爱,想亲。 #说好的水火不容死对头怎么暗恋我# #关于我的死对头总想和我天下第一好这件事# #关于怎么把死对头变成老婆这件事#

主角:纪槐序,秦峪   更新:2025-10-28 16:5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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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己过,城市随着夜晚的到来沉睡,但某些角落依旧喧嚣着。

星辉盛典颁奖礼的后台休息室内。

空气里还残留着高级香水和发胶的味道,混合着一种名为“名利”的尘埃,缓缓沉降。

纪槐序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他刚刚摘得“年度最佳音乐制作人”奖杯,冰凉的金属触感还残留在指尖,夹杂着从骨缝里渗出的寒意,带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咳嗽。

“咳———咳咳——…”他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病态的潮红,为他过分秾丽的容貌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他厌恶地蹙起精致的眉,从助理手中接过保温杯,小口啜饮着温热的润喉茶。

“槐序哥,媒体群访马上开始了,我们得过去了。”

助理小林小声提醒,眼神里满是担忧。

纪槐序的身体是团队的头号警报,每次大型活动后都像在渡劫。

纪槐序嗯了一声,刚要起身,门口忽然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伴随着几声压抑的惊呼和快门的咔嚓声。

不需要抬头,纪槐序就知道是谁来了。

这种走到哪里都自带聚光灯和噪音污染的效果,整个娱乐圈找不出第二个——秦峪。

史上最年轻的影帝,短短几年便斩获无数大奖。

果然,那人边和身边的工作人员说笑着边走了进来。

他嘴角噙着一抹惯有的、玩世不恭的笑,穿着一身看似随意实则剪裁完美的暗纹西装,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秦峪眼神懒洋洋地扫过休息室,最后精准地落在了纪槐序身上。

纪槐序暗道不好,瞬间绷紧了脊背,像一只被入侵了领地的猫。

秦峪迈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视线在他手中的奖杯和缺乏血色的脸上转了一圈,语气轻佻地开口:“哟,纪老师,恭喜啊。

不过看你这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奖杯有多沉,把你累坏了呢?”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祝贺,但那语调里的调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让纪槐序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

纪槐序抬起眼,琉璃似的眸子里淬着冷光,声音因为咳嗽略显沙哑,却丝毫不减锋利:“比不上秦老师,红毯上走了足足十分钟,快门声都快赶上交响乐了,那才叫真辛苦。

毕竟,维持‘360度无死角’的人设,是需要付出体力代价的。”

他是在讽刺秦峪像个花瓶,只知道在红毯上搔首弄姿。

秦峪闻言,非但不恼,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些。

他往前又凑近了一步,几乎要侵入纪槐序的安全距离。

他压低声音,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道:“纪老师对我今天的红毯表现这么关注?

连走了几分钟都数得清清楚楚?

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拂过耳廓,带着一点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纪槐序猛地向后一仰,拉开距离,脸上厌恶的表情毫不掩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噪音太大,想忽略都难。”

就在两人针锋相对时,一个工作人员跑过来,及时阻止了这场战争“两位老师,媒体那边己经准备好了,请一起过去吧?”

一起?

纪槐序眉头皱得更紧。

主办方总是这样,恨不得把所有的爆点人物捆在一起制造话题。

他和秦峪是人尽皆知的死对头,把他俩放在一起采访,不亚于天雷勾地火。

果然,采访区,无数镜头瞬间聚焦在他们两人身上。

问题一个接一个,大多围绕着他们刚刚合作完的一首电影主题曲——霸占各大排行榜榜首、但录制过程据说“火花西溅”的作品。

有记者首接把话筒递到纪槐序面前。

“槐序老师,和秦峪老师合作的感觉怎么样?

听说在录音棚里发生了很多有趣的故事?”

纪槐序拿起话筒,语气平淡得像在念实验报告:“秦老师很有……敬业精神。

虽然先天条件有限,但后天足够努力,勉强达到了作品的基本要求。”

台下传来一阵细微的抽气声和窃笑。

纪老师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像淬了毒一样。

记者们兴奋地把话筒转向秦峪,期待他的反击。

秦峪却只是笑了笑,接过话筒,目光灼灼地看着纪槐序,话却是对媒体说的:“纪老师要求高是圈内公认的,我能勉强及格己经很开心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又带上那副痞气的调调。

“纪老师工作起来太拼了,下次合作我得盯着他按时吃饭吃药,不然这‘年度最佳制作人’累倒了,可是乐坛的损失。”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但由秦峪说出来,在纪槐序听来全是虚伪的挑衅和讽刺。

还想有下次?

纪槐序脸色更冷,刚想反唇相讥,一阵晕眩感却毫无预兆地袭来。

眼前的闪光灯变成模糊的白点,耳鸣声尖锐响起,他下意识地晃了一下,手指用力握紧了话筒支架,指节泛白。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撑不住失态的那一刻,一只温热有力的手突然稳稳地扶住了他的手肘。

那只手很大,力度却把握得刚好,刚好能撑住但却不会捏疼他。

纪槐序转头,正对上秦峪近在咫尺的脸。

他脸上惯有的笑不见了,眉头微不可察地蹙着,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紧张。

“看吧,”秦峪的声音响起,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调笑,仿佛刚才那一瞬的紧张只是纪槐序的错觉。

“我就说纪老师累了吧?

站都站不稳了。”

全场哗然,闪光灯疯狂闪烁,几乎要淹没一切。

果然是他看错了。

纪槐序被气的脸色更加苍白。

他猛地甩开秦峪的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扔下一句“不劳费心”,转身就在助理的护送下快步离开现场。

身后,是秦峪意味深长的目光和媒体更加疯狂的追问。

“听说您和纪槐序老师的关系一向水火不容,对于他拿到‘年度最佳音乐制作人’奖项这件事,您怎么看待?”

纪槐序走了,秦峪也懒得和这帮记者周旋,懒洋洋的回应:“怎么看?

站着看。

还有,谁和你们说我和纪槐序老师的关系水火不容?”

他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我明明和纪槐序老师天下第一好。”

说罢,也不管记者诧异的脸色,召唤上助理转头就走,留下一地的媒体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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