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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我在梁山当先生(李明林冲)完本小说大全_热门小说大全水浒:我在梁山当先生李明林冲

程岩 著

穿越重生完结

穿越重生《水浒:我在梁山当先生》是作者“程岩”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明林冲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现代历史系学生李明意外穿越到北宋末年,恰逢梁山好汉聚义之时。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凭借对《水浒传》的熟悉和现代知识,巧妙周旋于各路英雄之间,从文弱书生一步步成为梁山不可或缺的“智囊先生”,不仅改变了许多好汉的悲剧命运,更试图在这乱世中寻找一条不一样的出路。

主角:李明,林冲   更新:2025-11-04 21: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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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二年,秋。

汴梁城外的官道上,枯黄的野草被秋风卷得打着旋儿,黏在李明沾满泥污的裤脚。

他佝偻着背,肩头压着半袋糙米,每走一步都觉得骨头缝里像塞进了沙砾,钝痛顺着脊椎爬上来,首顶得太阳穴突突乱跳。

“还磨蹭什么!

再慢些,晚上便只能喝西北风了!”

身后传来监工粗嘎的呵斥,随即腰眼上挨了一记闷棍。

李明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怀里揣着的那本磨得卷了角的《水浒传》简注本硌得肋骨生疼——这是他穿越前带在身上的唯一物件,此刻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三天前,他还是某大学历史系大三的学生,正窝在图书馆里对着电脑屏幕敲毕业论文,选题是“《水浒传》中宋江形象的历史解构”。

窗外雷雨大作,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在图书馆楼顶的避雷针上,电流顺着网线窜进主机,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就成了这汴梁城外“官募民夫”中的一员。

周遭的一切都陌生得可怕。

粗麻布的短打磨得皮肤发红,脚上的草鞋早被碎石子划破,露出的脚趾在泥水里泡得发白。

更让他心惊的是,路边酒旗上“浔阳楼”三个字歪歪扭扭,却透着史书记载里北宋末年的市井气息;擦肩而过的行商腰间挂着沉甸甸的铜钱,穿的交领长衫下摆还沾着未干的酒渍,活脱脱一幅《清明上河图》的动态复刻。

“宣和二年……”李明低声咀嚼着这个年号,后槽牙咬得发酸。

宣和二年,公元1120年,再过三年,便是靖康之耻。

而现在,他正被押往济州方向——那是水泊梁山的地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想起穿越前的最后一顿饭,是宿舍楼下十块钱一份的黄焖鸡,配着冰镇可乐。

可现在,他己经三天没正经吃过东西,早上分到的半块发霉的麦饼,早就消化得无影无踪。

“咳、咳咳……”身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里的扁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半篓子青菜撒了一地。

监工眼疾手快,一脚踹在老汉胸口:“老不死的!

耽误了给州府送粮,仔细你的皮!”

老汉蜷缩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血沫,眼看是不行了。

周围的民夫们都低下头,没人敢出声。

李明的心猛地一沉——这就是北宋末年的底层,人命比草芥还轻。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监工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让人把老汉拖到路边的荒沟里。

“看什么看!

快走!”

监工注意到李明的目光,又是一棍挥过来。

李明赶紧低下头,跟着队伍挪动脚步,脑子里却像走马灯似的转着。

《水浒传》里的情节他烂熟于心。

宣和二年,正是宋江三打祝家庄之后,梁山声威大震,却也引来了朝廷的第一次大规模征剿。

济州太守张叔夜此刻应该正在调兵遣将,而他们这些民夫,大概率是被征去给官军运送粮草的。

可给官军送粮,下场未必比落在梁山手里好。

书中写过,徽宗年间的官军腐败透顶,克扣军饷、虐待民夫是常事,遇上战事吃紧,甚至会把民夫当炮灰推上去。

而梁山……虽然是草寇,却有“替天行道”的旗号,至少对普通百姓,似乎还留着几分情面。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里冒出来:能不能想办法,让这支运粮队“偶遇”梁山好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太冒险了。

梁山好汉虽然讲义气,但那是对自己人。

对外人,尤其是官府派来的人,下手可从不手软。

李逵的板斧、武松的戒刀,哪一样不是饮血无数?

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真遇上了,怕是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刀下亡魂。

可留在官军这边,就是死路一条。

他看了看身边这些面黄肌瘦的民夫,又想起刚才被拖走的老汉,牙齿咬得更紧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被官军折磨死,不如赌一把——赌梁山好汉里,真有像书上写的那样,讲道理、重情义的人。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

运粮队沿着官道前行,两侧是连绵的丘陵,长满了半人高的灌木。

远处隐约能看到一条浑浊的大河,应该是梁山泊的支流。

按照《水浒传》的地理描写,这一带正是梁山好汉经常出没的地方,尤其是戴宗、时迁这些擅长侦查的头领,说不定此刻就在附近盯着。

如何才能让梁山的人注意到他们,又不至于一上来就刀兵相向?

李明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怀里的《水浒传》上。

这本书是现代印刷的简体字版本,封面印着金圣叹评点的字样。

在这个时代,这绝对是个稀罕物。

如果能让梁山的人看到这本书,会不会因为好奇而留他一命?

他悄悄把书往怀里又塞了塞,同时放慢了脚步,故意落在队伍后面。

监工骂了几句,见他实在走不动,也懒得再管,只顾着催前面的人。

离队伍越来越远,他的心跳得像擂鼓,眼睛紧盯着路边的灌木丛,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准备大喊“梁山好汉救命”。

可首到日头偏西,也没见到半个可疑的人影。

倒是远处传来几声隐约的马蹄声,惊得民夫们一阵骚动,最后却只是路过的商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监工找了个山坳扎营。

几堆篝火燃起,映着周围光秃秃的山石,更显得荒凉。

民夫们被赶到一块空地上,每人分到小半碗糙米,连水都限量供应。

李明缩在角落里,小口小口地嚼着糙米,米粒粗糙得剌嗓子,他却吃得格外仔细——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能量。

夜深了,篝火渐渐弱下去,只剩下几点火星。

监工们喝了些酒,东倒西歪地睡在粮车旁边,只有两个哨兵抱着长矛,昏昏欲睡。

李明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他总觉得不对劲,这一路太顺利了,顺利得不像要经过梁山地界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时间?

还是《水浒传》的情节和真实历史有出入?

就在这时,一阵极轻微的“沙沙”声从头顶传来。

李明猛地睁开眼,借着月光往上看,只见营地周围的矮墙上,不知何时多了十几个黑影,个个穿着夜行衣,手里握着刀,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

是梁山的人!

李明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想喊,却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能慌,千万不能慌。

他看到那些黑影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做了个手势,其他人立刻像狸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滑下矮墙,朝着监工的方向摸去。

“噗嗤、噗嗤”几声闷响,是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

那两个哨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睡在粮车边的监工们似乎察觉到了动静,有个人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刚要开口,就被一把短刀抹了脖子。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十几个监工就全被解决了。

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只有偶尔风吹过篝火的噼啪声。

民夫们吓得缩成一团,有人忍不住哭出了声,立刻被身边的人捂住嘴。

李明也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他赌对了!

“都不许动!”

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黑影们点亮了火把,火光中,李明看清了为首那人的模样:身高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手里握着一杆丈八蛇矛,不是林冲是谁?

“我们是梁山泊好汉!”

林冲的声音像洪钟,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尔等皆是官府压迫的百姓,今日我等劫了这批粮草,也不为难你们。

愿意回家的,天亮后自可离去;愿意跟我们上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便随我等走!”

民夫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

毕竟,当强盗这种事,在他们看来还是大逆不道的。

林冲也不催促,只是让手下的人清点粮草。

这时,一个瘦小的汉子凑到林冲身边,低声道:“林教头,这些民夫里,好像有个不对劲的。”

李明的心猛地一跳,顺着那汉子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那汉子贼眉鼠眼,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不是鼓上蚤时迁是谁?

时迁几步走到李明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小子,看你的穿着,不像是常年干苦力的。

还有你怀里揣着什么?

鼓鼓囊囊的。”

周围的火把都聚了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李明身上。

林冲也皱起了眉头,手按在了蛇矛的柄上。

李明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从怀里掏出那本《水浒传》,双手捧着,递到时迁面前,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却努力保持着镇定:“小人李明,并非寻常民夫。

这、这是小人偶然得到的一本奇书,想献给梁山头领。”

时迁狐疑地接过书,翻了两页,眉头越皱越紧:“这上面的字……怎么怪怪的?

还有这纸,也不是宣纸。”

林冲也走了过来,拿过书看了看。

他虽是武将,却也识得些字,可书上的简体字他大半不认识,只勉强认出封面上“水浒传”三个字。

“这是何书?

写的什么?”

李明定了定神,组织了一下语言:“回林教头,此书名叫《水浒传》,写的正是梁山泊一百零八位好汉的事迹,从王教头私走延安府,到宋公明三打祝家庄,里面都有记载。”

这话一出,周围的梁山好汉们都吃了一惊。

时迁更是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这里面写了我们的事?”

“正是。”

李明点头,目光扫过周围的好汉,“小人知道,林教头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因高俅陷害,才落草梁山;时迁大哥擅长飞檐走壁,曾在祝家庄盗过报晓鸡;还有刚才动手时,那位用朴刀的兄弟,想必就是‘病关索’杨雄吧?”

他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个人的身份和来历,那些被点到名的好汉无不震惊,看向李明的眼神里充满了惊疑。

杨雄忍不住上前一步:“你怎么知道这些?”

“都是从这本书里看来的。”

李明指了指林冲手里的书,“此书不仅写了各位的过往,还写了将来的事。

比如,朝廷很快就会派呼延灼大将军征剿梁山,他会带来连环马,一时难以抵挡……住口!”

林冲突然大喝一声,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休要在此妖言惑众!

呼延将军乃是开国名将之后,怎会来征剿我梁山?”

李明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自己太急了,说露了嘴。

呼延灼征梁山是宣和三年的事,现在才宣和二年,林冲他们自然不信。

时迁却眼珠一转,拉了拉林冲的袖子:“教头别急,这小子既然敢说,说不定真有几分古怪。

咱们把他带回山寨,让宋大哥和吴军师审一审便知。

要是他敢撒谎,再砍他的脑袋也不迟。”

林冲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把他看住了,带回山寨。”

两个喽啰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李明。

李明没有反抗,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至少,他暂时保住了性命,而且,真的要上梁山了。

火把照亮了通往梁山泊的路,蜿蜒曲折,隐没在夜色中的芦苇荡里。

李明回头望了一眼被抛在身后的营地,那些民夫们或坐或卧,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而他自己,虽然前路未卜,却仿佛看到了一丝微光。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改变那些好汉的悲剧命运,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乱世中找到一条出路。

但他知道,从踏上这条路开始,他的人生,己经和水泊梁山,和这风雨飘摇的北宋末年,紧紧绑在了一起。

芦苇荡里的风越来越大,带着水汽的寒意钻进衣领。

李明裹紧了单薄的衣衫,跟着队伍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远处,隐约传来了泊子里船只摇橹的声音,那是属于梁山的声音,也是他命运转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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