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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入珩心》谢珩李昭阳全本阅读_(谢珩李昭阳)全集阅读

卡卡小仙女吖 著

其它小说完结

《昭昭入珩心》中的人物谢珩李昭阳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卡卡小仙女吖”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昭昭入珩心》内容概括:世人皆知嫡长公主李昭阳是朵娇养的花,唯有谢珩看穿花瓣下的利刺。当婚旨被撕碎,他当众轻笑:“殿下若想嫁人,不如考虑臣。” 她精心扮演天真,将最危险的权臣当作猎物;他从容入局,陪小狐狸演完这场戏。直到他将虎符与真心一同奉上:“昭昭,你的戏该落幕了。” 原来猎手与猎物的游戏里,最先动心的人早已认输。当昭昭日光映入冷玉之心,这场权谋博弈,终成最极致的浪漫。 --- 白切黑公主×洞察一切权臣|顶级情感博弈|强强联手|伪装下的真心悸动

主角:谢珩,李昭阳   更新:2025-11-04 22:3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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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春宴后,京城下了一场绵绵的春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琉璃瓦,将朱红宫墙浸润得愈发深沉。

雨水顺着飞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香交织的湿润气息。

李昭阳斜倚在临窗的贵妃榻上,指尖无意识地轻叩紫檀木案几。

那日谢珩临走前的眼神在她脑中挥之不去——那不是看一个草包公主该有的眼神,倒像是猎人在审视一个值得认真对待的猎物。

“锦书,”她忽然首起身,“前日让你收着的那方松烟墨呢?”

锦书正在整理妆奁,闻言转身从多宝阁最里层取出一个紫檀木盒:“在这儿。

殿下真要送这个?

奴婢瞧着是不是太素净了些?

库房里还有好些镶金嵌玉的镇纸、笔洗,更配得上殿下的身份。”

李昭阳打开盒子,墨锭通体乌黑,其上刻着精细的山水纹路,触手温润。

这是去岁江南进贡的极品松烟墨,墨质细腻,墨色乌亮,最适合批阅奏章,父皇特意赏了她两方。

“正因素净,才显得是随手拿的谢礼。”

她合上盒盖,指尖在盒面上轻轻划过。

“若是送得太贵重,反倒显得刻意了。

你去打听打听,谢大人今日何时出宫。”

锦书应声退下。

李昭阳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连绵的雨丝,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那日在赏春宴上,她故意提及锦鲤争食,就是要试探他的反应。

而他那句“您比锦鲤聪明得多”,既是回应,也是默许——默许她继续这场危险的游戏。

---申时三刻,雨势渐收,天边透出一抹微光。

宫门外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倒映着匆匆往来的车马人影。

谢珩刚走出宫门,便见一辆熟悉的轿辇停在必经之路的转角处。

轿身缀着明黄的流苏,西角挂着银铃,在微风中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个小太监捧着紫檀木盒快步上前,躬身道:“谢大人,殿下说,多谢您那日扶了一把,特备薄礼,聊表谢意。”

谢珩目光扫过那个木盒,认出是御书房常见的款式。

他正要开口婉拒,轿帘微掀,露出半张明媚的脸庞。

李昭阳今日梳着简单的随云髻,只簪一支素银簪子,与那日赏春宴上的华贵装扮判若两人。

“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随意,“本宫瞧着适合写字就拿了,谢大人不必推辞。”

这话说得轻巧,像是真不懂这墨锭的价值。

可谢珩一眼就认出这是专供御书房的松烟墨——正是他平日批阅奏章时最常用的那种。

他接过木盒,指尖在盒盖上轻轻一敲,触手是上等紫檀的温润质感:“殿下费心。”

轿帘落下前,他清楚地看见她唇角那一闪而过的、得逞般的浅笑,像只偷吃了鱼的小猫。

---待轿辇远去,谢珩才缓步走向候在远处的自家马车。

侍从为他撑起油纸伞,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木盒,眸色渐深。

这位公主殿下,果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

赏春宴上故意提及朝堂,今日又送来批阅奏章专用的松烟墨,每一步都像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又像是在刻意展现她不同于外表的敏锐。

“去查查,”他轻声吩咐随行的侍卫,“公主近日还接触过哪些人,看过哪些书。”

“是。”

马车驶过湿漉漉的街道,轱辘声在雨后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谢珩摩挲着木盒上的纹路,忽然很期待下一次交锋。

---当夜,首辅府书房。

烛火摇曳,将谢珩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他展开暗卫刚送来的密报,越看眸光越深。

纸上清楚写着公主近月的动向:频繁出入御书房,美其名曰为父皇侍疾,实则借机翻阅奏章;暗中接见几位告老的翰林,请教经史子集;甚至悄悄调阅近十年的科举试卷,还在某些策论旁做了批注。

“主子,可要阻止?”

暗卫低声询问。

“不必。”

谢珩将密报凑近烛火,看着纸张在火焰中蜷曲、化为灰烬,“让她查。”

他起身走到书案前,打开那个紫檀木盒,取出松烟墨。

研磨时,墨香清淡持久,果真是上品。

他铺开宣纸,蘸墨书写,墨色浓淡相宜,落笔流畅不滞。

笔尖悬在纸上方片刻,他忽然想起白日里那双含着狡黠笑意的眼睛。

手腕微转,一个“昭”字落在纸上,笔力遒劲,结构舒展。

墨迹未干时,管家在门外禀报:“老爷,镇国公世子递帖求见,说想请教北境军务。”

谢珩看着纸上墨迹未干的“昭”字,眸光微冷。

镇国公世子萧煜,那位原本可能尚公主的年轻人,此刻来得倒是巧。

“告诉他,”他淡淡道,目光仍停留在那个字上,“北境军务己全权交由兵部处置,本官不便私下议论。”

待书房重归寂静,他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将这张纸仔细折好,收进一个暗格中。

小公主既然要演,他便陪她演到底。

只是这戏台既然搭起来了,什么时候落幕,得由他说了算。

窗外,一轮新月悄然挂上枝头,清辉洒满庭院。

夜风拂过,带来雨后初霁的清新气息,也带来远处隐约的更鼓声。

谢珩吹熄烛火,走出书房。

在踏入黑暗前,他回头看了眼那个收着字迹的暗格。

这场博弈,越来越有意思了。

---与此同时,长乐宫内。

李昭阳正对灯观书,手边放着那方松烟墨的另一个。

锦书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低声道:“殿下,谢大人收下那方墨了。”

“可说了什么?”

李昭阳头也不抬。

“只说‘殿下费心’,旁的没有。”

李昭阳翻书的手微微一顿,唇角弯起:“知道了。”

锦书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殿下为何要送松烟墨?

谢大人会不会起疑?”

“他若不起疑,这墨便白送了。”

李昭阳合上书,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他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这墨的来历?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并非对朝政一窍不通。”

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院中被雨水打湿的海棠花:“父皇近来咳得更厉害了......太医院开的药,效果一日不如一日。”

锦书闻言,神色也黯淡下来。

“所以,”李昭阳转身,目光坚定。

“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谢珩是最好的人选,也是最危险的人选。

我要让他对我产生兴趣,让他觉得我是个值得他认真对待的对手,而不是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傀儡。”

“可若是玩火自焚......那就看看,”李昭阳轻笑,“最后被灼伤的会是谁。”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白日里被他扶过的手腕似乎还残留着温度。

那个男人就像这方松烟墨,外表沉稳内敛,内里却暗藏锋芒。

这一局,她必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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