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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子周深《我的结婚照里的女人是谁》_《我的结婚照里的女人是谁》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清溪子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的结婚照里的女人是谁》是作者“清溪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清溪子周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周深的悬疑惊悚小说《我的结婚照里的女人是谁》,由网络作家“清溪子”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8: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结婚照里的女人是谁

主角:清溪子,周深   更新:2025-11-08 23: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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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裂痕我发现那张照片不对劲,是在一个阳光过于慷慨的下午。

连续阴雨了半个月的城市,终于肯露出一片像样的蓝天。阳光透过落地窗,

泼洒在光洁的地板上,几乎有些刺眼。

我和周深刚结束一场冗长而毫无意义的电话会议——是他的会议,我只是被迫在一旁,

扮演一个安静、不会打扰他的背景。这是他最近的要求,他说我精神状态不稳定,

他需要随时能看到我,才能安心。挂掉电话,他揉了揉眉心,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疲惫,

走过来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累了吧?去休息一下,晚上给你做你爱吃的红酒烩牛肉。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磁性。若在以往,

我大概会沉溺在这份体贴里。但现在,我只觉得胃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抽搐。我挤出一个笑,

点了点头。他去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我则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客厅那面巨大的照片墙前。

墙上挂满了我们的合影,从青涩的校园恋情,到盛大的婚礼,再到世界各地旅行的甜蜜瞬间。

每一张照片里,我和周深都依偎着,笑着,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从未经历过任何风雨。

邻居们都说,周深是模范丈夫。在我“病”了之后,他更是将这份“模范”发挥到了极致。

辞去工作,在家专心照顾我,

打理我父亲去世后留下的、如今已严重缩水但尚可维持体面的公司股份遗产。他无微不至,

连我的药都亲自分好,水温都调到刚刚好。我的目光,

最终定格在正中央那张最大的婚纱照上。我穿着洁白的婚纱,头纱被风微微吹起,

周深穿着笔挺的礼服,从身后拥着我,我们对着镜头,笑得幸福而灿烂。

背景是爱琴海的落日,美得像一幅画。曾经,这是我最爱的一张照片。但今天,阳光太好了。

好到足以照亮任何试图隐藏的细节。我的笑容……有点陌生。不,不是表情的问题。是五官。

那眉眼,那鼻梁的弧度,那嘴唇微笑时牵扯的细微纹路……虽然极其相似,几乎以假乱真,

但那不是我。照片上那个穿着婚纱、被周深拥在怀里的女人,不是我。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直冲头顶。我手脚冰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斗柜,

上面摆放的一个水晶摆件摇晃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怎么了,晚晚?

”周深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带着关切。他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蒜瓣,

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我指着照片墙,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声音发紧:“周深……那张照片……我的脸……不对!”周深快步走过来,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他放下蒜瓣,

用干净的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动作自然无比。“晚晚,你又胡思乱想了。

是不是又没按时吃药?”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无奈的宠溺,“照片不是好好的吗?你看,

这就是你,多美。”“不!那不是我的脸!”我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你看清楚!眼睛!鼻子!都不一样!那是别人的脸!

”周深任由我抓着,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晚晚,

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医生说了,焦虑和失眠可能会引起感知觉障碍,

你会产生一些……不真实的错觉。”他把我带到沙发旁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然后拿起茶几上那个精致的药盒,熟练地倒出两片白色药片。“来,先把药吃了。睡一觉,

醒来就什么都好了。”我看着那两片白色的小药片,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它们被冠以“奥氮平”的名字,据说能稳定我的情绪,消除我的“妄想”。可是,

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吃这种药的呢?大概是从半年前,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后不久。

我悲痛欲绝,周深全权处理了父亲的后事和公司的交接。然后,我开始“不对劲”。

先是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然后是在家里听到奇怪的脚步声,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看着我,

甚至偶尔会“认错”熟悉的东西。周深说我病了,需要治疗。

他帮我预约了本市最有名的心理医生,陈谨言。陈医生风度翩翩,言辞权威,几次问诊后,

便确诊我患有严重的焦虑症伴轻度妄想症状,开了这些药。我吃了药,

情况似乎真的“好转”了。那些幻听幻视减少了。但与之相对的,是我的脑子常常变得昏沉,

记忆也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许多事情变得模糊不清。我接过水杯和药片,

在周深温柔而不容置疑的注视下,假装将药片放入口中,喝水咽下。然后我靠在他怀里,

假装药效发作,逐渐“平静”下来。周深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那是我们恋爱时他常哼的。

他的怀抱温暖,心跳平稳。可我却觉得,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柔软的陷阱里,

四周是光滑的壁,我爬不上去,只能一点点下沉。等到他以为我睡着了,

轻轻将我放平在沙发上,盖好毯子,转身重回厨房后,我才悄悄睁开眼。舌尖底下,

那两片白色药片已经被唾液浸湿,泛着苦涩的味道。我没有吞下去。

第二章:药片与枯叶我第一次把药片偷偷吐掉,是在一个月前。

那天陈谨言医生又给我加大了药量。从诊所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

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只觉得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虚幻而不真实。周深在开车,

心情似乎不错,甚至跟着电台哼起了歌。他说:“晚晚,陈医生说你的情况稳定多了,

再坚持治疗一段时间,就能彻底好了。”我看着他轮廓优美的侧脸,

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好了?我真的病了吗?

还是……我只是正在被某种东西缓慢地、彻底地“改造”?回到家,他照例给我倒了水,

看着我吃药。那一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者说,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让我在接过水杯时,用手指巧妙地遮住了药片,然后假装放入口中,

实际上却用舌头将药片压在了舌根下。喝水,吞咽,然后趁他转身放水壶的瞬间,

将药片悄悄吐进了睡衣口袋。整个过程,我的心跳得像打鼓。那天晚上,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陷入昏睡。脑子虽然依旧有些沉,但那种厚重的迷雾感减轻了不少。

我躺在周深身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冰冷的清醒。之后,

我找到了一个更稳妥的方法。卧室的窗边,有一盆长势喜人的绿萝,枝叶繁茂,郁郁葱葱。

那是我父亲生前送我的,说绿萝好养,有生命力。我开始把每天的药,

都偷偷埋进绿萝的泥土里。起初,没什么变化。绿萝依旧翠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大概是两三周后,我发现绿萝靠近根部的叶子,开始出现细微的发黄迹象。

不是正常的新陈代谢,而是一种不健康的萎黄。那些白色的药片,正在缓慢地毒害这盆植物。

这个发现让我不寒而栗。连植物都无法承受的药物,

却每天被劝慰着、甚至强迫着灌进我的身体里。周深和陈医生,他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我不敢问。在这个宽敞明亮、装修奢华的房子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危险。

周深依旧温柔体贴,事无巨细地照顾我。但他看我的眼神,除了关爱,

似乎总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像是在确认药效是否如期发挥作用。我们的对话,

也变得越来越单向。他主导一切,而我,那个曾经在商场上也能独当一面的林晚,

现在成了一个需要被全天候监护的、有“精神病”的病人。我的任何质疑,

都会被归结为“病情发作”的表现。“晚晚,你记得我们上周去过超市吗?

你非要买一种这里根本没有的牌子的酸奶,还说小时候常喝。”“晚晚,昨天李阿姨来电话,

你跟她说了半天,却把她的名字叫错了两次。”他总是在不经意间,用这种温和的语气,

向我灌输“我记忆错乱”、“我认知失常”的“事实”。一次,两次,

无数次……我开始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我真的病了?照片上的脸,或许真的是我的错觉?

毕竟,那照片是专业的摄影师拍的,精修过,也许只是修图师的风格问题?毕竟,

周深那么爱我,他怎么会害我?这种自我怀疑,比直接的威胁更可怕。

它从内部瓦解我的意志。直到那天下午,阳光再次揭开了那道裂缝。

第三章:暗格周深出门了,说是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他很少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通常,

他会带着我一起去公司,或者拜托邻居“李阿姨”过来“陪”我一会儿。但今天,

李阿姨似乎也有事,他接了个电话后,显得有些烦躁,在屋里踱了几步,最后看着我,

叹了口气。“晚晚,我尽快回来。你乖乖在家,哪里也别去,好吗?”他摸了摸我的头发,

眼神里是担忧,“药在茶几上,记得吃。有任何不舒服,立刻给我打电话。

”我顺从地点点头。门“咔哒”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他从外面反锁了。

这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囚禁。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阳光透过窗户,

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寂静的光斑。房子里安静得可怕,

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像某种倒计时。那个念头,如同蛰伏的毒蛇,

再次抬起头——婚纱照上那张陌生的脸。这一次,我没有试图去说服自己那是错觉。

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我要找到证据,证明我不是疯子。我能去哪里找?这个家,

看似一切对我开放,但我知道,有很多地方,是周深划定的“禁区”。比如,他的书房。

周深的书房,是我父亲以前用的。父亲去世后,周深接手了公司,也自然接手了这间书房。

他很少允许我进去,说里面有很多重要文件,怕我“不小心”弄乱。我偶尔进去给他送茶,

他也总是很快接过,然后温柔地把我“请”出去。那里,一定有什么。我走到书房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拧动了门把手。门没锁。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推门进去,

一股淡淡的书卷气和皮革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书房很大,布置典雅,一整面墙的书柜,

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皮质的转椅。一切井井有条,干净得不像经常使用的样子。

我从哪里开始?书桌的抽屉都上了锁。我试了试,纹丝不动。书柜里的书,

大多是经济管理类的,还有一些文学名著,看起来没什么特别。我环顾四周,

目光最终落在了书桌下方,一个不起眼的、带锁的小文件柜上。这个文件柜看起来很旧了,

是父亲早年用的那种。周深为什么还留着它,还上了锁?我蹲下身,摸了摸那把小小的挂锁。

很普通。我起身,在书桌上寻找可能存放钥匙的地方。笔筒、文件夹、名片盒……都没有。

我的目光扫过书桌桌面,最后停留在那个厚重的玻璃烟灰缸上。烟灰缸很干净,但底部,

似乎垫着什么东西。我拿起烟灰缸,下面压着一枚很小的、铜质的钥匙。心跳骤然加速。

我拿起钥匙,回到文件柜前,试了试。“咔。”锁开了。我拉开文件柜,

里面是些陈年的财务报表、合同副本之类的东西。我耐着性子,一份份翻看,

大多是父亲公司的旧文件,似乎没什么异常。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的手触到了柜子最底层的一个硬硬的角。那是一个隐藏在柜子底板下的暗格。

如果不是仔细摸索,根本发现不了。暗格没有锁,只是一个简单的卡扣。我用力一掀,

底板被掀开了。暗格不大,里面只放着一本深蓝色的、类似护照大小的小本子。

我把它拿了出来。封面上没有任何字样。我颤抖着手,翻开了它。

里面不是护照的惯常格式页,而是一张贴着照片的个人信息页。照片上的女人,

有着一张和我婚纱照上一模一样的脸!五官明艳,带着一丝我不可能有的、略显张扬的笑容。

而照片旁边的个人信息栏,却像一记重锤,

和我一模一样国籍:中国签发地:某个我从未听过的欧洲小城国家的领事馆这是一本假护照。

用的是那个女人的照片,却是我的名字和身份!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周深为什么要做一本这样的假护照?

他用我的身份,准备让谁“变成”林晚?那个穿着我的婚纱、出现在我结婚照上的女人,

是谁?周深每天温柔劝我服下的药,陈医生笃定的诊断,

邻居们同情又了然的目光……这一切,瞬间串联成一条冰冷粘滑的毒蛇,

紧紧缠绕住我的脖颈,让我无法呼吸。我不是病了。我是正在被有计划地、一步步地取代。

第四章:换锁的地下室我把假护照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恢复好暗格,锁好文件柜,

将钥匙放回烟灰缸底下。整个过程,我的手指冰冷僵硬,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甚至是一种濒临崩溃前的极端冷静。我不能慌。至少,不能在周深面前露出任何破绽。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着窗外发呆。脑子里却飞速运转着。假护照,

被替换的照片,还有……地下室。我们家有一个地下室,

以前是父亲用来存放一些旧物和酒的地方。父亲去世后,周深以“潮湿、杂乱,

怕我摔倒”为由,很少让我下去。大概在一个月前,我发现地下室的门锁换了。

以前是老式的弹子锁,现在换成了一种看起来更坚固的密码锁。我当时随口问了一句,

周深轻描淡写地说:“旧锁坏了,换把新的更安全。里面有些爸爸留下的重要东西,

免得被小偷惦记。”现在想来,那锁换的时间,差不多就是我开始“病情加重”,

需要加大药量的时候。地下室里,到底藏着什么?是不是……和那个照片上的女人有关?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那个我称之为“丈夫”的男人,这个我生活了多年的家,

一夜之间变成了布满陷阱的魔窟。每一个温柔的注视,都可能藏着冰冷的杀机。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周深回来了。我立刻闭上眼,调整呼吸,

伪装成熟睡被惊醒的样子。“晚晚?”周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他快步走过来,

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吃药了吗?”我睁开眼,故作朦胧地点点头,

指了指茶几上已经空了的水杯。他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似乎想从中找出什么破绽。

我努力维持着平静,甚至挤出一个虚弱的笑:“你回来了?事情顺利吗?”“嗯,解决了。

”他笑了笑,但那笑容似乎没有抵达眼底。他俯身抱起我,“地上凉,回房间睡吧。

”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和有力的臂膀,我却只觉得浑身僵硬。这个男人,

我曾经无比依恋的怀抱,此刻只觉得像一条巨蟒的缠绕。晚上,他果然做了红酒烩牛肉。

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具和蜡烛,他甚至还开了一瓶不错的红酒。“来,晚晚,庆祝一下。

”他给我倒了一小杯。“庆祝什么?”我警惕地问。“庆祝你最近气色好多了。”他举起杯,

烛光映在他的镜片上,反射出跳动的光点,让我看不清他真实的眼神,“陈医生说,

照这个趋势,很快你就不用天天吃药了。”不用天天吃药?

是很快就不需要“林晚”这个身份了吗?我心底一片冰冷。我勉强抿了一口酒,味同嚼蜡。

席间,他依旧谈笑风生,说着公司里的趣事,规划着等“我好了”之后去哪里旅行。

他的表演天衣无缝,若不是我下午的发现,我恐怕真的会沉溺在这虚假的温馨里。“周深,

”我放下刀叉,状似无意地提起,“我昨天做梦,梦到地下室了。好像听到下面有声音,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周深切牛排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抬起头,

笑容依旧温和:“做梦而已。地下室好久没用了,能有什么声音。

大概是老鼠或者风管道的声音,你听错了。”“哦。”我低下头,“我就是有点好奇,

想下去看看,找找爸爸以前给我买的那些旧书。”“下面又脏又乱,全是灰,对你身体不好。

”他立刻否决,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等你彻底好了,我找人彻底打扫干净,

你再下去,好吗?”他的理由冠冕堂皇,充满了“为我好”的关切。

但我看到了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警惕和冰冷。他在害怕。害怕我进入地下室。那一刻,

我几乎可以肯定,秘密就藏在那扇换了新锁的门后面。可我拿不到钥匙,也不知道密码。

第五章:枯萎的绿萝与无声的求救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如同走在刀尖上。

我继续扮演着那个温顺、迷糊、依赖丈夫的“病人”。

按时“吃药”实际上继续喂给那盆绿萝,接受周深的照顾和“引导”,

偶尔“犯点小糊涂”来强化他的认知。那盆绿萝,枯萎得越来越明显了。

原本翠绿的叶片大面积发黄、卷曲,失去了所有生机,像极了我此刻的处境。

周深也注意到了,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盆栽,又看了看我。“这绿萝怎么了?

是不是水浇多了?”我心头一紧,面上却茫然:“不知道啊,我都是按你说的浇水的。

”他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我知道,我必须更加小心。

周深是个极其敏锐的人。我试图寻找机会联系外界。

我的手机被周深以“辐射对脑子不好”为由,长期保管在他那里。家里的座机,我试过几次,

但每次拿起听筒,要么是忙音,要么接通后,周深总会“恰好”出现,问我打给谁。

我说打给李阿姨闲聊,他会温柔地提醒我不要打扰别人,或者说我的状态不适合长时间通话。

我就像被困在一座透明的玻璃监狱里,看得见外面,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我甚至不敢肯定,

邻居李阿姨,或者那个道貌岸然的陈医生,是不是也是周深计划的一部分?他们看我的眼神,

那些了然的、同情的神色,现在回想起来,都充满了可疑。唯一可能站在我这边的,

或许只有我父亲生前的一位老朋友,王律师。父亲去世后,公司的法律事务和我的遗产托管,

都是由王律师的律所负责的。父亲很信任他。我记得王律师曾经给过我一张他的私人名片,

说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他。那张名片……我拼命回想。好像被我随手夹在了一本书里。

是哪本书?我父亲的书房里有那么多书!我必须找到它。那可能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机会在一个周深必须去外地出差一天的早晨降临了。他显得很为难,反复叮嘱我,

最后说会让钟点工阿姨白天过来陪我。“只是签个合同,晚上就回来。你乖乖的,嗯?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担忧”。门再次被反锁。我知道,

钟点工阿姨通常上午十点才会来。我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周深一走,

我立刻冲进父亲的书房。我在书柜前疯狂地寻找。

文学类、历史类、经济类……我一本本地抽出来,快速抖动着书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汗水浸湿了我的鬓角。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从一本厚厚的《资治通鉴》里,

抖落了一张小小的、已经有些泛黄的名片。王建国律师。下面是一串手写的手机号码。

我如获至宝,紧紧将名片攥在手心,仿佛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冲到客厅的座机旁,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颤抖的手指平稳下来,按照名片上的号码,一个一个地按下数字。

听筒里传来漫长的“嘟——嘟——”声。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快接电话!

快接电话!终于,在响到第六声的时候,电话被接起了。“喂,哪位?

”一个沉稳的、略带苍老的男声传来。是王律师的声音!我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王叔叔!

是我,林晚!”我压低声音,语速极快,生怕下一秒周深就会突然回来,“王叔叔,救救我!

周深他……他想害我!我没有病!他在我的药里动手脚,他做了假护照要用别人取代我!

他把我关在家里!地下室……地下室可能……”我语无伦次,

急切地想把我所有的恐惧和发现都倒出来。然而,电话那头,却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有沉重的呼吸声,通过听筒传来,一下,一下,敲打在我的耳膜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瞬间攫住了我。“王……王叔叔?”我试探着叫了一声。良久,

王律师沉重而缓慢的声音终于响起,每一个字,

都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最后的希望:“小晚……你……你又给我打电话说这些了。”又?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

果周深把你从楼顶天台救了下来……你父亲临走前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听王叔叔一句劝,

好好配合周深和陈医生的治疗,别再胡思乱想了,好吗?”“不是的!王叔叔!这次是真的!

我找到了证据!假护照!就在书房……”我急切地辩解。“小晚!”王律师打断我,

语气带着一种疲惫的、不容置疑的权威,“那些都是你的妄想!周深都跟我说了,

你病情反复,会出现严重的被害妄想。他为了你,公司都快顾不上了,整个人憔悴了多少!

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他,安心治病呢?”“……”我拿着听筒,僵在原地,

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林晚”已经无数次打过这样的“求救电话”,而每一次,

都被成功地定义为了“病情发作”。周深早就织好了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了我,

也网住了所有可能帮助我的人。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有严重妄想的精神病人。我的任何话,都不会被采信。听筒里,

王律师又叹了口气,说了些“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之类的话,然后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嘟——嘟——嘟——”像丧钟,为我而鸣。我缓缓放下听筒,

瘫坐在地板上,刺骨的凉意从地面蔓延到全身。窗外阳光灿烂,世间一切如常。但我知道,

我完了。我被全世界彻底地、无声地抛弃了。不,或许,还有一个地方。我抬起头,

目光穿过客厅,死死盯住那扇通往地下室的门。那把崭新的、冰冷的密码锁,

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微的光。那里,藏着最后的答案。也可能是……我最终的坟墓。

第六章:密码王律师电话里的忙音,像一根冰冷的针,扎破了我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求救?在这个被周深精心编织的牢笼里,我的任何呼喊,都只会被当作疯子的呓语。

我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良久没有动弹。绝望像浓稠的沥青,包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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