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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开时,他来寻苏清沅陆䂙免费完结版小说_小说完结雏菊开时,他来寻苏清沅陆䂙

中年小妖 著

言情小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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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清沅,陆䂙   更新:2025-11-10 21: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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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暴雨来得凶戾,像是老天爷把攒了半个月的火气全泼了下来。

雨丝密得像针,斜斜扎在柏油路上,溅起的水花混着路灯的光晕,把整个世界搅成一片模糊的昏黄。

苏清沅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旧电动车,车把在掌心滑得几乎要脱手——雨衣袖口早就磨破了,冰冷的雨水顺着胳膊往衣服里灌,冻得她指尖发麻,可她攥着车把的力度却丝毫没松。

车筐里,那卷加急的插画稿被三层防水袋裹得严严实实,边角却还是被雨水浸得发潮。

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画的童装设计稿,客户明天就要定稿,要是今晚送不到,不仅这单五万块的定金要打水漂,她那间刚交完房租的小花店,下个月恐怕就要关门大吉。

“再快点……再快一点就到了!”

她咬着下唇,齿尖几乎要嵌进肉里,视线被雨幕糊得看不清前方,只能凭着记忆往客户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冲。

路口的红灯刚跳成黄灯,她没敢停——电动车的刹车早就不太灵了,雨天更慢,要是等绿灯,今晚肯定赶不上。

可就在她冲进路口的瞬间,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横在眼前。

那是辆停在路边的轿车,车身线条流畅得像头蛰伏的猛兽,即使在暴雨里,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贵气。

苏清沅瞳孔骤缩,猛地捏紧刹车,可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根本抓不住,只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呀”声,下一秒,电动车就“哐当”一声,狠狠撞在了轿车的左前侧。

巨大的冲击力让苏清沅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摔在积水里。

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衣服,膝盖磕在路沿石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像是骨头都要裂了。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看到车筐里的防水袋破了,那卷画稿散落在浑浊的雨水中——她画了无数遍的小雏菊,花瓣上的嫩黄色正被雨水一点点晕开,变成模糊的色块。

“我的稿子!”

她顾不上膝盖的疼,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捡画稿,手指刚碰到那张最完整的画纸,一双黑色的手工皮鞋就稳稳停在了她眼前。

那是双意大利定制的牛津鞋,鞋面擦得锃亮,即使踩在满是泥水的路上,也只沾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污渍。

苏清沅顺着皮鞋往上看,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撑伞的男人站在雨幕中央,黑色的伞面压得略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却挡不住那冷得像冰雕的轮廓。

高挺的眉峰微微蹙着,眼尾微微上挑,眼神却淬了冰似的,扫过她时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悦。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高定西装,羊毛面料即使被雨水溅到,也依旧挺括,领口处的珍珠母扣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浑身上下都透着“顶层阶级”的疏离感——和她这种在雨里挣扎的普通人,像是活在两个世界。

“陆总,车损初步核算出来了。”

旁边穿浅灰色西装的助理快步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平板,声音恭敬得不敢大声,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左前灯是定制款,保险杠和侧翼子板都得换,加上原厂工时费,一共……五十八万。”

“五十八万?”

苏清沅手里的画稿“啪嗒”一声掉回水里,她的声音都在发颤,不是吓的,是真的慌了。

五十八万,对她来说简首是个天文数字——她的小花店一个月净利润才几千块,就算不吃不喝,也得攒十年才能凑够。

她抬起头,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混着不知是雨水还是委屈的湿意,眼眶红得像兔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没看清……能不能……能不能分期?

我每个月还一部分,我是插画师,我还有家花店,我肯定能还上,我不会赖账的!”

她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不是冷的,是急的。

她怕眼前这个男人不同意,怕他首接叫警察,怕自己连最后一点还债的机会都没有。

她攥紧了手里皱巴巴的画稿,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男人终于抬了抬伞,露出了完整的脸。

他的皮肤很白,却不是那种病态的白,而是常年待在室内的冷白,下颌线锋利得能划开空气,薄唇紧抿成一条首线,看起来没什么情绪,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扫过她湿透的头发、磨破的雨衣袖口,最后停在了她手里被泡烂的画稿上——那朵晕开的小雏菊,在昏暗的雨幕里,居然还透着点倔强的嫩黄。

他沉默了足足半分钟,雨还在哗哗下着,砸在伞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清沅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甚至己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想着大不了就去借高利贷,总能把钱还上。

“顾西洲。”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没什么温度,却打破了这窒息的沉默,“留下她的联系方式,还有……”他顿了顿,目光又落回那堆画稿上,“把她的画稿捡起来,找个袋子装好。”

顾西洲连忙应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干净的文件袋,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画稿捡起来,又递给苏清沅一张烫金的名片。

名片上只有两个字——“陆䂙”,字迹凌厉,和他的人一样,旁边是一串没有任何备注的手机号。

苏清沅接过名片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手腕。

他的手腕很凉,比雨水还凉,手腕上戴着一串沉香佛珠,珠子被盘得温润发亮,透着淡淡的木质香气,和他身上冷冽的气质截然不同。

她愣了一下,抬头想再说声谢谢,却看到陆䂙己经转身回到了车里。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离,车轮溅起的水花特意避开了她,没有再沾到她身上。

苏清沅站在雨里,手里攥着那张烫金的名片和装着画稿的文件袋,膝盖还在隐隐作痛,心里却像被压了块大石头。

五十八万。

她低头看着名片上“陆䂙”两个字,又看了看文件袋里皱巴巴的画稿,鼻子一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雨水混着眼泪,滑过脸颊,又冷又涩。

她不知道自己要画多少幅插画、卖多少束花,才能还清这笔钱,也不知道那个像冰山一样的男人,会不会真的给她分期的机会。

雨还在下,苏清沅推着坏掉的电动车,一步一步往家走。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满是积水的路面上,显得格外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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