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博雅推书!手机版

博雅推书 > > 林晚晚舒桓十年舔狗反杀金主与白月光全文免费阅读_林晚晚舒桓完整版免费阅读

林晚晚舒桓十年舔狗反杀金主与白月光全文免费阅读_林晚晚舒桓完整版免费阅读

果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十年舔狗反杀金主与白月光》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晚晚舒桓,讲述了​小说《十年舔狗反杀金主与白月光》的主角是舒桓,林晚晚,周佩茹,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果子”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17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12:30: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给白月光报仇,我爱了十年的男人舒桓,将我囚于别墅,日夜折磨。他让我模仿白月光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我一一照做,只为他能爱上我。直到他为护着真正的白月光,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向疾驰的汽车。我才明白,赝品,永远都只是用来牺牲的。重活一世,我看着他抱着吓坏的白月光,对我冰冷地说“你活该”时,我笑了。舒桓,林晚晚,还有那些背叛我的人,这一世,我要让你们亲身体会,什么叫从云端跌入地狱,生不如死。为他的心上人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桓哥,她……她流了好多血……”林晚晚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声音里带着哭腔。舒桓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后怕:“晚晚,别怕,没事了。”而后,我听到他用冰锥般冷酷的声音,对林晚晚说:“是她活该。”活该。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比身上碎裂的骨头还要疼。我身上穿着的白色连衣裙,是林晚晚最喜欢的款式。我的发型,我的妆容,甚至是我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尾音,都是舒桓亲手调教,命令我模仿林晚晚的。他说,我哥哥害得晚晚差点死了,我就该替我哥赎罪。他把我囚禁在他身边,日夜折磨。他说,看到我这张和我哥有几分相似的脸,他就感到恶心。可我还是爱他,卑微到尘埃里,爱了十年。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够像林晚晚,只要我够听话,他总有一天会看到我的好。我以为,赝品做得久了,也能变成真品。直到此刻,直到这冰冷的鲜血和剧痛将我淹没,我才终于明白。原来在生死关头,赝品,就是用来牺牲的。意识渐渐模糊,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他抱着林晚晚,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施舍给我。我的十年,我的爱,我的命,在他眼里,终究一文不值。……再次醒来,是在一片刺目的纯白中。浓烈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尤其是双腿,像是被碾碎了又胡乱拼接起来。“你总算醒了!”一个护士走过来,看我的眼神带着同情,“再晚送来一会儿,你这条命都保不住。肇事司机一直守在外面呢,吓得不轻。”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是他……送我来的?”不是舒桓。我早就该想到的。我闭上眼,将眼底翻涌的恨意死死压住。十年痴恋,黄粱一梦。梦醒了,我也该活过来了。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舒桓换了一身纤尘不染的高定西装,英俊的脸上覆着一层寒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

主角:林晚晚,舒桓   更新:2025-11-13 14:01:2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为了给白月光报仇,我爱了十年的男人舒桓,将我囚于别墅,日夜折磨。

他让我模仿白月光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我一一照做,只为他能爱上我。

直到他为护着真正的白月光,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向疾驰的汽车。

我才明白,赝品,永远都只是用来牺牲的。

重活一世,我看着他抱着吓坏的白月光,对我冰冷地说“你活该”时,我笑了。

舒桓,林晚晚,还有那些背叛我的人,这一世,我要让你们亲身体会,什么叫从云端跌入地狱,生不如死。

第1章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长空,我被人从身后奋力一推。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身体腾空,又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车前盖上,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

剧痛席卷全身,我却感觉不到。

我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个男人,舒桓,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

他正紧紧抱着另一个女人,他的白月光,林晚晚。

林晚晚安然无恙,只是受了点惊吓,像只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地缩在舒桓怀里。

而我,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被撞飞出去,温热的鲜血从身下迅速蔓延,染红了我身上那条林晚晚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

舒桓的目光越过我狼狈的身躯,落在我身后那辆终于停下的失控汽车上,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后悔。

是他。

是他推开了我,用我的身体,为他的心上人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

“桓哥,她……她流了好多血……”林晚晚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声音里带着哭腔。

舒桓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后怕:“晚晚,别怕,没事了。”

而后,我听到他用冰锥般冷酷的声音,对林晚晚说:“是她活该。”

活该。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比身上碎裂的骨头还要疼。

我身上穿着的白色连衣裙,是林晚晚最喜欢的款式。

我的发型,我的妆容,甚至是我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尾音,都是舒桓亲手调教,命令我模仿林晚晚的。

他说,我哥哥害得晚晚差点死了,我就该替我哥赎罪。

他把我囚禁在他身边,日夜折磨。

他说,看到我这张和我哥有几分相似的脸,他就感到恶心。

可我还是爱他,卑微到尘埃里,爱了十年。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够像林晚晚,只要我够听话,他总有一天会看到我的好。

我以为,赝品做得久了,也能变成真品。

直到此刻,直到这冰冷的鲜血和剧痛将我淹没,我才终于明白。

原来在生死关头,赝品,就是用来牺牲的。

意识渐渐模糊,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他抱着林晚晚,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施舍给我。

我的十年,我的爱,我的命,在他眼里,终究一文不值。

……再次醒来,是在一片刺目的纯白中。

浓烈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尤其是双腿,像是被碾碎了又胡乱拼接起来。

“你总算醒了!”一个护士走过来,看我的眼神带着同情,“再晚送来一会儿,你这条命都保不住。

肇事司机一直守在外面呢,吓得不轻。”

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是他……送我来的?”不是舒桓。

我早就该想到的。

我闭上眼,将眼底翻涌的恨意死死压住。

十年痴恋,黄粱一梦。

梦醒了,我也该活过来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舒桓换了一身纤尘不染的高定西装,英俊的脸上覆着一层寒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轻飘飘地扔在我脸上。

“这是医药费,还有你的封口费。”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晚晚受到了惊吓,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让她烦心。”

我看着那张轻薄的支票,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舒桓皱起眉,脸上满是不耐和厌恶:“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收起你这副可怜相!”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舒桓,如果今天站在车前的是林晚晚,你会推开她,让我去死吗?”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心中最后一点余烬,彻底熄灭。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

“舒桓,”我轻声说,“从今天起,我不爱你了。”

十年青春,喂了狗。

就当,那个爱你的宋言,已经在车祸里,死了吧。

从今往后,我只是我,一个从地狱爬回来,向你们讨债的恶鬼。

舒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不爱了?宋言,你又想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那只还算完好的手,在舒桓错愕的目光中,当着他的面,将那张支票,撕得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从我指尖飘落。

我看着他铁青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舒桓,我要你和林晚晚,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第2章“付出代价?”舒桓的讥笑声里带上了怒意,“宋言,你是不是撞坏了脑子?你凭什么?”他猛地上前一步,攥住我完好的那只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海城消失得无声无息?”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有求饶,反而倔强地迎上他淬了冰的视线,笑了。

“我信。”

我轻声说,“但你敢吗?”我的平静和反常,让舒桓的瞳孔微微一缩。

“桓哥,你们在吵什么?”一个柔弱得能掐出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林晚晚穿着一身宽大的病号服,脸色苍白,扶着门框,一副风一吹就会倒的模样。

她看到我,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令的探究,随即眼眶就红了,“姐姐,你醒了?太好了……我好担心你。”

舒桓看到她,立刻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松开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扶住,语气是化不开的紧张和心疼,“晚晚,你怎么下床了?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林晚晚柔弱地靠在他怀里,目光却担忧地看着我,“我不放心姐姐,桓哥,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姐姐也不会……”她说着,眼泪就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过去十年,我最怕看到她这副模样,因为只要她一哭,舒桓就会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表演吧,林晚晚。”

我冷冷地打断她。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林晚晚的哭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了一般。

我扯了扯嘴角,继续道:“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没死成,没办法让你和舒桓心安理得地在一起?”林晚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眼泪再次涌了出来,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姐姐,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想我……我……”“闭嘴!”舒桓终于反应过来,怒吼着指向我,“宋言你这个毒妇!晚晚好心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好心?”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目光在他俩紧紧相拥的身体上扫过,“她来看我这个‘赝品’,是来炫耀她这个‘真品’的胜利吗?”“还是说,你们想再确认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残了、废了,再也不能碍你们的眼了?”我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戳破了他们虚伪的面具,两人都僵在了原地。

我懒得再看他们那副精彩的表情,摸索着拿起枕边的手机。

当着他们的面,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恭敬又急切的男声:“小姐!您终于联系我了!您还好吗?”这是我哥生前最信任的张律师。

哥哥出事后,舒桓将我囚禁起来,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我很久没和张律师通过话了。

上一世,直到我死,这个电话都没能打出去。

我看着舒桓和林晚晚瞬间惊疑不定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张律师,我哥留给我的东西,是时候拿回来了。”

舒桓的脸色猛地一变!我哥宋氏集团的股份!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那份股权转让协议的存在!我继续说道:“另外,帮我准备一份诉讼函。”

“我要告舒桓,蓄意谋杀。”

我的话音落下,病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舒桓那张英俊的脸,在短短几秒内,从震惊、错愕,转变为一种被触及逆鳞的暴怒。

“宋言,你敢!”他猛地扑过来,试图抢夺我手中的手机,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用尽全身力气向后一缩,躲开了他的手,胸口的伤被牵动,疼得我冷汗直流。

可我的声音,却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清晰。

“你看我敢不敢。”

我将手机屏幕对着他,电话尚未挂断,张律师的声音清晰传来:“小姐,我全都听到了,我立刻带人过来!”舒桓的动作僵住了。

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对他言听计从,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宋言,会真的反抗。

“蓄意谋杀,”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重复,“舒桓,是你亲手把我推向失控的汽车,是你看着我流血不止,抱着别的女人转身就走。”

“医院门口的监控,肇事司机的口供,还有你扔下我就走的背影,这些都是证据。”

“你以为一张支票就能买我闭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戳破了他高高在上的傲慢。

舒桓的脸色由青转白,额角青筋暴起,他死死地攥着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桓哥……”林晚晚吓坏了,她扯着舒桓的衣袖,哭得更凶了,“姐姐她一定是疯了,她怎么能这么说你……我们不要理她,我们走好不好?”她想故技重施,用眼泪把舒桓带走。

可这一次,我不会让她如愿。

我冷笑一声,目光转向她:“走?林晚晚,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你也得去警局做笔录呢。

你可要好好想清楚,是说实话,还是做伪证。”

林晚晚的哭声猛地一滞,小脸瞬间血色尽失。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砰”的一声,从外面用力推开。

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神情严肃。

“警察同志,”我看向他们,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要报案。”

警察锐利的目光立刻锁定在舒桓身上:“舒先生,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舒桓整个人都懵了。

“我不去!这是诬告!是她疯了!”他激动地挣扎。

“先生,请你冷静,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警察毫不客气地警告。

林晚晚尖叫起来:“你们不能带走桓哥!他是被冤枉的!”我迎着舒桓吃人的目光,轻轻地笑了。

“舒桓,这只是个开始。”

我看着他们被带走,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紧绷的神经才猛地一松,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可我知道,舒家在海城势力盘根错节,只凭一个“蓄意谋杀未遂”的指控,关不了他多久。

他很快就会出来。

而我,要在他出来之前,送他一份真正的大礼。

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一个我藏在心底,上一世至死都没能拨出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又带着磁性的男声:“喂?我的大小姐,终于想起我了?”“秦漠,”我的声音因虚弱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帮我个忙,给我查舒氏集团近三年的所有账目,尤其是和林氏企业有关的资金往来。”

“我要他,永不翻身。”

第3章舒桓被带走不到十二小时,就被取保候审了。

这个结果,在我意料之中。

他那样高傲的人,受此奇耻大辱,必然会用更疯狂的手段来报复我。

我需要尽快行动。

“小姐,您要的资料。”

第二天一早,一身精英范的秦漠就出现在了我的病房,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给我。

他是我哥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国内顶尖的商业调查师,更是我复仇计划中最重要的一张王牌。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

秦漠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心疼和锐利:“对付这种人渣,多等一秒我都嫌脏。”

我打开文件袋,里面的内容让我心头发冷。

舒桓以各种名目,擅自从宋氏集团挪用了近三亿资金,去填补林氏企业的巨额亏空。

为了林晚晚,他可真大方。

而我,上一世却连医药费都要靠肇事司机的良心。

就在我翻看文件时,病房的门再一次被人粗暴地推开。

一个珠光宝气、妆容精致的贵妇人,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是舒桓的母亲,周佩茹。

“宋言!”周佩茹一看到我,便厉声尖叫起来,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刻薄与怨毒,“你这个扫把星!白眼狼!我们舒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竟然敢报警抓阿桓!”她快步冲到我床前,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不是疯了?阿桓可是你的未婚夫!你把他送进监狱,你脸上就有光了?我告诉你,立刻给我去销案!否则,我让你在海城待不下去!”熟悉的威胁,熟悉的嘴脸。

若是从前,我恐怕早就吓得脸色发白,哆嗦着道歉了。

可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

我的沉默,似乎更加激怒了她。

“你聋了还是哑了?我在跟你说话!”周佩茹的声音愈发尖利,“别以为你攀上了我们舒家就了不起了,你不过就是个死了爹妈的孤儿!要不是我们阿桓心善,你早就流落街头了!”“说完了吗?”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周佩茹一愣。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第一,我和舒桓的婚约,从他把我推向汽车的那一刻起,就作废了。”

“第二,我不是你们舒家养的,我是宋氏集团的千金。

相反,是你们舒家,像水蛭一样,趴在宋氏身上吸了十年的血。”

“第三,”我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得凌厉,“你儿子舒桓,涉嫌蓄意谋杀和职务侵占,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制裁。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来我这里叫嚣,而是赶紧去给他找个好律师,看看能不能让他少坐几年牢。”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周佩茹的脸上。

她彻底懵了,那张嚣张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你……你……”“我什么?”我冷笑着迎上她的目光,“你是不是还想说,只要我肯销案,你就让舒桓娶我,让我当舒家的少奶奶?”周佩茹的表情僵住了,显然我猜中了她的心思。

“呵,”我笑出了声,笑声里满是轻蔑,“舒夫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示意秦漠,将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

那是哥哥留给我的股权转让协议,只要我签字,宋氏集团的一切,都将回到我的手中。

“看清楚了,很快,我,宋言,才是宋氏集团唯一的主人。

而你的儿子舒桓,不过是一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监守自盗的贼!”周佩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份文件上,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血色褪尽。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我懒得再理会她的失态,转头对秦漠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秦漠,把舒桓挪用公款的证据,匿名发给宋氏集团所有的董事和股东。”

“我要让舒桓,身败名裂。”

周佩茹浑身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鄙夷和刻薄,而是前所未有的惊恐。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复仇恶魔。

没错。

我就是恶魔。

周佩茹,舒桓,林晚晚……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

我看着周佩茹失魂落魄的样子,忽然改变了主意,对秦漠说:“等等。”

秦漠挑眉看我。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舒桓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宋言,你最好有事!”“舒桓,”我慢条斯理地开口,同时按下了免提,“你妈在我这儿,她好像不太舒服,你要不要来接她一下?”“顺便,也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第二份回礼。”

第4章舒桓来得很快,脸上带着风雨欲来的阴沉。

他一进门,就看到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周佩茹,以及我病床旁,那个气定神闲、精英范十足的男人——秦漠。

舒桓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充满敌意。

他认识秦漠,知道这个男人在商界是怎样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

“秦漠?你怎么会在这里?”舒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秦漠站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舒总,好久不见。

我在这里,自然是受我们宋小姐的委托。”

“宋小姐?”舒桓的目光转向我,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他从未想过,一向被他视为菟丝花的我,竟然能请得动秦漠这尊大佛。

我没有理会他的震惊,只是将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推到他面前,嘴角的笑意冰冷:“舒桓,我哥留下的东西,你代管了这么多年,辛苦了。

现在,物归原主吧。”

舒桓的脸色瞬间铁青。

他死死地盯着那份文件,又看看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

但他失败了。

我的眼神,平静、冷漠,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决绝。

“不可能!”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份协议是假的!宋言,你为了夺权,真是不择手段!”“是真的还是假的,法庭上见分晓。”

我淡淡地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建议你先处理一下公司的烂摊子。”

我朝秦漠递了个眼色。

秦漠会意,打开手机,将一段视频投影到病房洁白的墙壁上。

视频里,是宋氏集团的董事会议室,此刻正乱作一团。

“三亿!整整三亿的资金不知去向!舒桓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他这是商业犯罪!我们要报警!”“舒氏的股价已经开始跌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完蛋!”股东们的怒吼,董事们的质问,像一把把重锤,狠狠砸在舒桓和周佩茹的心上。

周佩茹的脸已经白得像纸,而舒桓,那张一向自负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

他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敢置信:“是你做的?”“我只是,把真相还给了大家而已。”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这个毒妇!”舒桓的理智彻底崩断,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向我扑了过来。

秦漠一步上前,轻而易举地挡在了我的面前,擒住了舒桓的手腕。

“舒总,体面点。”

秦漠的声音很冷,“在女士面前动粗,可不是绅士所为。”

舒桓挣扎着,却根本不是常年健身的秦漠的对手,只能用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宋言!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吗?你做梦!只要晚晚还在我身边,只要她……”“只要她什么?”我打断他,嘴角的笑意愈发讽刺,“只要她继续用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能让你心甘情愿地为她掏空整个宋氏集团?”“舒桓,你真是可悲。”

我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愣住了。

是啊,为了林晚晚,他挪用公款,不惜触犯法律。

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公司动荡,股东逼宫,还有我的无情报复。

他一直以为牢牢掌控在手心的一切,正在以一种他无法控制的速度,分崩离析。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林晚晚,又一次“恰到好处”地出现了。

她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在看到病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桓哥……你们……这是怎么了?”她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和担忧,仿佛对一切都不知情。

可我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舒桓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他甩开秦漠的手,一把将林晚晚拉到自己身边,指着我,对她说:“晚晚,你告诉她!告诉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告诉她,你永远都会站在我这边!”他想用林晚晚来刺激我,击垮我。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林晚晚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看着舒桓疯狂的样子,又看看我冰冷的眼神,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恐惧。

我看着她,缓缓地笑了。

“林晚晚,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回礼吗?”我顿了顿,目光在她和舒桓之间流转,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场。”

“在你做出选择之前,我劝你想清楚。

舒桓这艘船,马上就要沉了。

你确定,要陪着他一起,葬身海底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