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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主?我开局捅了男主一刀

十六爪章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女生生活《穿成虐文女主?我开局捅了男主一刀》是作者“十六爪章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姜薇顾承勋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顾承勋,姜薇,童攸宁的女生生活小说《穿成虐文女主?我开局捅了男主一刀由网络红人“十六爪章鱼”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3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16:14: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成虐文女主?我开局捅了男主一刀

主角:姜薇,顾承勋   更新:2025-10-30 19: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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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比昨天淡了些。我躺在病床上,太阳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里钻进来,

在地板上切出一条亮得晃眼的光带,光带里,灰尘在跳舞。

人生有时候就像一本被人胡乱撕扯、又随手丢弃的书,前一页还在讲风花雪月,

下一页就是血淋淋的窟窿眼。我,童攸宁,现在大概就躺在那个窟窿眼里。脑子还是木的。

很多碎片搅在一起。一张英俊又阴沉的脸,混合着昂贵的古龙水味和更浓的酒气。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在我脖子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灵魂也一并掐灭。

水晶吊灯的光刺得眼睛生疼,砸碎在地上的花瓶,瓷片飞溅。

还有…温热的、黏腻的、不断涌出来的…红得刺目的液体。“嘶——”头猛地一抽痛,

我下意识吸了口凉气。“攸宁?你醒了?”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的女声在旁边响起,

随即一张哭得有些浮肿的脸凑了过来,是姜薇,我在这本书里唯一的、真正的朋友。

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头发也乱糟糟的,显然熬了一夜。“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

还有哪里难受?医生!医生她醒了!”“别嚎…”我声音哑得厉害,像是砂纸在磨,

“水…”姜薇手忙脚乱地扶着我,小心翼翼地把吸管凑到我嘴边。

温水滋润了干得冒烟的喉咙,稍微清醒了点。门开了,穿白大褂的医生带着护士走进来,

一通检查,问话。“童小姐,除了头部外伤,还有没有其他不适?比如…腹部疼痛?

”医生的眼神有点复杂,说话也斟酌着。我摇头。除了头昏脑涨,

身体其他地方确实没什么感觉。“那…很好。”医生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被送来时有些…激动,需要休息。另外,警方可能需要做个笔录,关于…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那点模糊的碎片瞬间变得清晰。冰冷的地板,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我半边身子上,他腹部的温热液体浸透了我的睡衣,粘稠地贴在皮肤上。

那双总是盛满戾气和掌控欲的眼睛,第一次出现了巨大的震惊和茫然,死死地盯着我。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我捅了他。

用茶几上那把拆快递的瑞士军刀里最小、最薄的那片水果刀。捅了那个在这本该死的书里,

设定为我的丈夫、我的主宰、我一切痛苦源头的男人——顾承勋。“他…死了吗?

”我问出这句话时,声音异常平静,连自己都感到一丝诧异。姜薇倒抽一口冷气。

医生和护士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顾先生被及时送医,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

但需要休养。他…就在隔壁病房。”哦。没死。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瞬间涌上来,

紧接着又被巨大的恐慌取代。他没死。以顾承勋那种睚眦必报、掌控一切的个性,

他会怎么报复我?把我送进监狱?还是用更残忍、更不见血的方式折磨我?

冷暴力、经济封锁、精神打压、甚至让人把“我”关进小黑屋——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乱窜。

“童小姐,你…情绪看起来不太稳定。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安排心理医生过来。

”医生谨慎地说。“不用。”我闭上眼,“我累了,想休息。”病房里安静下来。

姜薇在旁边坐立不安,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我不是这个世界原本的童攸宁。至少,

在昨晚之前还不是。我是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塞进这个躯壳里的看客,

被迫加载了“童攸宁”悲惨的前半生记忆。一个标准的虐文女主配置: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嫁给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商业帝王顾承勋。婚后三年,忍受着他的冷漠、羞辱,

以及他白月光沈晏清时不时的耀武扬威。他心情不好时,我是出气筒;他需要维护形象时,

我是工具人;他…甚至会在醉酒后,把对沈晏清的求而不得,扭曲成对我的暴力发泄。昨晚,

就是又一次的“酒后失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他掐着我的脖子,

把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嘴里含糊地叫着“晏清”,眼里是我熟悉的憎恶和毁灭欲。

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所有的忍耐。混乱中,

我摸到了茶几上的刀,本能地,狠狠地扎了下去。然后,我就彻底变成了“我”。

过去的记忆和当下的绝望,像两股电流,彻底焊死了我的灵魂。“薇薇,”我睁开眼,

声音依旧沙哑,但异常坚定,“报警吧。”姜薇吓得差点跳起来:“报…报警?攸宁,

你疯了?顾承勋他…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报警抓你自己?”“不是抓我。”我看着她,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清醒又冷静,“是告他。家庭暴力,故意伤害未遂。”“家庭暴力?

伤害未遂?”姜薇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攸宁,你是不是脑子撞坏了?那是顾承勋!

他动动手指就能让我们无声无息地消失!你还想告他?昨晚明明是你…”“是我捅了他。

”我替她把话说完,“因为他当时正在试图掐死我。我那是正当防卫,或者,

至少是防卫过当。但在这之前,他对我长达三年的精神虐待和肢体暴力,是事实。那些伤,

那些记录,都是证据。”姜薇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她眼里的担忧更深了,

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被撞坏了脑子。“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喃喃道,

“你从来不敢反抗…”“那是因为我快被他掐死了。”我平静地陈述,“我不想死,薇薇。

尤其不想死得那么窝囊,死得悄无声息,连个水花都没有,

然后让所有人以为是我自己发疯捅了他。”姜薇沉默了。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像是在重新认识一个陌生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力吸了吸鼻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报警!”她猛地站起来,带着一股豁出去的悲壮,“妈的,

老娘早就看那姓顾的王八蛋不顺眼了!仗着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告他!我陪你告到底!

我去给你找最好的律师!我就不信这世上没王法了!”看着她突然燃起的斗志,

我心里那块沉重的冰块,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透进一点微弱的光。

报警的过程比想象中艰难得多。警察很快来了,态度公事公办,

但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审慎和怀疑。毕竟,

躺在隔壁病房的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商业巨子顾承勋,

而我是那个捅了他一刀的、名不见经传的妻子。做笔录时,

我尽量清晰地描述昨晚的过程:顾承勋醉酒回家,言语辱骂,升级为肢体冲突,

他掐住我的脖子意图施暴,我在窒息和极度恐惧下,摸到桌上的小刀刺伤了他。同时,

我明确提出了顾承勋长期对我实施家庭暴力的指控,要求一并立案调查。

负责记录的年轻女警眉头紧锁,抬头看了我一眼:“童女士,你说顾先生长期对你家暴,

有什么证据吗?比如验伤报告,照片,录音,或者其他证人?”我的心沉了一下。

过去的童攸宁太懦弱,也太“懂事”了。为了顾家的体面,

为了维持那可笑的名存实亡的婚姻,她被打了,只会默默躲在房间里哭,从不敢留下证据,

更不敢告诉任何人,连姜薇都是最近才知道冰山一角。顾承勋行事又极其谨慎,

每次施暴都选在私密空间,没有第三人在场。“之前的…没有刻意保留。”我艰难地说,

“但我身上有他以前留下的旧伤痕迹,一些淤青褪掉的色素沉着还在。昨晚他掐我的伤,

你们可以现在验。另外…”我顿了顿,“顾家别墅的客厅,有监控。为了防盗装的,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那监控本来是顾承勋用来掌控家里情况的工具,现在,

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女警和旁边的男警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会去调取监控录像核实。

但童女士,你捅伤顾先生的行为,确实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结果,这一点……”“我明白。

”我打断她,“我接受法律的调查和审判。但我必须指出,

我的行为是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时的本能反抗。顾承勋的暴行在先。”做完笔录,警察离开,

说会进一步调查。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姜薇。她担忧地看着我:“攸宁,

那监控…真的能拍到吗?万一他…”“拍到最好。”我望着天花板,眼神有点空,“拍不到,

我也认了。总比坐以待毙强。”我知道这很冒险。顾承勋的能量太大,

他完全有能力让那段监控“意外消失”,或者干脆颠倒黑白。但我没有退路了。

捅出那一刀的时候,我就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上。要么粉身碎骨,要么绝地反击。下午,

麻烦来了。不是警察,是顾家的人。先来的是顾承勋的私人助理,一个姓张的男人,

永远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冷漠的微笑。“童小姐,”他站在病床前,

连一丝假意的关怀都懒得伪装,“顾先生醒了。他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情是一场误会,

是夫妻间的普通争执,闹到警局去,对双方、对两家公司的声誉都影响不好。

他希望你尽快撤案,并签署这份和解协议。”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过来。

我扫了一眼。典型的顾氏风格,简洁、冰冷、不容置疑。

要求我承认“精神压力过大导致行为失控”,向顾承勋道歉,并承诺永不追究此事。

作为交换,顾家会“补偿”我一笔钱,并“保障”我未来的生活。呵。拿钱买断一切。

就像买断过去的童攸宁所有的痛苦和尊严。“张助理,”我抬起眼皮看他,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清晰,“请你转告顾承勋先生。第一,昨晚不是误会,是他意图谋杀我,

我被迫自卫。第二,我不会撤案,更不会签任何和解协议。第三,我要离婚。

”张助理脸上那点虚假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饰的惊讶和一丝轻蔑。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过去一样,唯唯诺诺地接受一切安排。“童小姐,”他加重了语气,

“我建议你慎重考虑。顾先生现在虽然不方便,但他的意思很明确。把事情闹大,

对你没有任何好处。顾家有能力让这件事,包括你所谓的‘家暴指控’,全部变成一场闹剧。

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赤裸裸的威胁。“是吗?”我扯了扯嘴角,

感觉脸上被顾承勋昨晚拳头蹭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那我等着看。看顾先生有多大本事,

能把杀人未遂和长期施暴,都变成闹剧。张助理,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张助理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阴鸷地盯了我几秒,最终什么也没说,

拿着那份和解协议,转身走了。病房门被他用力带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姜薇气得脸都白了:“什么东西!狗仗人势!攸宁,你别怕,他敢乱来,我们就…就曝光他!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别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张助理刚走没多久,

第二位访客到了。这次,连姜薇都露出了如临大敌的表情。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她很美。

不是那种张扬夺目的美,而是一种精心打磨过的、恰到好处的温婉动人。象牙白的皮肤,

秋水般的眼眸,穿着剪裁合体的米白色羊绒套装,气质优雅沉静,

手里捧着一束素雅的百合花。她就是沈晏清,顾承勋心尖上那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也是过去三年里,悬在童攸宁头顶的利剑。“攸宁,”沈晏清走进来,声音柔得像羽毛拂过,

“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好些了吗?”她把花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轻柔。我看着她,

没说话。过去的童攸宁见到她,会自卑,会惶恐,甚至会下意识地讨好。但现在,

我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还有一丝荒谬的讽刺感。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她什么都不用做,

只需要存在,就能让顾承勋那个疯子把满腔得不到的怨毒,都发泄在我身上。

“谢谢你来看我,沈小姐。”我淡淡地说。沈晏清对我的冷淡似乎有些意外,

她仔细端详了我一下,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承勋他…也伤得不轻。攸宁,

你们怎么会闹成这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她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惋惜。

“好好说?”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扯到脸上的伤,有点疼,“沈小姐,

你觉得顾承勋是那种能‘好好说’的人吗?还是你觉得,他掐着我脖子的时候,

我应该心平气和地跟他讲道理?”沈晏清的脸色微微一变,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无懈可击的温婉:“攸宁,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承勋他…有时候是脾气急了点。但他心里是有你的,不然也不会…”“不会什么?

”我打断她,眼神直直地看向她,“不会每次喝醉了就对着我叫你的名字?

不会因为你回国心情不好就对我拳脚相加?沈小姐,这种‘心里有我’,我童攸宁消受不起。

你还是留给他自己吧。”我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戳破了那层虚伪的温情面纱。

沈晏清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优雅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

她没想到一向懦弱的童攸宁会变得如此尖锐,

更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地撕开她和顾承勋之间那点龌龊的联系。“攸宁,

你误会了…”她试图辩解。“我有没有误会,你心里清楚。”我懒得再跟她虚与委蛇,

“沈小姐,如果你是来当说客的,大可不必。我和顾承勋之间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如果你是来看戏的,戏还没落幕,你可以再等等。现在,请你出去。”“你!

”沈晏清被我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温婉的面具,

浮现出被冒犯的愠怒。她深吸一口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惊愕,有恼怒,

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最终,她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比来时急促了许多。“干得漂亮!”姜薇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对着门口的方向挥了挥拳头,“妈的,早就看这朵白莲花不顺眼了!装什么装!

攸宁你太帅了!怼得好!”我靠在枕头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怼人是爽,但消耗也大。

身体还很虚弱,刚才一番对峙,后背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我知道,

这只是风暴前的开胃小菜。真正的狂风暴雨,还在后面。警察的效率比我想象中要高。

或者说,顾家施加的压力也比我想象中更大。第二天下午,负责案子的警官再次来到病房,

表情比昨天更加凝重。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坏消息是:顾家别墅的客厅监控系统,在昨晚“恰好”因为线路老化故障,

未能记录下任何事发时的影像。

不好不坏的消息是:警方走访了别墅区的物业保安和几位邻居。保安证实昨晚十点左右,

顾承勋的车确实回了别墅,他下车时步伐不稳,似乎喝了酒。一位住在隔壁栋的邻居老太太,

则在晚上十点半左右,听到顾家方向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和物品碎裂声,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

后来就安静了。这些证词,佐证了我和顾承勋当晚确实发生了激烈冲突,

但无法直接证明是他先对我实施暴力。“童女士,”警官看着我,

语气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无奈,“目前证据链对你不利。

顾先生那边提供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版本。他说是你因为情绪不稳定,长期对他不满,

昨晚在他回家后主动挑衅、争吵,并率先拿起水果刀攻击他,

他是在夺刀自卫的过程中被你误伤。而且…他提供了你近期在一家私立精神诊所的就诊记录,

显示你有轻度的抑郁和焦虑倾向。”我愣住了。就诊记录?我什么时候去看过精神科?随即,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头顶。顾承勋!他早就准备好了后路!过去的童攸宁因为长期压抑,

确实有段时间睡眠很差,在姜薇的劝说下去看过一次心理医生,做过一次评估,

当时医生只建议多休息、调整心态,连药都没开!那份简单的评估报告,

现在却被他用来作为我“精神不稳定”、“主动攻击”的铁证!

“那份记录…只能证明我有过情绪困扰,不能证明我昨晚主动攻击!”我急声反驳,

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理论上是的。”警官点头,“但没有监控,

没有其他直接目击证人证明顾先生先动手,

加上你捅伤他的事实和他提供的这份记录…童女士,如果坚持走法律程序,

你防卫过当甚至故意伤害的可能性非常大。顾先生那边表示,如果你愿意签署和解协议撤案,

他们可以不予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并在财产分割上做出让步。”又是和解!又是这套!

巨大的愤怒和无力感瞬间攫住了我。顾承勋的手段太精准了。他先抹掉关键证据,

再用精神问题污名化我,最后用牢狱之灾和所谓的“让步”来逼我就范。

每一步都算死了我无路可逃。“我不签。”我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这是诬陷!

是颠倒黑白!我要告他!告他诬告!告他诽谤!”“童女士,冷静点。”警官叹了口气,

“诬告诽谤的举证责任同样在你。而且,这会让事情更加复杂…”“警察同志,

”一直沉默的姜薇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异常冷静,“如果…我们这边有证据呢?

能证明顾承勋长期家暴的证据?”我和警官同时看向她。姜薇拿出手机,手指有些发抖,

但眼神很亮:“攸宁以前…太傻了,总想着忍。但我怕!我怕哪天她就真的没了!

所以…从半年前开始,每次她状态特别差,或者跟我说起顾承勋又怎么对她的时候,

我都录了音!还有她胳膊上、后背上那些旧的淤青,我当时觉得不对劲,也偷偷拍了照片!

存在云端了!”我震惊地看着姜薇。她…她竟然一直在默默地为我收集证据?

“薇薇…”我的声音哽住了。姜薇眼圈也红了,她把手机递给警官:“警官,

所有录音和照片的日期都在里面!有她哭诉顾承勋打她的,有她说顾承勋用烟头烫她肩膀的!

还有顾承勋打电话威胁她不准乱说话的录音!你们…你们听听!”病房里一片死寂。

警官接过手机,点开一段录音。很快,

手机里传出一个男人冰冷、暴戾、带着浓重威胁意味的声音,清晰无比:童攸宁,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离了顾家你连条狗都不如!

再敢去跟姓姜的那个贱人多嘴,我让你们俩一起消失!听见没有?!哭?你还有脸哭?

要不是你那个破落家族还有点用,你以为我会娶你这种货色?滚开!别碰我!看见你就恶心!

沈晏清回来了?呵…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要是让她知道一点你那些下作心思,

我剥了你的皮!……还有姜薇带着哭腔的询问:攸宁,你背上这片青紫怎么回事?

是不是他又打你了?以及一个极度压抑、颤抖的女声:他…他昨晚喝多了…推了我一把,

撞在衣柜角上了…薇薇,

我没事…别问了…求你别问了………录音和照片像一枚枚重磅炸弹,在小小的病房里炸开。

警官的脸色彻底变了,之前的公事公办被凝重和震惊取代。他快速地翻看着照片,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让整个空间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那些声音,那些画面,

是我这具身体最深的噩梦,也是过去那个童攸宁无声的绝望。此刻被赤裸裸地摊开在阳光下,

带着血淋淋的真实。“这些…都是原始文件吗?有备份吗?”警官的声音严肃起来。“有!

都有云备份!原始手机也在我这里!”姜薇赶紧说。警官合上手机,深吸一口气:“童女士,

姜小姐,这些证据非常重要!我会立刻上报,申请对顾承勋先生采取强制措施!另外,

关于他威胁、恐吓、以及涉嫌长期虐待的行为,我们会正式立案调查!”峰回路转!

我紧紧抓住姜薇的手,她的手也在抖,但手心是热的。我们看着彼此,眼泪无声地涌了出来。

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是积压了太久太久的委屈,终于找到了一条宣泄的出口。

姜薇提供的证据成了撬动这座大山的支点。警方行动迅速。

在确凿的录音、照片以及姜薇的证词面前,

顾承勋那套“精神问题导致失控”的说辞变得不堪一击。他被警方正式传唤,

随后因涉嫌故意伤害未遂、虐待家庭成员、威胁恐吓等多项罪名,被依法刑事拘留。

尽管顾家动用了强大的律师团,试图申请取保候审,

但法院鉴于案情重大且有毁灭证据的前科,驳回了申请。消息如同插了翅膀,

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城市的上流圈子和网络世界。“顾氏掌舵人顾承勋因涉嫌家暴被刑拘!

”“豪门婚姻触目惊心!童姓妻子忍辱多年终反抗!”“录音曝光!

听听商业巨子私下如何威胁恐吓妻子!

”各种耸动的标题占据了本地新闻头条和社交媒体的热搜榜。顾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

合作方纷纷观望,甚至有的直接解约。顾家精心打造的商业帝国形象,

一夜之间崩塌了一个角。舆论几乎一边倒地站在了我这边。那些录音的杀伤力太大了,

顾承勋声音里赤裸裸的暴戾、刻薄、以及对妻子的极度轻蔑和侮辱,

彻底打败了他在公众面前那个沉稳、睿智、精英的商业领袖形象。

人们震惊于豪门背后的龌龊,更同情我这个“忍辱负重、最终为求生而反抗”的妻子。

我的病房从门可罗雀变得门庭若市。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围堵在门口,

长枪短炮试图采访。各路自媒体也蜂拥而至,想拿到第一手资料。

甚至有自称“女权斗士”、“反家暴组织”的人前来慰问,表达支持。

姜薇帮我挡掉了绝大部分。她像一只护崽的母鸡,凶悍地把那些试图闯进来的人赶走。

我们只接受了一家官方背景、口碑较好的媒体的一次简短书面采访,

重申了我寻求法律公正、维护自身权益的决心,呼吁社会关注家庭暴力问题,

并感谢了警方的公正执法。风暴的中心,反而有了一丝奇异的平静。顾家的人暂时消失了。

张助理没再出现。沈晏清更是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出现过。我知道,

顾家现在正焦头烂额地处理顾承勋留下的烂摊子,暂时顾不上我。我的身体在慢慢恢复。

头上的伤好了,脸上的淤青褪了。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可以出院了。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姜薇帮我办好了手续,收拾着东西。“攸宁,出院手续办好了。”姜薇把一个袋子递给我,

“你的东西都在这儿了。我们…现在去哪?回你爸妈家还是…”我爸妈家?

脑海里浮现出原主那对势利、懦弱、把女儿当成家族攀附工具的父母形象。

在得知我报警告顾承勋之后,他们只打来一个电话,不是关心我的伤势,

而是气急败坏地指责我“不懂事”、“连累家族”、“赶紧去给顾少道歉求他原谅”。

那个家,早已不是我的避风港。“不回去。”我摇摇头,语气很淡,“薇薇,

帮我找个安全点的酒店,短租公寓也行。”我需要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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