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复仇丈母娘怀孕了

“你这穷鬼，也配娶我女儿？”丈母娘的刻薄言语，像刀子一样扎了我三年。三年，我忍了，

我受了，我听着她数落我、贬低我、当着亲戚的面把我像狗一样呼来唤去。

我无数次在梦里把她掐死，直到那天，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上门女婿不争气”，

我心底的弦彻底崩断。我把丈母娘的避孕药换成维生素，半年后，她大着肚子，

在医院走廊里痛哭失声，像一只被扒了毛的鸡。01.公司年会的灯光炫目，

水晶吊灯折射出虚伪的光芒，映在每个人堆满笑容的脸上。我，李明，端着酒杯，

游走在觥筹交错的虚假繁荣里，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孤魂。就在部门总监拍着我的肩膀，

说着“小李，好好干，明年给你提个小组长”的客套话时，

一个尖利的声音穿透了喧闹的音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李明！你个窝囊废，死哪里去了！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是她。张桂芳，我的丈母娘。

她穿着一件不合时宜的暗红色丝绒旗袍，满脸的粉底都遮不住那股子刻薄和盛气凌人。

她怎么会来这里？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聚焦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的总监尴尬地收回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张桂芳拨开人群，

像一辆横冲直撞的坦克，停在我面前，食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我当是什么大场合，

原来就是你们这破公司的年会！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她转头，嗓门提得更高，

对着我的总监和同事们，像是在宣读一份判决书。“各位领导同事都看看啊，

这就是我那个倒插门女婿，李明！”“名牌大学毕业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穷鬼！娶了我女儿，

住我的房，开我的车，每个月工资还得靠我女儿接济！”“我女儿真是瞎了眼，

找了这么个一辈子没出息的废物点心！”每一句话，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我的脸上。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张桂芳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

我能感觉到同事们投来的目光，那种混合着鄙夷和怜悯的视线，比任何武器都更有杀伤力。

三年的压抑和屈辱，在这一刻，被她撕开血淋淋的口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嗡嗡的轰鸣。总监干咳了两声，试图打圆场：“阿姨，您消消气，

李明工作还是很努力的……”“努力？努力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连个部门经理都混不上，

给我女儿丢人现眼！”张桂芳毫不领情，打断了他的话。她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嘴，

一张一合，吐出的全是毒液。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会场的。

记忆里只剩下身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和压抑不住的笑声。回到家，迎接我的是一室的冰冷。

妻子王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对我狼狈的归来视若无睹。“妈呢？”我声音沙哑地问。

“在房间里生气呢。”王琳的视线没有离开屏幕，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她为什么要去公司闹？”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王琳终于转过头，

眉头紧锁：“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没本事，连个晋升都拿不到，妈至于这么生气吗？

她也是为我们好！”“为我们好？”我自嘲地笑出声，“当着我所有同事和领导的面，

把我骂得像条狗，这是为我好？”“那你倒是争气啊！”王琳的声音也拔高了，

“你要是能当上经理，多赚点钱，妈会说你吗？李明，你别总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多年，以为可以相守一生的女人。她的脸上，

我看到了和张桂芳如出一辙的理所当然和不耐烦。原来，在她们母女眼里，我所有的尊严，

都比不上一个虚无缥缈的“经理”头衔，比不上那几千块钱的工资。这时，

张桂芳的房门开了。她换了身睡衣，端着一杯水走出来，看到我，冷哼一声。“哟，

废物点心回来了？怎么，没脸见人了？”她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的鄙夷不加掩饰。“我告诉你李明，别以为你娶了我女儿就万事大吉了。

你就是个上门女婿，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听话！”“我让你往东，

你不能往西！让你去当经理，你就得削尖了脑袋去争！不然就给我滚蛋！”她甚至变本加厉，

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看看你那裤腰带，都系不紧，

除了吃软饭，还会干什么？连夫妻那点事，都得我女儿主动，你算个什么男人！”这句话，

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我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她。

那一瞬间，我真的想掐死她。这个想法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我整个大脑。

王琳被我的眼神吓到了，拉了拉我的胳膊：“李明，你干什么？快给妈道歉！”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我看着张桂芳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惊慌的王琳。

三年了。整整三年。我承担了岳父母家几乎所有的开销，每月工资一大半上缴。

我忍受着张桂芳无时无刻的嘲讽和谩骂。我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

只为了让她能对我有一丝好脸色。可我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是她在亲戚朋友面前对我变本加厉的羞辱。换来的是她在公司年会上让我颜面扫地。

换来的是她连我的夫妻生活都要评头论足。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那一晚，

我彻夜未眠。窗外的月光冰冷，照在我脸上，没有一丝温度。我躺在床上，

旁边是王琳均匀的呼吸声。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这三年来的种种不堪。

愤怒、屈辱、不甘……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锅滚开的沸水，灼烧着我的理智。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报复。我要让这个高高在上的老女人，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

尊严扫地的滋味。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形。我猛地坐起身，

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想起了前不久一次家庭聚会上，张桂芳无意中和她的牌搭子抱怨，

说自己快六十了，还得天天吃避孕药，真麻烦。还说那药的副作用让她不舒服，想换个牌子。

避孕药……一个周密而恶毒的计划，在我心中破土而出。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

我就起来了。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然后对正在梳妆的张桂芳说：“妈，

您常吃的那款药是不是快没了？我今天上班顺路，帮您去买一盒吧。

”张桂芳从镜子里瞥了我一眼，语气依旧不善：“算你还有点眼力见。

记得买我常吃的那个牌子，别买错了，做事毛手毛脚的。”“知道了，妈。”我低着头，

掩去眼底的寒光。药店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无比清醒。我走到货架前，拿了两盒药。

一盒是张桂芳常服的短效避孕药。另一盒，是同品牌，包装几乎一模一样的复合维生素片。

在药店的角落，我避开监控，用微微颤抖的手，完成了偷天换日的计划。

我将维生素片的药板，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避孕药的盒子里。做完这一切，我的手心全是冷汗，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但我的眼中，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回到家，

我将“药”递给张桂芳。“妈，药买回来了。”她接过去，撕开包装，倒出药片时，

皱了皱眉：“怎么感觉今天的药片形状有点不一样？”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脸上却装出疑惑的表情：“是吗？我没注意。可能是药厂换新包装了吧？

我去的那家是连锁大药房，不会有假的。”“哼，就知道你办事不牢靠。

”张桂芳嘟囔了一句，没再深究，就着温水，将那片白色的“维生素”吞了下去。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喉咙。看着那片药滑入她的食道。那一刻，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又猛地松开。一种前所未有的报复的快意，

夹杂着巨大的罪恶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

一个潜伏的炸弹，已经被我亲手埋下。而我，将是那个点燃引线的人。

02.接下来的几个月，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每天都像一个潜伏的猎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猎物——张桂芳。

我期待着她身上发生变化，又对此感到深深的恐惧。我表面上依旧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女婿，

对她言听计从，任劳任怨。但我的内心，却在期待与煎熬中反复拉扯。大概一个月后，

张桂芳开始出现了一些异样。她变得嗜睡，以前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去公园练剑，

现在常常睡到八九点还起不来。饭桌上，她开始挑食，抱怨饭菜油腻，

以前她最爱吃的红烧肉，现在看一眼就犯恶心。“李明！你这菜是怎么做的？油放多了吧！

想腻死我啊！”她皱着眉，将一筷子肉嫌恶地扔回盘子里。王琳立刻附和道：“就是啊李明，

你最近做饭怎么回事？我妈都吃不下了。”我低着头，小声说：“妈，

这和以前的做法一样啊……”“还敢顶嘴！”张桂芳把筷子一摔，“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因为上次年会的事，你心里不痛快，故意折腾我？”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只能挤出委屈的表情：“妈，我哪敢啊。”她不再理我，

转而对王琳抱怨自己身体不舒服，肯定是“老了，身体机能下降了”。

还理直气壮地让我去给她买各种昂贵的补品，什么燕窝、阿胶，点名要最贵的牌子。

我拿着她给的单子，心里涌起一股荒谬的快感。用我的钱，给她“安胎”。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王琳对我愈发不满。她觉得我没有尽心尽力地照顾她母亲，

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李明，你没看到我妈最近脸色不好吗？你能不能多上点心？

”“李明，我妈晚上睡不好，你熬点安神的汤给她喝。”“李明，

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的指责像密集的雨点，

不断地砸在我身上。我懒得辩解。因为我发现，我最近确实总是会不自觉地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是一种压抑不住的，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带着恶意的笑。有一次，

我在厨房里看到张桂芳扶着水槽，脸色苍白地干呕。我赶紧上前，假意关切地问：“妈，

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猛地挥开我的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走开！不用你管！我就是肠胃不舒服！”她的反应，

让我更加确定，那颗“维生素”已经开始发挥它真正的“药效”了。一天晚上，我起夜，

路过客厅。我听到王琳和张桂芳在房间里小声说话。我停下脚步，贴在门上偷听。“妈，

您最近脾气越来越差了，动不动就发火，还老恶心，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是王琳的声音。

“胡说八道！我身体好着呢！”张桂芳的声音有些虚弱，“可能就是最近没休息好。

”“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王琳提议道。“不去！

医院那种地方晦气！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张桂芳的声音尖锐而固执。我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去医院！大戏，终于要开场了。我悄悄退回房间，躺在床上，

兴奋与忐忑交织，一夜无眠。我甚至开始在心里彩排，当那个惊天动地的消息被宣布时，

我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应对。是震惊？是茫然？还是恰到好处的关心？我一遍遍地练习，

直到自己的脸都变得僵硬。又过了一周，张桂芳的症状愈发严重。她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

呕吐不止，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脸色蜡黄得吓人。终于，

在王琳的哭求和坚持下，她松了口，不情不愿地同意去医院。03.医院里，

消毒水的味道比药店浓烈百倍，钻进鼻腔，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张桂芳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脸色比墙壁还白，一脸的不耐烦和烦躁。王琳陪在她身边，焦急地等待着叫号。

我则站在不远处，像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我的内心，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火焰是即将喷薄而出的复仇快感，海水是深不见底的恐惧和不安。“32号，张桂芳，

到妇科2号诊室。”护士的声音响起。张桂芳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怎么是妇科？我不是肠胃不舒服吗？”她压低声音质问王琳。王琳小声解释：“妈，

挂号的时候我跟医生说了您的症状，医生建议先看看妇科，排查一下……”“胡闹！

”张桂芳低声咒骂了一句，但还是在王琳的搀扶下，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

我在外面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能听到诊室里传来医生和她们的对话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我的手心里全是汗，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诊室的门开了。王琳扶着张桂芳走出来，

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震惊，又像是茫然。而张桂芳，则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神空洞，

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医生让去做个B超。”王琳对我说道，声音有些发飘。

我的心猛地一跳。B超……我跟着她们来到B超室外，等待着最终的审判。这一次，

等待的时间更长。当诊室的门再次打开，走出来的是一个面如死灰的张桂芳。

她手里捏着一张B超报告单，那张薄薄的纸，在她手里仿佛有千斤重。王琳跟在后面，

眼眶红红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她们没有回妇科诊室，而是直接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张桂芳低着头，死死地盯着那张报告单，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妈，您怎么了？

”我走上前，明知故问。王琳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突然，张桂芳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猛地站起来，将那张报告单狠狠地揉成一团，砸在地上。“医生是骗子！机器是坏的！

我怎么可能怀孕！我快六十了！我怎么可能怀孕！”她的声音尖锐，凄厉，

在空旷的医院走廊里回荡，引来了无数侧目的眼光。怀孕了。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耳边炸响。尽管这是我一手策划的结果，但当它真的发生时，那种冲击力，

还是让我瞬间头皮发麻。王琳也被她母亲的失态吓坏了，赶紧去扶她：“妈，您小声点，

这里是医院……”“我不管！”张桂仿彻底崩溃了，她一把推开王琳，披头散发，

像个疯子一样嚎啕大哭。“我怎么跟人说啊！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我没法活了！

”她哭得涕泗横流，毫无形象可言。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永远一副体面教师模样的张桂芳，

此刻像一只被扒光了毛的鸡，狼狈不堪，丑态百出。我看着她痛哭流涕、失魂落魄的样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在欢呼。爽！

太爽了！压抑了三年的怨气，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最酣畅淋漓的宣泄。

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当场笑出声来。我走过去，弯腰捡起那张被揉成一团的报告单，

展开。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宫内早孕，约12周。我的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兴奋。我走到王琳身边，将报告单递给她，

脸上努力挤出震惊和关切的表情：“琳琳，这……这是真的吗？妈她……”王琳接过报告单，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抓着我的胳膊，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李明，怎么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都走了快十年了，我妈她怎么会怀孕？”这个问题，

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瞬间刺破了我狂喜的泡沫。是啊。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

我之前竟然没有深入去想。我只想着报复，想着让她身败名裂，却忽略了这个最关键，

也是最致命的问题。冰冷的恐惧，瞬间从我的脊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我意识到，我打开的，

可能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事情的发展，或许会远远超出我的控制。

我看着歇斯底里、几近疯癫的丈母娘，又看了看六神无主、濒临崩溃的妻子。我的复仇，

成功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如同藤蔓般将我死死缠绕的恐惧。

04.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张桂芳经营了一辈子人际关系的家属院里。

她大龄怀孕的消息，像一枚重磅炸弹，

一夜之间在亲戚、邻里、甚至她那些已经退休的昔日同事间炸开了锅。谣言，

比病毒传播得更快。最开始，只是窃窃私语。“听说了吗？张老师怀孕了！”“哪个张老师？

教语文的张桂芳？”“可不是嘛！都快六十的人了，真够可以的！”很快，

猜测就变得不堪入耳。“老王都走多少年了，这孩子哪来的？”“啧啧，看不出来啊，

平时一本正经的，没想到……老不正经。”“肯定是外面有人了呗，说不定养了个小白脸。

”“真是道德败坏，晚节不保啊！”这些流言蜚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从四面八方射向张桂芳。她从一个受人尊敬、甚至有些让人敬畏的退休教师，

瞬间沦为了街头巷尾人人唾弃的笑柄。她不敢出门了。以往每天都要去的小区花园，

她再也没去过。窗帘整日紧闭，家里死气沉沉。她整日以泪洗面，不吃不喝，

精神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王琳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她走在小区里，

总能感觉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去单位上班，同事们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

她开始变得暴躁，易怒。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都怪你！我妈都这样了，

你这个女婿是干什么吃的！你就不能出去解释一下吗？”她在客厅里对我咆哮。

我冷眼看着她：“解释？怎么解释？说妈是圣母玛利亚，无性繁殖吗？”“你！

”王琳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气得眼圈通红，“李明，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冷血无情！

”我心里冷笑。我变成这样，拜谁所赐？当你们母女把我踩在脚下羞辱的时候，

你们何曾有过一丝温情？我表面上装出无奈的样子，安慰她：“琳琳，你别急，

妈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们得好好陪着她。”实则，我每天都在暗中观察，

捕捉张桂芳言语中的任何一个破绽，以便在事情败露时，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张桂芳在家里，像一头困兽，开始疯狂地寻找“凶手”。她怀疑过新来的家政阿姨，

说人家手脚不干净，不知道往她的水杯里放了什么。她怀疑过上门推销保健品的年轻人，

说人家花言巧语，给她吃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她的怀疑对象，

像走马灯一样换了一轮又一轮。终于，有一天，轮到了我。那天我下班回家，她坐在沙发上，

双眼通红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洞来。“李明。”她声音沙哑地开口。

“妈，怎么了？”我心里一紧，但脸上不动声色。“你前段时间，是不是给我买过一次药？

”她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早已准备好了说辞。

我故作镇定地回想了一下，说：“是啊，妈，您不是让我去买您常吃的那款药吗？怎么了？

”“你……你在药里，动了手脚，对不对？”她的声音在发抖，既是愤怒，也是不确定。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但我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慌。

我脸上立刻露出被冤枉的震惊和委屈。“妈！您怎么能这么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我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充满了被污蔑的愤怒。“我是去正规的连锁大药房给您买的药，

有小票为证！我就是个普通职-员，我哪有那个胆子，又哪有那个本事去给您下药啊？

”“您不能因为自己出了事，就随便怀疑人啊！我也是您女婿啊！”我的表演天衣无缝，

语气里的委屈和愤怒恰到好处。王琳正好从房间出来，听到我们的对话，立刻冲了过来，

拉住张桂芳。“妈！您说什么呢！您是不是糊涂了？李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她转向我，

带着歉意说：“李明，你别生气，我妈她……她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胡思乱想。

”张桂芳看着我“义愤填膺”的样子，又看看一脸不赞同的女儿，气势弱了下去。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颓然地坐回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