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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刘翠花,陆建 更新:2025-10-29 04: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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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北风跟刀子似的,刮在土坯房的窗纸上,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外面不停扯着破布。陆建国猛地睁开眼,胸口还残留着被人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耳边似乎还能听见继弟陆建明那阴恻恻的声音:“哥,你占了陆家的家产这么多年,
也该还给我了。”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得厉害,
身下垫着的粗布褥子硬邦邦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盖在身上的棉被更像是块冰冷的铁板,针脚歪歪扭扭的补丁摞着补丁,稍微一动,
就能听见棉絮摩擦的 “沙沙” 声。
这不是他在 2025 年那间带独立卫浴的 VIP 病房。陆建国僵了几秒,
缓缓转动眼珠打量四周。低矮的屋顶糊着发黄的报纸,有些地方已经卷了边,
露出里面黑乎乎的椽子;墙壁是夯土的,靠近墙角的地方泛着潮湿的霉斑,
正中央用红漆刷着 “农业学大寨” 五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字的边角已经有些剥落;靠墙摆着一个掉漆的木柜,柜顶上放着一个缺了口的搪瓷缸,
缸沿上还印着 “劳动最光荣” 的字样。最让他心头一震的,
是枕头底下那只冰凉的铁皮饭盒。他伸手摸过去,
指尖触到饭盒边缘的凹陷 —— 这个印记他太熟悉了,是十八岁那年跟人打架,
被对方用石头砸出来的,后来他当了老板,多少次想把这破饭盒扔了,都被母亲赵秀兰拦着,
说 “这是你刚成年时用的东西,留着是个念想”。
“1978 年……” 陆建国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这是一双年轻的手,指关节分明,掌心还带着常年干农活磨出来的薄茧,
却没有后来常年握笔、敲键盘留下的痕迹,更没有化疗后那种病态的苍白。他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让他又爱又恨的 1978 年,回到了他刚满十八岁的腊月。就在这时,
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寒风裹着雪粒子灌了进来,紧接着,
一个穿着灰布棉袄、围着蓝布头巾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女人颧骨很高,
嘴角总是习惯性地向下撇着,正是他的继母刘翠花。“醒了?醒了就赶紧起来上工去,
别躺在炕上偷懒!” 刘翠花把手里的笤帚往地上一戳,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
“家里就这点口粮,养不起吃白饭的。你说你,昨天跟二柱他们去山上砍柴,回来就说头疼,
我看你就是故意躲懒!”陆建国看着刘翠花那张刻薄的脸,
胸腔里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前世就是这个女人,
表面上对他和母亲嘘寒问暖,背地里却联合她的儿子陆建明,
把母亲攒下来的私房钱偷偷转移走,还在母亲病重时故意拖延治疗,最后更是伙同陆建明,
在他病重时拔掉了氧气管,夺走了他一手创办的公司。可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
他刚重生回来,身体还虚弱得很,而且母亲还在世,他不能冲动行事,免得打草惊蛇。
陆建国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恨意,装作刚睡醒的迷糊样子,哑着嗓子说:“妈,
我昨天砍柴的时候淋了雪,确实有点头疼,今天缓过来了,这就起来上工。
”他故意把 “妈” 这个字咬得很重,看着刘翠花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心里冷笑一声。
前世他就是太傻,总以为只要真心对继母好,就能换来她的善待,现在看来,有些人的心,
从根上就是黑的。刘翠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到外屋,很快端来一碗稀粥。
粥碗是豁了口的粗瓷碗,里面的粥稀得能照见人影,米粒少得可怜,
大部分都是红薯干切碎了煮的。她把碗往炕沿上一放,没好气地说:“赶紧吃,
吃完了跟你爸去村东头的地里翻土,今天要是完不成任务,晚上就别吃饭了。
”陆建国端起碗,刚喝了一口,就觉得嗓子里像是被粗糙的沙子磨过,难以下咽。
他前世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哪里受过这种苦?可他知道,在 1978 年的农村,
能有这样一碗稀粥喝,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很多人家冬天都只能啃红薯干。他强忍着不适,
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刘翠花端着另一碗粥走进了里屋 —— 那碗粥比他的稠多了,
里面还卧着一个鸡蛋,不用想也知道,是给她的宝贝儿子陆建明留的。就在这时,
房门又被轻轻推开,母亲赵秀兰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红薯走了进来。
赵秀兰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着,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角的皱纹比陆建国记忆中还要深。看到母亲这副模样,
陆建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前世母亲就是因为常年劳累,再加上营养不良,在他十九岁那年冬天突发心脏病,
没能抢救过来。那时候他还年轻,没能护住母亲,这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建国,
快把这个吃了。” 赵秀兰快步走到炕边,把红薯塞到陆建国手里,压低声音说,
“你继母那碗粥太稀了,根本填不饱肚子,这个红薯是我偷偷藏起来的,你赶紧吃了,
上工才有劲。”红薯还带着温热,贴在陆建国的手心里,像是一股暖流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
他看着母亲那双布满裂口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哽咽着说:“妈,您怎么不吃?
您身体不好,更需要补补。”“我不饿,” 赵秀兰摆了摆手,眼神里满是疼惜,
“我早上已经吃过一个了。你快吃,别让你继母看见了,她要是知道了,又该闹了。
”陆建国知道母亲是在骗他,以刘翠花的为人,怎么可能让母亲吃红薯?他没再多说什么,
把红薯掰成两半,一半递给母亲,坚定地说:“妈,您不吃,我也不吃。咱们娘俩一起吃。
”赵秀兰愣了一下,看着儿子眼底的坚持,眼眶也红了,只好接过红薯,
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陆建明的声音:“妈,我的鸡蛋呢?
我今天要去跟同学玩,得吃个鸡蛋补补。”刘翠花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来了来了,
我的乖儿子,鸡蛋在这儿呢,快吃了,别让你哥看见了。”陆建国听到这话,
手里的红薯瞬间就不香了,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前世陆建明就是这样,
被刘翠花宠得无法无天,最后才敢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一世,
他绝不会再让陆建明好过!吃过早饭,陆建国跟着父亲陆老实去村东头的地里翻土。
陆老实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对刘翠花的所作所为不是不知道,
只是性格懦弱,不敢多说什么。一路上,陆老实都低着头,没跟陆建国说一句话,
只是偶尔咳嗽几声,显得有些局促。陆建国看着父亲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前世他总觉得父亲懦弱,没能保护好他和母亲,可现在想来,父亲也有自己的难处。
在那个年代,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跟老婆闹僵了,整个家就散了,
父亲也是为了这个家,才一直忍着。村东头的地里积着一层薄薄的雪,脚踩在上面,
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音。地里已经有不少社员在干活了,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棉袄,
手里拿着锄头,埋头翻着冻得硬邦邦的土地。看到陆建国和陆老实来了,
有人抬起头打了个招呼,语气里带着几分同情 —— 大家都知道陆家的情况,
也知道陆建国这个继子过得不容易。陆建国接过父亲递过来的锄头,掂量了一下,
锄头把磨得光滑,沉甸甸的。他深吸一口气,挥起锄头,开始翻土。虽然身体还很虚弱,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他必须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才能有能力保护母亲,
改变命运。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陆建国累得腰酸背痛,手臂也酸得抬不起来。
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刘翠花端上来的还是稀粥和红薯干,连一点油星都没有。
陆建国没多说什么,默默吃着饭,心里却在盘算着 ——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必须尽快找到赚钱的门路,改善他和母亲的生活,同时也要想办法治好母亲的身体。
晚饭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撬门。陆建国皱了皱眉,
刚想出去看看,刘翠花却突然开口拦住了他:“别出去了,外面黑灯瞎火的,
估计是闹耗子呢。你爷爷生前住的西厢房一直没人住,耗子多着呢。”陆建国心里一动。
他记得爷爷生前是个木匠,手艺很好,家里的很多家具都是爷爷亲手做的。爷爷去世后,
西厢房就一直锁着,刘翠花说里面闹耗子,不让任何人进去。前世他也没在意,可现在想来,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看着刘翠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西厢房里肯定藏着什么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很可能跟爷爷有关。“妈,
爷爷的西厢房里是不是放着他以前的工具啊?” 陆建国故意装作好奇的样子,
“我最近想跟村里的王木匠学学手艺,要是有爷爷的工具,说不定能用上。
”刘翠花的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摆了摆手:“什么工具啊,早就被我扔了。那屋里除了耗子,
什么都没有,你可别进去,小心被耗子咬了。”看着刘翠花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陆建国心里冷笑一声。他已经决定了,等明天有机会,一定要去西厢房看看,
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晚饭后,陆建国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着前世的种种遗憾,想着母亲苍白的脸庞,想着刘翠花和陆建明的嘴脸,
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他一定要保护好母亲,
让她安享晚年;一定要让刘翠花和陆建明付出代价,
把他们欠他和母亲的都拿回来;一定要抓住 1978 年这个机遇,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
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窗外的北风还在呼啸,
可陆建国的心里却燃烧着一团火。他知道,未来的路不会好走,但他有信心,
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经验,还有那颗不服输的心,一定能在这个年代闯出一片天。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爷爷西厢房的样子,还有那口据说爷爷亲手挖的老井。
他隐隐觉得,那口老井,或许会成为他改变命运的关键。后半夜的北风渐渐小了,
土坯房里的寒气却丝毫未减。陆建国裹紧补丁棉被,眼睛盯着黑漆漆的房梁,
脑子里全是西厢房的事儿。刘翠花那慌乱的眼神、欲盖弥彰的借口,
像根刺扎在他心里 —— 那间锁了好几年的屋子,绝对藏着不一般的东西。天刚蒙蒙亮,
院子里就传来刘翠花劈柴的动静。陆建国悄悄爬起来,借着穿衣服的功夫,透过窗缝往外看。
只见刘翠花一边劈柴,一边时不时往西厢房的方向瞟,眉头皱得紧紧的,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建国,醒了?” 母亲赵秀兰的声音轻轻响起,
她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快洗漱一下,我煮了点红薯粥,你赶紧吃了,别让你继母看见。
”陆建国接过母亲递来的粗布毛巾,心里一暖。他知道,母亲是怕刘翠花又找借口骂他。
洗漱完,他端着母亲藏在灶台后面的红薯粥,小口喝着。粥里虽然没多少米,
但红薯的甜香很浓,比刘翠花早上给的稀粥强多了。“妈,
我今天想去找王木匠问问学手艺的事儿,” 陆建国放下碗,装作不经意地说,
“听说王木匠最近缺个帮手,我想去试试,要是能学会手艺,以后也能多赚点工分。
”赵秀兰愣了一下,随即高兴地说:“好啊,你能有这个心思就好。王木匠的手艺好,
跟着他学没错。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你继母知道了,她要是知道你想出去学手艺,
肯定又要闹。”陆建国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 他心里却在盘算着 —— 去找王木匠是假,趁机去西厢房看看才是真。吃过饭,
陆建国跟父亲陆老实打了声招呼,说要去村里找同学,便背着个空背篓出了门。
他没直接往西厢房走,而是绕着村子转了一圈,故意在王木匠家附近待了一会儿,
还跟路过的社员聊了几句,装作真的是来打听学手艺的事儿。等估摸着刘翠花已经上工去了,
陆建国才悄悄绕回自家院子后面。西厢房的窗户纸早就破了,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空间。
他走到西厢房门口,只见一把生了锈的铁锁挂在门扣上,锁芯里全是灰尘,
看样子已经好几年没打开过了。
陆建国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细铁丝 —— 这是他昨天晚上偷偷从家里的工具箱里找出来的。
他小时候跟着村里的孩子学过开简单的锁,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他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把铁丝插进锁芯里,轻轻转动着。“咔哒” 一声轻响,铁锁竟然真的打开了。
陆建国心里一阵激动,他把铁锁取下来,轻轻推开房门。
一股混杂着灰尘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他从背篓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火柴,划亮一根。火光中,西厢房里的景象渐渐清晰起来。
屋子不大,靠墙摆着几个落满灰尘的木柜,地上堆着一些破旧的家具,都是爷爷生前做的。
角落里,放着一个用木板搭的架子,上面摆着几个陶罐,罐口都用布塞着。
陆建国慢慢走到屋子中央,目光落在了屋子最里面的那口老井上。井身是用青砖砌的,
井口盖着一块厚厚的铁板,铁板上锈迹斑斑,还刻着一些模糊的花纹。
他记得爷爷还在的时候,这口井是家里的吃水井,后来不知道为什么,
爷爷突然不让大家用了,还特意找了块铁板把井口盖起来。“难道秘密在井里?
” 陆建国心里嘀咕着,他走到井边,蹲下身,用手摸了摸铁板。铁板冰凉冰凉的,
上面还沾着一些泥土。他试着想把铁板掀开,可铁板太重了,他用了好大的力气,
才把铁板掀开一条缝。就在这时,他的手指不小心被铁板边缘的铁锈划破了,
一滴鲜血滴进了井里。陆建国没在意,还在使劲掀铁板。可下一秒,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 井里突然传来 “咕嘟咕嘟” 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沸腾。
他停下动作,低头往井里看。只见井水原本是浑浊的,可现在竟然渐渐变清了,
还泛着一层淡淡的蓝光。蓝光越来越亮,从井里散发出来,把整个西厢房都照得一片通明。
陆建国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那泛着蓝光的井水。
可就在他的手指碰到井水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突然从井里传来,
他整个人一下子被吸了进去。“啊!” 陆建国惊呼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
耳边传来 “呼呼” 的风声,像是在穿越什么东西。几秒钟后,吸力消失了,
他 “扑通” 一声摔在地上。他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慢慢爬起来,环顾四周。
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愣住了 —— 这不是西厢房,也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
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仓库,屋顶上挂着一排排白色的节能灯,照亮了整个空间。
仓库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个个货架,货架上堆满了各种物资。他走近一看,
只见货架上有袋装的复合肥、密封好的水稻种子、一本本崭新的农业技术手册,
还有一些他熟悉的医疗设备,比如便携式血糖仪、心电图机。“这是…… 我的仓库?
” 陆建国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认出了这个地方 —— 这是他 2025 年在郊区建的私人仓库,
专门用来存放一些重要的物资和设备。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走到一个货架前,
拿起一袋复合肥。包装袋上印着 “2025 年最新配方” 的字样,
还贴着他公司的标签。他又拿起一本农业技术手册,翻开一看,
里面的内容都是他当年组织专家编写的,记录了各种高产作物的种植技术。
“我真的…… 连通了未来?” 陆建国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终于明白了,
那口老井不是普通的井,而是连通他重生前世界的通道!有了这个通道,
他就能从未来的仓库里拿物资,改善他和母亲的生活,甚至改变整个村子的命运!
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开始在仓库里挑选物资。他知道,第一次不能拿太多,免得引起怀疑。
他先拿了半麻袋复合肥 —— 这东西在 1978 年的农村可是稀罕物,有了它,
种庄稼肯定能高产。然后,他又拿了一本《水稻种植新技术》,
这本书里记录了好几种高产水稻的种植方法,对他以后搞种植有很大帮助。
他还特意找了一个小医疗箱,里面装着一些常用的药品,比如降压药、感冒药,
还有一些消毒用的酒精和纱布。母亲有高血压,这些药正好能派上用场。选好物资后,
陆建国抱着东西,走到仓库中央。他记得自己是从井里被吸进来的,那应该也能从井里回去。
他四处打量,很快在仓库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口和西厢房里一模一样的老井,
井口同样泛着淡淡的蓝光。他走到井边,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又是一阵眩晕后,
他 “扑通” 一声摔回了西厢房的地上,怀里还抱着从仓库里拿来的物资。
他顾不上拍掉身上的灰尘,赶紧把物资放进背篓里,然后把铁板盖回井口,
仔细擦了擦上面的痕迹,又把铁锁重新挂回门扣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在他准备离开西厢房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刘翠花的声音:“陆建国!你在哪儿?
赶紧出来上工!”陆建国心里一紧,赶紧背起背篓,从西厢房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绕到院子前面,装作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你去哪儿了?这么半天才回来!
” 刘翠花双手叉腰,瞪着他,“赶紧跟我去地里翻土,今天要是完不成任务,
晚上你就别吃饭了!”陆建国低着头,装作害怕的样子:“我…… 我去村里找同学了,
他说今天要帮他家里干活,我就回来了。”刘翠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又看了看他背上的背篓:“你背篓里装的什么?”陆建国心里一慌,赶紧说:“没什么,
就是捡了点柴火,想着晚上做饭用。” 他一边说,一边把背篓往身后挪了挪,
挡住里面的物资。刘翠花皱了皱眉,没再追问,只是不耐烦地说:“别磨磨蹭蹭的,
赶紧跟我走!”陆建国点点头,跟在刘翠花身后往地里走。一路上,他心里既激动又紧张。
激动的是,他找到了改变命运的方法;紧张的是,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刘翠花知道,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悄悄摸了摸背篓里的复合肥,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
有了未来的物资和技术,他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让那些欺负过他们娘俩的人,
都付出应有的代价!到了地里,陆老实已经在翻土了。他看到陆建国来了,只是点了点头,
没说什么。陆建国放下背篓,拿起锄头,跟着父亲一起翻土。他一边翻土,
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 等晚上没人的时候,他要把这些复合肥和技术手册藏好,
然后找机会试验一下复合肥的效果。夕阳西下的时候,陆建国终于完成了今天的翻土任务。
他背着背篓,跟着父亲一起回家。路上,
他看到村里的社员们都在议论着 “包产到户” 的事情,有人说这是好事,
能让大家多劳多得;也有人说这是搞资本主义,不敢尝试。陆建国听着大家的议论,
心里暗暗高兴。他知道,“包产到户” 是改革开放的重要一步,也是他实现梦想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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